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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禛過去看了,沉默片刻,說:「陛下,那人既然想陷害溫黃,必定是把底稿也給換了!這字跡很像溫黃的沒錯,但這絕不是她原來的底稿!」
大相公出聲:「那燕園詩社不是個女子詩社?怎麼?你還跟她們一起,見過她的底稿?」
李禛:「……我沒見過。一筆閣 m.yibige.com但是明公那裏有她後來寫的詞稿,教孩子們用的那張!」
然而這件事已經外泄,明公和溫黃又都住在公主府,現在從明公手裏去取稿子,有可能作假。
所以皇帝沒理他,把那底稿遞給孟靜瑜:「你看看,這是不是她的底稿?」
孟靜瑜拿過去看了看,又看了看李禛,一臉為難地說:「這的確像是縣主的字跡……」
「這不是她的!這是有人模仿的!」李禛跪倒在皇帝腳下,深深磕下去,一字一句地說:「陛下!溫黃對您的孺慕之心臣一清二楚!她怎麼可能做這樣的反詞?是有人要害她!還望陛下明察!」
皇帝看着李禛,又看看那底稿,說:「把幾個孩子帶進來吧!」
幾個小孩子被帶了進來,規規矩矩行了禮,都不哭不鬧,睜大眼睛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皇帝讓他們默寫那首詞。
他們還以為皇帝親自考較他們的功課來了。
蘇尋胸有成竹地下筆,很快寫了出來。
宗胤只寫出了上半闕,關鍵的那一句,沒寫出來。
那是一個月前學的了,李贇和李淮都只記得幾句零碎,急得抓耳撓腮的。
李贇感覺回去要挨打,更是快哭了……
收上去以後,皇帝看了一下,皺着眉頭看向唯一一個寫出全部內容的蘇尋,問:「你叫什麼名字?為何他們都背不出來,就你能背?是不是剛剛有人教了你?」
蘇尋回答:「回陛下,小人叫蘇尋,因為我記性好,對於好的詩詞,幾乎過目不忘,所以能背。最近夫子們並沒有提起過這首詞,剛剛也無人教我。」
「過目不忘?」皇帝瞅着他,「是嗎?」
蘇尋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勺,說:「夫子們都是這麼說的……」
皇帝想了想,突然提筆,現寫了一首詞,挺長的兩段,讓王德憲拿給他看。
蘇尋看了一遍,王德憲又把那紙張拿走了,說:「你既然說你過目不忘,那剛剛陛下寫的詞,你背一遍聽聽?」
好一個蘇尋,居然真的背了出來,非常流利。
皇帝點頭贊道:「不錯!很好!蘇尋,好好讀書,將來要跟你李禛夫子一樣,金榜題名,報效國家。」
「是!」蘇尋脆生生地回答。
「哇!嗚嗚嗚!」一直想哭的李贇終於哭了出來。
一屋子人都看向李贇。
到現在為止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的寧國公覺得有些丟臉,訓斥道:「哭什麼哭?背不出詩詞,回去努力就是了!」
李贇怕怕地流着淚說:「是……」
皇帝笑問:「贇哥兒,你哭什麼呢?」
李贇憋着淚說:「陛下……我也想報效國家……」
皇帝被他逗笑了,說:「好!你只要有這個心,一定可以的!」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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