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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背後全是冷汗,膽戰心驚到感覺一肚子的尿都快憋不住了,只能將腿夾的死緊。筆神閣 bishenge.com
這個人,話沒幾句,下手是真狠。
而且這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不會失手讓解臣死的痛快。
陸卿雲折斷了解臣十根手指,將他丟在地上,俯身往下看,面無表情的踩碎了他的膝蓋。
解臣痛到痙攣,叫喊不出,像條狗似的在地上蠕動,張大嘴,任憑涎水往外流。
痛!
太痛了!
痛到他後悔,悔不當初。
而陸卿雲是疾風驟雨,出了手就不會停下,彎腰將人拎起來,他又一拳將人打了個滿臉鮮血。
拳腳相交,不急不緩,陸卿雲很有分寸。
直到解臣軟趴趴的落到地上,血從他身下溢出,成了一個粘稠的血泊,身體開始無意識的抽搐,他才一腳踏碎了解臣的骨頭,讓骨頭插進了五臟六腑之中。
一切就此結束。
解臣保持着蜷曲的姿勢,一張臉朝向草棚外,大睜着充血的眼睛,看向天空。
藍天白雲就映在他瞳孔里,他最後再看了一眼這世上的景色。
解時雨坐的筆直,冷靜的看了一眼屍體,沒有表情,連呼吸都沒有亂一下。
其他人還在發愣。
在他們心裏,這不是打鬥,而是一場毫無節制、充滿鮮血的屠殺。
而且是單方面的屠殺。
陸卿雲取出帕子,擦乾淨手上的血,轉身橫抱起解時雨,率先離開了這滿是血腥味的地方。
陸鳴蟬大步跟在他身後,看到解時雨閉着眼睛,不知道是睡還是暈。
之後是響起的慘叫和哭號之聲,節姑一邊悽厲的叫喊,一邊罵陸卿雲,要去太子和皇帝面前告他一狀。
陸卿雲不予置否,神情很是漠然。
他在一片喧鬧聲中繼續前行,因為懷中抱着珍寶,所以走又穩又快。
而陸鳴蟬,在夕陽下將眼睛一眯,又悄悄折了回去。
他有話想問問二皇子,看他們到底是怎麼將解時雨從宮裏偷出來的。
同時他還想看看這兩個女人會怎麼樣。
尤銅和吳影跟着他,並不是要保護他的安全,而是怕他突如其來的惡作劇。
陸鳴蟬溜回來,二皇子已經消失。
既然陸卿雲說了是家務事,那他這個落魄的皇子最好也不要管閒事了。
至於收拾殘局,解大夫人不就是為了收屍而來?
而且他還要去撒尿。
堂堂皇子,要是被陸卿雲嚇到尿了褲子,那他可以直接死在聖陵,和老父親一起長眠。
陸鳴蟬沒能截住二皇子,只好先虛情假意的看向解大夫人母女。
解大夫人已經癱軟在地,趴在解臣身邊,張着嘴,喘不上氣來,眼神散了光,很木然,喉嚨發出呼哧呼哧的響聲,像個破風箱。
解清死了才沒幾天,解臣也死了,她這是悲愴到了絕望,連生機都開始流逝。
解家——哪裏還有什麼解家,一切都沒了。
節姑呆呆的跪坐在地,受到了巨大驚嚇。
她心裏亂七八糟的想,解臣沒了,那常沐——會不會休了她?
還有錢,她手裏沒有銀子,每次要銀子的時候都是找解臣拿的,現在解臣死了,她以後要去找誰要銀子?
還好,還有母親在,母親總是有辦法的。
陸鳴蟬的目光從母女兩臉上來回變換,饒有興致的想,這位常夫人,沒了娘家依靠,會變成什麼樣?
他湊上前去:「解夫人,節哀順變,你們是想埋在這裏還是回京城去?要不我幫你們送一趟?埋在這裏太可憐了,連一副薄棺都沒有。」
解大夫人聽到他的聲音後,總算是回過了神,看着陸鳴蟬:「是......可憐啊......」
說完這一句,她忽然扯開嗓子嚎了一聲「兒」,然後就一頭在地,昏死過去。
「娘!」
節姑看着解大夫人暈倒,徹底慌了神,開始一聲高過一聲的哀嚎,眼淚真情實意的滔滔不絕。
陸鳴蟬在心裏嬉笑兩聲,一揮手,讓人將這兩個女人一具屍體分開,將人先送回解府,至於屍體,他要「鄭重」的拖走。
畢竟死者為大。
他這次是真心實意將解臣的屍體送回了京城。
沒有棺材,他讓人拆了塊門板出來,拖在馬車後面,往京城慢慢而去。
一路上,陸鳴蟬經過了太子皇莊,在皇莊上又是討口水喝又是說長道短,只差敲鑼打鼓告訴太子解臣的死訊。
進了城,他又指揮着從四皇子府邸門前過。
馬車就那么正好在四皇子府門前壞了。
四皇子府里的門房,也算得上訓練有素,待客經驗豐富,無論貧富貴賤,他都能應對自如,可接待死人,卻是頭一遭。
拉死人的還是鎮國公府世子。
門房看着陸鳴蟬指揮人將車軲轆卸下來,一副要在這裏修理的樣子,麵皮抖了三抖。
「世子爺,要不您讓隨從先回去換輛馬車來?」
陸鳴蟬豪爽的一揮手:「不必,小毛病,很快就修好了,你們不用這麼客氣,要是實在過意不去,就給我倒杯茶吧。」
門房竟然接不上他的話。
沉默了一瞬,他恭恭敬敬道:「要不您再往前挪個寸余,這裏是四皇子府正門,來來往往臣子極多,您這......擺放在這裏實在不合適。」
陸卿雲抬頭看他:「四殿下不是被禁足了?怎麼還能和朝臣來往?我年紀小,你別騙我。」
門房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這話有多不合適。
四殿下閉門思過,別說朝臣,連只蒼蠅都最好別上門,他這伶俐人,今天是怎麼了?
一定是被這具沒了好模樣的屍體嚇到了。
好在這時候,四皇子府上長史張端來了。
張端本要從角門進,剛下轎子,沒留意到大門前的是非,好在門房眼尖,連忙將他請了過去:「您去看看吧,這也太晦氣了,是鎮國公世子,我也不好攔。」
他跟着往大門口走,看着陸鳴蟬帶人修車軲轆,再看看門板上放着的屍體,傻了眼。
「世子爺這是......這屍體......」
屍體面目全非,一張臉全都被污血所覆,根本看不出來是誰。
陸鳴蟬掛着滿臉悲痛:「這是鴻臚寺少卿解大人,死了。」
張端心想我還不知道他死了。
等等,這是解臣?
太子屬官?
他不是跟着二皇子去修皇陵了?怎麼會出現——死在這裏?
而且看這模樣,死的實在慘不忍睹。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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