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木瑾「這個福利,還真是獨一份。大筆趣 m.dabiqu.com」
貓貓點頭,「對呀!我發現調酒也挺簡單的,這是我第一次調的,他說很好喝呢!」
木瑾看向男人。
觸及到他的眼神,視線往下,落在了他的肚子上。
男人不知道為什麼就抖了一下,明明二爺什麼都沒做,但是,他怎麼感覺二爺對那杯酒很在意似的?雖然的確挺好喝,但是,他也不能吐出來吧?
「二爺,我,我,我還是喝酒吧……」
他是真的怕了!跟二爺面對面,他都快尿褲子了。
說完,他飛快的端起一杯魚鳥之戀,倒進了嘴裏,儘快腥辣的味道直衝口鼻,但他還是一刻不停的接着喝第二杯!
眾人就眼睜睜的看着那個人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心想,二爺請的酒,這也太刺激了!
沒點酒量,都不敢跟二爺喝酒吧!
那人在喝到第四杯的時候,就晃晃悠悠的趴在桌子上,手伸出去,眼前的一切卻好像變成了萬花筒,他連杯子腿都摸不着了。
「怎麼了這是?不好喝?」木瑾的聲音清晰的傳到了他耳朵里。
「好、好喝。」自己說出去的話,哭着也得是好喝,他使勁眨了眨眼睛,端起了第五杯,身體晃悠的撒出去不少,但還是喝了。
又緊接着幹了第六杯!結果,眼前暈得慌,杯子落在地上,砸了。
清脆的聲音,仿佛某種信號,讓所有人心裏都咯噔了一下!
「怎麼還摔杯子了?對我不滿意?」木瑾坐在高腳凳上,別人可能坐上去腳就騰空了,可他卻穩穩的踩在地上,腿還閒閒的屈着。
男人連忙道歉,「不敢,這杯子是不小心砸的。」
木瑾忽然笑了一聲,「原來是不小心,那就接着喝吧,還有四杯。」
男人看向木瑾,可是,他眼前出現了無數個木瑾!他打着舌頭說「二爺我……我酒量不好,要不,要不就這樣吧?」
木瑾嗤笑一聲,「你是逗我吧?要是不願意給我面子,就直說唄,大家都是知道,我不是那么小氣的人,你要不願意喝,我也不逼你,有的是人願意喝。」
木瑾說完這話,竟然還有人大聲回應,「對!二爺請的酒,我就是拼了命都喝!」
木瑾沖那人揮了揮手,「爽快人。」
那人哈哈大笑。
男人死死的咬着後槽牙,周圍那些人站着說話不腰疼,這個時候說這種話,是想害死他嗎?
男人現在更不能認慫了,他猛的又拿起一杯,好賴灌進嘴裏了,可是,他頭暈目眩的,忽然從高腳凳上摔了下去!
正好摔在了一堆玻璃渣子上。
看他一屁股就坐了上去,眾人都替他蛋疼,可他卻只是有點奇怪的哼哼了一聲,酒精麻痹的厲害,連痛覺都遲鈍了。
他掙扎的站起來,卻沒站穩,又摔下去。
眾人眼睜睜的看着他再一次坐在了那一堆玻璃渣子上。
「什麼東西咬我屁股?」他氣憤的說,死死的抱着高腳凳,終於站起來了。
而他淺色的褲子上,卻映出了一片一片的血跡。
眾人哄堂大笑。
男人喝醉了,瞬間吼道「你們,你們笑什麼!」
他趴在櫃枱上,看着貓貓,「久貓貓,我請你喝酒!你怎麼不喝?」
貓貓只是看着他,沒說話。
而男人伸出手去,輕挑的摸貓貓的臉,「你知道這個酒為什麼叫魚鳥之戀嗎?因為,嗝…因為喝了它就能感受到熱戀的滋味,知道什麼叫熱戀的滋味嗎?
喝了它,不管你是什麼貞潔烈女,都能乖乖爬上我的床哈……」
只是,他的手還沒碰到貓貓,話也還沒說完,木瑾冷不防抬起一腳,揣在了他的肚子上!
男人撲在地上,這次疼的五臟六腑都炸開了一樣,他趴在地上猛吐,剛才喝的酒,晚上吃的飯,嘩嘩吐了一地,最後還吐了兩口血。
眾人被這一幕噁心壞了,一個個也想吐,尤其是那人手上身上還沾了不少他吐出來的東西。
這麼一吐,他似乎清醒了大半!看到自己吐的血,嚇的臉上慘白,「我竟然吐血了?」
可是,他身邊停下一雙腳,他剛一抬頭,就被木瑾拉住了衣領,像是托麻袋一樣拖到了甲板上!
他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一來是不敢,二來是,木瑾也沒給他機會!
走到游泳池前面,木瑾把男人往前一扔,扔到了一個特質的大型輪盤上,吩咐兩邊人高馬大的服務生,「把他綁起來,他想玩遊戲。」
男人被抓住手腳抬起來,他吐血的喊「我不想!」
木瑾卻直接說「他選紅色。」隨即他看向其他人,「現在是遊戲時間,輪盤雙色賭,圖個開心,歡迎大家積極參與。」
船艙外的人很激動,連船艙里的人都按捺不住跑出來了。
這個輪盤,是船上的休閒遊戲,只有兩種顏色,黑色和紅色,把人綁上去然後轉動數字,被綁的人可以稍微操控身體,改變輪盤最後的指向。
平時總有人會上來試試,因為刺激。
但更刺激的是,被綁的人要選一個顏色,如果最後轉出的不是他選的顏色,那麼,不但他自己輸了,所有跟着他押了相同顏色的人也輸了!而他們輸的,都要算在被綁的人身上!
純粹就是有錢人的遊戲,也純粹就是為了燒錢。
然而,以往玩遊戲都是自願,而且,一輪十局,至少一輪。
可現在嘛……這人顯然是得罪二爺了!非但不給二爺面子,沒喝酒,還當着二爺的面調戲貓貓!他是真不知道二爺和貓貓關係多好嗎?
有個人大聲問道「二爺,這遊戲幾輪啊?」
木瑾閒閒的笑,眼神掃着眾人,「不限,諸位盡興。」
「我不玩!放我下來!木瑾!我哪裏得罪你了你要整我!」被綁住的男人大聲喊。
只是,他剛喊完,身邊的服務生就轉動輪盤,天地頓時顛倒了。
眾人頓時跑過來,迅速下注,反正贏了是自己的,輸了是別人的,為什麼不玩!
木瑾頭也不回的進來船艙,而服務生早就手腳麻利的把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清理乾淨了。
木瑾坐在櫃枱前,看着貓貓。
而貓貓正踮起腳尖看外面的熱鬧,那個人肉輪盤被轉的飛快,人們押注的興致很高,她興沖沖的說「阿瑾,你要把人家弄到傾家蕩產了。」
木瑾掐着她的臉,把她的頭轉回來了,「我就當是日行一善,為民除害了。」
「你剛才『專門』給他調了什麼酒,現在給我也調一杯。」
貓貓拄着下巴,笑了,「阿瑾,我調的酒可比魚鳥之戀烈多了,我還沒等到他酒勁上頭,你就把他踢的吐了。」
木瑾看着貓貓,他就知道,這隻貓不會讓人調戲的,但是,他仍然不爽。
「給我調酒。」
貓貓猶豫的看他,「阿瑾,你確定要嗎?你就不怕……」
木瑾不等她說完就開口,「我確定。」
於是,貓貓低頭拿出了乾淨的杯子,又偷偷看了一眼木瑾,嘟囔一聲「到時候你別哭着求我……」
周圍嘈雜,可木瑾離得近,他聽到了,卻只是不緊不慢的等着貓貓的酒。
調酒師躲在了角落裏,恨不得消失,他好像聽到了了不得的話,二爺哭着求貓貓什麼的?
二嫂的地位竟然如此之高?
不一會,貓貓調好了酒,遞給木瑾。
木瑾端起來聞了聞,確實挺烈的。
這隻貓是懂藥理的,還會調香,把這一杯雞尾酒,生生調成了藥。
「這酒叫什麼名字?」木瑾問。
「沒有名字。」貓貓剛說完,緊接着又道「這麼好的酒,我應該給它取一個名字,就叫溫柔陷阱吧。」
「魚鳥之戀是騙女孩的酒,沒道理沒有騙男孩的酒,嘻嘻,我要把這個比例告訴調酒師。」
調酒師「……」
二嫂,我可謝謝你了。
還有,二嫂,你就是這麼騙二爺的嗎?是不是過於明目張胆了?
然而……他驚訝的看到,二爺他,他喝了!
調酒師望天,此刻他深刻的明白了一個典故,姜太公他為什麼能釣到魚……
貓貓看了看外面,輪盤遊戲更熱鬧了,剛才轉盤上的男人還連贏了好幾把,但是,在轉了半天之後,他頭都轉成了漿糊,連顏色都看不清了,操控不了指向,不停的輸。
貓貓移開視線,在酒吧里找了一圈,她剛才好像看到宋思凡了,但這會又不在了。
不過她沒放在心上。
她把躲在角落調酒師叫了過來,當真把『溫柔陷阱』的調酒比利告訴了他。
調酒師當然是認認真真的學了,他早早的認清了二嫂的地位,當然要緊緊抱住大腿,言聽計從是基本操作。
很快他就記住了…但他一直留意着木瑾的反應,這酒的反應期……有點長啊,二爺怎麼還跟沒事兒人似的?
可他很快就想到,二爺酒量好,也許抵抗力稍微高點呢?再觀察觀察吧。
可惜,他還沒觀察完,二爺就起身走了,還叫走了二嫂。
「跟我上去,你再待下去,一會還得有人傾家蕩產。」木瑾略顯無情的說。
調酒師深深地贊同。
然後,他們就離開了。
調酒師調出了他的第一杯溫柔陷阱,他糾結着,要不要自己試試?
可就在這時,有隻手伸過來,把那杯酒端走了。
「唉……」他想友情提示一下,這酒不能隨便喝,但是人家已經喝完了。
「味道不錯。」宋思凡放下了空了的杯子。
「呵呵……」調酒師尷尬的笑了笑。
他看到宋思凡坐在了卡座上,他又興致勃勃的觀察起來,可是,過了半個小時,宋思凡仍舊沒倒?
他懷疑的想着,二嫂這『溫柔陷阱』,怕不是假酒?
……
葉茗時也站在窗口,正在看着下面的熱鬧,忽然發現貓貓和木瑾回來了,他回頭看了他們一眼,說道「那人怎麼得罪你們了?」
木瑾倒在了沙發里,又拿起他的手機玩遊戲了。
貓貓走過去,跟葉茗時一起趴在那看,「他調戲我,給了點了一杯魚鳥之戀。」
葉茗時一聽,頓時有點炸毛,「這小子狗眼瞎了吧!我下去陪他玩玩!」
說完,葉茗時轉身就跑下去了。
不一會,貓貓就看到葉茗時出現在了遊戲的人群里。
貓貓饒有興致的看了一會,突然回頭看木瑾,他在玩遊戲,操作起來賊溜,一點都沒有醉酒的跡象?
這都過了好半天了。
貓貓又走過去,靠在他身上看他玩,一局結束的時候,半個小時都過去了,她微微打了個哈欠。
「困了?」木瑾看了看她。
貓貓卻是盯着木瑾,他仿佛完全忘了那杯酒一樣,她明明是看到他喝下去的。
「阿瑾。」貓貓嚴肅的叫他,「為什麼你喝了我的酒,都沒有醉?你有點砸我招牌。」
木瑾抬起眼皮,似乎笑了一聲,「你想讓我醉?」
貓貓搖頭,「那倒不是,但你總得告訴我原因吧。」
木瑾扔下了手機,他看了看時間,十二點了。
他忽然站起來,拉着貓貓也走。
「去哪裏,阿瑾?」
木瑾回頭看了看貓貓,從走廊穿過,夜空裏無數星子璀璨的背景,「都這麼晚了,你還想熬夜?」
貓貓沒有注意時間,但是,如果要睡覺的話,她當然是可以的!
「嘻嘻,不熬夜,我睡,阿瑾你陪我嗎?」貓貓抱住了木瑾的胳膊。
木瑾沒說話,但他用行動回答了,走進臥室,木瑾順便反鎖了門,他一轉身,貓貓就跳起來,掛在了他身上。
木瑾抱着她,腳步有些急促的來到床邊。
木瑾垂下眼眸,看着身下的貓貓,「知道為什麼你的酒我喝完沒醉嗎?」
貓貓搖了搖頭,她剛才還問他來着。
木瑾靠近,輕輕擦着貓貓的臉,聲音落在她耳邊,撩起一陣熾火。
貓貓有些恍惚,她不由的伸出手,抱住了眼前的人。
「因為我事先吃了解你酒的藥。」
「你想看我哭着求你?」
阿瑾的生意變的好蠱,貓貓雖然暈乎乎,但還是誠實的點了點頭。「嗯。」
木瑾幽暗的眸子看着她,「我也是這麼想的。」
所以當然不能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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