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深想,艾便越覺得未來會很美好。
板着的一張大臉,也不自覺的浮現一絲勢在必得的淺笑。
可惜,配合着一張顏值不算太高的臉,反而顯得愈發凶神惡煞了些。
領着身後的奧摩伊和卡魯伊兩人一路前行,穿過木葉最為繁華的區域,雷影艾眉頭微皺,看向街道邊不起眼的一條巷口。
「呵呵,看來不管在什麼地方,總是避免不了欺凌現象的存在啊。」
卡魯伊嘴裏發出一聲冷笑,她最不屑的,就是仗着自己實力稍強一些,欺負比自己弱小的恃強凌弱之輩。
所謂的強者,當有向更強者揮刀之勇氣!
烈日當空,驕陽炙烤大地。
無處不在的熱氣如細針一般鑽入毛孔,鳴人雙拳攥緊,雙目圓睜,怒瞪向不遠處單手提溜着木葉丸,臉上繪有紫色花紋的神秘男子。
拎着木葉丸領口,將他舉到自己面前,勘九郎嘴角微微一咧:
「撞到人,也不知道道歉嗎,木葉的臭小鬼。
很疼的,知不知道?」
「喂,勘九郎,不記得馬基老師說,叫我們儘量少惹事的嗎?」
雙手環抱,手鞠看也不看對面的鳴人、白以及他們身後已經嚇傻了的烏冬和萌黃。
「還有,要是讓回來的他知道我們倆沒經過他同意便惹事,沒準會要挨訓啊。」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手鞠眼底浮現一抹隱藏極深的恐懼。
那個人,理論上是她的弟弟,沒錯。
可隨着時間流逝,他的脾氣越來越怪,哪怕他這個姐姐,在對方心中,只怕也不會有丁點分量。
真惹到了他,絕對會被乾脆利落的殺死!
視線落向鳴人和白的護額,嘴角流露出一絲獰笑,勘九郎低低的回了一句:
「沒事的,木葉這麼大,他怎麼可能正好逛到這裏。
索性無事,不如讓我現在,稍微玩一會吧。
理論上來說,這也應該算是,打探情報?」
看到這兩人無視己方,自顧自的交流着,白臉上維持的笑容,不禁漸漸消失。
但他的話語,仍然很有禮貌。
「那個……雖說是木葉丸撞到你們在先,不過,我可以保證,他絕對不是故意的。
只是沒看到二位從轉角走出而已。
請問,能不能看在他還是個小孩子的份上,把他先放下來。」
臉上掛着歉意,白上前一步,微微欠了欠身。
話語傳入耳中,勘九郎和手鞠,這才將注意力轉移到邊上的幾人身上。
看到白這幅低聲下氣的模樣,勘九郎心裏得到滿足的同時,也不禁愈發的瞧不起這幾人,眼神不自覺的透出幾分不屑。
明明是在自家的主場,卻顯得這樣卑微,由不得外人不小覷木葉。
他們砂隱,由於身處沙漠之中,各種資源都極為稀缺,所以什麼都要爭。
一路過來,他們也已經發現,己方的攻擊性、好戰性,要比木葉人強的多。
目光落在白漂亮的臉蛋上,他的下巴微微揚起。
這種『軟弱』傢伙,在砂隱的話,只有被欺負一途。
「我也想啊,可是,你看這個臭小鬼的眼神,他這不是完全沒有誠意嘛。」
抬了抬即使被抓住也鬧騰個不停的木葉丸,冷笑讓他臉上的紫色花紋仿佛活過來了一般,猙獰可怖。
相比起白的冷靜,鳴人脾氣就暴躁了許多,他見勘九郎絲毫沒有放下木葉丸的意思,再也按捺不住:
「喂,聽到白哥哥的話沒有,快把木葉丸給我放下來!」
「嗯?」
勘九郎斜睨去一眼,那高高在上的眼神,徹底引爆了鳴人心頭的怒火。
「我,讓,你,把,木,葉,丸,放,下!」
他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句話,湛藍雙眸死死盯住對面的勘九郎:
「否則的話,我會對你出手的。」
換作其他時候,鳴人肯定二話不說就會衝上去教訓這個囂張的傢伙,但現在,這裏有白哥哥在。
看在白哥哥的面子上,他願意多提醒一句。
「那,你就來試試啊!」
勘九郎挑釁的朝鳴人一笑。
「你……這傢伙!」
這下,鳴人哪裏還忍得住,在烏冬和萌黃如同注視着「出征之英雄」的感動眼神中,猛衝而出。
「鳴人……」
見到鳴人的動作,白低低呢喃了聲他的名字,並未阻止。
「中招了。」
朝鳴人投去了一個憐憫的眼神,手鞠餘光掃過勘九郎隱晦彈動着的手指。
鳴人前沖的必經之路上,不知何時出現了數根肉眼幾乎難以察覺的查克拉絲線。
「三,二,一……」
無聲的數着數,勘九郎嘴角逐漸上揚。
只剩下這麼點劇烈,哪怕他臨時察覺,緊急停步,在慣性的作用下也不可能止住去勢。
查克拉絲線距離對方小腿的距離,已不足三寸。
似乎,一切都將順理成章的發生。
然而,下一霎那……
鳴人的雙腿,閃爍起耀眼金光。
作為牢牢穩住前三之列的小羊,鳴人在臨某人教導以及時不時供給的異界時尚小道具滋補下,基礎盤早已超出了原著不知多少。
查克拉絲線雖難分辨,但是在鳴人眼中,遠遠沒到無可防備的程度。
身形驟然向上躥出數米有餘,在手鞠和勘九郎吃驚的表情中,揮拳而落。
鐺!!
清脆的碰撞聲響起,橫攔的鐵扇抵住鳴人拳頭。
單手握住鐵扇之柄,手鞠一臉無奈:
「抱歉,作為長姐,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弟弟受傷。」
「姐姐……」
到這時,勘九郎才反應過來,眼神複雜的向手鞠看去了一眼。
「既然這樣的話,也到我該出手的時候了。」
臉上再無半點歉意,白一臉淡漠,唯有在看向鳴人時,才會流露出幾分關切。
寒氣呈霧狀從體內冒出,他即將出手的剎那,卻忽的一轉頭,目光落向不遠處的一株青樹,浮現絲絲警惕之色。
「哦呀,居然被發現了嗎?
那也沒辦法了啊。」
大大咧咧的女聲響起,半遮護額的烏黑短髮前擺隨風輕搖。
隨意的靠在了樹幹上,被黑絲包裹的雙腿微微交叉,黑土指了指不遠處被迫現身的馬尾金髮少年,嘿嘿一笑:
「我和他就是路過看個戲,你們繼續,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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