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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郡,瀕臨中山,算是冀州腹地了。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大漢整體乃是十三州又一部,幽,並,青,冀,徐,豫,兗,荊,揚,交,雍,涼加上司隸校尉部這就是具體的所謂十三州又一部了。
但是這裏面其實除了司隸校尉部之外還有另外的劃分。
北方大地,幽州,并州,冀州,青州。
中原腹地,徐州,兗州,豫州。
吳楚舊地,荊州,揚州。
西南一隅,益州,交州。
西北邊疆,雍州,涼州。
這其實就是這天下間幾個可以算得上是自成勢力的地方,而這冀州不但分屬北方大地,還是北方的重地。
幽州并州乃是小州,當年劃分九州的時候,這倆就是冀州的地盤,以為瀕臨異族之地,所以將他們劃分出去也是為了幫助冀州擋住北方的異族,諸如現在的鮮卑,匈奴,烏桓。
而青州則是幫助冀州擋住另外方向的海域,同樣也是上古九州之一。
所以冀州這塊地方不但地處平原,歷史悠久,最重要的是他是連接北方大地的樞紐要塞,所以無論是郡縣還是地域都是最多,最大的。
現在幽州和并州乃至司隸校尉部都已經被劃分出去了,冀州仍然還有河東,河內,巨鹿,魏郡,常山,清河,中山,廣平,趙國,信都,河間還有真定國這些地方。
其中大半都是宗親屬國,可想而知此地的富饒。
而此時他們所在的常山郡不僅僅是冀州的一個郡縣,更是還包含着以真定、綿曼、藁城、肥壘四縣組成的真定國。
可謂是勢力複雜。
而這裏的黃巾賊寇也是一個大敵。
因為這裏不單單是常山郡和真定國,最重要的是,在正在攻打巨鹿郡的張牛角等然眼中,這裏還是他們的後方。
所以在這裏不但要有一個得力之人駐紮守護,更是要破有本事。
而這個人,就是黑山黃巾之中數得着的大將,白饒。
白饒乃是褚燕麾下心腹,自從張牛角與褚燕兩人合併,自稱黑山黃巾之後,那白饒自然也就水漲船高的成為了一方大將。
而白饒也的確是做的不錯,雖然他狡詐不如褚燕,驍勇不如張牛角,但是這個傢伙有兩個最大的好處。
第一,他對褚燕的忠心,至少到現在來說白饒算得上是褚燕為數不多的絕對心腹之一。
第二,他是常山郡之人,從小就在這裏廝混,跟隨諸多商人遊走各縣,對這常山郡堪稱是瞭若指掌。
當黃巾之亂爆發之後,他就直接成為了褚燕麾下先鋒,一路上雖然不能說是勢如破竹,但終歸是從各個漢軍想像不到的地方突然出現,每每都能弄出不小的優勢。
就是因為這兩點,所以在張牛角與褚燕兩人帶着大軍進攻鉅鹿郡的時候,白饒這個傢伙就被安排到了留守常山。
當然,他和楊鳳一樣,也有着同樣的作用,在常山郡收集糧草。
不過相比較於只會拿普通老百姓開刀的楊鳳,白饒日子過的就舒服多了。
作為常山郡本土之人,他太清楚這裏面誰好欺負誰家有糧,前期靠着連哄帶嚇唬的讓不少世家大族選擇了花錢免災。
而白饒也十分的講理,只要他們將自己說的糧草如數拿了出來,那麼他絕對不會再去叨擾。
他對常山郡的了解,讓他知道各個家族所能夠承受的極限在哪裏,現在這個時候誰也不願意和他們黑山黃巾死磕,所以能夠在接受的範圍之內,花錢免災,這是最好不過的。
但是這種辦法可用一時卻不可長久。
常山郡並不像中山郡那般,常年都是郡國,所以世家林立,這常山郡的世家翻來覆去就那麼些,還有不少人和他家統領褚燕佔着關係,搜刮一遍之後,他赫然發現他們黑山軍的糧草缺口仍然十分的大。
這就讓他萬般無奈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只能夠選擇攻打他最不想去的地方來,真定國。
真定國是當年武帝念與常山憲王劉舜的兄弟之情,封劉舜的另一個兒子劉平為真定王,以真定國為屬國。
另外,這位真定王的封邑足足三萬戶。
也就是說,這位真定王及其後裔一家,享受了大漢三萬戶的封邑,足足二百九十七年的時間。
順帶一說,這玩意還不用繳稅。
將近三百年的積累,真定王一脈的存糧有多麼的富饒可想而知,所以只要將真定國打開,將這位皇親國戚的存糧拿走。
別說他們黑山軍的燃眉之危了,恐怕他家統領立刻就敢聯繫并州的那批大大小小的賊寇,商量一下合併的事情。
但是同樣的,作為一個已經存在了將近三百年的屬國,這真定國若是當着這般容易攻打他早就滅亡了。
所以說,這真定國是一個讓於毒喜歡卻又無奈的地方。
此時於毒就在瘋狂的攻打真定縣,這真定國一共也就真定、綿曼、藁城、肥壘四縣之地。
在此之前於毒並沒有着急直接攻打真定國的要地真定,而是選擇四面包圍,然後大軍開赴真定吸引對方的注意。
之後趁藁城不被,先破藁城斷了肥壘與綿曼之間的聯繫,緊跟着派出麾下諸多將校立刻圍困真定縣,與此同時親自帶兵猛攻肥壘,再破一城。
最後率軍強行攻打綿曼,破城而入。
這一連串的操作暫且不說好與不好,於毒手下的士卒損失倒是真的不少,可是繳獲的糧草卻是不多。
而於毒對於這一點那也是早有預料,他十分清楚明白的知道這一切一定會是這個樣子,在常山郡兵事一起的時候,真定國所有的糧秣輜重都已經出現在了真定縣。
甚至於其他三縣的兵馬都算不上多,這就是真定國的那位皇親的本事了。
謹慎!
他知道自己若是死守真定國全境,肯定會出現偌大的問題,所以乾脆放棄其他三處地方全力守護真定一地。
而其他三縣雖無主力卻也可以成為他的犄角,若是有人來攻,他們便能出兵策應。
誰知道碰到了於毒這麼一個地頭蛇,上來先掐斷了真定的這三條臂助。
沒有了他們三縣作為自己的臂助,那麼這真定縣便真的只能依靠死守一種辦法了。
於毒此時大軍也已經完成了匯聚,兵馬接連不斷的攻打上去,一架架的雲梯被放到了城頭之上,甚至於還有一架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井闌在搭載着黃巾賊寇朝着真定縣的城牆緩緩而去。
當所有的壓力全部傾注到了真定縣的時候,便是劉賁這位真定王也感覺到了有些艱難。
不得已之下,他將自己府中的諸多糧秣錢帛一口氣兒拿出來了四成之多。
將近三百年的,這真定王一脈度過了不知道多少的艱難困苦,他們最是清楚什麼時候才是有舍有得。
數千石的糧秣還有一箱箱的銅錢就這麼堆積在了真定的街道上。
「守住這真定城池,不但這些東西是你們的,凡我真定王府所屬封邑,全部免稅三年,某家劉賁決不食言!」
劉賁此時毫不客氣的開出了一個個的條件,只要能夠保住這真定縣,一切都不是問題。
而這真定國中,不需要繳納賦稅的是他劉賁,而不是那些可憐兮兮的百姓,他們的賦稅並能算是低的,所以當他們聽到了劉賁的承諾之後,一個個的立刻就興奮了起來。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支支民間組織起來的義軍就這麼開始了簡單的訓練,然後快速的派上了城牆之上。
慘烈的殺戮讓很多人剛剛登上城牆就已經嚇得雙腿發軟,渾身抽搐,嘔吐不止。
不夠在這種賞賜和殺戮的刺激之下,更多的人還是生生的壓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在一場大戰之後,便是那些民間組織起來的義軍都有了幾分樣子。
畢竟就以這種慘烈來說,要麼徹底且快速的適應,要麼直接沒了。
很明顯,活着的基本都是前者。
而此時劉賁也絕不吝嗇自己的東西,在保證賞賜不動的情況下,他再次拿出無數的糧秣開始攻擊城牆上面的將士與義軍。
甚至還給城中的百姓送了些許的糧秣,雖然不多,卻也是一個安心的信號。
於毒接連不斷的攻打,真定義軍接連不斷的登場廝殺,就在這紛亂的嘈雜之中,劉備帶領着兵馬終於來到了這裏。
來到了這常山郡打的最為激烈真定縣不遠處,遙遙望着紛紛雜雜的戰場。
劉備輕輕地出了一口氣。
「我等大軍原來,需要一人前往城中報訊,雲長益德,你二人誰可前去?」
此時若是想要勝利,務必要讓真定縣中的士卒知道他們已經到來了,當然最重要的是告訴那位宗親劉賁,必要的時候要和他們裏應外合。
而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也就只有他身邊的關羽張飛二人了。
「大哥,這次且讓我去!」這一次關羽還未出聲,那張飛就已經大聲嚷嚷了起來,似乎這一次要好生表現一番。
而關羽看着這一幕之後,感覺這次突襲也不過就是沖入城中罷了,作為援兵倒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便未曾再爭。
而就在劉備和關張二人商討如何將張飛送進城中的時候,一旁的劉封將簡雍拉到了一遍。
「叔父,你說從這裏到朝歌遠麼?」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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