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克雅有點懊惱,她的機魄探知明明可以感知到躲在柱子後面的這隊警衛。
但是當時她什麼也沒有感受到。
她意識到,應該是之前大威天龍那招耗費了太多機魄,導致連保持探知的能量都不夠了。
還真是失策。
畢竟這又不像玩遊戲,還有藍條可以看。這波莎克雅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還好不是在面對很嚴峻的場面出現這種事情。
不然可真是虧大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恢復一下能量,然後再順勢瞅瞅這群傢伙到底要把自己和敖雪帶到哪去。
反正等能量恢復一些之後,解開這繩子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莎克雅利用心靈感應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敖雪。
「好吧,暫且看看這群人到底要幹什麼,你也快些恢復能量啊。畢竟我的武器被拿走了,沒了武器,我可沒啥戰鬥力。」
敖雪無奈的回答道。
「入侵者已經抓到,接下來要怎麼做?」
押送莎克雅二人的中年男人通過一個超小型的通信裝置和什麼人交談道。
莎克雅和敖雪都注意到,男人通信的那個機器很小巧,就像一個巧克力豆差不多大小。
看起來擁有黑科技的不只有史瓦格局呢。
這樣的話,必須等把裝備奪回來之後,把這個情況匯報給紫苑她們。
前提是紫苑那邊已經恢復聯繫了。
「嗯,好的教長,她們就交給你處理吧。嗯,我明白了,先把她們關進底層居住區的牢房。」
底層居住區?看起來這裏除了上面接受難民的居住區之外,還有別的居住區?
有意思,看起來有這些教團的人帶路,莎克雅和敖雪就能搜集到更多的情報了。
那麼就將計就計吧。
反正尼尼薇實力強悍,一個人行動應該也沒什麼問題,現在只有專注於眼前的情況。
「我說....你好像可以和我們對話.....能夠告訴我們一件事嗎?」
敖雪打算向這些人套套話試試。
「........」
押送她們的教團警衛們都沒有搭理她。
「你們是真心為教團工作?你們清楚教團的所作所為嗎?」
敖雪覺得這些人如果沒有被控制,那麼肯定知道點什麼。
「少廢話,走快點!」
在敖雪後面的一個人用劍柄戳了戳敖雪的頭道。
看起來他們覺得沒必要跟外人廢話。
「我說,反正都在路上,一直沉默豈不是挺無聊的?」
莎克雅也開口了。
原以為教團的人都被他們的高層施以精神控制,但是這幾個人似乎不是這樣。
「搞清楚你們的立場,入侵者。」
帶頭的中年男人似乎覺得有些煩,他打斷莎克雅的話。
「你們就不會對我們這些入侵者感到好奇嗎?你可是抓到了我們喲?」
莎克雅的這句話是帶頭的那個警衛沒想到的。
「你是要主動招供?我從沒聽過這麼奇怪的要求.....我的確很好奇,原以為是什麼入侵者,沒想到是兩個女人。」
中年男人冷笑道。
「果然,你還是好奇的對吧。你還保持着自己的意識,挺好的。」
莎克雅一邊走,一邊謹慎的和對方攀談起來。
「你們也是被教團抓來的嗎?教團在外面誘拐了這麼多人,你們肯定也知道,會有機構來調查你們的吧。」
敖雪又問。
「切....你們還真的得意起來了啊.....」
中年男人無奈的說道。
「教團幹了什麼,我又不感興趣,反正外面的人已經爛到爆了,我覺得我在這裏挺好。」
其中一個警衛忍不住,這樣回答道。
聽聲音,他還是挺年輕。
「哼,小子別多嘴啊。」
中年男人打斷道。
不過莎克雅和敖雪是樂意見到這個情況的,意味着這些人的話匣子打開了。
「什麼意思.....外面發生了什麼你們不知道嗎?」
莎克雅並沒有理會男人的打斷,她繼續發問。
這個問題誰都可以來回答。
「你是說,出現眷族這件事嗎?這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另一個警衛接話了。而且他知道眷族這個詞。
他們這些人似乎都沒有被精神操控,這更讓莎克雅對他們好奇了。
「我們進來教團之前,所在的城市被襲擊過,我看見一個巨大機械人在海中和那個東西戰鬥,那就是摧毀我們生活的源頭。」
那個警衛用戲謔的口氣說着。
「被襲擊過....」
莎克雅有些吃驚,那麼按理說,這個人還算是曾經莎克雅戰鬥並保護過的市民。
而且還是和海中眷族食水鬼戰鬥的那一次。
莎克雅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們失去了親人,失去了工作,失去了自己的城市。但是沒人關心這些,當權者們只關心自己。」
年輕的警衛繼續說着。
「對啊,哪裏管過平頭老百姓的死活?何止是當權者,平民自己內卷都還來不及呢,」
「哈哈哈哈,我看啊,這眷族正是上天派來懲罰現在的人類的,這就是命。我看這世界也快走到頭了,我們無非是推了一把。」
另外幾個警衛也幫腔道。
「如此說來,你們是自願加入群星教團的嗎?聽你們聲音,一個個都挺年輕的,干點其他什麼不好?」
敖雪若有所思的問道。
「不然呢?我們這些人還有哪兒可去?別站着說話不腰疼了。」
年輕的警衛嗤笑一聲。
他又用劍柄想打一下敖雪的頭,他覺得這女人說話總是能戳他痛處。嘴挺毒的。
不過敖雪反應快躲開了。
「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啊。」敖雪擺出柔弱的姿態,繼續套話。
「哼,你們這些政府的走狗,花言巧語倒是一套一套。」
那個警衛倒是也沒有繼續動手。
「我們這些人來自世界各地,我們能在這裏找到兄弟、家人的感覺。況且教團還教我們如何去順應天命,感受眷族的力量。我們曾經也不知道有這麼美妙的事情,被生活攆着走,早已經不知道人生的真正意義。」
「是啊,直到有一天,教團出現在我們面前,問我們想不想知道人生真正的意義。我們選擇了是。然後體會到了自己原來是這麼的有價值。怎麼樣,你們這些當狗的,要不要也來試試?」
警衛們似乎在分享着他們的幸福。
這些年輕人們,似乎還真的是被教團的某種精神所吸引,成為了其中的一份子。
也許是眷族的到來瓦解了許多普通人的生活,走投無路的他們,不得不走上了這條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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