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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廟。
此刻,方休像是已經勞累一天,扛不住睡意,終於在祭台上睡去。
可他心裏在想什麼,無人知曉。
夜空之下,暴雨傾盆,除此之外,好似再也沒有其他動靜。
就在此時,破廟門外,突然有了一絲動靜,方休也像是被這動靜,搞得在睡夢中驚醒。
「什麼人?」
方休一聲輕喝,而後馬上翻身起來,瞪着眼睛看着廟門,兩手已經提防放在胸前。
不過門外不見回應,只聽到一聲女子的驚呼,而後方休不為所動,皺眉喝道「是誰?出來!」
說完,方休真氣小心外放,躲在門後,順着門縫往外看去。
只見門外漆黑的風雨里,竟然有一凍得發抖的女人,在門外躲雨。
看她的反應,已然被凍得開始上下牙齒打顫摩擦。
方休看了眼之前貼在門邊,用於警戒的符籙,此刻也沒有絲毫的變化。
他不由鬆了口氣,看來這女人應該沒什麼問題,只是不知道她為何會在這荒山野嶺之中。
雖有些疑惑,他暗自有了些許小心,但還是怕女人淋雨着涼,把女人喚了進來。
方休小心翼翼開門,等到女人進來,他借着火光,終於看清楚這女子的模樣。
她看來正是二八年華,容貌嬌美,身材婀娜。
再加上女子現在渾身被雨水打濕,衣服緊緊貼在身體上,不由更顯妖嬈。
方休看到這,有些不好意思轉過頭,頗有些非禮勿視的尷尬。
而女子反應也有些侷促,但也許是因為被凍得狠了,所以即便靠着火光,女子身子也在微微顫抖。
她也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有些不妥,離方休也有些距離,再加上因為淋雨而散亂的頭髮,直接垂下來,貼在臉龐上,此刻更顯得楚楚可憐。
方休看到這,也顧不得什麼非禮勿視,連忙趕緊脫下自己的道袍,而後偏着頭把道袍遞給女子。
女子猶豫了一會兒,也許覺得自己濕淋淋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有些不妥,就小聲感謝後,拿走了衣物。
而她並沒有直接把衣服披上,而是轉到神像後無人看到處,快速換了衣物。
等到女子出來,就對着方休盈盈一拜,滿是感激之情。
方休感覺此時的氣氛有些旖旎,就開口問道「姑娘怎麼會這麼晚還在外面?」
女子看着方休,有些嬌羞說道「小女子乃林渝城人士,此番與幾個閨中好友一同出來郊遊,卻不慎走散,又在山間迷了路……
再加上此時傾盆大雨降臨,好在公子在這荒廟之中點燃燭火,這才讓小女子有幸遇到了公子。」
說到這,女子還有一些後怕,表情有些慶幸。
「還好姑娘是先遇到了我,不然這山間不說強人盜匪,就說這林渝城外百姓所說藍皮惡詭,恐怕要……」
方休說到這忍不住笑了笑,他倒也不是拿話嚇唬她,他的確是覺得這姑娘運氣好,沒有遇到詭怪,而是遇到了自己。
「藍皮惡詭?」
這女子聽到方休這句話,卻是忍不住驚呼起來,拿手拍着胸口,神色後怕不已。
可此刻,這女子披着道袍,所以胸口終究有些寬大,所以不經意之間,露出一小片粉膩突起,微微顫動。
方休雖是正人君子,不會趁人之危,可是本着男人的本能,他的目光還是不自覺就滑了過去。
粉嫩!
好白!
「公子……」
這夜宿女子察覺到方休的目光,臉色瞬間緋紅,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捂住胸口,而後一聲嬌嗔。
這讓方休有些不自然的尷尬,但方休也沒有掩飾自己剛才的無禮,連忙開口道歉。
「對不住,對不住,純屬情不自禁,你別在意。」
方休自己都忍不住一笑,這讓女子好像放鬆下來,不再糾結剛才的旖旎氣氛。
「公子,這城外真的有詭?我還以為只是市井之間的謠言呢。」
這女子似乎不知道這藍皮惡詭是真的存在,所以顯得有些好奇,忍不住開口確認一遍。
「那是當然!」
方休這時候換了一個姿勢,這樣就不怎麼會看到女子那一片粉嫩潔白,而後繼續說道「其實我這次上山,也是有自己目的的。
林渝城外出現藍皮惡詭,些林渝城內我剛好解決了一個小詭,於是林渝城知縣辛德拉,就專門請我來除去這隻惡詭的。」
王小姐明顯有些驚訝,她好像沒有想到方休竟然有這種來歷,此刻她明顯還想再問,可是方休這時候卻站起身來。
「好了,天色已經很晚,姑娘你還是早些睡吧,明兒一早,我就先送你回林渝城。」
方休心中也有打算,這時候送這姑娘回去,以她現在的情況,恐怕不好解釋。
等到明天天亮,她也烤乾了衣服,到時候送她回去,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方休這時候把靠着火堆的地方讓給了這姑娘,而後自個兒隨便找了個地方,直接打了個地鋪。
此後,兩人也不再言語,各自睡去。
……………………
隨着廟外夜色愈加深沉,荒廟內也是沒有什麼動靜。
篝火里的薪柴,眼看着已經即將燃盡,只剩下一點微弱的火舌,可是火光還是照得廟內隱隱綽綽,不至於漆黑一片,看不清楚。
這時候,廟外,依舊是風聲、雷聲、雨聲交織在一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風平浪靜。
廟內,方休還在閉目養神,像是已經進入熟睡之中。
忽然。
那姑娘突然睜開了眼睛,看着一動不動沒有反應的方休,竟然小心翼翼站了起來。
她暫時沒有其他動作,而是看着李長安熟睡的背影,臉上慢慢綻出一絲笑容。
只不過,這女子的笑容越來越大,直到……
「噗呲。」
這姑娘嘴角邊的皮膚,竟然因為她的無聲笑容,直接撕開了一條裂縫。
「轟隆。」
這是荒廟之外,又是一聲驚雷乍起。
短暫的電閃雷鳴之間,光亮照亮了女子裂縫之下藍色的皮肉,這竟然是藍皮詭物所化!
而之前方休放置在門邊的符籙,此刻竟然也有了反應,緩緩燃燒起來。
藍皮詭物在黑暗裏無聲的笑起來,嘴裏哪裏還是人類惡牙齒?已然是獠牙暴露在外。
篝火中還殘餘躍動的微弱火光,此刻將她的影子拉長,竟然剛好投在無頭的神像上。
此刻,滿屋子的影影幢幢,仿若已經都是妖魔在蠢蠢欲動,變得陰森異常。
她現在只是腦袋化成了藍皮詭物,可是整個身體還是之前的模樣,前凸後翹,撩人至極。
這時候,這藍皮詭物看着方休的背影,竟然解開腰帶,方休披在她身上寬鬆的道袍,已然滑落在地。
隨着道袍落地,露出雪白的肌膚,年輕姣好的身段,直接暴露在外界之中。
這最是美不勝收的年輕身體,只是她臉上的藍皮詭物裂口,卻讓這一幕顯得更加詭異而恐怖。
藍皮詭物的腦袋,烏黑頭髮已經完全垂下來,獠牙之間,竟然隱隱露着寒光。
「撕拉。」
這時候,一聲輕微的撕裂聲中,這藍皮詭物的頭皮,此時居然如同衣物一樣,被完全脫了下來。
一個碩大的完整藍色惡詭頭顱,完全展現在空氣之中,這惡詭瞪着銅鈴樣的眼睛,直愣愣盯着方休。
門上的符籙,此刻已經不是青煙繚繞,而是完全點燃,可方休卻似乎仍舊沒有醒來,背對着惡詭一動不動。
藍皮惡詭此刻沒有在意熟睡的方休,繼續裂開大嘴,讓獠牙猶如銼刀一樣,小心撕裂開整個身體的皮膚。
只見它捏住頭皮,而後小心翼翼往下拉,一個用力之間,一個身高足有一丈長的龐大藍皮詭物,就從嬌小的軀體裏,直接跳了出來。
藍皮詭物此刻竟然先是看了一眼褪下來的人皮,而後才咧嘴一笑,雖然更顯恐怖。
而後,這人皮竟然無火自燃,沒過一會兒就化成了青煙,消散不見。
做完這些,她才似有一些滿意,而後越過篝火,慢慢走到方休背後。
這藍皮詭物明明身軀龐大,可是行走之間,卻能如同貓一般悄無聲息。
藍皮詭物此刻看着方休,目光之中滿是貪婪,好一個極品的人類修行者。
她的目光在方休身上巡視,似乎猶疑着該挑哪個部位下口,大腿、手臂、背脊,亦或者腰肋?
畢竟在藍皮詭物看來,這第一口總算最美味的,是最可以滿足自己口腹之慾的幻想。
最後藍皮詭物的目光,直接落到了方休的脖頸上,大動脈於此,血液的味道可能最美。
藍皮詭物慢慢靠近,大嘴也緩緩張開,銼刀一樣的獠牙之間,此刻竟然滴下腥臭的涎水。
「想不到,我竟然看走了眼。」
此時,突然一個聲音淡然響起,藍皮詭物的動作頓時停下,他扭動脖頸,在廟內迅速探視幾眼。
咦!?
藍皮詭物這才像是發現,剛才說話的,居然是「熟睡」的方休本人。
正好此時,一個炸雷聲響,破廟內瞬間一片光亮。
這時候原來背臥熟睡的方休,哪裏還躺在地上,已然站起來,嘴角帶着笑意看着它。
藍皮惡詭眼仁頓時縮成了針尖,它看着突然站起來的方休,一時間,竟有些猶疑該不該繼續出手。
畢竟眼前之人,實在是太鎮定了一些。
而人類修士總有些奇奇怪怪的法術,它也不是尋常小詭,可是吃過人類修士的苦頭。
這麼多年以來,當年有些比他還強的詭物,有時候一不小心,都會在陰溝裏翻船。
藍皮詭物此刻心中不禁有些猶豫,而它的身體直接就下意識退了一步。
此刻,藍皮詭物後退那一步,剛好踏在即將熄滅的篝火之上,瞬間讓這藍皮詭物回過神來。
此刻,它猙獰的詭臉上,忍不住升起一股惱怒,剛才連自己偽裝都看不出來的凡人,縱使有什麼本事,又能如何對付自己?
想到這,它不再猶豫,直接張開大嘴,作勢欲撲向方休。
可是已然反應過來的方休,哪裏會這麼容易被藍皮詭物咬中,他早就有了應對之策。
只見他站立如松,絲毫沒有躲閃動作,他只是從百寶囊中,直接掏出一個物什指向惡鬼。
恰在此時,一個驚雷再起,電光閃動之間,白光照徹廟宇,藍皮惡詭和方休的動作,雙方各自看的一清二楚。
一張金色絲線的符籙,上面硃砂符文,隱隱有着一絲金光。
藍皮惡詭此刻身形不由一滯,它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這是什……」
話還沒說完,只見符籙直接向它飛來,它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直接被符籙打的正着。
「砰!」
一聲巨響中,火光乍現,藍皮詭物根本來不及反應,就便被符籙火光盡數命中。
不過藍皮詭物的藍色皮膚厚實且堅韌,這符籙造成的傷害,卻不過像是皮肉之傷。
不愧是千年惡靈!
方休心中有些失望,這符籙可是錢伯留給他的,之前門口的符籙,是他自己的仿作。
現在想來,門上符籙之前沒有預警,完全就是自己符籙道術不到家,以後有機會還得向錢伯請教。
當然,這錢伯留給方休的符籙,也不是一點作用都沒有,雖然沒有讓藍皮惡詭造成致命傷害,但藍皮詭物現在只有一個感覺——
痛!
痛徹心扉!
「我要殺了你!」
藍皮詭物此刻也像是知道眼前方休不好惹,但在憤怒之下,已然像是要爆發。
可是,方休根本不慌不忙,反而從百寶囊之中,掏出了另外的東西。
符籙!
這都是他從錢伯身上越來的秘術,不得不說,錢伯符籙之術,也算是彌補了相門的不足。
只不過,方休這時候並沒有到達大成境界,但雖說如此,質量不達標,數量來湊。
自己現在也不需要一擊必殺,只需要纏住這藍皮詭物,恐怕就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畢竟,有的是時間。
當然,方休有沒有之前沒有第一時間發現藍皮詭物的尷尬,所以才會如此,也不得而知。
這時候方休沒有任何猶豫,一大把符籙飛出去,痛苦不堪的藍皮惡詭,根本就沒有躲開。
而後,藍皮惡詭直挺挺仰面栽倒在地,龐大的身軀倒下,震得整座破廟都微微搖動。
順利至極!
說實話,方休自己都沒有想到,竟然這麼順利就搞定了這本以為很難搞定的藍皮惡詭。
剛才符籙扔出的瞬間,他也差不多發泄出自己的不爽,這時候終於不再浪費時間。
「天煞煌煌,地煞正方……」
隨着從錢伯越來的咒語念出來以後,瞬時間,一個大斧般的虛影,直接砍在藍皮惡詭之上。
「喝!」
一聲大喝,斧影直接而下,
「鏘。」
雖是斧影,不是實體,可是斧刃磕在堅硬的青石上,火光濺起,當然,於此同時,惡鬼頭顱也被砍了下來。
大功告成!
可沒過多久,那股子殺詭的興奮過去,方休卻有些遲疑,這藍皮詭物這麼脆弱?
與此同時,那藍皮詭物屍體終於化作一灘濃稠的血水,而後竟然青煙繚繞,一張詭臉出現。
瞬時間,方休手裏就出現了幾張符籙,做出戒備提防的動作。
只不過,那青煙詭臉只是深深看了一眼方休,像是要記住他的樣子,而後徑直消散。
怎麼回事?
方休有些懵。
可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聲音在旁邊響起。
「小子,愣着幹什麼,還不快追?這只是分身!」
啥!?
此刻,錢伯和曹依依突然出現,方休一臉懵逼。
錢伯果真跟在自己身後,為自己保駕護航。
可是,他說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分身!?
合着,自己只是打了一個小怪,正主根本沒有出現!?
錢伯這時候看着青煙快要消散,終於不管方休還在呆愣之中,拉着方休和曹依依,直接就追了出去。
此地,只留下荒廟,在風雨交加之中,沒有了任何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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