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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就在另一邊,神秘男子拿出自己的手機發了個短訊出去,他問:多久沒鍛煉手腳了?這一次來場猛的,敢不敢?
信息發完後,他又直接撥了一個電話。這一次,他態度來了個大轉變,語氣就像奴僕似地對電話上的人說:「哥,在哪裏呢?有空出來聊一下不?」
「都晚上了,還出去幹嘛?還有,你不是懷疑我跑去舉報你嗎?不怕我出去跟你聊天又舉報你啊?」
「哈…哈…哥,瞧你這話說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我上次不也是一時被嚇到了嗎?你說…一下子衝出幾個條子要抓人,誰看了都怕啊!是不是?你也知道我這人性子急,又暴躁,智商也沒你高。所以,哥你比我有氣量,也就不要跟我見識了,好不?」
「算了,王超,還是我叫你哥吧!都這麼晚了,你有事就直接說吧!無事獻殷勤,那就是有事了,你一直都這樣。」
「哈,不愧是兄弟。哥,老實說吧!你說上次條子那事不是你,我也就信了。問題是,你前陣子在校門口被人打了,你就不懷疑是李青搞的鬼嗎?你就不想泄恨嗎?還有…還有…我的眼睛都差點瞎了,不也是為了幫你而給弄的嗎?」
「得了吧你,我讓你打李青,我沒有讓你動刀子。而且,你帶刀到我們學校來,這個事你怎麼不跟我說呢?還口口聲聲叫我做哥,你真的有把我當兄弟嗎?
還有,說了這麼多也沒見你說個重點。我剛才問你有什麼事就直說,你還沒有說找我什麼事呢?當然,我得先說明一下…因為前陣子的問題不斷,我這邊已被我爸看得死死的了。所以,你最好不要給我整出什麼太大的簍子,否則,出了大問題,我不覺得我能幫到你什麼。」
電話上,王超開始浮現起了狂躁,但在沉默了一下後,他還是裝作平穩地對劉亞輝說:「哥,我們不爭議我帶刀有沒有跟你提前說的事了,好不好?要不…要不這樣吧?我現在去學校接你,到時候我們再聊了,也就…也就佔用你幾十分鐘,好嗎?」
電話上,被叫做哥的人沉默了一會,然後無奈地答應了。
掛了電話後,已經不再神秘的王超此刻很詭異和陰邪地笑了出來,他在心裏自言自語地怒罵道:「草你大爺的劉亞輝,你說不是你舉報我的,我就得相信嗎?這年頭,情義再重,不敵女人胸前四兩肉。你的解釋就是掩飾,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為了一個女人,你他媽連兄弟都出賣,操!!
而且,老子為了幫你報仇連眼睛都差點瞎掉了,你卻在剛才撇得一乾二淨。還跟我討論什麼狗屁的帶刀有沒有提前跟你打招呼的事?媽的……」
另一邊,劉亞輝在糾結了一下後,最終還是邁開腳步走出了校園。按學校的規定,只要不超過10點都是可以自由進出校園的。當然,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覺得今晚好像有點不太平的樣子。
為什麼?
因為…他太熟悉王超的性格和做事了。在劉亞輝看來,王超就是一頭蠻牛,一個只會用脾氣做事而不是用腦袋想事的人。而且,王超還有兩個顯而易見的特點,一個是偏激,一個是心眼比芝麻小,但比雞眼還要硬。
不過,就眼前的形勢來看,讓劉亞輝最為擔心的還是上次去找陳柔碰到條子的事。他很清楚王超的狂躁和多疑,就在剛才的電話上,他不覺得王超說相信自己也就相信了。可是,不站在船頭,你就不知道堤岸的遠近?所以,即使自己覺得今晚會發生點什麼事?即使自己再心神不寧,但是,他還是想找王超談談,也想去了解個究竟。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推脫不了的,因為…王超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說算了的人。
走到了校門口,就在劉亞輝掏出手機給王超打電話的時候,一隻厚實的大手突然沉穩地拍在了他的肩膀上。接着,就在自己驚恐到身體發顫了一下後,拍着自己肩膀的人反倒是哈哈大笑了出來。一聽是熟悉的笑聲,劉亞輝沒有好氣地說:「朱勝,人嚇人,嚇死人。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聽過這句話吧?特別是大晚上,能不要這麼損嗎?」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也不要告訴我,你沒有聽過這句話吧?」
「你想承認自己是鬼,我也沒有辦法。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也想問你這句話呢?我是王超發短訊叫我來的,你呢?」
一聽這話,劉亞輝心裏就納悶了,敢情…王超這次還真是「興師動眾」了。想到這裏,他趕忙問朱勝,「你不覺得奇怪嗎?大晚上把我們叫到這裏,而且,他還說有事要跟我談並讓我在校門口等他。」
「哦,是嗎?他倒沒有對我說太多什麼,就是問我多久沒鍛煉手腳了?還問我敢不敢來場猛的?」
一邊說話一邊走出校門口,劉亞輝掏了根煙遞給朱勝,他好奇地說:「你也真是奇葩一朵,他問你多久沒鍛煉手腳了?來場猛的敢不敢?你也不問清楚原因就出來了?」
「我以為是李青的事,所以沒怎麼想就出來了。難不成,他還有別的事嗎?」
「呵,問題就是這個,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我可以先告訴你,如果見勢不對,該拒絕的我們還是要拒絕。」
「我知道的,你不說我也明白。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我就覺得他是一個做事不受控制的人。說實在話,我之前只是想着幫趙星虐下李青而已。沒想到,趙星自己退出了,我卻跟李青把梁子給結了。」
「趙星退出,只是因為他看清了很多事而已。想想以前,我還遷怒於趙星,覺得他太軟蛋了。現在看來,趙星並不比我們想的笨。上次我的事,搞得全校的人都知道了,我也因此而遭到了父母的怪責。經過這些後,我也在想一件事,就是…我還有必要堅持嗎?」說到「堅持」二字,劉亞輝不敢把私會陳柔碰巧遇到警察的事告訴朱勝,特別是…因此還被王超給誤解了。
過了一會,差不多是一根煙的時間後,劉亞輝和朱勝站在路邊看到王超開着一輛小麵包車朝他們閃了兩下燈光。拉開車門剛坐下,劉亞輝就忍不住用手捂了一下鼻子,他呈噁心狀地問王超,「你這車從哪裏整來的?怎麼一大股這麼沖的藥味呢?」
此時,就連朱勝也受不了氣味到附和着劉亞輝說:「是啊!這個味道好濃烈,好嗆口。我的眼睛一直很敏感,一碰到這些就會流眼淚。」
聽到劉亞輝和朱勝說的話後,王超不以為然地說:「很正常啊!坐一會,再習慣一下也就可以了。還有,實不相瞞,這個車是我偷的。而且,還是在一家診所旁邊偷的,剛好司機去送藥和簽單了。所以嘛!我也就把以前學的技巧再重施了一遍而已,反正最近也手頭缺錢,就當是賣了車後弄點零花錢玩玩嘍!」
一聽這話,劉亞輝在昏暗的車廂里看了一下朱勝,此時,他發現朱勝也在緊張地望着他。然而,真正讓劉亞輝和朱勝掉下巴,彈出眼珠子的是…只見,王超不疾不徐地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這個電話是我在打給苗苗時,王超刻意記下來的,所以,他此刻就是在給我打電話。
而我這邊還在路上六神無主地尋找着線索,從剛才下樓後,我幾乎是在「眨眼間」就衝到了步行街。就在我開始泄氣和憤怒的時候,一個陌生的來電引起了我視覺和神經上地起伏和跳動。
我急忙地接起電話,還沒開口就聽到對方邪惡地笑了出來,他說:「李青,怎樣?很煩躁是吧?是不是都快急死了?」
一聽這聲音,我還他媽不知道是誰嗎?我心急火燎地衝着電話爆吼了一句,「你想怎樣?是男人就沖我來,幹嘛抓我的女人來威脅我?」
此時,我憤怒到爆表的聲音從聽筒里直誇誇地擴散了出來,而我歇斯底里地怒罵…就連朱勝和劉亞輝都開始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了,因為…他們聽到我說…王超抓了我的女人。
要知道,劉亞輝只是喜歡用謀略去陰人,而朱勝則喜歡以武力來解決問題和做報復的事。然而,這兩個人至今都沒有做出過任何觸及刑事的事,可是,就在今晚,他們覺得自己被王超給虜上「賊船」了。
最嚴重的是…他們都意識到同一個問題,就是:王超綁架人了。
想到這裏,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後座。也就是這一看,讓他們的眼睛瞬間擠滿了血絲,而且,就連手腳都難以置信地發抖了起來。就在後座上…後座上…劉亞輝惶恐地看到了苗苗,還有…還有另一個男人…此時…正…正…正蜷曲着身體側躺在座椅下。
昏暗的車廂里,從偶爾飄散進來的燈光中,劉亞輝看到苗苗和蜷曲在地上的男人都靜靜地閉着眼睛。隨着刺耳的發動機引擎聲,他無法分辨出這兩個人是不是死了?還是被打暈了?所以,他很慌亂且結結巴巴地對王超說:「你…你…你是不是殺人了?」
聽劉亞輝這麼問王超,朱勝一下子緊張到抓住了副駕駛的椅子,而且,聲音是打顫到想說話卻梗在喉嚨底硬是說不出來。
而在此時,王超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一樣?他突然加速了行駛速度,並對電話上的我說:「我沒有太多耐性跟你廢話,如果你要找我的話,就過來鎮中心這個建了一半就廢掉了的商業中心。當然,你可以叫警察來,但是,我不敢保證你女人的安全。」說完,王超直接掛了電話,他根本就不想給我任何討價還價的機會。
「建了一半就廢掉了的商業中心。」
劉亞輝在心裏輕輕地念了一遍這個地方,他記得…自己曾經在老爸的辦公室里看到過這個大樓的模型。也隱隱聽過關於這個商業中心的事,好像是開發商老闆炒股欠債,最後卷巨款跑路了。因此,原本該是在前兩年就落成的輝煌商業中心,卻到現在成了被人丟棄在路邊的一座「空白死城」。
為了這個問題,劉亞輝還記得他老爸廢寢忘食想要招商引資解決這個「死城」的事。一想到這裏,劉亞輝伸出手偷偷地摸向了口袋裏,他在想:既然知道要去的目的地了,乾脆偷偷發個短訊聯繫家裏人報警好了。
結果,手才剛伸到口袋裏,王超透過倒車鏡對劉亞輝和朱勝冷冷地說:「不要搞小動作,把手機關機,然後都給我拿出來。不然的話…別怪我……」話還沒有說完,王超突然用力地捶在了中控台的塑膠板上。
「砰……」很大的一聲響起,可憐的中控台就這樣被王超一個拳頭給砸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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