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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進樊曉曉房間的那個黑衣人,渾身無力,卻仍然努力望向兩張床,那兩張床上的被子鼓起的人形並沒有什麼變化,這讓他疑惑不解,卻沒有人來給他解答。一筆閣 m.yibige.com
眼看着天快亮了,可剛才進去的那個兄弟還是沒有任何反饋發出來,外面的黑衣人徹底不淡定了。
難道裏面不止兩個小姑娘,還隱藏着什麼高手?
那個先前往裏探查的人心裏感到發毛,他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失誤。
守在房間外面的黑衣人面面相覷,他們甚至懷疑,另外四個房間裏也可能隱藏着什麼高手,說不定同樣有巨大的風險在等着他們。
屋頂和客棧院子裏的黑衣人也感到不對勁,沒道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將那兩個姑娘弄出來。
而房間外面的黑衣人也陷入兩難,如果他們所有人衝進去,也許能夠抓住那兩個姑娘,可那個隱藏的高手,他們卻沒信心能夠對付。
因為每個人都明白,若是換了自己,也不可能一招就制服一個兄弟,而且還讓對方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們是隊友,彼此的底細都清楚,就算明知道對方有什麼短處,也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裏制住對方。
正因為彼此熟悉,攻擊和防衛都能做到最好。
可對方只是兩個小姑娘,而且兩個小姑娘根本不知道他們是誰,就算預知到會有偷襲,也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的防範。
這才是他們敢明目張胆來抓人的底氣。
他們是一群遊行於黑夜的刺客,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從來不會出現在陽光下。
如果不能快速抓人離開,勢必會鬧出很大的動靜,因為對方的實力已經不可能讓這場戰鬥無聲無息地結束了。
那樣的話,空靈城會提前從黑夜裏甦醒,城裏的守衛們會很快趕過來。
他們與守衛達成的協議是,只要他們的行動沒有人發現,守衛也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可現在,他們已經做不到無聲無息地抓人離開,只能選擇自己無聲無息地離開。
他們屬於黑夜,是見不得陽光的。
一聲清脆的鳥鳴突然響起,讓人以為早起的鳥兒開始唱歌了。
屋頂以及客棧院子裏和那些大樹上的黑衣人聽到這聲鳥叫,所有人立刻沒有任何遲疑,迅速撤離。
客棧依然那麼平靜,就好像從來沒有人來過。
風仍然輕輕吹着樹葉,時不時帶幾片葉子下來。
鳥兒早就離開了這家客棧,那群黑衣人帶來的殺氣,讓鳥兒們不知飛到哪裏去了。
樊曉曉鬆了口氣,那些人終於走了。
如果這些人都進她的房間,她有信心讓他們有來無回,可其他幾個房間裏的人卻做不到。
特別是灰哥的房間,保護灰哥很簡單,他即使沒有武功,可身體靈活,人也機警,可他的奶奶和妹妹就不是那麼容易保護了。
奶奶年紀大了,萬一受不了驚嚇,說不定會嚇出什麼好多來。
現在那些黑衣人離開了,是最好的結果。
樊曉曉眉頭舒展,可屋裏被捆得結結實實的三個黑衣人卻感到了絕望。
身體不能動就算了,可藏在牙齒里的毒藥卻在第一時間被搶走了,身上軟綿綿的,沒有半分力氣,嘴裏還發不出聲音。
這姑娘是哪裏來的怪物?明明看起來人畜無害,卻行事老辣,這哪裏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想自殺都做不到,他們都是老手,做了無數任務,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憋屈的時候。
既然選擇了加入組織,他們的命就不是自己的了。
他們並不怕死,只要任務失敗,都會在第一時間選擇自殺。
可現在卻連自殺都做不到,那就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了。
鐵花也起來了,這個晚上她們都是和衣而臥,不用穿衣服,也少了些尷尬。
這個晚上,鐵花的任務就是躺在床上睡覺,剛開始她還很緊張,怎麼也睡不着,可後來實在撐不住眼皮打架,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等到一睜眼,窗戶上已經有了亮色,樊曉曉優雅地坐在對面的床上,地上綁了三個黑衣人,嘴裏塞着破布,歪倒在地上。
「你醒了,」樊曉曉看了看鐵花,「看好他們,我去隔壁看看。」
鐵花連連點頭,雖然有滿肚子疑問想問個明白,但她也知道,有些話是不能當着這幾個黑衣人問的。
樊曉曉來到鐵蛋的房間,鐵家村的四個男人早就集中在這裏,樊曉曉走進去,反手關門。
他們也是一夜未眠,卻處在一種亢奮狀態,到現在也沒有一絲睡意。
昨夜雖然沒有刀光劍影,卻是他們感覺最為驚險刺激的一夜。
如果沒有樊曉曉提前給他們準備的藥丸,他們可能真的被迷煙熏倒,至於那迷煙的毒性到底有多大,不得而知。
對於會不會有黑衣人跳進他們的房間,他們也做了各種假設和預演。
樊曉曉教他們認識身體各個部位的穴位,並教他們點穴手法,給他們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
原來真的有點穴這種功夫!
鐵家村的武功都是刀劍功夫,屬於外家功夫,沒有點穴這種內家功夫,所以他們學的都很認真。
反正這也不是什麼修仙功法,也是自己從倉谷老頭他們的儲物袋裏找到的圖,然後自己琢磨,後來又得到了老者的指點,所以,樊曉曉在傳授點穴時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鐵蛋他們也很期待,來幾個黑衣人讓他們練練手,讓他們自己也見識一下,真正的點穴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可從頭到尾,沒有一個黑衣人進他們的房間?
這是徹底被嫌棄了?還是完全被忽視了?
不過轉念一想,匪徒和那個傅公子的目標都是兩個姑娘,所以把他們這幾個男人根本沒放在眼裏,雖然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
就好像你做好了充足準備,以為可以拿一個比賽第一名,可那個比賽你根本連參加的資格都沒有。
縱然心裏憋屈又如何,人家根本不叼你。
樊曉曉的房間雖然一夜都很安靜,可鐵蛋他們知道,肯定有黑衣人進了她的房間。
黑衣人的目標就是她和鐵花,怎麼可能不進她的房間?
樊曉曉滿面笑容地打了個響指:「搞定!」
鐵蛋幾人徹底鬆了口氣,只要抓到黑衣人,這次的行動就是完美的。
他們昨夜的任務,也是儘量抓住黑衣人,而不是殺人。
在與匪徒的交戰中,他們不可能活捉敵人,因為生死交戰,就是你死我活,不可能為了留活口而縮手縮腳。
樊曉曉帶着鐵石鐵絲回到她和鐵花的房間,讓兩個男人拎了兩個黑衣人去了隔壁,只留下了一個黑衣人。
「鐵花,你也去隔壁吧。」
鐵花一愣,隨即乖巧地點頭離開。
鐵花其實很好奇,樊曉曉要對那個留下的黑衣人做什麼,但又找不到理由留下。
撒嬌賣萌似乎都不管用,重點是,自己現在好像不敢隨便撒嬌賣萌了。
鐵花突然發現,自己好像無法和樊曉曉親近了,至於為什麼,又說不上來,就好像自己對她,多了一層敬畏。
對,就是敬畏。確定了這一點,鐵花有點懊惱。
難道樊姐姐真的是仙女姐姐?神仙只能敬畏,無法親近。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樊曉曉一指點開黑衣人的穴位,並拿出他嘴裏的破布,嫌棄地隨手扔到一邊。
黑衣人開始大口喘氣,不停咳嗽。
「別裝了,說吧。」
「咳咳咳……」黑衣人不住搖頭。
「兩個選擇,一個是你自己痛痛快快地說,一個是吃盡苦頭再說。」
黑衣人依然拼命搖頭,他知道現在的最好選擇就是自殺,可他已經沒有辦法自殺了。
對於樊曉曉,他早就不敢輕視了,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普通的小姑娘,那乾淨果斷的樣子與外表完全不符。
樊曉曉突然出手,黑衣人甚至根本沒看清她的出手,就好像她本來就沒出手,姿勢都沒變,手的位置也沒變。
也許是自己眼花了吧,黑衣人暗想。
可下一秒,黑衣人就感覺從手指與腳趾開始,十個指尖和十個趾尖同時開始疼痛,猶如無數根細針刺來,讓他瞬間汗如雨下。
「怎麼樣?驚不驚喜?刺不刺激?這還只是剛剛開始。」
樊曉曉的笑容燦爛,無辜的眼神看着地上的黑衣人。
果然,尖銳的刺痛感開始向四肢蔓延,黑衣人一聲嘶吼,只可惜聲音嘶啞,連房門都沒有傳出去。
而且他渾身無力,連掙扎打滾都做不到,只是蜷縮着身體,不停抽搐。
「你會就這樣疼痛三天三夜,當然,疼痛會逐漸蔓延到全身,最後到心臟,然後,噗,心臟會爆炸,你就死了。」
樊曉曉聲音平淡,一隻手握成拳,然後吹了一口氣,突然張開,黑衣人就覺得自己的心臟隨着樊曉曉的手勢被突然捏緊,然後猛然炸開。
而樊曉曉優雅地坐在那裏,嘴巴一開一合,雪白的牙齒整齊地上下輕叩,就好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平淡。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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