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一艘漆黑的花形飛船,倒插着千萬根巨大的尖刺,徐徐飛向永動星。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星賊王第七艦隊副艦——
黑薔薇號。
駕駛廳里。
一個滿身倒插着黑劍、黑色血漬塗滿了一身的男人,站在大屏幕前。
正是黑薔薇號的艦長,黑荊。
「好久沒見面了,聽說最近在團里躥的很快啊,伊爾凡。」
大屏幕上。
一個半邊身體、半邊骸骨的高大男人,身佩長劍。
半臉眉宇剛硬,一隻龍眸極其明亮嚴正,給人一種剛正不阿的偉岸。
「黑荊前輩不是在外圍提防帝國軍嗎?怎麼也去永動星?」
黑荊面色蒼白、陰柔,又仿佛蘊含了可怕的風暴。
「聽說某個重要的男人出現了,如果不殺了他,帝國軍可能連出場的機會都沒有了。」
伊爾凡龍眸剛硬,稍有詫異。
「你是說這個男人能擊敗我?」
黑荊沉聲道: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別太自大了,伊爾凡,你還只是十八號艦主,先殺了火狐再說吧。」
伊爾凡隱約猜到,黑荊前輩的力量在他之上!
但他還是好奇,【黑薔薇號】這樣的終極力量,應該對付帝國中將,不應該出現在永動星。
「黑荊前輩隨船過來……只是為了阻截那個男人嗎?」
黑荊搖搖頭。
「如果遇到意外,我會摧毀整個星球。」
……
二人前方。
萬字號遭遇飛蚊的阻截與試探後,一路暢通無阻。
很快抵達了永動星。
放眼望去,沖天的火焰綿延百里,將整個星球的燒的昏天暗地,塵煙籠罩了大氣層。
透過塵煙依稀看到,密密麻麻的洞穴,吸血鬼像螞蟻一樣魚貫而出,向最高的山頂衝鋒。
更詭異的是,這些吸血鬼有的能狂奔,有的能飛,有的能跳,甚至還有持劍的,會法術的吸血鬼!
「掬風前輩到底和什麼怪物在戰鬥啊!」
三隻飛鼠娘哪見過這等陣仗,直覺頭皮發麻。
定位到掬風的位置,萬字號一頭衝進大氣層。
深入濃煙和火海,萬字號徐徐降落在了山頂。
艙門打開。
三人夾着手提箱,跳出了萬字號。
面前是火氣蓬勃的掬風前輩和一個侏儒小孩。
「火狐前輩,我們來救你啦!」
「這位是……」
蟲師站起身來,還不如不站。
「叫我蟲師就好,請問……哪位是李遙前輩?」
「李遙沒來嗎?」
掬風火燒的正旺,扭頭一看,並沒有看到李遙的身影,不由得嘆道:
「沒花錢果然不行啊……不過你們來了也行,夠膽,我喜歡,這箱子裏面是什麼?」
三隻飛鼠娘搶着答道:
「師父說是解藥!」
掬風搖頭嘆息道:
「扔了吧,解藥沒用,整個星球有十億喪屍,唯有死戰。」
這,就是革命者的氣勢嗎?
三隻飛鼠娘聽的熱血,將手提箱一扔,感覺全身都燃起來了。
「好!」
手提箱轉眼給喪屍們啃了……
連箱子都不剩了。
三隻飛鼠娘身穿緊身防護服,提劍一躍,衝進了喪屍群。
不斷揮劍,掀起一陣陣劍氣風暴,將喪屍揚的滿天都是。
那氣勢,簡直了……
掬風一臉懵。
「好傢夥,小看她們了,之前還是個只有三腳貓功夫的女團姑娘,沒道理一下子這麼強吧?」
蟲師道:
「如果她們口中的師父是李遙,那肯定是跟李遙學的劍。」
掬風搖了搖頭。
「不止於此,你發現沒,她們的靈壓和血脈有些特殊,總感覺有某個同盟前輩的影子……」
蟲師蒼白的嘴角笑了笑。
「也許是命中注定的。」
掬風忽然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喪屍的衝鋒是不是變弱了?」
「火狐前輩,蟲師前輩——你們快看,下面有三個屍堆!」
蟲師一看,馬上喝道:
「快停火!」
掬風停下局部的狐火。
這才發現,這三個屍堆上,喪屍已經變回成了人。
有活的,有死的,有昏迷的,堆積成三座小山,擋住了後面衝鋒的喪屍。
還好掬風的狐火停的即時,否則活人也被燒死了。
人堆疊成的小山越來越大,越來越高,漸漸坍塌,形成三座人牆。
人牆不止阻擋了喪屍,同時也在讓更多的喪屍變回人類……
仿佛是被感染了?
密密麻麻的蟲子,抬起一個人體死屍,送到蟲師的面前。
他用一柄鋒利的木刀給人屍解剖。
一刀劃下去,頓時傻眼了。
「這不是什麼解藥?」
「這是另一種病毒!」
「你們的師父沒說什麼嗎?」
三隻飛鼠娘想了想道:
「師父說,這是足以改變戰局的解藥,就算我們死了,也要把手提箱丟到吸血鬼星球上!」
「懂了。」
蟲師頷首。
心中震驚於銀月教授的制度水平,不愧是八伬夫人的老師!
「傳染需要時間和空間,我們兵分幾路,抓一些恢復人體的死屍丟進星球各處——要抓緊了,兩艘巨大的軍艦正朝這裏趕來!」
三隻飛鼠娘四下看了看,並沒有發現火狐前輩們的飛船。
「這件事交給我們!」
三人馬上行動起來,把萬字號船艙里塞滿恢復人體的死人。
滿載人屍的萬字號從山頂起飛,繞着永動星繞圈,不斷從空中往下丟恢復的死人,擴大感染範圍。
蟲師也將山頂附近的恢復的屍體,往山下丟了一圈。
轉眼在山下形成一座環形人牆,並且持續不斷壯大……
掬風收起大部分火焰,點了根加酒的短煙斗,閉目盤膝坐下,恢復體力。
蟲師全程拍攝錄像。
「等三個姑娘回來,我們就可以走了,沒必要對付伊爾凡。」
「遲了。」
掬風閉着眼睛,咧嘴笑道:
「你該不會以為我會輸吧?」
話音剛落!
一個高大的身影,已經出現在掬風身後三丈之外。
半身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
男人四下看了眼。
狂暴的吸血鬼竟陸續被奇怪的病毒感染,迅速恢復人形。
他不由得高看了叛軍一眼。
「幾個人就敢沖入敵陣,還能煉製破解夫人的解藥病毒,我佩服叛軍的勇氣和實力。」
一個半邊身體、半邊骸骨的高大男人,身佩長劍。
掬風理了理缺襟少袖的黃袍,徐徐起身,轉過去。
迎面看到一個,半身人類、半身星龍骸骨的男人!
骸骨不全,壓縮到了與人類身體相匹配的尺寸。
男人半臉眉宇剛硬,一隻龍眸極其明亮嚴正,給人一種剛正不阿的偉岸。
和她想像中的暴龍形象不太一樣。
「你就是伊爾凡?」
「我是伊爾凡,你是火狐掬風,沒有任何仇怨的兩個人。」
伊爾凡身形如雕塑一樣堅硬偉岸。
「為了表示尊敬,我允許你們把這裏的發生的傳播出去,然後驕傲的死在這裏,我會為你們豎起豐碑。」
他的語氣極其嚴肅,給人的感覺就是:他的真會這麼做。
但這段話里隱藏了一個潛台詞。
我,比你強。
掬風搖頭冷笑起來。
「我見過的龍人,可不是你這種左右不對稱的造型。」
伊爾凡沒有受挑釁,不動聲色道:
「叛軍挑錯了對手。」
與此同時。
巨大的飛船徐徐進入煙霧瀰漫的大氣層,給人一種很強的巨物恐懼感。
那是一艘巨石行星雕刻的星艦!
艦首一個曜日金色的【王】字。
這是第十八艦隊,艦主伊爾凡的旗艦——化石號。
蟲師見狀,單膝跪在星羅盤上。
星羅盤騰空而起!
「盤天蟲。」
一頭像蜈蚣一樣的多翼飛蟲,長身綿延數里,被蟲師召喚出來。
其實也算不上召喚,只是提前埋伏在雲層中而已。
這是蟲師專門為對付【化石號】的培育的穿骨蟲!
盤天蟲在雲層中翻滾着身體,呼嘯着撲向化石號。
化石號也沒有發射炮彈應敵。
因為伊爾凡是星賊王旗下有名的武鬥派,化石號上根本就沒有炮台。
刷——
化石號上,一頭半鷹半巨人的吸血鬼,騰空而起,撲向了百倍於幾的盤天長蟲!
這是伊爾凡的副官,鷹飛翎!
一鷹一蟲迅速纏鬥在了一起。
……
山頂上。
熱浪翻滾,狂風獵獵。
掬風的狐火燒了兩天半,無法再鏖戰下去,索性直接開大,力求一波流速勝。
赤紅的烈焰直衝天際,化為滔天狐影,一瞬間覆蓋了伊爾凡。
伊爾凡的單肩披風化為灰燼。
一身靈壓暴漲,阻隔了火勢。
他立即拔出長劍,在火焰中刻出五角形裂空封印。
「星龍劍!」
裂空刻印迅速肢解狐火,又被更大的狐火吞噬了。
橘紅的狐尾伸出尾焰,刺穿伊爾凡的靈壓護層,將其肉身牢牢捆縛!
伊爾凡濃眉微皺。
他很少遇到這種走上來就發瘋的戰鬥了。
狐火燒身,吞噬了骸骨,近身劍術根本施展不開。
來不及猶豫,氣勢陡然暴漲,瞬間化為半龍之身!
巨大的星龍飛翼,煽動狐火。
伊爾凡左手持劍,騰空而起,一劍劃開狐火,飛出了狐火的籠罩圈。
星龍之力全開,狂暴的星龍之風壓制狐火的蔓延。
一旦拉開距離,他的遠程劍法更是遠超火狐身法。
在他看來,不管是星龍之力,還是他的劍法和身法,都在掬風之上。
「面對強弩之末,我勝之不武,但是很可惜,今天你必須死在這裏。」
滔天的狐火中央,盤膝而坐的掬風擦乾嘴角鮮血。
過於熾熱的火焰,讓她自己也被灼燒的通紅,衣服都被燒去了衣角。
她預料到了星龍的狂暴力量。
卻萬沒想到,這傢伙竟有着超一流的劍法和身法!
對方抗住了她的一波流,她已經處於下風,只能苦戰,待蟲師和三隻飛鼠歸位伺機逃跑。
「沒辦法了,雙狐尾——開!」
兩尾噴薄而出,在空中飄揚。
……
與此同時。
萬字號繞永動星橫豎轉了兩圈,將活人病毒均勻拋向整個星球。
看到伊爾凡來了,馬上飛回山頂,準備支援掬風和蟲師的戰鬥。
突然!
一枚比萬字號還大的導彈,從大氣層外斜墜下來,帶起黑色的烈焰,砸向了萬字號。
提前隱身,加上速度太快,等三隻飛鼠娘看到空中黑火時——
轟隆!
飛船直接炸成碎片,猛砸進山下的死人堆里。
死人堆里,三隻飛鼠娘艱難的爬出身來,滿身是血,緊身防護服也被撕裂了大半,臉也被灼焦了。
饒是如此,依然提劍爬了出來。
一個滿身倒插着黑劍、同樣鮮血淋漓、面目全非的男人,赫然出現在三人面前,宛如死神一般,屹立在死人堆的坡頂。
「所以,那個男人只派三個女人和一艘船來了?」
三隻飛鼠娘茫然看着碎裂成千萬片的萬字號,眸子裏怒火噴薄而出,同時閉上了眼睛。
三相共鳴劍路!
三人身形如獾伏兔,驟然翻身疊如螺旋鑽頭,帶起狂暴的颶風,直衝黑劍倒插的男人。
男人身上,三根倒插的黑劍,如黑色閃電一瞬間伸長。
於在一丈之外,瞬間刺穿了三隻飛鼠娘的腹部。
鮮血順着黑劍,流入男人的身體,潤養着黑劍。
他身上的鮮血從來沒有自己的……
「在絕對力量和速度前,任何劍招都毫無意義。」
但事情稍稍超出他的預料。
「這可是一枚足以洞穿這顆星球的導彈,我本想將你們炸成灰燼。」
「這艘普普通通的改裝船不該這麼堅固的,而你們也沒有那麼強。」
「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
黑荊百思不得其解……
剛才爆炸的一瞬間,他依稀察覺到了一絲極為稀薄的劍氣。
不是來自三個飛鼠!
突然!
他的腦海浮現出一個草書漢字。
緩緩扭頭。
他看到了一塊完整的、足有一米多寬的飛船殘骸。
上面,是一個完整的揮墨草書——
萬。
狂亂的筆法,粗裂的筆鋒,仿佛來自一捆蘸墨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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