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天也不免激動道:「如此甚好。目標人群的確定是最難的,只要這個定了,其他的也就不再是問題了。」
燕飛着,便又看着丁大,高興地問道:「丁兄,你意下如何?」
丁大冷哼道:「既然已經得到燕兄的首肯了,老夫還能有什麼意見?」
燕飛天忙含笑道:「話可不能這麼說,說好了的一起商議嘛。」
丁大又用不屑的眼神看着李坤和繇鳶,用懷疑的語氣說道:「不會你們兩個便是那所謂的目標人群吧?方案想得如此完備,該不會是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替自己謀福利的吧?」
繇鳶搶先不屑地說道:「我們才不稀罕呢。我說了,我們只是來看靈火鳳凰的,可沒像某些人原本是想要把靈火鳳凰據為己有的。」
丁大臉色一沉,燕飛天怕丁大發怒,忙出面打圓場,呵呵一笑,說道:「丁兄斷然不會有此私心。因為他已經是分神境強者了,他知道區區一隻靈火鳳凰蘊含的靈力資源,對於分神境強者來說,還是遠遠不夠的。」
李坤也說道:「請丁前輩放心,我們絕無想要從靈火鳳凰這裏分得一杯羹的企圖。因為,我們根本就不滿足可以成為目標人群的條件。再說了,就算初步具備這個條件,也不一定能夠成為最後的受益者。因為,一切都以數據說話,數據未出來前,誰也不知道最後的目標人群究竟是什麼境界的修煉者。」
「既
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了。」燕飛天忙下定論道,「丁兄,那我們就按照這個章程做。要不由你來擬定倡議書?」
燕飛天是特意要送給丁大一個人情,由他來擬倡議書,自然會在崑崙境修仙界中博得一個好名聲。
可是,丁大壓根不領這個情,因為,他原本是衝着靈火鳳凰來的,是因為燕飛天的出現,才攪黃了他的好事。既然想要獨霸靈火鳳凰的美夢泡了湯,他才沒這個閒工夫來做這件純粹是浪費時間的事。至於在崑崙境修仙界博得個好名聲,他壓根沒想過。
好名聲能當飯吃嗎?再說了,既然得不到,那靈火鳳凰對於他來說,便是他心裏的一個疙瘩,如果以後還要時時面對它,豈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為此,丁大毫不客氣地回絕道:「這樣的好事自然該由燕兄親自來做才好,丁某這還有事,就不摻和了,就此別過。」
丁大說完,便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燕飛天免不了有些尷尬,但他並沒有生氣,感嘆道:「丁兄真是個很現實的人啊!」
既然丁大撒手不管了,那這靈火鳳凰順理成章就由燕飛天接管了。
薛成剛主動問道:「燕掌教,那這靈火鳳凰我們薛家就交給您了,請您隨我進莊去取吧。」
終於可以見到靈火鳳凰了,雖然並不能從中得到什麼實質性的好處,但大家還是頗為激動,忙巴巴地看着燕飛天。
誰知,燕飛道:「
薛少主,這靈火鳳凰還是先放在貴莊為妥。待燕某先去雲門宗和謫仙門走一遭,等這個專門的組織組建起來了,再來貴莊取不遲。」
聽燕飛,眾人中原本還有那麼極個別擔心燕飛天會趁機把靈火鳳凰據為己有的人,就此徹底放下心來,並就此對燕飛天充滿了敬仰之情。
李坤也覺得如此甚好,便附和道:「理當如此。」
薛成剛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勉強答應了。
燕飛天又含笑看着李坤,說道:「這位小哥,你見識不凡,燕某佩服。還沒請教你姓名,不知可否告知是何方人士?所屬家族?」
李坤謙虛道:「晚輩李響,是雲州人士,家族寒微,不足道哉。」
崑崙境幅員遼闊,家族多如牛毛,即便隨便說一個,也不會擔心被人識破。所以,李坤坦然撒謊。
燕飛天從李坤的回答中得不到任何可以識破其身份的信息,不過,他並不真的在意李坤的出生來歷,他之所以詢問李坤姓名,是另有打算。
「原來是李公子。」燕飛天含笑道,「燕某有個不情之請,不知李公子是否答應燕某之所請?」
李坤詫異道:「晚輩德薄識淺,豈堪燕掌教所請?燕掌教有何吩咐,盡可直言。」
燕飛道:「燕某想請你跟我一起辦理靈火鳳凰之事,不知你是否願意?」
李坤沒想到燕飛天竟然有這個想法,不由愣了一下。隨即在心裏暗暗尋思,管理
靈火鳳凰雖然是一件善舉,但自己哪裏有空幹這事?
為此,李坤歉然辭道:「不好意思,晚輩要讓您失望了。晚輩還另有要事在身,不過是偶然經過薛城,恰遇此事,順便來看看熱鬧罷了。所以,燕掌教還是另請高明吧。」
燕飛天遺憾道:「既然如此,燕某自然不便勉強。」
既然薛家之危已經解決了,便沒有繼續留在這裏的必要,於是,李坤趁機辭別。
繇鳶見李坤要走,忙說道:「大哥哥,我們還沒見到靈火鳳凰呢。」
李坤故意說道:「那你留在這裏等着好了,以後總有機會見到的。我可要走了。」
燕飛天等人以為他們是兄妹倆,聽他們如此對話,頗感意外,卻沒有說什麼。
李坤說完,便不再理會繇鳶,抬腳就走。
剛走不遠,繇鳶竟然追了上來。
李坤只得停下身來,肅然問道:「你為何還要跟着我?你不是特意來看靈火鳳凰的嗎?」
繇鳶嘻嘻一笑說道:「然覺得那靈火鳳凰也沒什麼好看的了,還是跟着你比較好,因為這裏好像不太安全。你可不能丟下我不管哈,我一個小姑娘,要是真的遇到了什麼危險,就麻煩了。你得保護我。」
李坤冷笑道:「你還怕有危險?你連丁大強者都敢惹。再說了,你不是一個人從中州來的嗎?既然敢一個人來,為何不敢一個人走了?」
繇鳶又是嘻嘻一笑,說道:「以前沒有得罪人,所以敢
一個人走,可現在不同了。你都說了,我已經得罪那個丁大了,自然就不敢一個人走了。萬一他來找我麻煩呢?你說是吧?」
李坤頗為無語,說道:「你既然害怕,為何還要招惹他?」
繇鳶竟朝地上唾了一口,說道:「那丁大實在讓人討厭,我看見了就忍不住生氣,沒控制住,並不是故意要招惹他的。再說了,當時有那麼多人在,我料到他不會當眾欺負我這個小姑娘,所以就放肆了些。可現在想來,又有些害怕了。」
李坤冷哼道:「早知此時,何必當初?」
繇鳶竟而挎住李坤的胳膊,就像小妹依靠着真正的兄長一樣,脖子一揚,耍賴道:「我不管,反正人已經得罪了,後悔也沒用。我只能跟牢你了。」
李坤甩了一下,竟然沒能甩掉繇鳶,又不敢太過用力,只得仍由她挎着自己的胳膊。又說道:「那丁大可是強者,如果他真要來欺負你,我也保護不了你。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可不會為了你搭上我自己的小命。到時候我是絕對不會幫你的。」
繇鳶撇了撇嘴,說道:「你可是我的大哥哥,見過的人都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丁大來了,你說他會只收拾我,而饒了你嗎?」
李坤嘆道:「如此說來,你算是吃定我了?」
繇鳶又是嘻嘻一笑,說道:「別說得這麼難聽嘛,你又不是美食,我幹嘛要吃你呢?」
李坤苦笑道:「我說不過
你,隨你吧。」
繇鳶竟又說道:「你剛才不是挺能說的嗎?靈火鳳凰之事都讓你說定了。還會說不過我?」
李坤略帶譏諷地說道:「你完全是胡攪蠻纏,根本就不講道理,我自然說不過你。」
繇鳶不但不生氣,反而笑道:「這世間哪有那麼多道理可講?要是講道理就能解決問題,那就沒那麼多殺戮和掠奪了。」
繇鳶這話竟然讓李坤下意識地打了個寒戰。
繇鳶自然注意到了李坤的異樣,詫異地問道:「你怎麼啦?我又說錯話了?」
李坤索性停了下來,直視着繇鳶,冷冷地問道:「你究竟是誰?」
李坤之所以突然要再次問繇鳶這個問題,是因為他已然明白,這繇鳶很顯然已經黏牢他了。既然擺脫不了,不如直接問清楚好。
繇鳶鬆開了李坤的胳膊,做出一副不解的樣子,詫異道:「我是繇鳶啊!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為何還問?」
既然已經鐵了心,李坤索性緊追不放,冷冷地說道:「我沒問你姓名,是問你來自於哪裏?」
繇鳶定定地看着李坤,略微遲疑了一下,竟然反問道:「那你覺得我是來自於哪裏的?」
李坤便知她依然不肯說,只得放棄,因為,他可不想自己先把底牌亮出來。
「我哪裏知道?你不肯說就算了。」李坤只得妥協道。
李坤說完,便邁開腳步,徑直往前走。
繇鳶忙又跟上,竟又戲謔道:「萍水相逢,不問出
處。你如此想要知道我的底細,是不是想要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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