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爭鬥在上演着,看似激烈無比,實則人人都留有餘力,還是缺一個最後的導火索。讀書都 www.dushudu.com
唯一動真格地就是被暗中偷襲的那一個部族。
而且最先開始有人隕落的部族就是被這個部族強勢打殺的。
白墨很會挑人啊!
直接找了一個實力排在前列的部族,引發最大的動亂。
時間漸漸過去,最終還是有人抱着僥倖心理,前去摘桃子。
「我去,還真成了,這遁法,有點東西啊!」
白墨眼睛瞪得老大,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就連一旁的朱赫也是微微錯愕。
「那個修士是散仙吧!」朱赫微笑道。
「嗯,挺巧的,而且還南嶺的散仙,幻風仙,這下可是捅簍子嘍!」
白墨笑着看向朱赫,意味深長。
那是先天靈寶,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靈寶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被幻風仙拿走,這是把所有人的臉都打了一遍啊!
「追!」
幾位有追蹤神通的修士迅速為部族中人指明幻風仙逃跑的方向,立刻散開。
掩蓋真相,是大多人都會做的事情,反正被信息打亂,糊弄他人。
對他們這些知道真相的人,會更有利。
一鬨而散之後,有一部分人很巧地向同一個方向飛去。
「跟上?」
朱赫有些異動,同時,他也看到燃燈也在看着他,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搞得朱赫一個人莫名其妙的。
「看你嘍!」
白墨聳聳肩,兩手一攤,同樣也留意到了燃燈看向朱赫的眼神。
燃燈隨後追了上去,而且方向不太對。
白墨皺眉,以燃燈的眼力和道行,應該可以看出一點端倪的。
「走,能撿便宜,為什麼不去碰碰運氣!」
白墨對朱赫這一笑,誰也沒能想到幻風仙會有如此本事。
「跟着燃燈?」
朱赫詫異道,因為白墨所指的方向和燃燈追上去的方向相同。
「幻風仙是南嶺修士,最大的本事就在一手幻術之上,哪有這麼容易被追蹤上,可能是故布疑陣!
而燃燈估計已經知道幻風仙的蹤跡,追上他,肯定沒錯。」
白墨也不管朱赫答不答應,拉着他就追趕燃燈去了。
天空之中,一道道流光閃過,仿若流星划過。
「孽障,交出靈寶,貧道饒你不死!」
燃燈的找對人了,一離開山峰之後,便毫不掩飾自己大羅金仙的道行。
很快便尋跡找到了幻風仙的蹤跡。
「大羅金仙?為什麼大羅金仙會出現在洪荒!」
幻風仙是一隻九彩蝴蝶,卻是一副男相。
衣着九彩錦衣,臉色蒼白如病態,還有厚厚的粉底,雙目完全漆黑如墨。
見到燃燈的修為之時,神色顯得很驚訝,難以置信一般。
「怎麼?大羅金仙就不可以行走洪荒?」
燃燈不解,雖然南方少有見到大羅金仙,但只以為是毒災初散,大羅金仙都在坐鎮部族罷了。
可聽這幻風仙的話,似乎另有隱情,讓燃燈猶豫着要不要收斂一下修為。
「大羅金仙又如何!受死!」
幻風仙眼神躲閃,不想再過多解釋。
手中一柄玉尺出現,一下子就被燃燈認出是剛剛被拿走的那件靈寶。
玉尺被幻風仙隔空揮動,打向燃燈道人。
玉尺乃是先天靈寶量天尺,可衡量天地,更有天涯咫尺之能。
玉尺瞬息而至,仿若跨過空間,令燃燈道人猝不及防,直接打在燃燈身上。
「好膽!敢逞靈寶之威!」
燃燈挨了一尺,感到全身皆被敲打一遍一般,疼痛難忍。
一盞古樸寶燈被燃燈召喚出來,這燃燈道人的伴生靈寶——靈柩宮燈。
燃燈怒視幻風仙,便向靈柩燈打出一個法決,一道火光向幻風仙飛去。
靈柩宮燈乃先天三才靈燈之一的地燈,燈中火焰也是極為熾熱。
幻風仙臉色一變,原本蒼白的臉色,也更加難看了。
不等火焰靠近,幻風仙背後就已經伸出一雙翅膀,迅速揮動,掀起一陣陣颶風。
「雕蟲小技!」
燃燈冷笑,一個紫金色缽盂取出,就往幻風仙上空拋去。
「跑!」
幻風仙二話不說,立即展開雙翅,緩緩隱去,如同消失了一樣。
幻風仙自知自己不善爭鬥,更別說是大羅金仙境界的燃燈,而且還有數件靈寶。
「收!」
見幻風仙消失,燃燈皺眉,這招可就是對方在眾仙眼皮底下逃走的本領。
燃燈用神念探索,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由煩躁。
「燒!」燃燈打了個主意,直接用燈火風騷四方,看你往哪跑!
說做就做,燃燈與其他大能一樣,因為紫霄宮中客,但是,如今幾乎所有的紫霄宮中客都是准聖。
而他燃燈,卻仍然是大羅金仙,就連太浩三清等人的弟子都不如。
這讓他如何甘心?於是便開始打上靈寶的主意,靈寶之中都有大道道韻,能夠輔助印證大道。
這個才是他真正的目的,靈寶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可先天靈寶是出了名的稀少,他先走洪荒數萬年,不過也只找到了一個紫金缽盂,而且還是不適合他的道的靈寶。
所有,即將到手的靈寶,絕不能丟。
燈火把一大片空間包裹住了,也絕了幻風仙的退路。
雖然他能用幻術夠隱身,但是卻不能把自己傳送出去。
「找到你了!」
燃燈一手托着靈柩宮燈,另一手拋出紫金缽盂飛向被燈火包裹的一處地方。
「叮!」一柄玉尺突然出現在紫金缽盂前方,敲擊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
燃燈一笑,找到人在哪就行了!
靈柩宮燈不斷吐出火焰,十分有針對地飛向某一處地方。
「欺人太甚!」幻風仙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了,乾脆不躲了,否則遲早被燒死。
「交出靈寶,饒你一命!如何?」燃燈微笑道,不過讓人看起來更加令人厭惡。
「當我是那些散仙啊!靈寶交給你,貧道還能活?」
幻風仙可不相信燃燈會那麼好心,讓他安全出去之後,只要宣傳一下。
南方所有修士都會知道量天尺在燃燈手中。
「那可由不得你!」
燃燈面露怒色,小小太乙金仙,竟然冥頑不顧,這是在比他開殺戒啊!
燃燈直接往靈柩宮燈中打出法決,四周火勢驟然變得更旺盛了。
燈火組成的大圓迅速收縮,因為幻風仙手中也量天尺,出於忌憚,燃燈不會輕易動手。
收縮火圈,是最為穩妥的辦法,也是最為省力的辦法。
火圈一點點地收縮,漸漸地只有兩米大小,熊熊烈火不斷焚燒着幻風仙。
被困其中的幻風仙,也是憑着自己的一枚寶珠撐起的護障苦苦支撐着。
「咔嚓~」
寶珠裂開了,幻風仙臉色一變,這寶珠雖說後天煉製的靈寶,可是也十分不凡,現在居然被燒裂開了。
火球之外的燃燈也看道了此,得意無比,更加賣力地調動燈火。
燈中之火也是一種先天神火,而且還是獨一無二的神火,只存在靈柩宮燈之中。
「砰~」
突然,火光渙散,整個火球的火焰散開。
幻風仙抓住機會立即找准一個方向飛去,然後隱去身形。
「誰?」
燃燈只感到火球是受到外力擊潰的,肯定有人隱藏在暗中。
「燃燈道友,許久未見,甚是想念啊!」
白墨悠悠的從一片白雲之上落下,看到一地被燃燈燒毀的山頭,有些惋惜。
「白墨?你想搶靈寶?好好!竟敢欺騙貧道!」
燃燈的胸都快氣炸了,不久前才剛剛認識,那時還一口一個前輩。
現在就翻臉不認人,還壞自己好事。
「靈寶人人皆可得,貧道也不過兩件靈寶,要不燃燈道友謙讓一下?」
白墨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嘲諷之意,擺在燃燈臉上了。
「白墨,貧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拿到靈寶給貧道,之前答應的條件不變。如何?」
燃燈還是有幾分理智,大羅金仙與太乙金仙雖是兩個境界,可只要跟腳與靈寶皆是上等,差距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大。
「不如何!以道友大羅金仙道行,可能不會再南方待對久!貧道有何至於怕呢?」
雖然白墨不知道南方大羅金仙為何銷聲匿跡,但是絕不會讓一位大羅金仙在南方橫行霸道。
甚至白墨猜測,大羅金仙之所以不出,就是為了南方重新洗盤。
人家分蛋糕的時候,突然跑出來一隻老鼠來噁心人,你們會怎麼辦?
肯定是狠狠地拍死它。
「你什麼意思?」
燃燈也聽出來了不對勁,自我感覺卻沒有任何問題。
「就是,不給你靈寶的意思!」
白墨手出現一黑一白兩柄長劍,陰陽雙劍,氤氳之息環繞劍上。
「陰陽之氣?偷襲的那個人是你!好好!沒想到是你幕後操縱一切。」
自有人被偷襲之後,燃燈第一時間便退到角落,並且感應到一股陰陽之氣。
「哪有燃燈道友隱藏的深!」白墨承認自己是偷襲,不過,那是希望爭鬥快點開始。
靈寶反而是其次,畢竟白墨一直打磨的就是這黑白雙劍,陰陽之氣在他身上會爆發出驚人的威能。
不然憑什麼白墨可以頂着南嶺二仙的名頭?
「不知好歹!」
燃燈手持寶燈,吹出一道火焰襲來。
白墨臉色不變,徑直衝過火焰,黑白陰陽之氣直接分開了燈焰,飛向燃燈。
燃燈絲毫不受影響,靈柩宮燈又不是只能用燈焰攻擊。
又是一道法決打入靈柩宮燈之中,靈柩宮燈散發出氤氳寶光,燃燈道人此時就如同一個身藏寶光之中的得道真仙一般。
「黑白劍氣!」
飛掠靠近燃燈的白墨看見寶光,迅速反應過來,雙劍之中飛出兩道黑白之色的劍氣。
一黑一白,兩道劍氣,瞬間把一方天地染成只有黑白顏色。
除了燃燈和手中散發着寶光的靈柩宮燈之外,一片黑白。
「這是什麼神通?」
燃燈驚訝之色難以掩飾,這兩道劍氣可是把一方天地都渲染得只有陰陽二氣。
「這是我的道,黑白之道!」
劍氣印在靈柩宮燈散發着的寶光之上,寶光一下子消逝三成!
這可讓燃燈心疼壞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可能靈柩宮燈就是他日後證道的靈寶。
「黑白之道?」
燃燈再看白墨之時,發現白墨也如同這一方被渲染過的天地一般,只剩下黑白兩色。
兩個瞳孔,一黑一白,也不知是何等神通。
「我之道,非黑即白!」
白墨平淡闡述,漫步在這黑白色的天空之中。
「給我死來!」
燃燈怒了,由心而起的憤怒。
也嫉妒了,自靈魂深處的嫉妒。
他燃燈苦苦求道多少萬年,偏偏一個小輩都能找到自己的證道之路。
「死氣!」
靈柩宮燈,靈柩就是棺材,而它是燃燈道人的伴生靈寶,燃燈的本體不言而喻——洪荒之中第一口棺材。
死氣也是燃燈最為熟悉的一道,但是他卻不想以此為自己的道。
因此,燃燈也幾乎沒有動用過死氣。
灰色死氣瀰漫空中,點綴着這片黑白色的天空。
「去!」純粹的死氣從燃燈身上冒出,化作一道道靈光射向白墨,死氣被粘上,那可是極為麻煩的事。
白墨駐足空中,看向飛來的死氣,淡然一笑。
黑白世界之中,一件件物體,皆化作一道道劍氣迎擊飛射而來的死氣靈光。
「砰砰~」
兩者相交,居然不分勝負,就連燃燈也愕然。
「靈柩宮燈,死氣神光!」
燃燈怒氣再起,無比死氣匯入靈柩宮燈之中,化作一道靈光再次飛向白墨。
白墨搖搖頭,雙劍交叉,似乎是想以這種方式抵擋死氣神光。
不過白墨意念一動,一道道黑白洪流沖向前方,消磨神光的威能。
「噗!」
黑白天地,再次多出一種顏色——血。
白墨心口上的一個拇指大的血洞中不斷湧出着鮮血,死氣還在他傷口上纏繞着。
傷口附近的血肉也漸漸被白墨腐蝕得乾枯。
「不自量力!」
燃燈凝聚法力,想要打破這個空間。
一道靈光撞擊在黑白世界之中,但卻是如泥牛入海一般,掀不起任何波瀾。
燃燈不禁看向白墨。
「怎麼可能?」
燃燈失聲道。
白墨依舊站在那裏,心口的血液也沒有流出來了,上面的死氣正在被黑白之氣慢慢消磨掉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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