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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梧期待多年,如今終於得償所願,自然是不知疲倦地耕耘個不休。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從最初的艱澀生疏,到越發熟稔,其間的苦樂,外人不得而知。
日上三竿。
許青梧起床後,可謂是神清氣爽,雙手叉腰在門口站了片刻,這才哼着小曲趕往城主府。
眼下披雲城最重要的事,莫過於城池的修建,以及送去北邊的軍火。
城池這邊已有眉目,可軍火一事,往大秦送倒是沒有絲毫問題,只不過如今想往項羽、西魏等處運送,只能在暗地裏偷摸進行了。若是商場遍地開花,那這也不是件難事,可眼下沒個幌子,許青梧要想將軍火送給各大勢力,難度還不小。
尤其項羽那邊,單從地里位置上看,楚國幾乎斷絕了邛都跟北邊那些勢力的聯繫,若冒險讓軍火途徑楚國,被項羽察覺的可能性很大,翻臉倒是小事,這軍火要再被項羽給沒收了,那許青梧虧得可不是一丁半點。
許青梧與黃安等人商量過後,都覺得還是走大秦這邊能靠譜些。
往後送給項羽的軍火依舊去衡山郡,而送往大秦以及魏豹等人的軍火,則都由南郡上岸,行至韓信所在的三川郡後,再分作兩批,一批留在大秦,另一批則偷偷沿黃河往東去,以滿足那邊的需求。
軍火的渠道定下來之後,黃安將囚徒的花名冊遞給許青梧,介紹道:「據我們初步調查,那魏石確實有能力召集來工匠,他往日在鄉里也是一呼百應的人。」
許青梧翻了翻花名冊,發現囚徒中木匠、石匠等很少,遂嘆道:「等三天一過,將魏石帶來見我。其餘囚徒你大致分一下,各類人才你來調度,其餘沒什麼手藝的人,將來都去干體力活,給匠人們打打下手。」
「對了,」他又補充道:「囚徒的伙食一定要注意,都是出力氣的活,飯食里要沒點葷腥,幹活也沒力氣,容易出事。」
黃安記下後,又問:「那巴蜀的鹽,什麼時候出?」
「再等等吧。」
許青梧隨口答了一句,見黃安等人都走後,這才吩咐宵行:「你派人去一趟北邊,通知黑夫以及賀遠的兒子,讓他們抓緊時間運作,別等着項羽兵臨咸陽了,那些個小勢力才露頭。另外,讓黑夫好好查一查呂家,尤其要弄清楚呂家背後有沒有別的勢力,你讓他給我一份那邊各大勢力的名單,尤其要標註清楚,各勢力之間的聯繫。」
宵行沒多問,立即就出門去安排。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其間,許青梧與聶凡這對初嘗滋味的小夫妻,自然是纏綿不斷,可連續三天辛苦耕耘後,不但聶凡起的越發晚了,饒是許青梧也吃不消,早晨起來也將雙手叉腰,改做雙手捂着後腰,一臉疲倦。
另外,漢中郡的囚徒也陸陸續續被送了過來。
披雲嶺這邊也總結出經驗,不但將囚徒大致區分看管,而且每十人中都會指定一個負責人,每百人中指定一個小頭目,只要囚徒這邊出了問題,依次問責,還沒有從輕發落這一說。
規矩立得嚴了,前車之鑑也在那示眾,如此一來,囚徒這邊到安分了許多。
魏石兩人被示眾餓
了三天,立馬就老實了。
許青梧命人將魏石帶到跟前,魏石一改那晚的驕縱,見面便跪地行禮,頭也不敢抬得過高。
「起來吧,我這城裏不興這一套。」
許青梧扶起他,又問:「吃過飯了嗎?」
魏石揉了都肚子,笑得很靦腆,只道:「小飽。」似是察覺到這話有打小報告的嫌疑,立馬又補充道:「不過足夠了,這年頭哪能真正吃飽啊。嘿嘿……」
「這是我的意思,」許青梧遞給他一杯水,示意他坐下,「餓太久,不能一次性吃太飽,否則肚子容易撐爆。」
魏石感激連連,一屁股靠在凳子上,隨即一愣,又趕忙規規矩矩坐端正,那本來要支起的二郎腿,也硬生生地給收了回去。
許青梧看得好笑,再次提醒他:「在我這,講究個彼此尊重,你給我面子,那我也給你面子。我不喜歡玩虛的,只要你踏踏實實辦事,哪怕依舊那麼橫,我也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懂嗎?」
魏石搓着手,笑道:「城主大人誤會了,其實……其實,我也不是那樣,只是牢裏不是別處,你不橫,不狠,那可要被別人欺負。」
「能理解。」
許青梧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沉聲道:「我為什麼叫你來,你心裏該明白吧。」
「明白,明白。」
魏石連連點頭,「這造城不比別的,若沒個厲害的工匠,那群苦力可用石塊堆不起一座城來。實不相瞞,我也是才知道您將史樂那小子給殺了,否則那晚我也不可能冒犯您啊。」
「哦?這裏面,你還有故事?」
「我跟史家也算有點過節。史家不是養了一大匹匠人嘛,其中好多都是威逼利誘收入麾下,不跟他史家干,就找不到活。我這人吧,就喜歡四處交朋友,有那麼幾個朋友也是泥瓦匠,他們就看不慣史家的做派,帶人反抗未果,還被史樂那小子給打了,我氣不過,想替我那朋友出頭,結果嘛,呵呵……」
魏石尷尬地笑了笑,繼續說道:「後來我犯事被抓,只聽說史家壟斷了這裏建房鋪路的活,我也就徹底沒了辦法。前兩天被捆在那,我聽人說了您跟史家的事,我才後悔起來。」
許青梧知道行業壟斷的厲害,也清楚形成行業壟斷背後的那些事,且不說是在這古代,哪怕是放在後世,行業壟斷也少不了流血事件,以及那些骯髒的利益交換。
他直言道:「你就直說吧,你能找來多少人,都是什麼水準?」
魏石一臉認真,伸出食指說:「一人。」
「你卻定沒跟我開玩笑?」
許青梧差點就破口大罵了,弄了半天,你在這逗我玩呢?
魏石一臉得意,探身說道:「你可別小瞧我這兄弟,雖然只有一人,哼哼,那可抵得過一個史家呢,當年史家為了讓他去做事,又是威逼又是利誘,差點連老婆都送給他了。」
許青梧像看傻子一樣看着他。
魏石見他不信,也不再賣關子,遂問他:「城主大人可聽說過,『公輸』這個姓?」
「公輸?」
「沒錯,我那兄弟就叫公輸石,嘿嘿,跟我一個名呢。」
「嘁,一個名就一個名嘛。」
許青梧嘟囔一聲,繼而猛地站了起來,吼道:「你說啥玩意!公輸?該不會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公輸盤那公輸氏吧?!」
「對啊,姬姓,公輸氏,不然還能有誰?」
魏石肯定道。
許青梧深吸幾口氣,努力使自己平復下來,然而激動的心,顫抖手,根本不聽他使喚。
公輸盤是誰?魯班啊!
這可是位真正的大佬,不僅是木匠的鼻祖,更是土木建築的祖師爺啊!他的後人怎麼說也不會差了,請他來修個城池,這還不跟玩一樣?
「臥槽!你早說啊!」
許青梧抱怨一句,又伸手去拉他,催促道:「事不宜遲,咱們這就去請他!走走走!快走!」
魏石卻一臉尷尬地推辭道:「不用這麼急吧?再說,這種事,我一個人去就行。」
「唉,要的,一定要。」
許青梧可是想將人拉來披雲城入伙,這樣的能人,他不親自去請,若給人留下個不好的印象,修完城池後,人跑了可怎麼辦,那他的基建兵團誰來領導?
魏石卻站着不動,支支吾吾道:「請,是請的來,我說句話就成,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
許青梧心裏咯噔一聲,「你該不會是逗我玩呢吧?」
「不敢,不敢,我怎麼敢拿您尋開心呢,」魏石小心翼翼地說,「出了史家那事,他見史家日益壯大,於是就進山了,我只知道個大概,具體人在何處,還得我去山裏找找。」
他見許青梧臉色不善,趕忙又保證道:「您放心,要不到半個月,我準保將人給您帶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許青梧還能說什麼,他也不可能親自花十天半個月去找,於是他沒好氣地說道:「是請來,不是帶來。你告訴他,若他真有本事,我這裏也有他感興趣的東西,那玩意能將石塊黏在一起。」
「黏石頭?」
魏石也吃驚不小。
許青梧嘿嘿一笑,「不錯,保管用錘子都很難砸開。對了!我還有能讓泥巴壘起十幾層樓的方法,他若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訴他。唉……我想法雖多,只是缺個人替我做啊。」
魏石跟公輸石關係匪淺,自然也知道些建築的事情,眼下聽許青梧說起這些,心裏也是暗暗吃驚,當下就領着人去尋那公輸石了。
許青梧見他走了,心裏忍不住開始憧憬起披雲嶺自己的基建兵團來,若公輸石真來了,那什麼紅磚、石灰,什麼鋼筋混凝土,完全可以交給他去琢磨啊,到時候披雲城的外城,那可就真是堅如鋼鐵,古今結合了。
他心裏正美着呢,朱河跑進來報告道:「城主,有個從咸陽來的人指名要見你。」
「嗯?誰啊?有沒有說什麼事?」
「沒說姓名,只說給您送禮來了。」
「領進來吧。」
許青梧咂着嘴,暗想,莫非是那大皇子後知後覺,趕上門來送禮了?或者是子嬰見雲中郡失守,所以派人求我回去了?
嘿嘿,若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可得端着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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