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天朗氣清。
地上擺滿火燭,就像是空中的星辰,映照在地上,組成一個陣法。
在陣法中間,華姑小小的身軀,躺在原地。
武順在旁邊看着,這個陣法,和綁她的那個非常像。
可惜武順根本不懂這個,她記不住,也識不得。
好在她很信任李漁,相信他一定能把妹妹救醒。
在旁邊的李漁老神在在,沒有一絲壓力。
實際上,華姑就是李漁弄暈的,這小女娃雖然年紀小,但是太能搞事。
李漁就怕她再弄出什麼么蛾子,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她弄暈。
如今只需取出人皇氣脈,給趙福金服下,五年之後發動政變,一切水到渠成。
他轉頭看了一眼武順,心中一動,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容,然後裝作十分辛苦。
李漁把自己弄得一頭汗水,眉頭緊鎖,十分辛苦難受的樣子,看得武順又感動又心疼。
她輕輕走上前,伸起袖子,幫李漁擦去額頭的汗水。
李漁嘆了口氣,說道:「終於弄好了,等一會吧,再等半個時辰,月華最濃的時候,我就催動陣法。到時候,華姑就能清醒過來了,我也可以帶着你們去長安,把你爹娘救出來。」
武順大喜,依偎在李漁的懷裏,和他一起等待。
兩個人時不時抬頭看看月亮,倒也愜意的很。
武順忽然覺得肩上一陣溫暖,李漁的手正輕輕撫摸着自己的雙肩,舉止極為柔和,愛憐無比。
她一直思念着李漁,此刻得以相聚,心中早已歡喜不盡,只是小妹尚未脫險,只能先收斂柔情,之後再敘別來情思。
突然之間,李漁忽然有此舉動,武順頓時心跳怦然,泛起一陣羞意,一時不知如何反應。
畢竟她和李漁才有過一次肌膚之親,然後就是長時間的分離,還不太適應這種親密的互動。
李漁的手掌在她肩膀徘徊片刻,慢慢向前,來到她胸口兩側。武順身子微顫,越發覺得害羞,發出一聲嬌啼。
武順不禁小鹿亂撞,心神蕩漾,輕輕地說道:「在這裏……不可以啊……」
李漁愕然道:「什麼不可以?我就是想聽你身子裏心跳的聲音,有一種很奇妙的韻律。」
「啊?哦。」
李漁還着她的肩膀,把手擱在武順的胸口,問道:「你以為是什麼?」
「我我」
武順面紅耳赤,心中暗暗羞愧,原來李郎是這麼想的,自己真是
李漁笑道:「難道你想的是那檔子事,你可真淫1盪。」
武順羞窘至極,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她想辯解,但是李漁說的又沒錯,武順不禁有些自卑,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好女人,是個輕浮的人。
李漁見她泫然欲泣,又羞又恥的模樣,手掌緩緩翻過,握住了她的柔膩的雙手。
「對對不起。」
武順嗚嗚咽咽,帶着哭腔。
李漁在她耳邊,幾乎要咬着她小巧精緻的耳垂,輕輕說道:「你啊,真是一個小淫1婦,說!你在家裏,有沒有想過男人?」
武順眼睛紅紅的,李漁的手一點都不老實,話又很直白,讓她羞恥感暴漲。
她手指擰着自己的裙角,想起在鞦韆上撿到木人之前,咬着嘴唇點了點頭。
李漁心裏暗笑,武則天那麼精的一個人,她姐姐真是純的跟白紙一樣,調教起來別有風味。
李漁覺得差不多了,再繼續可能給這小美人留下心裏陰影了,他摟住武順的纖腰,和她的臉蛋輕輕廝磨,輕聲道:「那你以為和我在一塊,不許裝模作樣,我要怎麼玩就怎麼玩,我就原諒你了,知道了麼?」
「真的嘛?」
李漁點了點頭。
「你你不嫌棄我,那個了麼?」
「哪個?」李漁故意問道。
武順低着頭,淫1盪兩個字怎麼都說不出口。
李漁故意「嗯?」了一聲,武順臉紅的像滴血,把那兩個字小聲說出口。
她覺得自己在李漁面前,徹底沒有了廉恥,反倒更加依戀起他來。
李漁笑道:「唉,沒辦法,誰讓我喜歡你呢。」
武順抬起臉,從下面看向李漁,感動地說道:「你真好。」
月華濃時,純屬扯淡。
人皇之氣,哪是月華能影響到的,不管是晴天還是雷電交加,都不會有絲毫差池。
李漁就是乘機調教一下武順,等他爽了一把之後,把武順丟到一邊,手指一動。
陣法開啟,在華姑的頭頂,一縷金色的霧氣緩緩上升,從她身體被抽離出來,在她額頭凝結成丹。
等到徹底抽完,李漁趕緊上前,伸手一掬,木靈之力把金色的皇氣包裹起來。
李漁小心翼翼拿到手上,把它放在懷裏。
武順看着小妹,依舊沒有絲毫動靜,不禁抬頭看向李漁。
李漁手指一動,接觸了華姑體內的禁制,這禁制是警幻打上的,李漁解起來就跟自己的一樣。
華姑的眼睛慢慢睜開,有些疑惑地抬頭,看到了姐姐。
姐姐的臉色很奇怪,潮紅中帶着一絲驚喜,她的頭髮都濕了,站在鬢間,就像是剛剛跑了很長的路一樣。
華姑自小調皮,她在亂跑之後,就是這個樣子。
「你醒啦!」武順把妹妹抱在懷裏,忍不住啜泣起來。
李漁笑道:「好了,你們回去收拾一下,我帶你們去一趟長安。」
武順感激涕零,看向李漁的目光,滿懷着萬種柔情。
小華姑覺得體內少了些東西,她的眸子裏依然有些茫然,整個人悵然若失。
李漁把她們送回小院,伸手把武順招呼出來,好言安慰了一會,讓她好生休息。
武順乖巧地點了點頭,回到房中。
李漁笑了笑,轉身就來到潘金蓮的小樓。
他從窗戶進去,果然,蓮兒睡覺從來不關窗,只有李漁知道,她是方便自己來偷香。
而趙福金就在她的懷裏,臉上掛着笑意,不知道在做什麼美夢。
小丫頭枕着蓮兒的胸脯,睡得十分香甜。那兩個恩物的柔軟舒適,沒有人比李漁更清楚,他心裏暗笑,小丫頭挺會找地方。
李漁手指一動,懷中的木球出來,外層的木靈之力慢慢剝落,露出人皇之氣來。
李漁操縱着這東西,落在趙福金的嘴邊,慢慢鑽了進去。
黑暗中,在床下的一張小毯子上,有三個泥人,偷偷看着眼前的一幕,手牽着手嚇得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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