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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終於恢復了點生機的劉封,變成了和尚的郭圖終於露出來了一個笑容。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這才像個而立之年的傢伙話說你現在動彈不得,會不會影響日後生孩子,要不要請兩個好點的獸醫過來給你看看」
「姓郭的,你再敢說一句廢話,今日你得死在這!」
「南無阿彌陀佛,施主不可妄言,這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如今施主這般模樣,明顯就是因為當年的嘴太欠了」
郭圖趕在劉封的硯台到來之前成功的跑了出去,然後就見到了匆匆趕來的諸多文武將校。
這并州之地此時也算是群英匯聚了,劉封麾下的大半心腹盡數在此,還有盧毓秦朗管邈這些小輩以及孩子。
劉封身邊的老人們看到郭圖出現的那一刻不由的長出一口氣,甚至就連後宅閣樓之上陪着步練師養胎的甄姜看到郭圖那顆閃亮的光頭之後都明顯鬆了一口氣。
「甄姑娘似乎對這位郭公則很是放心?」
「他是少君元從之人,也是少君依仗的心腹之人,最重要的是,當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其能力可不是二者相加那麼簡單。
而且,你看看那些少君身邊的老人們,他們見到郭先生的模樣,就知道他在少君身邊的地位到底如何了。」
步練師走到閣樓望台之上,看着前面的那一幕,當她看到平素里最為暴躁的馬超,此時都雙眼緊閉的站在一旁。
她突然明白了甄姜為何會如此淡然了。
此時的郭圖不管這些人心中如何想,也不管那些小輩之人是如何的看待這一幕的,他只是對着這些人說了一句話。
「裏面那傢伙最近太累了,從今日開始,這并州大大小小所有的事情,某家管了。」
郭圖一句話再次讓盧毓秦朗等小輩為之驚嘆,心中驚呼這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而更加讓他們感覺到吃驚的是這些堪稱桀驁不馴的傢伙竟然一丁點意見都沒有。
便是那號稱只聽從少君一人之命的馬超馬孟起將軍也是沒有反對什麼,這一個發現讓他們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和尚更加的感覺到了好奇和驚訝。
這些小輩之中跟隨過馬超劉封的,年紀稍微大一些的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和尚還是有些知道的。
例如關興張苞趙廣這種小輩那更是只會瞪着大眼睛眨巴着充滿了好奇的神色。
「貧僧也就不會在廢話了,暫時各司其職,等貧僧將這裏的事情都弄清楚之後,自然會給諸位合適的安排。
同時以少君之名調長安學院先生蒯良進入荊州擔任荊州刺史,調孫乾前來并州,調蔣干諸葛玄二人進入并州待命。
以貧僧之名請天下趕來此地的諸多家族之中赴宴,貧僧要讓請他們再出力。」
「還有,將荊州的馮習以及上庸的申儀叫過來,這兩個人貧僧用的很順手。」
郭圖真的就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充滿了理所當然的霸氣,而他的命令也在第一時間傳達了下去。
只不過當眾人聽到了馮習和申儀兩個名字的時候,一個個的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氣,只感覺自己的牙花子有些疼。
之後郭圖看向了一旁的馬超,然後平靜的走到了他面前。
「砰!」這一次是郭圖一腳將馬超踹翻在了地上,「咱們兩個若是再這般的廢物那就真的只能看着他死無葬身之地了。
將牛金算了,將傅肜調過來,給他當護衛,以防最近有人對他行不軌之事。」
向來以桀驁不馴著稱的馬超這一次也是沉默點頭,愣是沒有說話。
緊跟着他再次調動荊州,益州等諸多人士,而在最後他直接勾了勾手,將最角落裏面的卻儉給叫了過來。
「小子,你的眼睛不應該放在自己人身上,他們若是有什麼妄動,貧僧自然會直接將他們全家給超度了。
你將你的人手給貧僧放出去,并州外面的步度根,素利,還有幽州的曹孟德,洛陽的鐘元常和許都的那為陛下。
以及幽州塞外的軻比能和竇賓。
別成天盯着一群可有可無的傢伙沒完沒了的查來查去的,就你的這點玩意,他們若是讓你查出來真的東西了,那他們這幾百年的家族也就真的是白瞎了。
滾!」
最後他將目光放在了那群小傢伙的身上,看着這些當初劉備交給劉封的小輩們,不由的有些唏噓起來。
「算起來,這裏面輩分最小的也不過管劉封叫一聲兄長罷了,還有一個叔父輩兒的,這怎麼會出現一種看孩子的感覺」
「爾等先去休息,明日開始你們的學業將由貧僧親自教導,就不用麻煩屋子裏的那個傢伙了,聽見沒有!」
看着這個古怪的和尚,盧毓最先反應過來,立刻點頭應是,其他人見狀也立刻跟着行禮,不敢多說什麼。
而郭圖看着盧毓離開的背影則是不斷的撫摸着自己的鬍鬚,不由的點起頭來。
「有意思的小傢伙,呵呵」
郭圖安排好了這些事情之後並沒有停下來,反倒是直接來到了這城中的另一個地方。
賈詡的臨時府邸之外,看着那緊閉的大門,郭圖朝着身後的護衛使了一個眼色,「踹開他!」
「諾!」那護衛被郭圖的大氣弄得猛然一愣,不過還是選擇了聽令行事,不過當他剛剛抬起自己的腳丫子的時候,那大門直接就從裏面打開了。
「公則想要進來直接進來便是,何至於此啊。」賈詡從那裏面一臉淡然的走了出來,然後看着那猶豫不決的護衛眉頭一皺,「他讓你踹門,沒讓你踹老夫,放下!」
此時郭圖也來到了那府邸的門口,朝着賈詡深深的躬身了下去。
「南無阿彌陀佛,貧僧此來希望能和賈公聊聊,還望准許。」
「老夫若是不准呢?」
「超度了你!」
「」
郭圖說完之後就直接走了進去,至於賈詡府邸之中的那些人看着這位一個字兒都不敢從嘴裏蹦出來的。
賈詡最後也只能嘆息一聲跟着郭圖來到了自家的廳堂,將眾人屏退之後就問了一句。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老夫這件事情雖然做的不太合適,但最起碼老夫沒有站在他們的身邊,這還不夠麼?」
「不夠。」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郭公則一樣,為了少君連爹娘祖宗都不要了,我等知道你郭公則和少君感情深厚,但是你總不能總不能不講道理吧。」
郭圖看着賈詡這幅可憐巴巴的模樣,最後只是撇了撇嘴巴,然後伸出手隨意的從桌案上拿起來一個陶罐,並且放在手中好生掂了掂。
「賈公最好想好了在說話。」
「你不能如此不講道理。」
「賈公又不能離開少君,也離不開玄德公,若是少君真的在這裏出現什麼意外,賈公是打算隱居還是打算投敵?」
「少君在這裏當然是出不了問題的。」
「看來賈公還不是真的閉府幽閉,貧僧需要知道賈公這裏到底有些什麼準備?」
「如今對少君出手的並不是上躥下跳的陳長文,他只不過是想要藉助這次機會,對鍾繇取而代之罷了。
說的難聽點,他這個陳氏之子,想要當天下世家的魁首,算是有些功利之心。
但是此人說到底還算是沒有給他陳家的列祖列宗丟了臉面。」
「不是陳長文這一點貧僧並不意外,只是貧僧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在這天下散步出這等謠言?」
「之前你是不是讓陰家之人去查了潁川一脈,但是沒有結果。」
「的確,潁川子弟之中雖然也有鍾毓這等後起之秀,還有杜襲這種老人也在崛起之中。
但是手段這般下作,用當初那傢伙在潁川做的孽來對付他,這種殺人誅心的事情可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拿得出來的。
而起利用商賈行走四方的特點,去傳播德行無功,去告訴百姓沒有崛起之時,從而讓玄德公麾下的德治黯然無光。
這種詭辯之法,也不像是他們能夠用的出來的。」
「你查不出來也是對的,因為老夫最開始的時候也走錯了方向,覺得是哪個老傢伙出手了,但是後來見到了一個小傢伙讓老夫突然發現自己可能走錯了方向。
你也曾經在荊州常駐,你可知道劉先有一個外甥?」
「未曾見過,不過聽聞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神童。」
「周不疑,其確實是一神童爾,老夫對其十分的喜歡,便時常帶在身邊,那日他似有似無的提了一嘴,說了一句曾經藉助舅父之名也在襄陽求學,雖未曾被人所知,但卻受益匪淺」
「你是說有外人進入了潁川?」郭圖也不是傻子,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不過當初那件事情因為涉及到了很多東西。
我等都擔心這些事情會被某些不軌之人利用,所以一直束之高閣。
說句難聽的,這都是用來教訓家中子弟,當做錯誤的標杆用的,何人能夠看到這些東西?」
「當年何進何苗死於洛陽,何進的兒媳尹氏被那位曹丞相納入了府邸之中,誰知道何進這莽夫竟然有那麼一個堪稱神童的孫子。
這一次的事情,乃是何進之孫,曹孟德養子何宴所為。
而目的少君或許真的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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