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深夜的警局門口,談小天一一送別各位千金。一窩蟻 m.yiwoyi.com
各位千金也是依依不捨,就差灑淚分別了。
今晚的經歷對她們來說可謂是一場新奇的冒險,剛開始時她們都以為談小天只是虛有其表的繡花枕頭,誰也沒太把他當回事,直到談小天替郝建出頭,三拳兩腳擊倒黑鬼,這幫三八這才對他另眼看待。
眼看着一輛輛豪車駛出警局大門,裴歌總算鬆了口氣,眼波橫了過去,「這麼晚了,宿舍門也關了,你去哪兒住?
要不要給你開個……房間?」
說這話時,裴歌頗有幾分嬌羞的模樣。
「不用了,你也早點回去吧!我有地方住,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談小天話音剛落,兜里的手機響了。
屏幕上顯示的是溫晨的名字。
談小天猶豫了一下,接聽電話,「喂!」
……那邊一片沉默。
談小天也不吭聲,就這麼捧着電話站在警局門口。
裴歌察覺到這個電話有點不對勁,狐疑的看着他。
良久,溫晨說話了,聲音又澀又啞。
「你就沒什麼向我解釋的嗎?」
自從昨天傍晚看到談小天和裴歌相攜離去後,她已經超過24小時沒合眼了。
她等啊盼啊,希望談小天能先給她打電話,可是等了整整一天,談小天蹤跡全無。
溫晨偷偷哭了好幾場,眼看着時鐘一圈圈走,馬上就要凌晨了,她實在按捺不住,終於拋開自尊,先打了電話。
「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現在說話不方便,明天我去找你吧!」
因為有裴歌在旁邊,所以談小天的聲音壓得很低。
敏感的溫晨一下子就察覺到不對勁,戰鬥的號角立時吹響。
「為什麼不方便?
你和誰在一起呢?
是不是裴歌?」
「……是,但不是你想的那樣,回頭我再跟你說。」
溫晨的眼淚再次奪眶而出,「談小天,你混蛋。」
電話掛了。
談小天苦笑一聲,收了電話,一轉頭看到裴歌的兩隻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臉上湧現着好奇和憤怒交織的奇怪表情。
「是不是溫晨的電話?
好啊!你們兩個居然有一腿。」
談小天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這和你有關係嗎?」
「怎麼沒有?
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男朋友,你,你劈腿。」
裴歌入戲太深,這句話脫口而出。
談小天被她氣樂了,「拜託你醒醒好嗎?
我們之間只是合作,現在我任務完成了,你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裴歌氣的不斷跺腳,「談小天你眼睛瞎了,我哪點趕不上溫晨,她爸不就是個校長嗎?
你要跟了我,我可以讓你少奮鬥二十年。」
「天很晚了,咱們都早點回去睡覺吧!」
談小天轉身離去,絲毫不管快要發瘋的裴歌。
「談小天,你混蛋。」
身後傳來裴歌的罵聲。
談小天腳步停了一下,短短十分鐘內分別被兩位美女罵混蛋,應該感到榮幸嗎?
第二天上午9點,兩輛文化稽查的車停在金天四部門前,下來了十多個穿制服的人,直接湧進遊戲房。
負責坐鎮的陳興一下子慌了手腳,急忙迎了上去,可無論他說什麼,這幫人根本不聽,直接把屋裏所有的人清了出去。
兩張蓋着大紅印章的封條貼在大門上。
前台來的那兩個制服男面無表情將通知書塞到陳興手裏,「通知你們老闆,儘快到局裏接受處罰。」
說完轉身就走。
這夥人來得快去的也快,眨眼間車就開走了。
金天四部大門正對的馬路邊,停着一輛黑色奔馳,老黃坐在後座將這一切看在眼裏,會心一笑,「我還以為這家老闆能有多大能量呢!也不過如此。」
陳興望着車後屁股冒的尾氣,哆哆嗦嗦掏出了電話。
「老闆,遊戲房被封了。」
因為昨晚折騰的太晚,談小天就跑到租的員工宿舍里對付了一宿,現在睡得正香,聽陳興說完,臉立時沉了下去,轉手給裴歌打了過去,電話響了好半天,聽筒里傳出了裴歌還沒睡醒的聲音。
談小天也不管她醒沒醒,直接就吼上了,「裴歌,我的遊戲房被封了,你是怎麼給我辦的事?」
裴歌一下子就清醒了,連聲道歉,「對不起,我才醒,你別急,我這就打電話。」
談小天也不聽她解釋,直接掛了電話。
裴歌暗咬銀牙,要是別人敢掛她電話,她早就火了,可現在她心裏有愧,只能忍了。
「劉秘書嗎?
我有件事求你啊!我有一個特別要好的朋友……」文化稽查的麵包車裏,那兩個制服男有一搭無一搭的聊着天。
「大哥,你太謹慎了,還給他們兩天時間,結果怎麼樣,這家老闆根本找不到人。」
「你還年輕,謹慎一點沒壞處,像現在這種結果不是挺好嗎?」
「可是咱們晚了兩天,揚鳴那邊有點不滿意了。」
「這不是封店了嗎?
回去和那位黃經理解釋一下,咱們基層辦事也有難處啊!」
叮鈴鈴……制服男的電話響了,他一看屏幕顯示,臉色大變,慌忙按了接聽鍵。
聽筒里傳出雷鳴般的怒吼聲,「你現在哪裏?
你剛才幹什麼了?」
制服男嚇得一哆嗦,「局長,我們剛執行完任務回來。」
「執行什麼任務?
你們是不是把一個遊戲房封了?
那個遊戲房是不是叫金天?」
一連串的問題讓制服男瞠目結舌,話都說不利索了。
「是,局長,這家遊戲房開在學校周圍,我們接到群眾舉報……」「少給我扯淡,誰舉報了,我怎麼不知道這事。
現在人家直接把狀告到政府去了,說咱們破壞營商環境,我告訴你,我要是受處分了,你們就直接辭職吧!你們現在立刻回去,把封條撕了,爭取求得對方的原諒,這件事辦不好等着撤職吧!」
電話掛斷,一車的人面面相覷,制服男臉色數變,心裏已經罵翻了天。
剛剛還說謹慎,可一轉眼就被打臉。
你說這家老闆也是,你既然能結識到上面的人,幹嘛不找點疏通關係,非要等到我貼完封條再找人,你是故意玩我嗎?
「調頭,回去。」
麵包車一個急調頭,又開了回去。
陳興像做夢一樣,文化稽查的人又回來了,主動撕了封條不說,還給他鞠躬道歉。
這到底是怎麼了?
還沒來得及走的老黃臉色鐵青,他意識到自己踢到了鐵板,不管用什麼手段,金天屹立不倒,毫髮無損。
「開車!」
在一片賠禮道歉聲中,奔馳緩緩駛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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