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更加詭異的是,在無面人手中的怪嬰居然怪笑起來,露出一抹詭異恐怖的笑容。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他沒有嘴巴,卻能用一種陰冷的聲音傳話。
「子履!本皇回來了!你們不能封印本皇,本皇重新歸來,而且要成為你的孩子,毀滅你的大商帝國!」
「啊!不對!這不對!這不是朕的孩子!」
無面人被嚇了一大跳,發出一聲大撕心裂肺的吶喊,然後用力的將手中的怪嬰摔在地板上,失心瘋的一般向宮殿外面奔去。
「帝君別走,這就是你的孩子啊,這是我們的孩子,你不能丟下我們!」
那藍衣女子痴痴的看着無面人逃走,悽厲的叫喊着。
詭異的事情接着發生了,只見那藍衣女子的眼中居然流下兩行血淚,然後她的滿頭烏黑的秀髮在剎那之間變得花白如枯草,最後如同腐朽的牆壁一般整塊整塊的脫落下來。
碧藍麒麟那富含膠原蛋白的巧麗臉蛋也在轉瞬之間乾癟,最後變成一張乾枯的黃色皺皮緊緊貼在骷髏頭骨上。
她的眼窩深深的凹陷下去,一個白骨骷髏的輪廓顯現在子履的面前。
一個美麗的仙子在眼前變作一具白骨骷髏,這個場景讓子履無法接受。
這人不是別人,而是他最親近最深愛的女人!可以說沒有碧藍麒麟就沒有子履的帝王霸業。
如今這女人在他面前化作枯骨,這種悲痛讓子履的脖子之中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好似一頭髮怒的獅子,正在蓄勢大發,準備撲咬獵物。
那被無面人摔在地上的魔嬰又桀桀的笑起來。
「怎麼樣?子履,心愛的東西被眼睜睜毀掉的感覺不好受吧?這就是你們招惹本皇的代價!」
「啊!朕要殺了你!馬上殺了你!」
子履憤怒的吼道。
他面前的迷霧轟然炸開,露出一張太極圖的面具,那面具上面的太極圖轉動起來,居然發出一黑一白兩個光輪射向地板上的魔嬰。
那魔嬰的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
不對勁啊,它作為同心殿的器靈,知道這女人和自己現在變成的醜陋模樣是眼前這男子的心魔。
而且同心殿內是沒辦法發動攻擊的,哪怕你是三劫境以上也無法在同心殿的幻境內發動攻擊。
古往今來能通過同心殿的方法只有兩個個,那就是能做到不聽不視,或者聽之聞之也能不動心弦,釋懷自己心中的心魔,做到心海波瀾不驚,同心同意的境界。
可眼前這個叫做子履的男子卻用了第三種方法,居然直接攻擊了器靈!
這簡直是駭人聽聞的大事件!
同心殿的器靈震驚了,同樣震驚的還有道宗的二號人物無鋒長老。
他站在同心殿內將幻境裏的所有情況看在眼裏,對於子履的動向瞭若指掌。
「這是……!!!」
無鋒長老的獨眼裏閃爍着白色的光芒,似是要把幻境裏面的子履內內外外看個通透。
被同心殿的幻境所籠罩居然還能發動攻擊,這簡直是震驚得他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
「有點意思,難怪能夠裂土分疆,將整個山海界都給整攏來了。」
無鋒長老喃喃自語。
而幻境之中的情況又有了大變化。
作為同心殿器靈的魔嬰在一黑一白兩個光輪的轟擊下,一下子就被打成碎片化作飛灰。
不過它卻又重新凝聚出了發光的身體,作為同心殿的器靈,同心殿不毀,他則不會滅,不管被滅幾次都能重新恢復。
「住手!不要打了,你明明知道是幻境你好要攻擊我,同心殿不歡迎你,你趕緊離開吧。」
在子履的視線中,眼前的所有建築和人物都化作點點光輝消散不見,整個空間都變成虛無的空白,只有一個蒲扇着翅膀的小精靈在半空舞動翅膀對他怒目而視。
這個小精靈全身粉紅,模樣有些像是長翅膀的小貓咪,頭上長着一隻長角,看起來非常可愛。
「額,抱歉,朕不知道是幻境,還以為是真實的世界呢,對不住了,誰讓你的幻術太過於強大呢。」
子履尷尬的道歉,還很隱晦的誇獎了一下這個小精靈的本事。
他所說的當然是假的,只是找個藉口為自己開脫而已。
子履一開始就知道是幻境,只是一下子怒火攻心,沒顧得上這麼多,就動用了禁招,不小心把自己的底牌暴露了一些。
「哼!我不聽不聽!你快滾吧,同心殿不歡迎你!」
同心殿器靈捂着耳朵來回搖頭,反正他是實打實的被子履給打了,所以他是絕對不會原諒子履的。
開玩笑,自打道宗建立,他同心殿還沒有被誰打過,今天卻被一個外面來的傢伙給揍了,器靈很生氣的好伐。
「讓他進來吧。」
忽然,一道粗獷的聲音在這個空間內響起來,只聽聲音就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豪爽剛正之輩。
「可是他打了我呀!」
雖然無鋒下了命令,可器靈依舊抱着手手生着悶氣,鼓着小嘴巴氣嘟嘟的。
「你呀,也太記仇了,這位客人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就放他進來吧,大不了下一次我出道宗去遊歷也把你帶上。」
無鋒長老有些無語的說道,這小器靈都幾萬歲的年齡了心智還是個孩子,只能哄着他來。
「你說的可當真?」
同心殿的小器靈張着大眼睛看向空間的高處,他笑逐顏開,好似能透過那片空白看到無鋒長老的獨眼。
「千真萬確!」
無鋒長老再三的保證。
「那好吧,你這壞傢伙進去吧。」
得到了自己準確想要的答案,小器靈才不情不願的讓子履進去。
只見小器靈小手一揮,子履便從這空白的空間之中退出去。子履肉眼所見的視野里,哪裏還有什么小精靈,他只是前後腳跨入了一間古香古色的屋子。
看來無論是對於什麼生物,自由永遠是最為寶貴的東西,這小器靈為了一段時間的自由,連打了他的子履都放過了。
子履這才好好打量眼前的房間,只是一個普通的,略微帶有一絲古樸意味的屋子。
黑白色的樸素吊頂,淡黃色帶香味的幾張椅子,還有一張畫滿了梅花的屏風,兩邊擺了幾盆含苞待放雪白色不知名的花卉。
這幾個事物構成了這一件古屋的單調色彩。
一個虎背熊腰背着一把大刀的刀客背對子履而站,他的頭髮披散起,沒有一點方外道士的出塵感覺,倒是像一個長期行走與江湖的俠客。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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