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陽城,回雁樓,此時一片亂鬨鬨的,有人死亡,在這裏就是大事,很多食客,都一鬨而散。
諾大的酒樓,只有二樓還有三桌客人,一樓已經空蕩蕩的,酒樓老闆和店小二此時正躲在櫃枱後面,神情驚懼,面色發苦,身體顫抖。
就在這時,酒樓老闆和店小二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黑色錦衣青年,背負單劍,神情自若,一步步走進了酒樓,仿佛沒有感受到此時酒樓異常的氛圍。
「一定是位初出茅廬的武林俠士!」酒樓老闆此時看到進來的黑色錦衣青年,皮膚猶如羊脂玉般白皙,身材勻稱,氣質上佳,心中想到:「多好的一個少年郎,可惜了!」
隨後對着這黑色錦衣青年狂使眼色,讓其離開。
此時徐子凡走進了這座酒樓,看到了酒樓老闆對他使勁使眼色,瞬間明白了其意思,隨即莞爾一笑,對其點了點頭,踏上了上二樓的階梯,一步一步,不急不緩地走了上去。
同一時間,二樓,一個腰挎單刀,留着人字鬍鬚的清瘦中年男子,也就是田伯光,看着令狐沖,問道:「令狐小兄弟,你當真有必勝的把握?」
令狐沖飲了一大口酒,說道:「這個自然,站着打,我令狐沖在普天下武林之中,排名第八十九,坐着打,排名第二。」
田伯光甚是好奇,問道:「你第二?第一是誰?」
令狐沖說道:「那自然是魔教教主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這個名字一出,仿佛有某種魔性一般,整個二樓所有人都臉色一變,一剎那變的鴉雀無聲。
咚咚咚......
就在此時一聲聲腳步聲,不急不緩地從一樓走上了二樓。
徐子凡步履淡然,來到了樓上,打量四周,二樓座位也基本空蕩了,除過令狐沖和田伯光這一桌外,還剩兩桌食客。
靠近窗戶的那一桌,是一個又高又大,身材魁梧,如同鐵塔一般的和尚,徐子凡知道,這是儀琳的父親不戒和尚。
而另外一桌,卻是靠裏面,是一個老者和一個身穿淡黃色衣服的女孩。
老者面目清朗,留着三寸鬍鬚,眼中精光湛湛,讓人一看就知是武林高手。
而那全身穿着淡黃色衣服的女孩,約莫十三四歲,皮膚雪白,一張臉蛋清秀可愛,此時正在睜着大大的眼睛,刁鑽古怪,好奇地看着徐子凡。
徐子凡知道,這兩人是孑然一身的魔教長老曲洋,與其小孫女曲非煙相依為命,琴劍飄零。
此時二樓的所有人都看向了這新來的黑色錦衣青年。
「哪來的毛頭小子,你打擾到田大爺我喝酒了,給大爺我滾,否則賞你一刀,樓下的那人就是你的榜樣。」田伯光此時見徐子凡一臉淡然,神情自若,沒來由的心理煩躁,高聲叫罵道。
而正在高談闊論,滿嘴忽悠田伯光的令狐沖此時卻是滿臉震驚,以為自己喝醉酒眼花了,搖了搖頭,睜大眼睛再細看,隨即神色凝重且複雜地說道:「徐師弟!」
徐子凡衝着令狐沖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田伯光。
田伯光此時聽到令狐沖喊這名黑色錦衣青年為師弟,神色更加睥睨,表情囂張,根本沒有把徐子凡放在眼中,嘴中再次喝罵道:「毛頭小子,快給田大爺我滾下......」
「啪!」
田伯光話還沒說完,一個白皙的手掌已經扇了過來,任他輕功絕倫,身法無雙,也沒有躲的過去,只聽一聲扇耳光的聲音響起,清脆入耳,自己右臉已經挨了一個巴掌。
二樓內所有人此時都震驚了,大驚失色,他們只看到一道身影閃過又歸位,快速絕倫,在田伯光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已經扇了其一個耳光。
同在二樓的高壯和尚和魔教長老曲洋,看着站在原地,神色淡然,仿佛身體從未動過的徐子凡,此時都面色凝重。
他們是一流巔峰高手,在武林中也是一方大佬,但是,他們此刻卻感覺脊背發涼,因為如果那一巴掌是向着他們打來,他們也躲不過去。
「不下於東方教主的人物啊!」魔教長老曲洋此時神情複雜,心中感嘆。
田伯光此時嘴鼻流血,右臉腫脹,耳朵嗡嗡鳴叫,被打蒙了,隨即暴怒叫罵道:「老子砍死你!」
話還沒說完,他驀然抽刀出鞘,身影如電,刀光閃動如同匹練,速度快到了極致,向着徐子凡砍去。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音響起,田伯光整個身體比去時更快的速度飛了回來,砸翻了酒桌和板凳,酒瓶打碎,酒水灑了一地。
而田伯光此時滿嘴牙齒飛散,滿臉血污,一時間他整個腦袋都暈乎乎的,起不了身。
這時整個二樓所有人都靜悄悄的,氣氛凝重到了極點,就連一向古靈精怪,調皮可愛的曲非煙也小嘴大張,望向這邊。
令狐沖這時神色凝重,臉現不愉之色,說道:「徐師弟,田兄乃響噹噹的漢子,要殺要剮一劍了事,何必如此折辱他?」
聽到令狐沖如此說話,徐子凡面色冷了下來,指着田伯光,說道:「令狐師兄,你可知他是什麼人?」
不等令狐沖回話,他又說道:「田伯光,號稱採花大盜,縱橫江湖幾十年,你可知被其禍害的女子有多少麼?那些女子失去貞操,可還能活的下去?即使能得以苟活,是不是也要背負一生罵名?」
「可是我等正派弟子,這樣折辱一個人,算什麼英雄好漢?」令狐沖此時猶自不服氣,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徐子凡面色更冷,心中不齒,說道:「身為華山派大師兄,令狐師兄可還記得我華山門規第七戒:『濫交匪類,勾結妖邪?』」
想了想後,徐子凡又說道:「令狐師兄,身為男人,要有擔當,莫要忘記自己身為華山派大弟子的責任。」
聽到這裏,令狐沖還有些不服氣,可是此時看着徐子凡冰冷的表情,又想到一年前華山思過崖那場大戰中徐子凡如神似魔的實力,知道再說其他也是徒勞,隨即閉嘴,拿起酒壺,一個人喝着悶酒。
而徐子凡看到令狐沖猶自不愉快的表情,搖搖頭,心中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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