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朕看你就是一個樂子!」被這麼一說,拓跋宇哪裏還氣得起來。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若說這件事情有多生氣,其實拓跋宇也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生氣,賭博這種事情,百禁不止,他也沒辦法。
但是楊香薇說的有一點沒錯——京城的公子哥特別多,他們又沒什么正經差事,又沒什麼樂子可玩,除了玩女人跟賭博,還真沒什麼事情干。
楊香薇的意思就是,沒事情干,給他們找事情干呀。
反正京城裏的公子哥多,他們家底肯定不錯,給他們找點樂子,既能打發時間,自己又能夠賺到錢,何樂而不為?
楊香薇笑得一臉討好:「嘿嘿嘿……要是臣能夠一直討陛下開心,那臣也值了。」
「行了,你這個什麼娛樂城之類的,還有那個什麼百貨商城,你回去好好想想,理個章程出來。」
「陛下,你答應了?!」楊香薇驚喜,「陛下,你果然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天底下最好的皇帝。陛下,有件事情我得問清楚了,你是想賺私房錢,還是想進國庫,亦或者兩者都想賺?」
「哦?還有兩者都能賺的?」
「那當然。只不過,要兩者兼顧,那我們就得吃點虧,讓利一些給國家,某些規定也得提前制定好,方便後面跟風的人按規矩辦事。」
「行,你一起整理好,交給朕。」
……
三天兩頭都能夠見到皇帝,比幾位皇子還頻繁。
楊香薇早知道,自己肯定會被皇子盯上,所以當大皇子拓跋浚找上門的時候,他一點都不意外。
一輛看似普通的馬車,就這樣橫在了他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趕車的是個戴着斗笠的老司機,穿着灰僕僕的下人裝,頂着一張平凡臉,毫不起眼的那種。但當他將目光投向你時,能夠將你盯成樁子。
想要裝傻的楊香薇:「……」
所以,他一直搞不懂,明明有本事的大皇子,到底是怎麼被三皇子搞下台的?
哦,除了他沒娘,還真沒什麼太大的缺點。
老司機晃了一下令牌,低聲道:「爺有請。」
本來就等着大皇子上門的楊香薇,毫不猶豫地爬上了馬車。
不遠處,秋泰安正好看到這一幕,只是等他追過來時,看到的是馬車遠去的背影。
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小子,平時下值不都是走路的嗎,怎麼今天有馬車接送了?
馬車上,大皇子拓跋浚正襟危坐。
「咳咳,」楊香薇有些小小地彆扭,「見過大皇子。」
「嗯!」大皇子拓跋浚輕輕嗯了一聲。
馬車裏,一片沉默。
楊香薇無法,只能自己打破沉默:「大皇子,你找臣是有什麼事情嗎?」
「沒事。」
楊香薇:「……」
——這話怎麼接?
——所以,這其實就是為什麼跟隨大皇子的人不多,最後落敗的原因?
——太高冷了。
大皇子拓跋浚似乎一點也不覺得哪裏不對勁,見他不說話,望了過來,眼神:你怎麼不說了?
楊香薇:我說什麼?
大皇子拓跋浚:說啊。
楊香薇:……
你望我,我望你。
「大皇子真沒事?」沒辦法,楊香薇只能再次出聲。
「嗯!」大皇子拓跋浚應聲。
楊香薇頭疼了,最怕的就是這種有事不說的類型。如果大皇子是這種類型,那他真得考慮,到底要不要換一條大腿抱。
忽然,大皇子拓跋浚說道:「父皇為什麼喜歡你?」
「啊?」楊香薇感覺自己沒聽清楚,「大皇子,你剛剛說什麼?」
大皇子拓跋浚盯着他,就好像剛剛說的那句話,是別人的幻覺似的。
楊香薇只能放棄,道:「大皇子剛剛是不是問臣,陛下喜歡臣什麼?」
「嗯。」
「這個,這個臣也不知道啊,大概是臣能夠哄陛下開心吧。」
大皇子拓跋浚:「巧言如簧,顏之厚矣。」
「大皇子,這臣得辯解一下,臣是哄陛下開心,但臣可不是戲子花瓶之流,臣是靠本事吃飯,哄陛下開心的。」
「巧言令色,鮮矣仁。」
楊香薇噎住:「大皇子,臣知道你讀書厲害,知識淵博,但你能不能老借古人的話,諷刺臣?臣是油嘴滑舌了一點,但這不能掩蓋臣是個有真本事,辦實事的人啊。」
「虛頭滑腦,油腔滑調。」
「大皇子,你再這樣,臣跟你可聊不下去了。」
大皇子拓跋浚冷哼,到是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大皇子,臣要是猜得不錯的話,其實你是妒忌陛下跟臣關係好吧?也是,您跟陛下才是親生父子,可陛下卻拿我當親生兒子疼,你心裏不舒服也正常……」楊香薇一邊說着,一邊注意到,某人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但聽到這些話時,袖間的拳頭卻握緊了。
也就是說,其實大皇子拓跋浚挺在意他與陛下的關係的。
「其實要臣說啊,這父與子之間可不能光這麼端着,你端着我端着,端着端着可不就遠了?」
「什麼是親情?就是你麻煩我,我麻煩你,麻煩來麻煩去,有來有往了,麻煩得多了,慢慢的感情就處出來了。」
「臣覺得,大皇子以後有事沒事,應該多騷擾一下陛下。其實陛下是個很疼人的長輩,你只要會撒嬌,陛下肯定疼你。」
「會哭的孩子,才會有糖吃。」
……
楊香薇也不知道馬車在京城裏饒了多少圈,反正他說了不少,口舌都快幹了。
其實這種話,稍微說說就行了,但顯然,平時沒人跟大皇子拓跋浚說這些話,也沒有人教他如何跟自己的父親相處。
尤其是皇帝拓跋宇本來就是一個大忙人,大皇子拓跋浚做為他的第一個兒子,對教育這塊特別看重。
但四周的人只教會了大皇子拓跋浚「成長」,當一個合格的成年人,卻沒有人教會他如何當一個「兒子」。
皇后的早逝,更是讓他缺失了這片「柔軟」。
他渴望,卻又不知道如何表達。
皇帝拓跋宇或許知道,但他一向被要捧慣了,肯定不會屈尊降貴的做這件事情。
由此,他與大皇子拓跋浚之間的關係,便一直這樣「端」着,漸行漸遠。
望着大皇子拓跋浚沉思的神情,楊香薇毫不吝嗇地將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並且給予了一些建議。
雖然他不在意誰當皇帝,但若是能夠「輕鬆」一些,他也不介意做一個推手。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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