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一頓。
「什麼信息?」
蘇菲亞點開操控盤,上面有聯繫人的留言,看到一個通知,裏面寫着:
通知一零一號領主周易,處理完當前事物,儘快趕與二十九號基地聯繫,特命29、78、101三個基地各十人,前往藍色坐標時空裂隙,要求必須領主和副領主親蒞。
落款是時空城。
周易一愣,這樣的消息,似乎自己沒注意,趕緊打開他的操控盤,果然看到一個紅色小信封不斷跳動,不過之前沒注意這個角落,還以為這是什麼呼吸燈。
不過這通知,越看越是覺得怪異。
派三個基地去時空裂隙,還就十個人,是能去抓捕,還是能去修復,這可不好說了,尤其是跟這兩個基地,周易心裏不斷畫圈,越想越覺得事情不簡單。
「修復時間裂隙?之前有過這樣的安排嗎?」
蘇菲亞想了一下。
「有過,一般去的都是前五十的基地,具體怎麼做不知道,畢竟這樣的修復少之又少,不過近幾年似乎很頻繁,也有高能基地帶着後面排名基地同時去執行的。
聽說這些裂隙,是忘丘山開通各個世界後產生的,如若不修復會引起很多任務世界脫離管制,時空城很重視,不過每次修復都有豐厚的獎勵,不比參加大戰得到的少。」
聽到有獎勵,周易沒有輕鬆,畢竟跟二十八號基地熟悉的只有黑豹,另外十二個早就死了,這次點名讓他們跟着,不是濫竽充數那麼簡單,畢竟還有瓦爾德內。
那個從未謀面的艾維.金,如若從感情角度考慮,應該是跟瓦爾德內更近一些,假如借着此事做些什麼,恐怕時空城也無法控制。
少做沉思,周易看向蘇菲亞。
「我們在任務世界,他們是可以看到的吧?」
蘇菲亞搖搖頭。
「他們兩個基地看不到,但是時空城能看到你在任務世界,不過這個世界我們離開之前都是屏蔽狀態,所以我們能知曉外面的事兒,但是外面不知道我們經歷了什麼。」
周易鬆了一口氣。
「懂了,這事兒先放一放,安排完所有事物,我們都在這裏提升一下,讓葉青主持大局,也帶一帶徐天賜,我先去閉關,對了蘇菲亞這個世界時間和五行墓是否平行。」
蘇菲亞嗯了一聲。
「嗯,這裏和五行墓一樣,是普通世界的十倍快進時間,在這裏幾年,外面不過是幾個月,確實可以休整一下,畢竟很多帶不走的資源還是用了比較放心。」
周易抬手,摸了一下蘇菲亞順滑的長髮。
「你安排一下,也找個房間提升吧,我必須想一個辦法,將等級壓制或者遮掩一下,畢竟出去外面就知道我們的等級,黑豹倒是好說,瓦爾德內這次要見面,看到等級我怕引起不必要的問題。」
蘇菲亞點點頭,臉上顯得有些遺憾。
「都怪我的能力不足,不然還能壓制你一下,安排完這些我也去好好練習一下,三級頂峰的時間也很久了,我覺得距離升級也就是一步之遙。」
周易頓了一下,看向胖子。
「妖丹統一收過來,送入我的房中,行了你們都要努力,我閉關這段時間,沒有急事不要打擾,吃食我身上有,只是每天命人給外間送沐浴的水就行。」
胖子點點頭,周易轉身回了靜思閣,這裏還算僻靜,也不會有人打擾,直接走到裏間,將門關閉。
裏間更是簡陋,一張床一張桌椅,和一個柜子,地上一個落地的燭台,其他陳設全無。
周易直接坐到床上,閉上眼睛,進入石蛋蛋的空間世界。
......
天劍宗後山。
一片挖好的坑,看着非常壯觀,後面許多穿着各色服飾的宗門弟子,抬着屍體走過來,有名字的坑邊上豎着帶名字的墓碑,沒有名字的上面標註着是何門派弟子。
葉殊手中拿着一本名冊,不斷檢查各處是否有錯誤,進行最後的核對。
兩個身穿紫色衣衫的弟子,將一個屍體啪一下丟入墓坑中,葉殊瞬間回頭,直接縱身來到二人身邊。
看了一眼墓坑中的人,此人是一清道長,身上的衣衫也被這一丟弄的非常凌亂,衣擺已經將臉部遮擋。
葉殊抬眼看向二人,怒目而視。
「你們二人是哪個宗門的?」
那二人看了一眼葉殊,見到他身上的綠色衣衫,一個個臉上顯得有些慌張,趕緊躬身說道:
「這位道友見諒,我們只是手滑,一時間沒拉扯住!」
葉殊臉色陰沉,一揮手。
「不用給我解釋,這位是一清道人,不是普通三宗弟子,剛剛不是吩咐了,直接用棺槨入殮,怎麼直接抬到這裏?」
那兩個弟子互望一眼,其中一個年輕的弟子一臉不服氣,仰着脖子聲音不大說道:
「他們三宗欺凌我們多少年了,即便曝屍荒野也是罪有應得,給他們埋了就不錯了,這麼費勁幹嘛?真不知道怎麼想的。」
這句話一出口,葉殊怒了,伸手一抓,那個弟子被拎了起來。
「你是哪個宗門的弟子?」
那個人不斷掙扎,直接掙脫了葉殊的束縛,落在地上一臉的不服氣,直接將雙刀扯了出來,似乎下一秒就要動手。
「我們是雲天門的弟子餘年,你們青城山的人別欺人太甚,雖然滅了三大宗,也不至於如此頤指氣使,難道也要欺凌我們這些宗門?」
葉殊手一揮,一道藤蔓出現在掌心,直接竄出將這個弟子餘年捆成粽子,很多周圍的宗門弟子都圍了過來,不斷勸慰。
葉殊一擺手,直接點開操控盤,點擊緊急呼叫程志的按鍵,不過片刻時間,程志縱身而來,身後還跟着十幾個青城山的弟子。
畢竟剛剛平復三宗,葉殊如此呼叫,程志非常擔心有漏網之魚,畢竟剛剛在庫房還是找到一些人,落到面前看到葉殊手中的藤蔓,冷聲問道。
「怎麼回事?」
葉殊單膝跪地,將剛剛發生的事兒逐一說了,沒有添油加醋,更沒有歪曲事實,說完看向周圍。
「你們都在周圍,我可曾說謊?」
周圍這些弟子,這會兒有些害怕了,趕緊搖着頭說沒有。
另一個雲天門的弟子跪在地上已經篩糠,渾身顫抖地求饒。
「這位道友,我師兄只是一時氣憤,他言語無狀請道友放過我師兄吧!」
那個餘年這會兒也害怕了,不過嘴巴還是不饒人。
「我是雲天門的人,你們想要制裁也要問問我們宗主,難道你們想草菅人命?還是說,你們青城山覺得這三宗是你們滅的,自然由你們掌控?」
原本程志還覺得葉殊有些過了,這時候還是安穩為好,不過聽了這小子的話,一揮手直接將人吊在樹上,瞥了一眼穿着一樣衣衫的弟子。
「你也是雲天門的弟子?」
那小子嚇壞了,撲通一下跪下,不斷點頭已經不知道說什麼。
程志瞥了一眼,接着說道:
「給你十息時間,將你們宗主叫來,其他人手裏面的工作可以一停,都過來吧,青雲山的人傳令下去,讓此刻所有在天劍宗的各宗弟子都到後山來,一個都不能少。」
那個弟子嚇壞了,爬了兩下才站起來,看看被吊在樹上的同門弟子,又看向程志。
「仙尊,求您開恩,我師兄不是有心的,放過他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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