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
邢愛國像往常一樣,起床、刷牙、洗臉、看手機。
這種生活節奏,都已經定型了,每天起床,身體下意識的就會幹着這些事情。
「臥槽。」邢愛國看着看着,突然大叫一聲。
「老邢,你發什麼神經呢?大早上不讓人睡覺,瘋了吧!」臥室內傳來了刑夫人的聲音。
「抱歉抱歉。」邢愛國說了一句後,啥事沒幹,直接坐到了沙發上,美滋滋的點開了一個視頻。
嗯...可愛,嗯...有點殘暴,嗯...
很快,邢愛國就將整個視頻看完了,然後看着留言,心中若有所思。
到底要不要安排一次專訪,或者將視頻放在公眾平台,這麼做,好處是很明顯的。
只是...
想着想着,邢愛國最終決定,將這件事,跟鍾狄說一下,看看他的意思。
他的內心,在剛剛那一刻,是傾向於讓大家都看到兔猻這可愛的一幕,但深思熟慮後,又覺得不妥,倘若這麼做了,對兔猻來說,就是傷害。
偷獵者先不說,就單單是各種想要去鍾狄農莊看兔猻的這些人,估計都會擠破頭。
如果沒有這個視頻,大家可能只會覺得,奧,兔猻啊!嗯...就完了,一旦看了這個視頻,整個想法就不一樣了。
想到這後,邢愛國就將這事跟鍾狄詳細說了一下。
此時,鍾狄正在餵着小兔猻。
昨晚大毛髮揮的不錯,鍾狄寵溺的摸着大毛。
好像有點不對,不應該是窮養兒,富養女麼?自己變心了麼?不,沒變心,那是自己...
算了,不想了,鍾狄快速的餵完兔猻後,就開始拍照了,還要給邢局發照片呢。
真是個快樂的小老頭,還有閒心天天看這些,少女心。
咔咔咔,一頓亂拍。
明明自己每張照片都沒修,也沒美顏,什麼濾鏡都沒加,而且還刻意拍丑。
為啥每張都這麼好看呢。
可能是自己眼睛自帶濾鏡?非常有可能。
拍完後,鍾狄就發給邢局了,恰好看見邢局給自己留言。
看完後,鍾狄下意識的產生了牴觸。
邢局的目的很清晰,可能是想安排一次專訪什麼的。
一旦那樣,兔猻在這裏居住還能安心麼?不就是像動物園一樣,要被人來回觀看。
唉...
思考一會,鍾狄就給邢局回了消息。
如果需要,我願意配合,但如果是我個人的意思,我不想兔猻被打擾,邢局你覺得呢?
回完消息後,鍾狄就把手機收了起來,該幹嘛幹嘛。
他是弱勢方,如果邢局真的要安排什麼專訪,他也只能接受。
只是,又有誰規定,弱勢方就不能掙扎。
真的接受專訪了,結局是能想到的,鍾狄很不喜歡這樣。
另一邊,邢愛國看完消息後,直接發了消息。
將視頻徹底刪除,不要備份。
他的想法,跟鍾狄不謀而合,問一問,也只是確定一下自己內心的想法。
小農莊!
一大早,陸陸續續就有人來玩,今天足夠熱乎,人多。
今天灰棗銷售,很多人都是奔着買棗來的,這些人中,但凡是想買棗的,都或多或少的吃過農莊的紅棗,被折服是很正常的事情。
最為關鍵的還有一點,明天跟後天,小農莊休息,一早就發了通告。
有些人在抱怨,為啥要休息,難道是閒錢多麼?而有些人就覺得很好。
「鍾狄,我跟農科所的人說好了,把你們見面的日子安排到了今天,你看行麼?」
「今天?」鍾狄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行,沒問題。」
時間安排的很滿啊!
不自覺的,鍾狄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今天一波下來,就可以將北面蓋溫室的地方棗摘完,賣完,等到農莊放完假,就開始拔樹,繼續蓋溫室。
剩下的就是收尾工作,民宿房裝修,灶房餐廳裝修,雜物間掃尾,將該歸納的歸納。
魚塘這一塊,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終歸是海里的物種,而且是跟淡水魚一塊養的,餵了狂沙仙芽,能不能進化,全看造化。
鍾狄自個也不能做什麼,只能在心裏期待着能活些品種,他就謝天謝地了。
至於魚塘上的大棚,一旦夜間溫度降到三四度的時候,鍾狄就會上膜了,這個時間,大概是在十月份的霜降。
反正不是現在。
一直忙活到十點多的時候,鍾狄停止了自己正在幹的事情。
農科所的周正到了。
隨行的只有司機跟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年紀的青年,二十三四歲,文質彬彬的,就是看起來有點黑。
這黑的,比鍾狄黑哪去了,鍾狄的黑,是那種健康的黑,一看就是那種身體強壯,還很帥,充滿陽光...咳咳,咳咳。
「你好你好,冒昧前來,實在是打擾了。」
周正剛下車,就主動上前,跟這個粗俗...呸,跟這個有才學的年輕人握手。
看着周正這麼熱情,鍾狄也不好怠慢,只能回了句:「不打擾,您願意蒞臨農莊,提出指導性建議,是我們農莊的服氣。」
鍾狄:嘔...差點把自己噁心到了。
嗯?小伙子不是那種粗俗之人啊!看看,這多有禮貌。
那那篇文章,恐怕就是小伙子的深刻見解了,至於寫的那麼那啥,可能也只是為了更好的推廣,是自己思想老舊了。
「沒有沒有,我這次過來,主要是想跟你取取經,然後談些合作,不知道能不能詳細談談。」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周正也沒有太過於拐彎抹角,說出了自己這次來的目的。
「啊...行啊,沒問題。」早有預料的事情,鍾狄沒有拒絕。
「行,走,咱們換個地方,剛好,我這邊有一家服務的農戶,地里桃樹出了些問題,咱們一起去看看?」
「好,那一起去看看。」
鍾狄答應下來,這開頭的試探,肯定是要有的,自己只是寫了技術性文章歸文章。
想要更透徹的了解一個人的農業水平,那還是要現場確認的。
任何一個人,縱使理論知識,到了一線,該不求行還是不求行,這個周正,應該是想先看看自己水平,然後再做接下來的決定。
鍾狄心裏盤算着自己的事情,如何達到自己的要求,又能讓自己不被打擾。
只要技術出去,至於是誰的功勞,又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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