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許青梧早殺紅了眼,儘管宵行提醒他郡兵來了,可他聽不進去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也想着給這夥人漲漲記性,總被那幕後之人這麼壓着,該出口惡氣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殺了呂家的人只是開始,復仇的火焰正燒的旺呢。
「你先走!」
許青梧大喝一聲,雙手持刀硬劈下去,一名持刀的江湖客,竟連人帶刀直接被砍成了兩截。
宵行望一眼越來越近的郡兵,也不再廢話,直接跳下屋頂衝進了圈子裏。
許青梧只管在人群中衝殺,後背全交給宵行看護。
兩人配合下,撂翻了數人,奈何對方人多勢眾,總體上來看許青梧還是陷入了僵局。
就在這時,光頭漢子卻突然衝到了街上,手中拖着一個十來歲的小孩。
那小孩父母追了出來,伸手想將小孩搶回來,可才一伸手,光頭漢子的刀便劈了下去,兩聲慘叫過後,街邊又多了兩具殘缺的屍體。
小孩哭鬧不止。
光頭漢子一個巴掌甩過去,按着小孩的脖頸,喝道:「看見那兩人了嗎,就是他們不投降,所以我才殺了你父母。現在你給我喊話,就說,許青梧你趕緊投降,否則我也要死!」
「大哥,官兵馬上來了。」
有人提醒道。
光頭漢子回頭看一眼,揮手道:「去一半人將官兵先攔住,今晚必須要帶走許青梧!」
小孩只顧着哭。
這光頭漢子煩了,單臂將那小孩舉在了半空中,刀尖頂着小孩的肚子,厲聲道:「快喊!」
小孩被嚇得淚流不止,可就是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響。
「我讓你喊!」
光頭漢子將小孩摔在了地上,腳踩着孩子的頭顱罵道。
那小孩終於出了聲,帶着哭腔喊道:「許青梧你趕緊投降,否則我也要死!」
許青梧聞言一愣,一刀揮退周身的人,抬頭去看那光頭漢子,發現他腳下正踩着個十來歲的孩子,不由怒火中燒。
「你敢!」
許青梧大喝一聲,直接將一名江湖客劈倒在地,他學着關頭漢子的模樣,一腳踩在那江湖客的臉上,喊道:「把人給我放了,否則我殺了你這屬下!」
光頭大漢不為所動,獰笑道:「你隨便殺,想殺多少殺多少。」說罷,他一刀斬下那小孩的右手。
許青梧目眥欲裂,一刀抹在腳下江湖客的脖子上,發瘋一樣地衝進人群。
光頭大漢厲聲道:「你立即跪下受縛,否則我再斬這小孩一臂,將他折磨死!」
許青梧怒罵一聲,繼而扔了刀,說道:「放人!」
「跪下!」
光頭漢子大喝。
許青梧看着那流血不止的小孩,只好乖乖照做。
正當光頭大漢得意之時,忽然發現手中的小孩竟不哭了,低頭一看,竟沒了氣息。
他踹了那孩子兩腳,發現沒有絲毫動靜,顯然是死了。
這怎麼可能,他明明只砍了這孩子一刀,根本不可能這麼快就死了啊。
眼看着郡兵將至,他再去抓人質已來不及,再看許青梧已雙眼通紅地再度化身為殺神,為今只有先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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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光頭大漢吆喝一聲,率先躍上了屋頂。
他邊跑邊哈哈大笑道:「今晚我抓了五個百姓逼你跪地,結果有兩人被你殺害,我且問你一句,你許青梧的面子,當真比尋常人命還值錢嗎?哈哈哈!」
「去你娘的,有種你別跑!」
許青梧罵一句,想要將這夥人趕盡殺絕,結果宵行將他給拉住。
「你幹嘛!」他喝道。
宵行沉聲說道:「郡兵來了,咱們也得撤,目前就我們兩人,追過去對方有埋伏就壞了。」
許青梧哪會不知這些,只是那漢子的手段確實惹怒了他,再者離去時那誅心的話語,讓他此刻恨不得將那光頭漢子千刀萬剮。
光頭漢子一撤,其餘江湖客皆作鳥獸散,郡兵很快便沖了過來。
張餌看着現場的慘狀,嘆道:「這夥人又是哪來的,看樣子不像是呂家的人啊。」
劉邦微微搖頭,忍不住嘆息道:「許青梧這下可有麻煩了。」
張餌沒多想,只吩咐手下趕緊處理好現場,另外呂家那邊肯定急眼了,這事他得親自去善後。
第二日。
呂家人沒有動靜,反倒是城裏開始傳着昨晚的事。
一間酒樓內,有人閒聊道:「哎,你聽說昨晚的事沒?」
「聽說了啊,昨晚不是有人喊話了麼,說什麼許青梧殺了幾人,說他面子比人命還重要。這許青梧是什麼人啊?」
「大秦的人,聽說此人會妖法,那章邯、趙歇等都是死於他手,昨晚那震天響的動靜就是他的手筆。」
「呵,秦兵還真是絲毫沒變吶。」
「可不是,你是沒看見吶,昨晚街上那漢子不過是要許青梧低頭,他直接將漢子手裏的人質給殺了,你說這人狠不狠。」
「喪心病狂,唉……咱們小老百姓死了就死了,誰能給咱們伸冤?那呂家如今不都沒聲響麼。」
有醉漢忽然說道:「我聽說燕王治下百姓為討公道,直接殺進了王宮,這事誰要敢出頭,我就豁出這條命去了。」
另一邊。
昨晚死了人的兩戶人家遺孤,此時正聚集在里正家。
一老婦人帶着兒媳和孫子,哭訴道:「您老可得替我們拿個說發,我兒子和老頭子都死了,如今這讓我們怎麼活啊。」
另一對老夫婦也抹淚道:「我家可是斷了香火啊!」
里正捋着鬍鬚,嘆道:「事情我都知道,可如今呂家死了那麼多人,他們都沒鬧呢,咱們這邊也沒辦法啊,官府已經開始抓人了,只希望早日找到兇手吧。」
「兇手不就是那什麼許青梧嗎。」
老婦人的兒媳囁嚅道。
老夫婦中的老頭忽然變得激動起來,叫道:「昨晚可有人親眼所見,是許青梧用匕首殺了我兒,我兒命賤不假,可再命賤也不至於如此,對方只是要他低頭而已,對方什麼都沒做呢,他就先殺了我兒,這還有沒有天理了!簡直比那伙匪人更可惡!我看吶,那小孩多半也是被許青梧殺了!」
「都莫急,都莫急,我待會兒先去問問情況。」
里正壓了壓手,一巴掌拍在大腿上,罵道:「這許青梧也忒不是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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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當咱們普通人的命就不值錢了!為了私仇,就隨意殘殺百姓,天理難容!」
張餌府上。
劉邦望着被呂家逼急了的張餌,沉聲道:「依我之見,你儘快拿個主意才是,不能想着兩頭都不得罪了。」
「唉……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張餌攤了攤手,「你弄呂家就行了麼,幹嘛還要殺百姓呢,現在民憤漸起,我是真怕步了燕王的後塵啊。」
劉邦笑道:「不至於,不至於,再怎麼說也有項羽鎮着呢,他們翻不起多大浪花。」
不提項羽還好,一提項羽,張餌瞬間炸了毛。
他道:「依項羽跟許青梧的關係,他肯定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到頭來肯定要我背鍋,哎呀,這不把我往絕路上逼麼!」
劉邦不說話了。
少傾。
張餌看着劉邦,忽然跪地道:「沛公救我!」
「我,我如何救得了你?」
劉邦趕忙去扶。
張餌不起。
劉邦思索片刻,長嘆一口氣,說道:「那好吧,我就說說我的看法。如今你要麼先動手,殺了那些挑事的民眾,只要拖下去,這事也就被淡忘了。不過我也提醒你一句,這個方法風險很大,弄不好就會有人造反。」
「不成,不成,呂家肯定會藉此鬧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張餌一臉期待。
劉邦望着他,欲言又止。
張餌拉着劉邦的袖口,一臉焦急地說道:「我都讓許青梧害到這份上了,沛公還有何顧慮?」
劉邦苦笑:「你覺得呂家在你這找不到個說法,他們會找誰?」
「大秦!」
張餌脫口而出,整個人愣了片刻,忽然起身說道:「還請沛公引路,這事兒我也要佔個先機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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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陽郡。
許青梧望着眼前的宵行,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宵行見他為難,便自己說道:「那小孩和年輕人是我所殺,你可以怪我、罰我,不過再要有這種事情,我依舊不會手軟。」
許青梧滿臉無奈。
他挑開話題,說:「我若沒猜錯,如今張餌那裏的百姓正鬧事呢。嘖……這一手,怎麼看都想是我的手段啊,輿論壓力是軟刀子,可有時候比真刀子更能要人命,我就納悶了,對方怎麼如此熟悉我。」
「我已經派人盡力在查了,除了你我之外,其他人都在排查的名單上。」
宵行說道。
忽然,李虎在外面喊道:「許城主,營地外有個婦人說要見你。」
婦人?
許青梧第一反應是那晚街上的死者家屬,很快他便否定,轉而想到了另一人。
「快請!」他欣喜道。
宵行一臉疑惑,正要問,一小卒又送來情報。
許青梧拆開一看,當即眉頭緊皺。
「怎麼了?」宵行忙問。
許青梧將情報遞給她,沉聲說道:「張餌準備投降大秦了。」
「這是好事啊。」
宵行不明白許青梧為何臉上不見半點喜色。
許青梧苦笑:「或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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