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宋老頭的執念就是雜交稻,這二十多年間,曾經的永王現在的皇帝對於他的要求幾乎有求必應,他覺得自己如果在死之前都沒能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務,就算死也不能閉眼。樂筆趣 m.lebiqu.com
蒼天垂憐,二十三年了,他尋遍大江南北,實驗數千次,這一次他成功了!
幸福來的太突然,以至於讓一直不敢放鬆心神甚至不敢死的宋老頭,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朱厚煒知道這是宋老頭放下了執念,已然失去人生追求目標的緣故,想要他重燃生命之火,想要其再次激發鬥志,就得給予他更高追求的目標。
「十畝地收成如何?」朱厚煒再問,哪怕已經知道答案,可是他還是願意再聽一遍,因為這個答案如同天音。
「回陛下,十畝稻田,最高的一畝收成六石三斗六升,最低的一畝收成五石一斛一斗五升……」
一石一百二十斤,一斛六十斤,一斗十二斤,一升一點二斤,也就是說這次收成畝產最低差不多七百三十斤,最高超過七百六十斤!
稻米產量,南北方差異而不同,但是總結一下,平均畝產大概是兩點五石,也就是說這次雜交稻的成功,讓畝產翻了一倍半!
朱厚煒還記得後世袁老研究雜交稻,一開始的時候是畝產四百公斤,也就是六點五石左右,如此一看,大明雜交稻的問世,已然能夠達到後世雜交稻畝產初期水準!
「割稻!」朱厚煒下令,幾十個農人立即下田,割完之後稱重。
「陛下,這一畝收成六石一斗。」
「繼續。」
「六石三斗……六石一斗……五石一斛四斗……六石五斗!」
一畝畝收成的數據被報到朱厚煒的跟前,讓朱厚煒臉上的笑容幾乎就沒斷過,什麼是龍顏大悅,這便是龍顏大悅!
谷侯從美洲帶回大量高產作物種子,讓百姓在糧食減產的災年擁有了充飢的糧食,可不管是玉米還是土豆又或者是山芋,總不能代替稻米和麥子,想要徹底解決掉老百姓的糧食問題,雜交稻是朱厚煒能夠想到的唯一手段!
高產作物能讓大明的人口爆發式增長,但是還不足以井噴,但是雜交稻可以!
「宋翁……功在當代,利在千秋!」朱厚煒沉嘆道:「實現稻米畝產翻倍,是朕這麼多年以來的夢想,也是讓大明從此富足的根本,宋翁之功不在谷侯之下!」
「二十多年了……老朽慚愧,愧對陛下!」宋老頭抹了一把眼淚。
「宋老取得了第一階段的勝利,難道就已雄心不在?」
宋老頭啊啊了兩聲,滿眼都是疑惑。
「朕冊封宋老為稻伯,世襲罔替!」
宋老頭直接愣了,要不是任興提醒了一下,都沒想起來謝恩,實在是太震驚,他就算是做夢也沒想到,他普普通通一個老農夫,竟然會成為勛貴!
而且誰不知道,在嘉靖朝,勛貴何其難得,古往今來,那些能封爵的要麼是開國元勛,要是是朝堂重臣,或者戰功赫赫之人,然而在大明嘉靖朝,戰功就沒有封爵的,戰王根本就不能算!
隨着戰王一起征戰草原的將領誰封爵了?王守仁領兵出關,收復哈密,擊潰土魯番,生擒滿速兒,將新疆數千里方圓納大明版圖都沒封爵!
可以想像,在嘉靖朝,想要靠戰功封爵何其之難,甚至可以說根本不可能!
不過天下人也都知道,嘉靖帝不喜歡勛貴乃至宗室,甚至還想方設法將宗室勛貴給移到海外去,這源自於嘉靖帝的一句話。
祖宗們的餘蔭不是後世子孫躺在功勞簿上作威作福的資本!
嘉靖帝雖然沒有直接對勛貴動手,但是誰都不傻,都知道在大明早就沒了勛貴的生存土壤,他們也從一開始不願意背井離鄉,到了如今都已經準備好遠離大明故土,因為都知道,如果不走,嘉靖帝一定會廢除勛貴的世襲罔替!
時至今日,嘉靖帝也只冊封了一個谷侯罷了!
然而,今日,就在這通州農業大學無比寂寥的校園內,大明嘉靖朝的第二位勛貴誕生了!
而且是世襲罔替!雖然只是伯爵,但也足以震撼天下!
「稻米畝產六石不是結束而是開始。」朱厚煒感嘆道:「宋翁是農學專家,是研發雜交稻的高級人才,朕對於高級人才從來不會吝嗇,但是朕希望你們能再接再厲,讓這糧食的畝產能夠達到十石,十五石,甚至二十石!朕希望在朕的有生之年,大明治下的所有百姓都能不再為生計發愁,都能吃上這雜交稻!只要能達到這一目標,朕要人給人,要銀子給銀子,要爵位給爵位,封侯乃至封公都是等閒!」
「草民一定……」
「宋翁如今是大明伯爵,無需自稱草民。」
「草民……臣……草……臣一定……」
「好了,好了。」朱厚煒笑了笑道:「朕也不是想給宋翁壓力
,朕只是給出希望,因為朕覺得只要不斷努力,讓這雜交稻畝產達到十石,十五石絕對不是夢想。」
宋老頭抹淚道:「臣……只是身子老邁,不知還有幾年可活,若是不能完成……」
「薪火相傳嘛。」朱厚煒拍了拍宋老頭肩膀道:「人固有一死,朕都不能免俗,宋翁有生之年完不成,還有你兒子和弟子,朕就算看不到,還有朕的子孫可以看到,宋翁何須擔憂。」
「臣記下了。」
朱厚煒起身走了幾步,看向跟隨而來的楊一清問道:「楊愛卿覺得這雜交稻畝產翻倍會對大明產生何等影響。」
「功莫大焉!」楊一清感嘆道:「這種事,老臣就算睡夢之中都不曾敢想過,然而如今卻活生生的成了現實,讓臣恍如隔世,宋老之功績已然不在當年穀侯之下。」
「谷侯……大明能夠遠洋的海船已然超過兩千艘,以後該全力製造造鋼鐵巨艦了,有些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楊一清微微一凜,卻沒接皇帝話頭,而是徑直說道:「陛下……臣有疑惑更有擔憂!」
朱厚煒奇道:「疑惑?擔憂?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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