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經過一番深入的交流過後,張晉已經初步說服了朱由檢,讓對方暫時放棄了對郭真、陸文昭等人的殺人滅口。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郭真到時候可以接替魏忠賢成為新的閹黨黨首,變成崇禎手中的利劍。而陸文昭則負責掌控錦衣衛,作為崇禎手裏的劍鞘,以此來保證利劍不會反傷到自己。
除了這些,張晉還答應朱由檢在登基那天給他製造一場天降福瑞的效果,讓他成為天下傳頌的興國明君,為他日後大刀闊斧的改革提供一些幫助。
並且還答應幫忙暫時緩解遼東女真帶來的壓力,在他登基後的一兩年內能安心整頓國內,而不必擔心外部干擾。
蔣光頭有句名言放在明末確實很合適,攘外必先安內。
沒有了遼東女真帶來的軍事壓力,遼響能縮減不少開支,這些銀子用到賑災、平定起義上肯定能起到大作用。
兩人商議已定,這才雙雙從房間裏走出來。
「殿下。」守在門外的三人趕緊行禮。
陸文昭的目光第一時間落在了張晉身上,想從他臉上探尋出半點端倪,不過讓他失望的是張晉臉上只有淡淡的神情,根本看不出什麼。
朱由檢看向臉上表情惴惴不安的郭真,微微一笑,所道:「郭公公,此前的誤會就讓它過去吧,本王將來還少不了你的效力。」
郭真聞言,頓時愁容換新顏,面露欣喜之色,躬身行禮道:「多謝殿下,殿下日後若有差遣,小臣必定萬死不辭!」
陸文昭在一旁聽完,驚詫的上前道:「殿下,這事情你得三思呀!事關重大,不要輕易聽信了旁人的胡言亂語。」
他是意有所指,所謂旁人自然是指張晉,胡言亂語更是指那篇興明策。
「陸大人,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本王會處理好的。」朱由檢語氣不容置疑地笑道。
陸文昭心有不甘,但也只能遵從:「是,殿下。」
「今兒都太晚了,大家都散了吧。」朱由檢說道。
陸文昭讓師妹丁白纓送信王回府,他則是親自送郭真回府。
至於張晉,沒有人理會他,他也樂得清閒,目送朱由檢、陸文昭等人離去後,他才一個飛縱躍過屋檐房頂,消失在了夜色中。
回到家中後,他就和往常一樣洗漱睡覺,第二天準時上衙門點卯。
在千戶所見到了陸文昭時,張晉發現他雖然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有些微妙,但並沒有跟自己有太多的接觸,也不知道是不是朱由檢昨晚回去時提點過他。
接下來的日子就平靜多了,郭真刺殺被阻止,朱由檢滅口的心思也被消除,妙玄也不會因為郭真案受到牽連,沈煉更是一點關係都牽扯不上。
趁着這段太平日子,張晉拿到了朱由檢托人搞定的特赦文書,按照約定將周妙彤從教坊司暖香閣里贖了出來,安置在自己家中。
「以後你就住這間屋子,被褥、草蓆都是新買的,房間是小了點,不過也只是暫時住一段時間,等事情結束後,我送你去江南,到時候你想住多大房子都行。」張晉說道。
周妙彤打量着這間不過二十平的屋子,目光忽然被桌上一樣東西吸引了,湊過去一看,那面圓鏡里倒映出自己的模樣竟然如此清晰,讓她小嘴微張,面露愕然!
「這個是西洋鏡,以後你可以用來梳妝打扮,要比銅鏡照得更清楚。」張晉走過來解釋。
「我知道這是西洋鏡,以前小時後我也見過的。」
「差點忘了,你是周侍郎的千金小姐,這些奇巧的玩意兒應該都不少見。」
周妙彤目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這西洋鏡價格不菲,你怎麼會有一面?」
「你不會以為這是我抄家抄來的吧?」張晉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你放心,這是我花了兩百兩銀子正經買來的,就當是替周大人送你的及笄之禮。」
「可是兩百兩銀子,這也不少了吧?我之前就想問,你一個錦衣衛百戶,到底哪來這麼多錢?在我身上花了上千兩不止,還買這麼貴重的東西。你之前說是我爹留給你的銀兩,可這段時間我仔細回憶了,我爹為官清廉,銀兩都是我娘管理,抄家那天都已經被搜光了,根本不可能還藏有私房錢。」周妙彤一臉認真的看着張晉。
張晉不慌不忙地笑道:「男人的私房錢怎麼可能讓老婆知道,知道了還叫私房錢嗎?」
「以我爹的性格,他不可能留私房錢。」周妙彤語氣十分篤定。
「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事實就是這些錢確實是周大人留下的,否則我一個錦衣衛百戶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銀子?就算是我抄家官員、搜刮百姓得來的髒心錢,但這種錢一般大頭都是要孝敬上邊,這上千兩銀子我得搜刮多少年才能攢夠?五年、十年?」張晉反問道。
這番話問得周妙彤啞口無言,片刻後,她才輕聲細語道:「是我錯怪你了。」
「算了,我也知道你是因為我這身官服才語氣不好。」張晉擺擺手,「我當錦衣衛只是權宜之計,現在已經成功救你出來,等事情處理完,我便會離開錦衣衛。」
「你不用為了我特意……」
「周大小姐,你想多了,我可不是為了你才退出錦衣衛的,具體原因我也不多解釋。這些日子你就好好在這裏住下吧,我會把周大人剩下的銀兩給你,你怎麼花都行,愛買什麼買什麼,梳妝枱、胭脂水粉、衣裳鞋襪、首飾頭釵這些你都要自己置辦。」張晉說道。
周妙彤微微蹙眉,有些茫然道:「這些東西我要怎麼置辦呀?」
「你問我?這些都是你們姑娘家用的東西,你還不清楚?」張晉說道。
「可是……我以前也沒有親自動手置辦過呀。小時後在府里有娘親和管家,後來去了教坊司也是穿專門的衣裳鞋襪,到了暖香閣也都是周媽媽幫忙張羅。」周妙彤眨了眨眼睛。
張晉心中暗暗拍了拍腦門,嘆息一聲臥槽!
片刻後,他才無奈搖了搖頭:「算了,你不懂我也不懂,我還是找個手下的人問問吧,有不少成親的,應該知道這些事情。」
「那麻煩你了。」周妙彤展顏一笑。
張晉答應過的事情自然是不會食言,第二天,他就讓一個熟悉這些事物的下屬小旗幫忙跑腿,帶着幾個錦衣校尉和周妙彤一起在京城裏大肆採辦。
這幾個錦衣校尉一來充當保護的職責,二來充當幫忙拿東西的苦力。
雖然是苦差事,但卻是贏得百戶大人好感的油水事,對日後升遷能有好處,還不用花自己的銀錢,自然是幹勁十足,十分賣力,左一句「嫂子賢良淑德」右一句「嫂子貌美如花」。
周妙彤聽着這些錦衣衛們的恭維,又不好解釋,只能報以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一個下午的時間,周妙彤在一群錦衣衛的開路幫忙下,很快就置辦完了所需的東西,除了一些還需時日裁縫的衣裳外,其他梳妝枱之類的家具和胭脂水粉都已經大包小包用輛馬車送到了張晉家小院的門口。
眾人的到來讓原本一直比較冷清的張家小院突然變得熱鬧了起來。
放衙回來的沈煉路過此處,不僅有些好奇地多看了幾眼。
沈煉和張晉同屬與陸文昭千戶所的百戶,幾個幫忙的錦衣衛小旗和校尉都認得他。
「沈大人,回家啦!」
「你們幾個趕緊讓開,別擋着百戶大人的路!」
沈煉說道:「不礙事,你們忙你們的,這是給張百戶搬家?」
「嘿!這不是張百戶新討了一個嫂子,讓咱們下午幫嫂子置辦點家具衣裳什麼的,這全都給搬回來了。」
沈煉點點頭,也沒繼續追問下去,他雖然有些好奇,但是一項不愛管閒事。
正當他準備回不遠處的自己家時,忽然看到院裏的屋子中走出一位身穿紅裳的女子,獨特的氣質和清雅的樣貌瞬間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你們……」
周妙彤剛要開口指點搬東西的錦衣校尉們,卻看到了站在門口盯着自己的沈煉,腦海中十二歲那年的回憶突然湧現,恐懼和害怕頓時將她淹沒,讓她呆立原地不敢動彈!
她雙手死死攥着裙擺,指尖因用力過度而顯得蒼白,目光死死盯着沈煉。
「嫂子?怎麼了?你和沈百戶認識?」帶隊的錦衣衛小旗看了看周妙彤,又看了看門口的沈煉,心中一頓琢磨。
似乎是有人開口給了她一點勇氣,周妙彤開口丟下一句「不認識」便倉皇轉身進屋。回到自己的房間內,她才敢大口喘氣,心臟劇烈怦怦跳動,幾乎要從嗓子裏蹦出來一般!
「是他!十二歲那年抄了我家的那個錦衣衛……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該不會又是來抓我的吧!?應該不會,我如今有張百戶當靠山,怎麼也算是半個錦衣衛的人。更何況,這些年過去了,他還能認出我來?」
周妙彤靠在門後,心亂如麻,腦中各種念頭一一閃過。
小院外,沈煉有些詫異,心道這個張百戶的新夫人怎麼見到自己就像是見到了鬼一般?
搬東西的錦衣衛們也察覺到了一些不對,但沒人敢開口,只是默默的做事。他們在錦衣衛做事,禍從口出的道理還是明白的。
無論沈煉和周妙彤到底有什麼關係,都跟他們無關。
「你們忙吧,我先回去了。」沈煉也沒多想,轉身朝自己家小院走去。
「沈百戶慢走啊!」
一番小插曲過後,就沒有人再提起這件事。
幫忙搬完東西後,領隊的錦衣衛小旗就帶着弟兄們先告辭了,張晉給了他們十兩銀子的辛苦費,夠他們今晚去好好花天酒地一番了。
周妙彤整理擺放好自己房間的東西,猶豫了一會兒,便朝廚房走去。
張晉放衙回來,大老遠的看到自己家的院子冒着濃煙,心中吃了一驚,趕緊飛奔到了門口,只看到手足無措的周妙彤和提着水桶的沈煉。
他一邊進去一邊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沈煉回頭對張晉說道:「着火了,幸好燒得不大,我已經把火給滅了。具體發生了什麼,你得問她。」
周妙彤迎合兩人的目光,小聲道:「我……我想生火做飯的……」
這話讓兩個大男人心中翻了個白眼,你這叫生火做飯嗎?差點把屋子連人都給燒沒了!
「張兄,我看你日後還是別讓嫂夫人做飯了,對大家都好,沒事我就先回去了。」沈煉放下水桶就往外走去。
「多謝沈兄!」張晉道謝。
送走了沈煉,張晉回頭看向臉上、手上好幾塊煙黑的周妙彤,又好氣又好笑的搖了搖頭:「去把臉洗了,髒得像一隻小花貓。」
說罷,他就朝廚房走去,看看到底被毀成什麼樣了。
過了一會兒,兩人在屋檐走廊下碰頭。
「廚房徹底沒法用,得找人來重新弄過,得嘞,今晚只能出去吃了。」張晉說道。
周妙彤帶着歉意:「是我不好,沒想到生火做飯這麼難。」
張晉擺擺手道:「算了,我看你也不像是會生火做飯的樣子。以後你別做這些事情了,我也不需要你伺候。」
周妙彤輕輕搖頭:「我也想學做這些家務事,將來自己一個人也能好好生活。」
「那也行,你要是想學,我找人來教你,總比你一個人摸索來得強。」張晉點點頭,「走吧,出門去吃點東西,忙活了一天,我看你也餓了吧。」
周妙彤「嗯」了一聲,跟在他身後走出院子,走在小路上,她忽然開口問道:「剛才那個錦衣衛你認識?」
「你是說沈煉?」張晉點點頭,「我當然認識,我們是同一個千戶所的,你應該也認識吧,他當年也參與了周大人的抄家行動。」
「我當然記得,就是他親手把我送進教坊司的。」周妙彤話語間仍有些顫抖,「今天他突然出現的時候,我真的很害怕,我以為他是來抓我回去的。」
童年時的陰影,讓她很難以平常心來面對沈煉。
張晉扭頭安慰道:「現在你不用擔心了,他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周妙彤問道:「我們什麼時候離開京城?」
「快了,用不了兩個月。」張晉回答道。
中元節一過,朱由校也快死了,等朱由檢登基後,魏忠賢也活不了多久。十月底十一月初,整部副本的時間線就差不多結束。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2s 3.990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