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
鍾狄好一陣拍,找了各種姿勢去拍兔猻,自個看了都欣喜的不得了,再加上自己經常拍照片,拍照技術可是不錯。
濾鏡,修圖一波搞定,鍾狄將其發給了邢局。
換個人來看邢局,都不敢相信邢局會是這樣的人,大概,似乎就是那種某明星的忠實粉絲。
要不是邢局公務繁忙,尤其是今年剛上任,一直在處理一些歷史殘留問題,恐怕會天天跑過來看。
剛把照片發過去,鍾狄就收到了邢局的消息,說是馬上過來。
看吧!果然,邢局永遠抵擋不住萌萌噠兔猻。
在所有貓科動物中,就鍾狄個人來看,唯獨兔猻,看起來那是呆萌呆萌的,除卻聲音之外,不管是長相還是身材,那真叫一個呆萌。
像什麼貓咪,差遠了。
汪汪!
餘生跑到鍾狄旁邊,大聲叫了一下。
喲呵,這又是來給自己媳婦討好東西了,真是一個白眼狼。
你爸爸辛辛苦苦把你養大,結果你居然對別的小母狗這麼好。
對爸爸我是真的不好,還是小時候好啊,經常抓些野兔子給自己,現在呢,不知道多長時間都沒給自己抓過了。
現在抓的,恐怕全都進了小母狗肚子裏。
總會時不時的把野兔子抓回來,每回一隻,讓自己做熟,然後叼走。
好傢夥,這是開始吃熟食了,像是古人一樣,自打開始吃熟食,大腦就開始慢慢進化,餘生越發通人性。
看着餘生旁邊的小母狗,鍾狄搖了搖頭,取了小半片狂沙仙芽,混入水中,給小母狗喝了。
好傢夥,這幾天來一次,可是不少,誰讓自己對自家狗兒子好呢。
真軟,真舒服。
鍾狄揉着兔猻的肚子,像是擼貓一樣,擼着兔猻。
幾個月時間,兔猻個頭長得很快,本來就比貓咪大些,伙食又好,長得那叫一個迅速,看起來堪比大貓咪。
過了約一個小時,邢局來了,還帶着吳奇。
「小鍾啊!好久不見。」邢局打了個招呼。
「邢局公務繁忙,我等市井小民,跟邢局沒法比啊!」鍾狄打趣的說道,同時笑着看了看吳奇,互相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邢愛國挑了挑眉,這話說的:「行了你,就知道腌臢我,我還需要你這樣腌臢麼?」說完後,直奔兔猻房,雖然能經常看見照片視頻什麼的,但哪有直接看見要痛快。
到了兔猻房,邢愛國靜靜地看着,然後掏出手機,咔咔拍了半天。
有着農莊特性,經常顧客盈門,兔猻對於人類的懼怕也變得少了許多,只要不是特別靠近,兔猻都不會暴露出強烈的攻擊姿勢。
「大毛,過來,讓我摸摸。」邢愛國叫了一聲。
一直沒有摸過兔猻,邢愛國的內心就像貓爪一樣。
「邢局,大毛現在改名了,叫大白。」
「大白?啊對,看這個樣子,叫大白更合適一點。」
邢局一直蹲在兔猻房,鍾狄看着時間,都快到午飯的點了,便讓扎克兒準備了幾個人的飯。
本來起的就晚,又耽誤了這麼長時間,臨近中午,實屬正常。
「鍾狄,話說,你那個辦法是真好。」吳奇看着邢局,無奈搖了搖頭,轉身跟鍾狄聊了起來。
「哪個辦法?」
「就之前我讓你幫我們看的那片森林的問題,上面的乾枯枝梢,經過這段時間,全都生長出了新梢,哪怕很短,但這就算是成了。」吳奇現在還覺得很神奇呢。
眼瞅着一片垂垂老矣...啊不,是瀕臨死亡的樹林,煥發新的生機,這怎麼能不厲害。
「其實這沒什麼,好了,不說這個問題了,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那,當然是邢局抽出時間了。」
「經過這麼長時間調整,整個沙車縣的歷史殘留問題,邢局處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一些比較長時間才能解決的,沒辦法立刻解決的問題。」
「你的意思是說,所有歷史殘留問題基本解決?」鍾狄倒吸一口冷氣,邢局這個效率,那是真的夠快。
「倒不是說解決,而是林業上面,一直都是長周期事情,只能說是挨個處理一遍,比如說租給你那地,處理過了,但要真正做成,沒個兩三年時間,那是白搭。」
「還有之前讓你看的那片樹林,需要兩三年時間,才能恢復本來樣子。」
吳奇稍微解釋了一下。
鍾狄一聽,算是明白了,剛剛他或許是陷入了一個誤區,總覺得做什麼事情,只要做過,很快就能成。
殊不知,林業,也是農業這一大板塊,同樣是一個長周期產業。
「換句話說,邢局會在這個位置好幾年麼?」
「那倒不一定,邢局情況特殊,來這個位置,也只是歷練一下,邢局身後有人提拔,據說這一次做好了,下一次,直接市級副局起步。」吳奇說這話的同時,聲音壓的很低。
「那感情好,像邢局這樣善於做事的人,爬的越高越好。」鍾狄心中一喜,按照邢局的脾性,如果成了西北地區林業局局長,恐怕他就是下一個周主任。
想想周主任那個宏偉計劃,鍾狄內心就有一些澎湃。
現如今,他一把自己現在這個退耕還林項目做好,二協助錢威寧做好,將退耕還林還草影響擴大,就已經滿足。
剩下的,如果能幫助更多,他也樂意。
兩個人聊着,飯也做好了,吃完之後,邢局跟吳奇便離開了。
臨近晚上,煤才送到,鍾狄二話沒說,直接架火,至於溫室,暫時不需要,就目前這個溫度,晚上將捲簾機放下來,最低溫也有個十度左右,根本不需要加溫。
什麼時候等到外面溫度降到零下八.九度,裏面溫度五六度的時候,再加溫也不遲。
按照正常情況,這些熱帶果樹,冬天不加溫,也能勉強過冬,但鍾狄不想這樣,他還想讓這些果樹正常掛果呢。
沒溫度怎麼開花結果。
這麼想着,趁邵鴻做夜宵這會,鍾狄去溫室看了看。
就這個天,並沒有將捲簾機放下來,外面零下一兩度頂天了,裏面會有個十度的樣子,壓根不用放棉被。
鍾狄一看,這會溫度足有近二十度。
晚上降降溫,十度沒毛病。
正常情況下,用大棚的話,棚內溫度會比棚外高個五度左右,這根據你建的大棚大小有關。
剛好合適的話,保溫效果最好。
換成溫室,由於多了牆體儲存熱量,高個十幾度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有棉被保溫,那更是穩定。
除非冬天達到零下二十度,否則棉被底下的溫室室溫,一般不會低於零度。
之所以沒有蓋棉被,也沒加溫,是有原因的。
這夜晚溫度,並不是說越高越好,如果夜間溫度高,作物呼吸作用就強,消耗的能量就多。
所以大家會發現,但凡是溫差大的地方,瓜果都很甜,就是因為溫差導致的。
四下漆黑,要不是有着微微月色,鍾狄都看不見裏面的樣子。
將手機手電筒打開,四處看了看,火龍果又大了一圈,真是夠凶的。
對了,這個光照時長,好像是要補光了吧!不然沒辦法花芽分化,一般來說,日照時長低於十二小時,火龍果就很難花芽分化。
那豈不是自己的果酒就斷了?不行不行,要趕緊安裝補光設備。
這玩意最大的成本,並不是電費,而是購買設備的成本。
用電,補光設施的成本還是很低的,並不算高,就是這第一筆投資需要拿出來。
對於別人來說,安裝補光設施就需要考慮成本,考慮盈利。
加了補光設施,再進行加溫,能多收三岔,一茬一個溫室按照五百公斤算,那就是一噸半。
一公斤賣出去十塊錢,才一萬五,算上人工,算上各種成本,根本不划算,因此,但凡是在北方種植火龍果樹的,基本沒有安裝補光設施。
那些安裝補光設施的,都是不用加溫就能過冬,並且能正常生長的地方。
對於鍾狄,就不用考慮這麼多問題了,一套設備,之前有了補光的想法之後,鍾狄詢問過價格,一個溫室,安裝下來需要將近兩萬塊。
鍾狄打算將六個溫室都安裝上,滿共十二萬,並不算多。
「鍾狄,幹啥呢?」邵鴻突然出現在鍾狄身後。
「走路沒聲音,嚇我一跳。」鍾狄拍了拍胸口。
「這不是打算按照補光設施麼?想讓這些玩意一年四季生產。」鍾狄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那需要我幹嘛?」邵鴻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問題。
他每個月都能分到這麼多錢,不干點啥,心裏空虛,感覺這個錢拿的都不實在。
「不用,這個是外包的,付過錢直接給包安裝,很多專業設備,咱也搞不懂。」鍾狄擺了擺手,表示並不需要邵鴻做什麼。
「那用不用盯着,質保什麼的。」邵鴻總覺得需要做點什麼。
「這也不用,壞了人家保修,不然這維修費用是白掏的麼,沙芽果業那邊,也一起安裝上,不用辦第二回了,你把沙芽果業那邊盯好就行。」
鍾狄挑了挑眉,總感覺想說些什麼,提到沙芽果業,總算是想了起來:「對了,跟你說件事,一直想跟你說來着,這會剛好有時間。」
「涉及到農莊經營跟沙芽果業經營,農莊這邊,我準備半關停,只接待目前還是農莊會員客戶,將客流全都引到沙芽果業那邊。」
「之後我會跟老姐說這事,目前定的時間是十一月十五號,具體時間,根據情況調整,以後沙芽果業,你們可以自行發展。」
「到時候那邊沒什麼產品,可由我們農莊將產品送到沙芽果業,還需要你跑一段時間,等那裏穩定產出之後,就可以了。」
「剩下的,你跟我姐商量,具體的一些事情,她知道的可能多點。」
鍾狄借着這個機會,將這個想法說了出來,老早就想提了。
如今看着這種狀態,是時候了。
「這,會不會太着急了,不用這麼着急吧!」邵鴻有些詫異,這真的有些着急了,沙芽果業剛剛成型,沒必要這麼快關閉農莊吧!
就算是要關,起碼等到農莊農產品基本沒了再說,現在這種情況,推遲到十二月份最合適,十一月中旬,早了。
「不早,剛好合適,好了,我記得你是不是燉了鴿子湯。」鍾狄快速的略過這個話題。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如果這會猶猶豫豫不關停農莊,說不定這麼拖下去,一兩個月都有可能。
這樣的話,違背了他最初的想法,等到農莊關停,只接待那麼點人,也比較合適。
而且鍾狄還跟老姐說了,目前這些會員,全部可以轉到沙芽果業那邊,也就是說,可以選擇農莊,也可以選擇沙芽果業。
自由選擇,這麼下來,農莊就會繼續被引流,估計以後來他這農莊的,可能就是那些朋友了。
像是錢威寧等人,其餘那些會員,本來就喜歡熱鬧,冷冷清清的農莊,跟熱鬧的沙芽果業比起來,肯定是優先選擇沙芽果業。
「燉了,你不是說想喝鴿子湯,專門燉了兩隻,咱倆一人一隻。」
「老鴿子小鴿子?」
「老鴿子啊!」邵鴻好奇的看着鍾狄,燉鴿子,不燉老的難不成還燉小的啊。
嘶!
鍾狄有點心疼,自個早上都沒捨得燉老鴿子。
「怎麼?難道不對?」
「沒什麼,喝湯喝湯。」鍾狄想着,都已經燉了,那就喝,有什麼的。
「那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麼?」邵鴻挑了挑眉,他覺得,鍾狄肯定能看出他什麼意思。
「忘了什麼?給鴿子湯注入靈魂?」鍾狄好奇的問了句,內心有些緊張,今天難不成又要損失一些紅棗酒?
不不,想想就有點恐怖,就那麼一點了,喝完就沒了,本來計劃着能喝到明年的,現在算算,最多明年一月,絕對見底。
這還是在省着喝,自個喝的情況下,如果加上邵鴻,恐怕十二月就要見底,這絕對不行。
這麼想着,鍾狄臉上表情越發堅定。
「加檸檬汁麼,加了啊!你不是特地說過。」邵鴻撇了撇嘴,裝,接着裝。
「那是什麼?難道是有什麼忘記了?」
「就是那個...那個。」
「哪個啊!」
「紅棗酒啊!這大冷天的,不喝點麼,暖和。」
鍾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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