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帶金手指 第二百一十一章

    測試廣告1郭頂的馬匹沒收。一窩蟻  m.yiwoyi.com

    二柱子騎在馬上謙讓「大哥,你上來試試唄,可好學啦。」

    朱老大說,不的了,他腦袋被人打的才好,就不要挑戰高難度了。

    二柱子又讓楊滿山騎馬「二哥?」

    滿山一指郭頂,意思是,你騎着玩吧,他要看守這位重犯。

    二柱子立馬回頭看眼郭頂「呸!」

    郭頂鼻青臉腫,正被五花大綁走在馬後面。

    只五花大綁不算,脖子上還套根繩子,繩子的另一端拴在馬鞍子上。

    如若馬跑的快,他就要被迫跟着跑,要不然會被勒死。

    而此時騎在馬上的那位大塊頭,在郭頂眼中還最不是東西。

    果然,二柱子沒有辜負他的期待。

    揍完人不算。

    「駕。」

    「吁。」

    一會兒又駕,夾緊馬肚子讓快跑,騎在馬上,二柱子扭頭看郭頂踉踉蹌蹌的奔跑哈哈大笑。

    「你也有今天?」

    「你要在弄死俺們的時候,沒想到會有今日的下場吧。」

    「你還想跑?這回跑吧,爺爺讓你跑個夠。」

    「真特娘的好玩。」

    與此同時。

    朱興德已經親自拎着梁主簿準備回縣衙。

    除梁主簿,梁府里,朱興德還帶出了郎中。

    不顧梁夫人和那些小妾差些哭死在他面前,梁家全封。安排自己人看守重要的前後門。

    安排雇來的那些小子們,一段距離站一個,拎着大菜刀繞圈兒圍起來。

    至於為什麼要帶出郎中。

    朱興德是想着,讓郎中繼續跟他回縣衙給梁主簿治療,必須治。

    梁主簿想就這麼昏迷着被砍頭嗎?

    那太享福了,等於睡一覺就不知不覺死了。

    那不可能。

    非得給梁主簿弄清醒,再一鞭鞭毒打,打昏過去,再治療清醒,再昏過去,直到使其主動說出一條條罪狀,親口承認那些孽就是他幹的。

    這才叫伏法。

    再讓梁主簿跪在堂下,然後神志清醒的看到上面扔下「斬」,讓梁主簿親耳聽到,誅九族。

    以後梁家徹底灰飛煙滅。

    猶如梁主簿最初想要捏死他們這麼泥腿子農戶一般,讓王法捏死梁家。

    想必到時梁主簿聽到誅九族仨字,內心一定會非常舒爽。

    這才叫完。

    這才叫天理昭昭。

    可郎中不知道啊,郎中都要嚇死了。

    給他關在梁府就夠受無妄之災的了,眼下居然還要將他一起帶到縣衙。

    他真怕幾十板子下來,落個半殘。

    和他有啥關係呀,放着梁夫人不抓,要抓他和梁主簿。他倆又不是兩口子,他也不是梁府的大管事。

    郎中緊着和朱興德打商量說

    「這位爺,我和梁府真沒什麼關係,就是梁家有個大病小情的,我才會來。梁主簿幹了些啥,我可是什麼也不清楚。我一個大夫,咋可能參與一些為非作歹的事情。」

    朱興德挑眉看郎中一眼,心明鏡確實和眼前這位沒啥太大關係,那薰香也不是這位制的,但他沒有告訴郎中心裏的真實想法。

    只意味深長的看着郎中,將羅婆子的病情說了一遍。

    郎中愣在原地一瞬,然後立馬反應過來「官爺,這病我能給看好,保證十天半個月就能見效。我這裏的藥材比你說的那個醫館強多了,我也比那位郎中有名,祖上三代開藥堂,爺不信可以打聽。」

    「保證給看好?」

    「對。」郎中點頭如搗蒜。

    「嗯,不錯。你那藥堂名字,我確實聽過。不過,你那裏的藥材得挺貴吧?」

    「不不不,不難采,也不貴。全是這個梁賊人提供的,他家就有。是他家坑害的,就應該用他家的。」

    要什麼錢啊還要錢。

    他是不想活了嘛。

    郎中心想他敢要嗎?如有必要,人參都得往外掏。他倒搭錢都行。

    不是有那麼句話嗎?

    縣官不如現管。

    眼前這位新上任的捕頭,比知縣大人還好使。

    就看這位想不想整他了。

    要是想整他,說上一句,梁主簿極其手下們干那些歹事受傷時,全是他給治好的,搞不好就會被打成同夥。

    要是能抬抬手指,說他不過是位被逼無奈、不得不屈服梁家淫威才上門治療的普通郎中,那他就沒事兒。

    可以說,全在這位爺一念之間,這就是「現管」的威力。

    朱興德一點頭「叫你一同去衙門,給他治一治,必要時猛一點的藥使上,必須讓他清醒些伏法。還有你必須得去,和咱們知縣大人得好好說說那迷香。」

    朱興德說到這就不說了。

    六子接上,虛虛摟住郎中的肩膀似提醒般說道「那迷香,將俺哥、不是,是將俺們頭兒的媳婦、閨女還有好些親人迷的不輕啊,你可明白?」

    「明白,明白。」

    不就是讓他往邪乎說嘛。

    郎中不僅一瞬間想清楚接下來要幹嘛,而且還急忙抱拳向朱興德請求道「既然大人的親人都被迷香迷過,那可不是小事情,回頭都應該來廣藥堂看看。如您信任,小民挨個給把一把平安脈,這樣才能放心啊。」

    朱興德沒說話,似乎沒聽見,在安排事情。

    六子拍拍郎中肩膀,他倒是笑了。結個善緣,評價道「懂事兒。」

    家裏哥的祖父,他最敬愛的外婆、他可愛的侄女小甜水還有倆孕婦、以及哥的丈母娘也撞到腰了,都等着呢。

    不行給叔的傷腿,還有朱大哥的腦袋全給看看。

    這麼一數下來,六子心酸,家裏好像沒有好人了,咋有那麼老多病號。

    總之,甭管啥人、到啥年月也要熟識個大夫啊。

    村裏的張瞎子指定是不如這位的。

    這回六子給郎中徹底吃了個定心丸「不怕,別擔心,隨我們回衙門後,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記住,誰的也別聽,聽我哥、不是,聽我們頭兒的就對了。然後每日天黑下來,你就回家,和你沒啥關係,只是你看病的地方變成縣衙。」

    郎中聽完,這才大鬆了口氣。

    「謝謝,我看你們頭兒眼下太忙,代我謝謝了。」

    郎中至此跟在朱興德後面朝縣衙走,兩條腿也不再那麼沉重了。

    而別看六子說的話,辦的事兒,全符合朱興德的心裏。

    但在六子看來,他認為自己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像是最初德哥提點郎中的那些話,你說他當時咋就沒想到呢。

    那些話,明明應該由他來說。

    在哥還沒問郎中前,就應該辦的妥妥噹噹。

    讓德哥去暗示郎中給羅母好好看病、不要收錢,那多掉價啊。


    六子下決心,往後他必須猶如德哥肚子裏的蛔蟲,爭取做事想到哥的前面,不讓德哥在小事情上操心才是本分。

    而此時,除六子外,還有好些人很守「本分」。

    朱老三得令,正帶人交接城門把守。

    「知縣大人有令,現在開始,這南門由我帶人把守。」

    憑啥呀,你們是誰,連件官差服都沒有。

    朱老三出示令牌,就憑這個案子從頭至尾都是他堂弟在辦,給梁主簿一窩端辦的妥妥的,一朝天子一朝臣,新任知縣在誰誰都不認識的情況下,一口一句「朱興德聽令」,那就好使。

    嘎嘎好使。

    痛快的,有點兒眼力見兒。

    不服憋着。

    否則,不配合交接給你們扣一個私放歹徒和通風報信的大帽子。

    「那我們呢。」

    這回朱老三倒是沒難為「照常把手城門,只是,要聽我的!」

    他說放行誰,再放行。

    朱老三是把手南城門。

    北城門這裏是水生和金子在交接,和朱老三喊出大致的話,抓捕命犯,速速配合。

    守城衙役里要是有不配合者,名字報上來,給你們記在小本本上,回頭交給知縣大人再議是否罷免。

    而你以為罷免是輕的嗎?

    不。

    如有違令暴力阻攔者,可先傷再抓進縣衙等待處理。處理你們不配合且阻攔,是不是和梁賊人曾經同流合污過。

    水生和金子帶來的手下可不是一般人。別看只帶來十五人。

    那是集結縣城裏和下面各村的獵戶。

    全是朱興德提前雇來的。

    這些獵戶又由於新知縣的命令再沒了後顧之憂,拿錢辦事,本就應當應分,那必須要盡全力的。

    十五名獵戶,列陣拉弓射箭等待指令。

    如此陣仗,守城衙役們誰敢不配合啊。

    裏面就算有梁主簿的人,以前常給梁家當跑腿子,眼下也不敢再輕舉妄動。

    那梁家頃刻間被一窩端,誰還能再保他們。

    他們家裏也有老小。除非瘋了,還敢在這種節骨眼兒冒頭。

    現在只求混在衙役隊伍里,不被新知縣信任的人告小狀就不錯了。

    而就在北城門這裏,發現了徐三的蹤跡。

    之前,去徐家抓人早就沒影蹤了,這位身上還有功夫,不可小覷。

    這也是朱興德為何會雇獵手,而且在兩個城門處派來許多自己人的原因。

    在城裏,甭管躲哪裏都能瓮中捉鱉。

    要是逃出去了,那可就不好抓了。

    車軲轆聲響,由仨人趕車,裝作農民的模樣拉着棺材。

    水生站在北城樓角門,望着那一行人和金子對視一眼。

    倆人心想這幾人,不會是和他們曾經想到一起去了吧?

    曾經,其實也沒過去多久。

    那陣德哥可就說了,城門處檢查有漏洞,衙役們信奉鬼神嫌晦氣,一般情況下不會掀起棺材蓋。

    他們用棺材順利運出去賊人。

    朱二哥還哭過靈呢。

    巧了,所以說,如若徐三真藏在棺材裏那就大錯特錯了,等於和他們德哥撞了腦洞。

    他們可不怕晦氣,照樣檢查不誤。

    不止如此,細心的水生還和金子使個眼色,讓金子一會兒來問話。他不擅長於周旋。

    他要去囑咐那些獵手。

    水生安排獵手們別露面,也別站在城樓裏面。

    站哪裏呢,去城外站着,在邁出城門那一瞬,隨時準備拉弓射箭。

    如若真有問題,他這面揮舞紅布,獵手們就啥也不要想。

    給他射、射、射。

    水生考慮到,徐三都快要人人喊打了,如果棺材車裏真有異樣,徐三還能在短時間內尋到趕車的那仨人。

    那麼基本上,這四人等於是亡命徒,且關係是能為對方豁出命的。

    果然,金子發現了異樣,特意先放這夥人過城門,將將過去時,才提出要掀開棺材蓋子。

    他在提出要掀開棺材蓋檢查時,在車邊的仨人面色一變。

    然後正經守城衙役們,感覺自己還沒看明白是咋一回事兒呢,突然間就變了臉。打了起來。

    突然間,金子們就對他們喊道,趴下。

    嗖嗖的箭羽聲傳來,陪同徐三打算一起亡命天涯的三位陪護者中箭倒下。

    金子迅速爬起,搶過身邊快嚇尿衙役手中的長刀,一劍插進棺材裏。

    水生這面也極快跳上車,用長劍扎進棺材中。

    蓋子掀開,徐三腰部刀傷,腹部刀傷,鮮血淋漓。

    徐三躺在那裏,眼睛都紅了,咬牙叫道「朱興德。」

    用極為肯定的語氣盯着金子說朱興德的名字。

    他認為只有朱興德才有這個腦子讓他栽了。

    金子一笑「想讓我哥抓你,你還不夠格。」

    他哥哪裏需要親自來?

    運籌帷幄就中。

    「走吧你!」金子一把拽出徐三。

    至此,三大賊人頭子全部落馬。

    一個身有毒傷毫無還手之力被扔進縣衙。

    曾經的梁主簿有多牛逼,眼下就有多落魄。黑暗的牢房裏,梁主簿穿着裏衣躺在那裏。

    一個被馬拖着,像遛狗一般被拖進衙門。

    一個滿身是血,手腳綁着被按在了縣衙院落里等待發落。等着聽朱興德命令被關進哪間牢房裏。

    朱興德很忙。

    他在囑咐岳父「爹,找人回村一趟,讓里正五叔的那位孫兒快些來我這裏。別讓別的孫兒來,只要那位來回拉貨幫咱家的。另外,還有莽子叔家的小子,讓莽子叔自己拿主意。哪個兒子來,哪位兒子不來。」

    朱興德想了想,又加了一位石九嫂子家的小子,聽說九大娘借過岳母十五兩銀錢。這個小子由岳父自己看着辦,選一個性子機靈且沒長歪,就直接叫。

    左撇子沒問大女婿找這些小子要幹啥。

    艾瑪,咋忽然就成了捕頭,大女婿都沒有時間聽他驚嘆。

    反正讓他去,他就去,那指定是有道理的,對咱家好的。

    「越快越好,爹。」

    「好,我這派人回村。」

    「另外,爹,你將咱家僱人花的錢,包括之前為抓那些賊人的銀錢,以及你們跟蹤住在客棧所有的花銷都單獨寫下來,一筆一筆的,多寫點也不要緊,但別太誇張,差一不二的您自己拿捏,像是吃飯錢勻到賬里算進去,還有咱這些人要是打零工會掙到的錢,全勻到賬里,寫完回頭給我。」

    左撇子懂。

    做賬唄。

    沒問題。

    他連出城文書都會做,現在各種章也會糊弄的整,寫個賬本更是難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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