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西王母的青玉化元氣不再是bug級的力量,她和禁衛軍的戰鬥就從「黑虎掏心」變成了「太極推手」——之前是她橫行無忌,衝到哪兒就把那裏的禁衛軍先咬後抓,放倒在地,現在則是她和禁衛軍拼起了技巧。讀爸爸 www.dubaba.cc
君子六連陽確實很厲害,可以對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以及第六感——靈覺同時發起攻擊,驟然之間,大部分存在之靈都難以抵擋,必然會中招。
然而,禁衛軍不是大部分,他們非常特殊的那一小部分!
八千禁衛軍各有所長,法寶花樣百出,組合在一起能演化出近乎無窮的戰法(最少有6400萬種戰法,最多……可以有4096萬億種戰法),別說西王母只有君子六藝,就算九尾狐一族來了,禁衛軍照樣應對自如。
西王母用君子六連陽,禁衛軍就讓手上有針對六感、屬性為陰一類法寶的隊伍迎戰;西王母用公子六連陰,禁衛軍就以手上有陽屬性類型法寶的隊伍迎戰。
西王母與禁衛軍你來我往,針尖對麥芒,打得熱火朝天,互不相讓。
離耳大西曾試圖運轉八荒十儀微宏大陣,組織禁衛軍向西王母主動進攻,但……他連一個陣型都沒變換完,便果斷放棄了。
不是離耳大西不思進取,也不是他謹慎過了頭,完全是因為沒機會。
為了防禦西王母的連陽、連陰,禁衛軍必須時刻保持着機動陣型,也就無法按照大陣變換的節奏去跑位,而陣法的關鍵,便是不停的跑位。
一個運轉不暢,甚至可以說是來回亂動的的大陣,自然發揮不出陣法本身的威力。
「結果……」離耳大西不知道是自己現在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有遺憾,有悲哀,有釋懷,有忐忑等等,總之十分的複雜,事實上,在開戰之前,他的想法就變幻不定:
既想戰勝西王母,又怕戰勝西王母之後太一、《山海經》會出手;
既想給西王母一個深刻的教訓,又怕傷到西王母會導致事態走向不可預料的方向;
既想對着太一、《山海經》展示離耳國的軍事力量,又怕太一、《山海經》忌憚離耳國的軍事力量,在戰後會對離耳國暗下毒手,但要是隱藏離耳國軍事力量,又怕太一、《山海經》看輕離耳國,接下來把離耳國當炮灰使用。
由於正治因素,離耳大西不得不率領禁衛軍出戰,可出戰是出戰,戰果是戰果。
「取得一個什麼樣的戰果才算最合適,這是個無解的難題!」離耳大西的想法和情緒都非常矛盾,作為一個純粹的將軍,受國王託付,進行一場勝算不高,或者說,勝了還不如不勝的戰鬥,離耳大西實在有些……不,是極其痛苦。
大陣之外,太一、《山海經》和澤宿三點評起了西王母和禁衛軍的戰鬥。
太一斷言:「西王母必勝!」
《山海經》覺得雙方勝負各半。
澤宿三卻說禁衛軍的贏面更大。
「陛下的依據是什麼?」眼光不怎麼樣的《山海經》,直接在「被自願」中退出群聊,只剩下澤宿三和太一討論,澤宿三的性質明顯很高,似乎有以駁倒太一就是勝利的心態,他一上來便咄咄逼人的發問。
「直覺!」太一毫不臉紅的大聲道。
「男人的直覺嗎?」澤宿三聽得只想「呵呵」——他也是熟悉藍星各種姿勢,不,知識的!男人的直覺在藍星可是無用的代名詞!
「呵呵!」澤宿三還沒有呵呵(確切的說,是澤宿三不敢呵呵),太一先「呵」上了,誰讓澤宿三語氣輕佻,瞧不起太一的直覺呢,不過,太一接下來的話就讓澤宿三不得不換上嚴肅臉了:「這是聯盟大君,三界之主,暗狩天朝神皇的直覺!」
「呃……」澤宿三肚子裏縱然有千言萬語,此刻也不敢拿出來了——太一擺明了以身份、地位、權勢壓人,澤宿三不管說什麼,都會被視為對太一的挑釁!
即使這裏沒有別人,澤宿三也不敢跟太一硬碰硬,更何況《山海經》在一旁虎視眈眈,大有澤宿三稍有疏漏,它就會揪住不放、秋後算賬的架勢,澤宿三還能怎麼辦,他只能選擇沉默以對啊。
「陛下說的有理。」澤宿三非常委屈的低聲哼哼道。
「你別不服。」太一讓澤宿三知道了誰才是真老大之後,便不再那麼強硬了,他開始認真解釋起來,「我說西王母必勝,是因為西王母的法術多變又致命,佔據絕對上風,讓離耳禁衛軍根本無法反擊,一直處於疲於奔命的防守狀態,大夏有句諺語,叫久守必失!」
「可是陛下似乎忘了一點:西靈閣下是用法術攻擊,這些能量都出自她的身體和精神體,而離耳禁衛軍則是用法寶防禦,雖然他們也需要給法寶提供能量,但消耗方面終究是比西王母少的,同時,他們人多勢眾,可以輪換防禦,有充足的恢復時間!」澤宿三到底不甘心,還是開口抗辯起來,就是聲音很小,像是在自言自語。
「這一點你說沒錯,不過嘛……」太一併沒有一味的用氣勢,他還是講道理的,「西王母有大唐宮廷女裝,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互相消耗的話,禁衛軍會先挺不住的!」
「那件暴露……咳咳,那件時尚女裝法寶,有那麼強嗎?」澤宿三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看起來就是一件普通的法寶啊!」
「華胥的煉寶理念雖然有些奇怪,但她煉製的法寶絕對都是至寶級別。」太一太了解伏羲華胥了:那是一個極致的強迫症患者。
伏羲華胥煉製法寶的時候,不管給法寶添加什麼樣的功能,都一定會把那項功能設計到最好。
事實上,戰鬥的走向正如太一判斷的那樣:
西王母先是上來一通操作猛如虎,然後效果為零,被禁衛軍各級隊伍見招拆招一一化解;
接下來,西王母感到猛不下去了,就攻勢減緩,禁衛軍趁勢做出試探性的反擊;
在禁衛軍的極限微操下,他們的反擊效果……還是零!
西王母的大紅大綠暴露宮裝不懼一切攻擊,即使離耳大西一咬牙一跺腳,放棄了穩妥策略,改為用大陣和西王母正面交鋒,仍然起不到一絲效果。
「離耳國最初的打算,大概就是互耗,耗到西王母力竭,雙方以平局作為收場,這樣對離耳國最有利,但西王母不想接受一場平局。」澤宿三在一番推演後,終於看懂了現在的局面。
「可能吧。」太一一臉高深莫測的矜持說道——其實他沒想那麼多。
太一對戰鬥的判斷,一向準確而直指核心,可讓他從正治角度考慮問題,他就不行了,倒不是真想不到,單純是因為他懶得想。
身處陣外的太一等人旁觀者清,很快便「看」到了結局;身處陣中的離耳大西反應慢一些,但他久經戰陣,在幾次試探和正式攻擊後,也察覺到了己方必敗這個事實。
「看起來是我想多了……」離耳大西為自己之前出現那麼複雜的思維和心情感到可笑,他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對着傳令兵說道:「向各級隊長們傳令吧,我們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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