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賈全保無聊地坐着,那隻純銀的ZIPPO打火機在他指尖靈活地翻飛。書神屋 m.shushenwu.com
深深的法令紋就像刀疤,讓他的氣質像極了一位道上的大佬。
好幾次,他點着打火機,但並沒有點着叼在嘴裏的那支煙。
畢竟「Mira」是有禁煙規矩的。
而且知道「Mira」老闆是誰的顧客,通常都不願意為這點小事去打破規矩。
賈全保對面坐着馬德厚。
馬德厚還是戴着他那副金絲眼鏡,兩鬢微霜,氣質儒雅,端着一杯「藍色冰焰」雞尾酒啜吸着。
「臥槽。」賈全保無意中看了門口一眼,脫口而出,目瞪口呆。
「怎麼了?」馬德厚往他視線的方向看去,頓時也石化了。
賈全保咋咋嘴,小聲說,「那是段曉晨吧?我沒看錯吧?」
馬德厚眯眯眼,似乎想要看得更清楚,「應該是。」
「從來不鬧緋聞的段天后,哈哈,」賈全保似乎很得意,但是看清段曉晨身邊的男人時,他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臥槽,她旁邊那是誰?」
馬德厚扶了扶金絲眼鏡,用不太確定的口吻說,「看着像我們上次在劉大媽私家廚房吃飯時碰到的那男的,當時我覺得他長得有點像林可。」
「這就沒錯了,」賈全保用ZIPPO打火機敲了敲玻璃桌面,「那肯定就是林可,段曉晨不可能隨便和哪個男人這麼親密。這傢伙,太牛了,和蘇天后分手了,又馬上勾搭上段天后。」話語中全是羨慕。
馬德厚還是不太確定,「林可出現在公眾場合都是戴面具的,我只遠遠地見過幾次他沒戴面具的樣子,不是很熟。我只能說這人有點像我印象中的林可。」
賈全保的語速還是像機關槍一樣,「臥槽,林可是從攝影醜聞之後隱退的吧,差不多有五年多了吧。這傢伙,要是他沒隱退,而且一直有好作品出來,你能想像他現在的地位麼?音樂圈的扛把子非他莫屬了。」
馬德厚顯然不贊同朋友的觀點:「那也難說,他性格那麼差,人品差,人緣也差,這樣的人或許能成為天才音樂人,但是成不了音樂圈扛把子。」
「我也就是那麼一說,」賈全保的目光一直追隨着段曉晨和疑似林可的男人,饒有興趣地說,「他們約會幹嘛跑到這來。」
馬德厚啜了一口「藍色冰焰」,搖頭笑道,「圈裏人就這麼幾個去處。要談正經事,或者喜歡民樂、古典的,會去霍老爺子的茶館。」
「喜歡民謠、鄉村的,會去老蔡的酒吧。」
「喜歡藍調、爵士的,大多會去小陸那裏。」
「喜歡搖滾的,會去1991。」
「喜歡流行的,那當然只能來這Mira。」
賈全保剛喝了口啤酒,差點噴出來:「你說他們算是喜歡流行的?你搞清楚好不好,林可和段曉晨,流行他們也能玩,民謠、搖滾他們也玩過,他們是全能型好吧。」
「隨你怎麼說。」馬德厚不爭了。
「對了,上次不是聽說,霍老爺子認了林可做乾兒子?那事你覺得是真是假。」
「可能是真的吧。」
「那就奇怪了,為什麼他們連酒席都不擺?霍老爺子認林可做乾兒子,牽涉到兩個頂級大咖,這在圈裏是多大的事啊!」
「我怎麼知道,要不下次你去霍老的茶館,親口問問他?」
賈全保笑得尷尬極了:「我什麼牌面的人啊,霍老怎麼可能搭理我。要去你去。」
「我和你差不多,霍老都不會拿正眼瞧我。」
「咦,林可這是要去唱歌啊!」賈全保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兩眼放光。
「這很稀罕麼?他又不是沒唱過。」
「他很少開唱啊,物以稀為貴嘛,」賈全保那兇巴巴的臉上露出神往之色,「我記得有一回我去聽段曉晨的演唱會,林可戴着面具在那暖場,他唱了首『用情』。臥槽,我當時都聽傻了你知道麼。講真,他那嗓音,他那唱功,不做歌手太可惜了。」
「噓,別做聲,專心聽。」馬德厚的內心顯然不如他的表面那麼平靜。
賈全保自然不可能那麼老老實實,他把玩着打火機,語帶玩味地說:「隔了這麼多年,不知道他還剩幾分功力?他還保不保得住頂尖音樂人的位置?」
一陣「叮咚」之後,歌聲陡然響起:「我來到,你的城市……」
賈全保閉上眼睛,兇狠的面相此時終於出現一絲溫柔。馬德厚緊抿着嘴唇,兩人都失去了說話的欲望。
「你會不會忽然的出現,在這街角的咖啡店。我會帶着笑臉,揮手寒暄,和你坐着聊聊天。」叮咚的鋼琴聲中,那疑似林可的男人,沒有任何炫技,就這麼平實地唱着,如同將一個簡單平凡的故事娓娓道來。
「……不再去說從前,只是寒暄,對你說一句,只是說一句,好久不見……」
一曲終了,掌聲響起。台上那疑似林可的男人站了起來,向台下揮揮手,快步走向段曉晨。
「他唱功退步了,」賈全保睜開眼睛,「不過,這首歌……真特馬的好聽。林可就是林可,相隔五年,出手就是經典。」
馬德厚眼神閃爍,似乎還在感動中,半晌才說:「這是寫給蘇曼芫的吧。」
「肯定是啊,」賈全保說,「好久不見……好一個好久不見。你還懷疑他的身份麼?」
馬德厚嘆道:「怎麼可能懷疑……圈裏有幾個人能寫出這檔次的歌,這肯定是林可了。哎,要是能請到他給小謝寫首歌就好了,小謝的出道就更有把握了。」
「這種事,你我說了不算,喝酒,喝酒,」賈全保笑道,「臥槽,看他們,快親上了,快親上了!段天后今晚肯定要失身了。要是老子是個女人,有人唱了這樣一首歌給我聽,我特馬什麼羞恥的姿勢都願意擺出來讓那人玩。」
馬德厚說:「才怪,這首歌明顯是寫給蘇曼芫的,而且分明表現出了余情未了,段天后聽了不炸毛才怪。」
賈全保爭辯道,「我卻覺得,這首歌表達的是已經放下。深愛過的人,再遇時怎麼可能心中沒有半點漣漪?但是縱然有千般感慨,也只能化作一句『好久不見』。當着段天后的面唱這首歌,正是林可表示向蘇天后正式告別,劃清界限。」
馬德厚想了想,承認了同伴的分析有道理:「有這味。」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32s 4.024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