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靜的這塊通訊盤是一件非常珍貴的寶物,哪怕楚冬去另一塊大陸也能聯繫,所以楚冬乾脆就借走了它,現在冬都十分安全,啟芮留在這也用不上。
安排完冬都的後續發展工作楚冬便出發了,這次他沒有帶紅顏,反倒是帶上了楊以晴。
南榮靜告訴楚冬的科技之路需要一個活人,擁有靈魂的活人,這個機會得給一個跟楚冬足夠親密的人,一個未來跟他成為仇人概率最低的人,結果顯而易見那只有楊以晴。
吳彤其實也很合適,就是吳彤的靈魂本就不完整,自然達不成直接強行突破第三宮的條件
在知道楚冬沒什么正經修煉靈魂的方法之後,那姓於的老頭還教給了楚冬一種名為天地孕魂術的修煉法訣,據說是一種非常珍貴的鍛煉靈魂之法,就是現在雲上國的人很少有人願意花時間去修煉。
據他所說楚冬用的觀想之法是一種非常原始,效率極低的修煉之法,楚冬能靠這原始法子走到如今簡直離譜。
其實楚冬也感覺自己有點不對勁兒,人家都是追求各種上古高級修煉法,他動不動就喜歡自己瞎搞,弄的他的境界現在都是亂的。
三日之後,大海上空
楊以晴坐在楚冬身後的座椅上一臉驚訝,她似乎對於大海非常喜歡,而且楚冬這架飛機的速度極快,那種爽快感是她從未體會過的。
「師弟,你這飛機也太神了吧?我就聽師娘誇過,沒想到是真的,我還以為師娘在吹牛,沒想到還收斂了!」
「你好奇為什麼不直接來找我?」
楊以晴一臉認真的說道:「那怎麼可以,師父說了師弟你現在忙,不能隨便打擾你。「你來找我算什麼打擾?以後想要什麼直接跟我說。
楊以晴立刻高興的說道:「那我可就說了啊,師弟你也給我整一架吧,能拉貨的那種,肯定賊快!』
「貨運飛機嘛,已經有設計了,就等師娘他們把技術吃透就可以造了,不能總靠我一個人。
楊以晴現在整日在忙活物流的事,很少有時間能跟楚冬呆着,楚冬讓她來管理物流這件事還真不是看上了她的能力,相反楊以晴的腦子還是不夠靈光,做事也沒什麼手段,但她有個其他人沒有的優點,那就是有事真敢上。
黃德早就教過她,看着不順眼就打,這樣就能讓人摸不清她腦子不好的弱點,而打通整個大鄒乃至四國的物流這個莽勁兒很重要。
楚冬現在確實位高權重,而且各國皇室也願意配合他,但問題是這個世界有小心思的人太多了,你從這裏運貨留點過路費很正常吧?這種小事在各種官員眼裏都再正常不過,各地有各地的政策,誰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可問題是物流追求的就是便宜,每個地方都要錢,那物流存在的意義是什麼?所以就得一個一個去處理。
而一般人處理這種事情大多會通過官方途徑,效率就會極地,楊以晴就比較簡單了,她多半會覺得你這個官員有問題,貪錢,上來就揍一頓,加上她的特殊身份,還真沒幾個人敢動她,也正是楊以晴這麼個特殊的存在才讓物流可以如此迅速的通暢運轉起來。
誰會想招惹一個不按規矩出牌的人呢?楚冬的師姐,用強不行,更不可能抓人,被打了只能吃啞巴虧,連還手都不行,楊以晴那雙腿斬魄幾十次,如今宗師也得被踢。
二十分鐘後兩人終於來到了另一片大陸,楚冬選了塊平地便把飛機落了下去,這架飛機不同於其他,它是楚冬煉製過的半虛兵,和最初的三尖兩刃刀類似,它能回應楚冬的呼喚,就是因為體積問題,飛過來不現實,但能時刻提供定位,所以楚冬也不怕它丟。
兩人從飛機上跳起,激起一片灰塵,這片大陸看起來異常貧瘠,目前他們並沒有看到村落或者城市,放眼望去只有灰色的大地,楚冬蹲在地上隨手撥弄了兩下,結果就發現這地面上的不是土壤,而是一層厚厚的白灰。
楚冬把手直接插進了大地之下,結果發現這片這層白灰足足有半米厚,半米厚的白灰之下才是正常的土壤。
他捻起一把白灰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有一股淡淡的果木香味。
「有點像是香灰啊。』
就在這時楊以晴突然說道:「師弟,術不能用了!我的符咒,凝不出來!』
「這很正常,術這種能力只能在我們那片大陸使用,在這裏能依靠的只有我們的身體,還有少部分的靈與靈魂有關的術,往前走走看吧。」
「我們為什麼不直接開着它進去?」
這片灰白的大陸着實讓人感覺不安,楊以晴還是感覺身後的這個鐵傢伙更能給她安全感。「我們還不知道這片大陸的情況,直接開進去風險太大,把它留在這裏我們還有一條退路,現在隨便看看吧,沒準這片大陸的人已經死光了呢?『
沒有對空能力那是雲上國他們的科技樹原因,誰也不知道這片無始之地能不能限制他的飛機,所以楚冬不敢直接開進去。
兩人開始沿着一個方向全力奔跑,只是這一路上只能看到白灰,幾乎所有的植被都已枯萎,看不到一丁點綠色,更別提南榮靜所說的最初的空紋古樹了。
半小時後,天空突然暗了下來,然後大霧四起,能見度開始飛速降低,沒一會兒天上竟然開始落下了一團一團的灰燼,就如同在下雪一般,楚冬倒是沒感覺這些香灰對他們有什麼傷害,可他還是選擇用靈魂力場屏蔽掉了它們。
天地異變楚冬也不敢再像之前那樣狂奔,兩人的速度逐漸慢了下來。
「救救,誰能來救救我們!」
突然,一個少女的聲音在楚冬耳邊響起,這聲音來的非常奇怪,沒有源頭,好像直接出現在了他的腦袋裏。
(這個聲音並不存在於實際)
(而是某種強烈的信號、嘗試融合以更精確的感知天地磁場]
楚冬慢慢閉上眼睛他和智腦再次融合了,之前他便發現如果自己在融合之後選擇斬魄,他就不會有副作用,而且智腦還有一定程度的加強,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融合的副作用已經被徹底克服,唯一的問題就是楚冬現在的靈魂已經很難繼續加強。
目前他的魄之力大概有80份,而智腦則有20份,兩人之間確實不均衡,通過無限斬魄楚冬可以迅速讓智腦和他都變成八十,可在那之後如果接着斬魄,就會陷入另外一種不均衡,智腦更強,他反而更弱,他不知道那樣會不會讓自己失去主動權,所以這一時半會他並沒有瘋狂修煉。
[已探測到微弱的信號來源、標記視野]
楚冬的眼睛裏出現了一個大大的箭頭,楚冬立刻帶着楊以晴朝那個方向跑了過去,那個求救的聲音還在繼續,應該就是這個方向。
「神明大人,求你,救救我們,我願意獻上一切,求您!」
「救救我們!』
楚冬越靠近女孩的聲音就越清晰,她似乎正在祈禱,楚冬卻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接受到了這份祈禱。
五分鐘後兩人來到了一處村落,村子正在被大量的詭異生命圍攻,它們擁有類似於人的身體,可是很多部分身體都已經腐朽,甚至露出了白骨,有些怪物的上半身好好的,可是腰椎部分就全部消失,只有一根半透明的脊椎骨連接着上下兩部身體。
他們的部分身體似乎進入了某種奇怪的狀態,大部分人都血肉模糊的,像是腐爛了很久一般,最奇怪的就是這個腐爛狀態,它們的身體總是某一部分腐爛,而某一部分卻完好無損。
村子中心有百來個人圍城一團,周圍擺放着大量的火盆,這些火盆似乎有着驅散這些白灰這作用,在眾人中間的位置有一個少女,她穿着華麗的衣服跪伏在地,雙手交叉抱住肩膀,緊鎖雙目不斷祈禱,看起來自己所聽到的聲音就是來自於這個姑娘。
這裏人衣着跟大鄒那邊風格差距很大,他們的衣服似乎都是直接用布披在身上,然後用各種漂亮的繩子和首飾綁紮得體的模樣,這衣服隨意的不像話。
在村民的外圍站着不少男人,他們赤裸着上半身利用各種奇怪的技能與那些怪物搏殺,他們的身上都有紋身,看起來年紀越大紋身越多,而且紋身也跟能力直接相關。
這些戰士的能力各不相同,有人的力量非常強大,一拳可以在地上砸出淺坑,有人竟能使用雷電,還有熱能直接操控火焰,甚至有人能在半空中漂浮。
空中的白灰越來越密,圍攻村民的怪物也越來越多,它們出現的方式也很詭異,本來空無一物的地方突然因為白灰的下落而露出虛影,隨後他們便開始行動,朝着村民攻了過去。
突然,一個年輕的戰士因為經驗不夠而被一隻怪物給抓掉了半個腰子,腰部那碗大的傷口讓鮮血不要錢的噴了出來,更恐怖的是那些香火就像是聞到了味一樣瘋狂湧入傷口,下一刻那男人的身體便開始焦炭化,大量大的濃煙騰空而起,不過幾個呼吸他就徹底成為了一團焦炭。
年輕戰士的死亡讓本就岌岌可危的防禦圈開始出現了漏洞,一個坐在村民安全區裏的中年突然站了起來,他滿身肌肉卻不知為什麼斷了雙臂,他走到眾人面前,一聲怒喝便張開了一個土黃的光罩,這光罩的防禦力極其驚人,所有的怪物都被抵擋在外,可那些村民卻紛紛露出了悲痛之色。
緊接着楚冬便看見那個中年人的左腿慢慢變成岩石,岩石與大地相連慢慢碎裂,相信他只要挪動身體就會徹底失去自己的左腿,想必他的兩條胳膊就是這樣沒的。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嘶吼聲,楚冬抬頭一看就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四腳着地朝着村子飛速爬了過來,它的身體起碼是正常人五十倍大小,趴着就有十米之高,她的脖子和四肢都有斷裂的黑色鎖鏈,在奔跑過程中不斷的叮噹作響。
這隻怪物出現後所有村民都露出了絕望之色,發自骨子裏的絕望楚冬可以清晰感受的到。「神啊!求您,救救我,我將生命獻於您!」
那個被圍在眾人中間的女孩突然噴出一口鮮血,然後便從懷裏抽出了一把匕首,她竟然想自盡。
叮!
一聲脆響在眾人耳邊響起,村民們回過神來就看見一把怪異的長柄兵器插在祭女身前,那把刀的光澤眾人震驚,微微閃爍神光更是讓他們生起了一點希望,可那隻怪物卻已經帶着不可阻擋的力量衝到了距離他們不足百米的距離。
下一刻楚冬便來到了眾人身前,靈魂力場張開護住所有人,那怪物撞在結界之上地動山搖,可這看起來薄薄一層的結界去異常的堅固,楚冬這才看清那個怪物的模樣,全身赤裸,牙齒就像是鋸子一樣鋒利,雙眼大部分都是眼白,瞳孔只有一個小小的黑點,身體的皮膚慘白像是泡發了的屍體。
楚冬回身一握,三尖兩刃刀自動飛到了他的手裏,刀光一閃那怪物的頭便被楚冬徹底切斷,可是還沒等眾人高興,天上飄下來的白灰便修復了她脖子上的傷口,這一幕楚冬是何等熟悉,在之前攻擊四面佛之時也是這個樣子。
難道說這隻怪物,也是某種類似於神的生命?
楚冬緊握兵器,心中觀想三尖兩刃刀的模樣將其暫時神化,金色的兵器瞬間驅散了方圓千米的白灰,所有的村民見到這一幕全部跪在了地上,那隻怪物甚至都不需要楚冬出手她便開始逃跑,但楚冬可沒打算放過它,飛身而起,一刀斬下,金光划過徹底將其一分為二。
「呀!!!!..」
沒有了白灰的支援那隻猙獰的怪物也漸漸化為了灰燼,它竟然只是一團團的白灰而已。
楚冬的三尖兩刃刀在天地間熠熠生輝,似乎能驅散一切邪惡,這種現象還是頭一次見,在大鄒的時候它並沒有這麼厲害。
身後那群村民跪在楚冬腳下一句話都不敢說,甚至有些人還在瑟瑟發抖。
「你們說話啊?』
那些村民聽到楚冬說話紛紛抬起了頭,可他們眼睛裏更多的是疑惑,因為他們聽不懂楚冬的話,然後他們便把那個負責祈禱的女孩推到了楚冬身邊,她抱着肩膀說了一句楚冬也聽不懂的話,完全陌生的語言,可之前他明明能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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