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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靈第七十二章:鬼畫符「詛咒?鬼畫符?」
鬼畫符這詞我倒是十分熟悉,以前上學的時候,就經常被爺爺罵作「鬼畫符」、「鬼咁樣」,一般是形容字丑,鬼都不知道寫了些什麼,這五道詭異的印記,竟然是真的鬼畫符?
阿吉的臉色異常嚴肅,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對什麼事情這麼上心。一筆閣 m.yibige.com
「你把鏡頭拉近些,看不太清楚。」
我趕忙把手機伸過去聚焦在這詭異的圖案身上、
「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印記總共有五道,這是一個倒計時。」
「倒計時?」
「對,代表了詛咒生效的時間,僅剩下五天。」
「那這印記上呈現的不同顏色......」
「一道鮮紅,證明已經過了一天,今天晚上十二點,應該有第二道印記轉變為鮮紅色,你最近究竟得罪了什麼人,為什麼會沾上這些東西?」
我一聽急壞了,詛咒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我哪裏能夠承受得住?何況這東西就像死亡倒計時一樣,還剩下四天,這局究竟該如何破解?
「算了,我明天飛去粵南,一切等我到了之後再說,記住,等我來了之前,不要做任何生意。陰陽繡的手段,暫時不要再用了。」
「好,我們等你來。」
掛斷電話,我又盯着那印記沉思了起來,那幾道鮮紅的印記,就像長在心裏的一根刺一般,令我有些膈應。
不過既然胡吉說了,就關門大吉幾天,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回到店裏,我開始做着關店的準備。
「話說,小偉那個紋身,真的沒什麼問題?」
我聽這話,動作一頓,嘴巴乾澀地回道:「應該沒什麼問題,只是增加財運而已,我擔心的不是圖案,我擔心的是他得罪什麼人。」
老金也說了,賭輸了輸的是錢,賭贏了輸的是命,就看這小偉什麼時候能夠回頭了。
我和老廖買了一堆吃的,屯在店裏,兩個人準備當幾天倉鼠,這詛咒聽起來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結果是什麼樣的。
「不會是跟那個電影《死神來了》一樣吧,家裏某個地方的螺絲掉了,然後引發一系列蝴蝶效應,最後產生意外?」
老廖平常就喜歡看這些國外的恐怖電影,美其名曰「練膽子」,但每次都被嚇得躲在沙發上瑟瑟發抖。
但我是絲毫不信這鬼畫符能給我帶來這麼大的詛咒,世界上有阿飄,有因果,這些我都信,但我不信有人的力量能夠用安排別人的命運。那跟神仙有啥區別?
胡吉坐的明早的飛機,要明天中午才能到,我和老廖實在是心裏沒底,決定半夜十二點爬起來看看這個印記會產生什麼變化。
時間轉瞬即逝,不覺中已經入夜,我和老廖絲毫不敢入睡,開着電視,眼睛卻時不時地瞟着牆上的時鐘。
11:58。
我和老廖趕緊打開店門,電動捲簾門摩擦着向上緩慢升起,在寂靜的黑夜中發出略微刺耳的聲響,看着外面漆黑一片的世界,我內心十分忐忑,此刻我寧願外面出來個什麼鬼魂索命,也不願意成天到晚提心弔膽擔心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11:59。
距離十二點還剩一分鐘,我們跑到店外,死死地盯着那些印記,此刻還和白天一樣,一明四暗,五道印記沒有任何變化。
「咕咕」時鐘發出了整點聲響,那牆上印刻着的印記,動了......
只見那幾道印記,就像被瞬間點燃一般,一閃一爍地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那紅色的光芒妖異至極,我和老廖盯着它沒有半點辦法。
「媽的,我就不信這鬼玩意擦不掉!」
老廖抄起旁邊正在裝修店面門口的鐵鍬,豎起鐵鍬前端,狠狠地朝着牆壁上的印記揮舞了過去。
一聲強烈的摩擦聲響,鐵鍬帶出一些牆皮、灰塵應聲而落,掉在地板上。
只是那牆上的印記絲毫未動,雖然牆壁深深陷進去一塊,但那詭異的印記就好像鑲嵌在了牆壁內部一般,緊緊地貼合在牆上。
老廖又拿出一盆水,一股腦地潑在牆上,一瞬間,牆壁被水打濕,我也拿起一塊抹布,瘋狂地擦拭了起來。
這不擦拭倒還好,經過反覆的擦拭,那印記發生了變化。
牆上詭異的印記不再發出紅色耀眼的光芒,但是第二塊印記已經又暗紅轉變為了血紅色。
我和老廖趕忙湊近了看過去,還真如阿吉電話里所說,第二道印記,也變得通體血紅。
二明三暗,距離詛咒發作的日子,又近了一天。
我撇下手中打濕的抹布,伸出手輕輕觸摸着剛剛變紅的印記,腦海中好像突然有一道電流划過一般。
似乎與之前鬼宅里的的卍字符號一樣,這鬼畫符也能讓我的通感,有所反應。
仿佛身陷漆黑一片的空間中,被剝奪了所有感覺,周圍完全寂靜一片,我只能緩緩朝前走着,前方好像佇立着一個身影,在等我。
我不禁加快了腳步,朝着那道身影走了過去。
定睛一看,是一個身穿着彩色袍子的人影,詭異地站在那裏,臉部戴着血紅的面具,眼睛好像透過面具,正死死地盯着我。
這是我才有機會看清彩袍人的長相,身高不算太高,大約一米七五左右,看不清男女,身穿的彩色袍子十分詭異,之所以為彩色,是因為袍子上面粘着各式各樣的鳥類羽毛,五彩斑斕,卻又十分詭異。
他戴着的紅色面具,呈笑臉造型,眼部彎曲着,好像是一個微笑的人半眯着眼睛,面具通體血紅,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血腥氣味。
他抬頭看我,發現我正在默默觀察着他,之間他緩慢行動了起來,整個人仿佛是一個被人控制的提線木偶一樣,手腳半垂,緩緩支撐起自己的身體,頭部微微轉動,脖子處傳來了咔噠咔噠的生硬聲響。
他的脖子竟然就這麼旋轉了三百六十度,以一個極其詭異的形態,扭動了一圈,面具之下發出了「咯咯」的詭異笑聲。
「還有三天,詛咒來臨。」
生意沙啞而又乾澀,絲毫聽不出任何特點。
「你到底是誰!你背後的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派楊子害我!」
想到鬼宅里看到的那些詭異場景,還有我吐出來的半截蜈蚣,我怒火中燒,直接朝着前方的彩袍人沖了過去,揮起一拳,狠狠地打在了他的面門上。
「砰」的一聲,眼前的彩袍人煙消雲散,只剩下一片片飄落而下的鳥類羽毛。
「呼,呼」我大口喘着粗氣,原來自己已經被拉回了現實,老廖正扶着我,面露焦急。
「通感又犯了?」
我點點頭,說知道要害我的是誰了,只是對方道行頗高,一時半會還查不到他的真實身份。
「算了,回去睡覺,等阿吉和小林哥來了,看能不能解決這件事。」
我和老廖又回到店裏,我看了看門口的血紅印記,正在黑暗中散發着詭異的紅芒,只能將店門又拉了下來。
一夜無話,一籌莫展。
直到......阿吉的到來。
再次見到阿吉是在機場,這個胡家帥氣得有些「妖艷」的小伙子,有着保家仙的力量。
只是再看到他的時候,這廝果然還在打遊戲。
他正坐在出站口的台階上,盯着發灰的屏幕發呆。
好傢夥,真有你的,菜且有癮。
老廖開車,我和阿吉坐在後座。
他一臉興奮地拿出手機:「timi?」
「t你大爺,我人都要沒了,t個屁阿!」
阿吉這才收起自己玩世不恭的姿態:「等到店裏看看再說。」
「就是這個印記麼?」阿吉環抱着手臂,緊皺着眉頭,手指輕輕觸碰着牆壁。
「嗯,你摸這個印記的時候,腦袋裏,有沒有出現其他什麼畫面?」
「摸上去有種涼涼的感覺,其他並沒有什麼異常。」
難道通感的畫面只有我一個人能夠看到?
「晚上的時候印記是如何變化的?你們都看到了什麼?」
我講凌晨時分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阿吉。
阿吉沉思了一會,抬頭看向我:「不瞞你說,這種印記,我見過兩次,但是......」
「但是什麼!」我和老廖異口同聲。
「但是情況有點不同,一次印記只有三橫,一次卻有七橫。而且詛咒觸發時產生的結果也大不相同。先說三橫的那次,其實也沒什麼,我碰到的那個人,只是出了車禍,斷了手臂,其他並沒有出現什麼其他詭異的事情。
但是......七橫的那次,七天之後,那人從十二層的樓上跳了下去,人最後雖然摔成了肉泥,但詭異的是,屍體跌落在地面上時,噴出的鮮血,竟然繪成了那七橫印記的模樣,你說奇不奇怪。」
我和老廖對望了一眼,也就是說這次的詛咒程度,並不一定會傷及性命,但是肯定會帶來什麼不好的事情。
阿吉走進店裏,坐在沙發上,捏了捏自己盤起來的長髮:「詛咒這種事情,太玄了,無從考證,而且這種印記,應該出自一個特殊地區的傳承。」
「苗疆?」老廖狐疑地問道。
「沒錯,而且是滇南苗疆,這和他們供奉的摩訶迦羅黑神有關。」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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