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面對追捕,瓦爾莎開啟了逃亡之路。讀字閣 m.duzige.com
從那兩個保鏢口中,瓦爾莎得知了那個「彭佩爾老爺」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而且這個彭佩爾莊園還養着四名劍豪當護衛,以自己現在的狀態,想要復仇不太容易,為今之計,最好的辦法就是避其鋒芒,暫時「戰略轉移」了。
因此,在聽到有人在喊「抓住卡特琳娜」時,瓦爾莎毫不猶豫的帶上了自己的東西,然後翻牆逃跑了。
當然了,對於這種逃跑方式,瓦爾莎還是有些不甘心,不過一想到此時逃跑的人是「卡特琳娜」,她的心態就立刻平衡多了。
然而,瓦爾莎連續跑了半多個小時,彭佩爾莊園的追兵卻還不打算放過她,他們牽着狗、鳴着槍、拿着火把,緊緊的跟在瓦爾莎身後,一邊追一邊喊:「別讓卡特琳娜跑了!彭佩爾老爺的『爸爸』還在她的身上呢。」
聽到自己如果不把彭佩爾老爺的「爸爸」交出來,後面的追兵就不會放棄的,瓦爾莎只好從亡者之書里取出了彭佩爾老爺的『爸爸』——一具穿着騎士鎧甲的骷髏。
這副骷髏身材高大,瓦爾莎本打算將它煉化成一名「骷髏騎士」,如今逃命要緊,瓦爾莎只能忍痛將彭佩爾老爺的「爸爸」扔掉了。
果然,在瓦爾莎扔掉了彭佩爾老爺的爸爸後,身後拿着火把的追兵立刻停止了追擊,開始檢查並收殮那具骸骨。
瓦爾莎見狀鬆了一口氣,不想又有一隊騎着馬的人從後面追了上來,他們也一邊追一邊喊:「不要讓卡特琳娜跑了!彭佩爾老爺媽媽的陪葬品還在她的身上呢!」
聽到自己若是不交出那些陪葬品,後面的追兵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瓦爾莎只得再次從亡者之書中取出了一個裝滿金銀首飾的布包,順手扔向了身後,然後鑽進路旁的一個麥草堆里。
沒辦法,這都怪彭佩爾家的地盤實在太大了!瓦爾莎帶着這些刻着彭佩爾家標誌的陪葬品,不但花不出去,還容易讓她的身份暴露,還會徒惹麻煩。
騎馬的追兵緊隨而至,撿起了瓦爾莎扔掉的陪葬品,檢查了是否有缺失後,便假模假式的圍着麥草堆搜了一圈,對着天空放了幾槍,最終集本撤退了。
在臨走之前,他們還不忘對麥草堆說了一句:「看來卡特琳娜已經跑沒影了,咱們回去向彭佩爾老爺交差嘍!」
瓦爾莎躲在麥草堆里,一直等到那些騎馬的追兵徹底沒了聲音,才從麥草堆里狼狽不堪的爬了出來。
······
此時,東方欲曉,曙光漸現,瓦爾莎打量周身上下,發現忙了這麼多天,除了滿身的麥草屑外,沒有額外撈到一件東西!
瓦爾莎這才回過味兒來,什麼「卡特琳娜」、「天下無敵」、「四個劍豪」,全都是對方算計自己編出來的謊話,目的就是為了從自己身上詐出彭佩爾老爺的「爸爸」和那些陪葬品。
對方早就看透了自己的弱點,現在即便發現了真相,也沒有辦法回去找對方算賬,畢竟人家從頭到尾抓的盜墓賊都是「卡特琳娜」。
這就好比銀行的「離櫃概不負責」,自己此刻回去了,對方也不會承認打過她,即使承認了,那也就意味着瓦爾莎要代替「卡特琳娜」承擔那些一系列丟人現眼的事。
想到這些,瓦爾莎氣得哭笑不得,出這個主意的人實在太「缺德」了,她為了「死靈巫女」的威名,也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被農夫打了一頓,只好「打掉了牙齒往肚裏咽」,把這件事給忍下來了。
這次盜墓行動一無所獲,瓦爾莎只好無精打采的打開了皮口袋,放出一直「裝死」的羅德特里克,繼續尋找改變「死亡法則」的旅程。
在路上,羅德特里克向瓦爾莎問道:「你不準備回去報仇了麼?」
「報什麼仇?你還嫌不夠丟人的麼,」瓦爾莎余怒未消,向羅德特里克質問道:「我被抓住的時候,你又幹什麼去了?」
「呦呵呵,」羅德特里克今天的格外高興,「人家都認我做『爸爸』了,我不幫自己的『兒子』,難道反過來幫你這個『外人』麼?」
這個理由實在太充分了,讓瓦爾莎無法反駁,於是她也不再計較羅德特里克的「隔岸觀火」,將這難堪的一頁翻過去,開始新的「賺錢計劃」。
只見瓦爾莎停下腳步,坐到路旁的一塊大石頭上,然後停下來不走了,這被羅德特里克看到後,還以為她生了氣,急忙催促道:「算了算了,下回你需要我幫忙時,先跟我說一聲,咱們還是繼續上路吧。」
瓦爾莎道:「我身上一個銅板沒有,拿什麼上路?」
羅德特里克問:「怎麼?你還打算去盜墓?」
瓦爾莎用手指向前方大路,回答道:「不,我打算『借』點錢花花,從現在開始,我要向經過這條路的第一個旅客『借』點錢。」
「人家會借你麼?」
「這個你放心,」瓦爾莎說出一句諺語,「四海之內,皆兄弟也!」
這句諺語讓羅德特里克頓開茅塞,他飛上半空,展開【精神探索】,過了一會兒,便從半空中降下來,向瓦爾莎通告道:「來了,來了,北面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
瓦爾莎聞言站起身,向羅德特里克追問道:「那兩個人強弱如何?」
「男的一般般,女的很弱,」羅德特里克突然察覺有些不對勁,轉過頭來向瓦爾莎問,「你不是要找人家借錢麼?問她們強弱幹什麼?」
瓦爾莎從亡者之書中取出了顱骨法杖,看向北方道:「先把男的制伏了,然後再向女的『借』錢。」
在北方的大路上,並排走來了兩個披着斗篷的人,他們步履的節拍一致,不緊不慢,看起來既平靜又從容。
由於他們把斗篷的帽檐,這讓瓦爾莎沒能看清他倆的面容,不過從體型上,還是很容易分出誰男誰女。
瓦爾莎確認了目標,本着先下手為強的原則,朝着那個男的施放了一個【骨牢術】,只見一圈象牙般的骨刺從那個男人的腳下長了出來,一剎那間,便將那個男人囚禁其中。
就在瓦爾莎自以為得逞之時,那個男人卻渾身電光一閃,原地消失不見了,瓦爾莎憑着多年來的戰鬥經驗,立刻察覺到了危險,來不及回頭,便把顱骨法杖掄向身後。
與此同時,她的身後也突然伸出一隻強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隨後傳來了一個嚴厲的質問聲:「你是誰?為什麼要攻擊我?」
這個聲音有點熟悉,瓦爾莎回頭循聲望去,看到那個男人臉上長着一雙閃電般的眉毛,不由得驚呼了一聲:「史都華德·萊特寧?」
「雷電守護者」史都華德還未來得及回應,瓦爾莎又聽到另外一個女人喊了她一嗓子:「瓦爾莎?」
瓦爾莎又轉頭看向了那個女人,只見她的臉上有一大塊燒傷的痕跡,這讓瓦爾莎確認了那名女人的身份,向對方問道:「茱莉姐?你怎麼來了?」
······
送走了「女瘟神」艾達·瓦爾莎,彭佩爾莊園迎來了皆大歡喜,藍都諾子爵給這次參與抓捕盜墓賊的人都頒發了豐厚的獎勵,這讓眾人都恨不得彭佩爾家族墓地能多被盜幾次。
歡喜之餘,他們唯一的遺憾便是沒能抓住那個女盜墓賊「卡特琳娜」,藍都諾子爵也沒有向眾人解開這個誤會,為了整個彭佩爾家族的安全,子爵決定把這件事將錯就錯、淡化處理。
事實就是如此,告訴眾人那個女盜墓賊的真實身份也無濟於事,不但會讓眾人陷入恐慌之中,還有可能再次激怒那位「死靈巫女」,導致對方捲土重來。
不過,彭佩爾家族的那幾位管理者,多多少少都聽到了這件事,他們都知道子爵爸爸的「遺骨」和「陪葬品」能夠安然找回,那位「表少爺」在其中居功甚偉。
他只是略施小計,便輕鬆的化解了一場滅族的危機,這份機敏與才智,讓所有家族管理者都讚嘆不已,尤其是藍都諾子爵,對迪蒙對偏愛之中更多了一點器重。
迪蒙對這件事倒是不以為意,能夠為彭佩爾家族幫上一點小忙,至少證明自己不再是吃閒飯的了,這讓他壓抑的心情稍微好受了一些。
大概是苦難過後,迪蒙迎來了幸福,整個彭佩爾家的大宅子裏,上上下下都受到了藍都諾子爵的影響,開始逐漸接納了這位表少爺,就連迪蒙的表妹卡嬌嬌,也整日纏着他,讓他從早到晚過着一種受寵若驚的日子。
然而,真正決定迪蒙未來命運的是彭佩爾家族一場家族管理會議。
在藍都諾子爵的書房裏,幾位家族管理者緊鎖眉頭,注視着在辦公桌前,焦急踱着步子的藍都諾子爵。
此刻,子爵的臉色鐵青,他狠命吸着手裏的雪茄,時不時停下腳步,把眼睛瞥向辦公桌上的那一份報紙,然後臉上的憤怒之色也變得愈加濃郁。
終於,子爵心中的怒氣積壓到了極限,他用一隻手拿起桌子上報紙,然後重重的摔一下,生氣的罵道:「假的!假的!肯定是假的!這個『阿卡德伯爵』,肯定是個騙子!」
子爵的家族律師道:「我們從來沒有質疑過表少爺的真實性,從君士傳來的消息說,這個叫海若·阿卡德的是子爵您姐夫的私生子,而且他擁有阿卡德伯爵的族戒和遺囑。」
「胡扯!!」
子爵又一把抓起桌子報紙狠狠的摔在地上,在那張報紙上的主版頭條上,醒目的寫着米蘭德女王冊封了東部曠野邊疆伯爵的消息。
這則新聞讓子爵氣的胸膛來回起伏,他指着報紙當眾怒罵道:「我姐夫有沒有私生子,我還不清楚?這個傢伙就是一個十足的冒牌貨!迪蒙之前說過他的族戒丟了,搞不好就是這個傢伙偷的!」
子爵又一次來回踱起了步子,憤怒讓他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不對,我敢確信,肯定是這個傢伙偷的!這傢伙不光偷了我姐夫的族戒,還殺掉了我姐夫!對,迪蒙他家的滅門慘案就是這個傢伙做下的!
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他殺了我姐姐和姐夫,然後偷走了戒指,偽造遺囑,冒充伯爵的繼承人,去君士享受榮華富貴!這個卑鄙小人!!這個屠夫!!這個劊子手!!」
怒罵已經難以發泄子爵心中的憤怒了,他又把抽剩的雪茄用力的摔在地上,怒氣沖沖的往門口走去。
這被坐在門口附近的家族律師看見了,慌忙站起身來,攔在他前面問道:「子爵,你要幹什麼去?」
子爵憤怒的答道:「我要帶着迪蒙去君士,直接覲見女王,然後向女王告御狀,讓她為我們主持公道,懲罰這個兇手,不,我要手刃這個不共戴天的仇人!」
「萬萬不可!!!」
聽到子爵要去告御狀,所有家族管理者不約而同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阻止子爵做出這個魯莽的決定。
看到眾人如此齊心,藍都諾子爵一下子愣住了,他向眾人不解的問:「為何不可?」
那個家族律師對子爵解釋道:「您應該聽說過一句話,叫做『君無戲言』!這個,這個冒牌貨雖然是個假的,但是他參加了君士的比武大會,親自受到了女王的冊封,他的消息已經傳遍米蘭德聯邦各地了,你現在去說他是假冒的,這不是在打米蘭德女王的臉麼?」
藍都諾子爵還是沒有聽明白,試圖推開那個律師,並生氣的說道:「我只是要求女王懲治兇手,給我們公正,這跟女王的臉有什麼關係?」
家族律師沒有讓開道路,向子爵進一步解釋道:「在米蘭德聯邦境內,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千錯萬錯,女王無錯』!子爵大人,您現在要去為表少爺翻案,就必然要揭發女王犯的錯!
因此,您不是在和那個冒牌貨打官司,而是在跟米蘭德聯邦女王打官司,在米蘭德聯邦,女王就是法律,狀告女王,您認為您有勝算麼?」
子爵聞言大怒道:「那米蘭德聯邦還有沒有王法了?!」
家族律師搖搖頭,長嘆了一聲,道:「這無關王法,這是政治。」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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