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在我母親得到很好的治療後,那個人也說了他的來意,他說他需要我做為臥底在部隊裏。期初我是不願意的,他說這個世界上如果沒有錢沒有權。一切都是虛設,就像現在如果沒有錢,我的目前就會死,但是如果有了錢一切都變成了正常的。」
「你在組織里升不了級的,為什麼不趁着這個機會多撈一筆呢?而且他還保證只要我出來以後,就可以給我安排一個很好的工作。我有什麼理由抵抗呢?你告訴我?」
「我這個時候才明白了,只要我不同意我的母親就會終止治療,這種時候我又怎麼可能拒絕呢?」
蔣少青說道:「你這個時候可以找到組織啊。」
「一切都沒有證據,告訴你們,你們怎麼辦?拘留24個小時,釋放,但是搭進去的是我母親的命啊。」呂必說道。
寧榮光這個時候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伯母在末世前一年就已經去世了吧?」
『是的,最終還是治療晚了,離開了世間。』呂必的眼神中透露出了哀傷。
蔣少青說道:「這就是你選擇繼續背叛組織的理由是嗎?」
『你以為我想嗎?不,我不想,什麼都不想,我只想我母親可以好好的活着,但是一切都沒有了,那個時候我非常的後悔,我家裏要是富裕一點,不說富裕就說普通我母親就不會得病,就不會這麼早離開人間。你們知道嗎?她還想看着我成家呢,但是沒有機會了,沒有機會了。』呂必又哭了起來。
這一刻所有人都能猜到呂必為什麼會叛變了,是的,是窮怕了,是看不到了希望了,當看到一個希望就拼命的想抓住。
雖然這個希望被病毒感染了,但是那又如何呢。
呂必繼續說道:「如果不是末世,我再等一段時間我就可以有很多錢了,但是註定是命運給我開了一個玩笑。」
蔣少青並沒有說話,而是一直就是這麼聽着他說話。
良久,蔣少青繼續問道:「這就是你出賣組織的理由?」
「你做這些就沒有想過國家嗎?就沒有想過你被抓到的那一天嗎?」
呂必大聲的說到:「我不想你有背景,我什麼都沒有,你告訴我在那個時候,我能怎麼辦?我應該怎麼辦?你告訴我?」
蔣少青聽到呂必這樣的反問,也是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話了,是的這個時候,他應該怎麼辦?他能怎麼一邊是母親,一邊是國家,難道這就是古人所說的自古忠孝難兩全嗎?
寧榮光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呂必,你要知道,你是一名軍人,軍人以負責命令為天職,還有在你入軍的時候,可是發過誓的,你以為你這樣就是為你母親好嗎?不,你錯了,我想如果伯母在世知道你出賣了國家,出賣了組織,你感覺伯母還會認你這個兒子嗎?」
呂必聽到寧榮光這麼說,然後反駁道:「你真的不明白,不明白那種走投無路時候的感受,真的不懂。」
蔣少青打斷着說道:「那個人是什麼人?讓你去幹什麼?」
呂必這次並沒有隱瞞了,而是繼續說道:「那個人在華夏的名字,叫夏島,但是我知道他是一名島國人,因為他每次向我打聽的事情,都是華夏的軍事上的事情,和戰術。」
蔣少青看着他說道:「說了那些機密?」
「已經可以說是機密,現在什麼都不是了,末世下所有的一切都變成了白紙,整個華夏在洗牌,他們國家也是如此,我們最後一次聯繫,就是在我離開的時候,他問我去哪裏,我就告訴了他這次我們的行動,我以為我可以擺脫了他,但是他告訴我丁洋市也有他們的勢力,讓我到了先聯繫河上建二。也就是你們殺死的那個島國人。」呂必說道。
蔣少青好奇的問道:「現在通訊設備幾乎都沒有了,你們是靠着什麼聯繫的?」
呂必說道:「臨走的時候,他給我一個通訊器。這種通訊器可以進行短暫的交流使用,並不能像手機那樣通暢。可能是給我的通訊器是比較低級的吧。」
蔣少青說道;「看來他對你真得很上心啊。」
緊接着就說道:「你的那個通訊器在哪裏?」
「在我哨塔旁邊的一塊草皮下面。」呂必說道。
蔣少青對守衛說道:「你去把通訊器拿過來。」
很快守衛就快速的離開了。
蔣少青繼續問道:「你知道他們這次來這裏的計劃嗎?」
「不知道,他們也不可能告訴我的。」呂必說道。
不一會的時間,守衛再次進來了。手裏拿了一個像手機一樣的通訊器。
看着通訊器的樣子,很是疑惑,上面有一個小的顯示屏,還有幾個按鈕,疑惑的問道:「這個怎麼用?」
呂必說道:「這個就像是手機一樣,你想撥打電話得話,直接按那個大一點的按鈕,這個時候只要說出數字就可以連接了。」
蔣少青看着手裏的通訊器說道:「你給你的上面打一個電話。」
這個時候寧榮光拿着手機來到了呂必的旁邊。
呂必按了一個按鈕,然後說了一串數字,大約半分鐘左右,就聽到了對面傳來了聲音。
「你們想知道什麼?就知道你們華夏人不靠譜的。」
還沒有等這裏的人說話。
就聽到那裏繼續說道:「我想想,你們現在是不是在審訊呂必,然後呂必說出了整個事情,那又怎樣呢。一切都結束了。」
再接着就沒有了聲音。
蔣少青皺起眉頭問道:『這個人是誰?』
「高田弘一,也就是河上建二的教官。」呂必說道。
蔣少青有點疑惑,然後寧榮光在他的耳朵簡單說了幾句。
蔣少青說道:「你現在在撥打過去。」
但是這一次卻沒有連接成功。
蔣少青說道:「看來對面警惕了。」
呂必看着他們說道:「你們想知道的,我都說了,現在你們打算怎麼辦?」
蔣少青看着呂必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辦了。感覺他很可憐,但是又有點可恨。總之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個人了,必定現在還是用人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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