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蝦特幣,聯調局蝦特幣的資料很少,根本不知道美國,特別是紐唐誰持有大量蝦特幣,於是只能尋找業內人士詢問。業內人士說了一名紐唐蝦特幣大佬,他叫王斌,其是紐唐最早入行蝦特幣的一名商人,不靠買賣,全靠挖礦機自己挖。王斌通過一飄公司賣出過蝦特幣。目前王斌持有的蝦特幣數量保守估計有三萬枚。
王斌失蹤八個小時,警方通過搜索發現了王斌的車輛,車輛在公共停車場四層。和之前案件不同的是,這次發現的王斌是死的。經過屍檢發現,王斌生前遭受最少三個小時的身體折磨,可以看出折磨者非常專業與慘無人道。王斌所持有的三萬五千枚蝦特幣已經被洗劫一空,顯然最後王斌還是沒有扛過酷刑。
死因是脖頸折斷,顯然是故意殺害,似乎是為了報復王斌遲遲不交出蝦特幣。根據現場判斷,王斌是在其他現場被折磨和殺害,罪犯駕車將他和汽車扔到公共停車場。
本案也有了第一條線索,在汽車駕駛位發現了一根毛。技術人員成功從毛囊提取了dna,猜測此人有皮膚病,抓撓的時候掉了一根毛。但無法確定這根毛就是罪犯的。
搜索數據庫,最終在歐盟數據庫發現了嫌疑人,是一名意大利人,叫皮羅。其在兩個月前持工作簽證入境。工作地點是紐走獵人部。
警方突擊皮羅住所,皮羅已經逃跑。
柳飛煙道:「王斌的家屬懸紅一百萬抓捕皮羅。」
「紐走獵人部?」
柳飛煙:「獵人部的人現在大多數在聯調局錄口供。但有一位叫西卡的馬拉西亞人失蹤。調查了解,西卡有綁架前科,十個小時前失蹤,沒有人知道他的去向。不過西卡不值錢,抓皮羅才是正道。」
袁忘:「有線索嗎?」
葉夜道:「我找到了皮羅離開住所的監控,他上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送他到藍河商場,監控顯示他進入藍河超市,從藍河超市後門離開,乘坐垂直電梯到了地下二層。這是十二個小時前,昨晚九點的事。」
袁忘問:「超市監控有發現嗎?」
葉夜:「沒有。」
阿娜特看監控道:「皮羅是意大利人,藍河超市距離他住所二十公里,他不應該會熟悉藍河超市。他走的路線很精確,沒有猶豫,顯然有人用電話引導他。這種引導要麼通過監控完成,要麼現場進行引導。」
葉夜道:「商場和超市內的監控覆蓋率只有50%左右。」
袁忘建議道:「內勤先洗澡換衣服,我們查看監控,希望能找到皮羅的接應者。」
柳飛煙點頭:「好。」
……
四名外勤慢慢看着監控錄像,數分鐘後,趙霧道:「這裏。」
趙霧暫停錄像,將畫面發到大電視上,指水果區的一位戴黑色時尚帽子的女子。此監控畫質清晰,只見那女子一頭黑色頭髮,戴着斯文的眼鏡,如同一名大學生。
「怎麼?」大家沒看出問題。
趙霧道:「紐走獵人部的紅髮妹子。」紐走獵人部有一個三人內部組,刀疤,陽光男孩和一個擅長冷兵器的紅髮妹子。
袁忘等三人湊近看了好一會,袁忘仍舊半信半疑:「是嗎?」
趙霧:「嗯。」他很自信回答,但懶得解釋原因。
袁忘選擇相信,趙霧對女人是行家,袁忘道:「這可是壞消息,我估計只能找到皮羅的屍體。」
內勤回來後趙霧說明發現,葉夜開地圖,阿娜特和袁忘均對五公里外的河很感興趣,他們認為那是最簡單毀屍滅跡的地方。現在的問題是,皮羅屍體不值錢,這麼多人忙碌一兩個小時,死了好多腦細胞,最後一點報酬也沒有,想想都難受。
原本諸如蕭邦,柳飛煙他們沒有這種心態。但是近墨者黑,袁忘的核心價值觀影響了大家。柳飛煙撥通李尋電話:「皮羅屍體很可能在河邊,我一會把定位發給你。」
李尋問:「皮羅死了?為什麼在河邊?你們怎麼追查?」
柳飛煙看了袁忘一眼,道:「想知道得給錢。」
袁忘鼓掌,雙手舉大拇指。
李尋笑了:「飛煙,你怎麼淪落到這種地步。」
柳飛煙:「原本我只想收十萬,現在收五十萬。注意,我們發現殺害皮羅的兇嫌。當然,前提是皮羅死了。你現在先去撈屍體吧,撈到屍體後再考慮給錢不給錢。態度好點,否則我再坐地起價。」
李尋道:「是,是,對不起柳小姐,我這就帶人過去。」
……
三個小時後,李尋親自登門,和柳飛煙一邊談判:「上司說就給三萬。」顯然是撈到了皮羅的屍體。
柳飛煙:「本案受害者非富即貴,否則我也不會開這個口。」
李尋:「你別這樣啊。」
「喂,幹嘛?你是有老婆的人,離我遠點。」
李尋嘆氣:「你們能不能不這麼能幹?你們一能幹,我總覺我是受害者。十萬好嗎?我向大家跪地道歉好嗎?」
面對願意折損個人尊嚴堅持正義的李尋,柳飛煙心還是軟了:「十萬我可以不要,但是你得幫我一個忙。」
李尋警惕:「我覺得還是給十萬比較好。」
柳飛煙一橫眼,李尋擠微笑:「柳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柳飛煙:「偵獵社險些被人放火,你知道的。這兩個小鬼到了監獄後,突然良心發現,供述了背後主謀,還說明了交易細節,甚至他們手上還有一些證據。」
李尋問:「你要我怎麼做?」
柳飛煙:「我們是一家守法的公司,你能不能去監獄見見這個兩個小鬼,重新立案調查案子,抓捕背後主謀呢?」
李尋點頭:「可以。」自己答應就是在救人,如果司法不能給偵獵社一個公正的說法,那偵獵社就會讓司法知道什麼是公正。
如果偵獵社只有柳飛煙,那幕後主謀會被擾騷。加上蕭邦,幕後主謀曾經做的壞事會被挖出來。有了趙霧,偵獵社很可能會主動誣陷幕後主謀。最麻煩的袁忘就很難說了。
李尋問:「雅利安?」
柳飛煙:「我們和雅利安有過幾次合法的業務往來,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沒事。」李尋道:「那……」
柳飛煙站起來:「你要的東西在會議室。」
……
李尋完全沒有把握,但是做為一名資深探員,一點尿水還是有的。他播放監控時沒有問這是不是你,而是直接問:「你怎麼在這裏。」
紅髮女名叫卡羅,也算聰明,但還不夠聰明的回答:「買東西。」沒否認眼鏡女就是她。
「買了什麼?」
卡羅:「沒買什麼,閒逛。」
這是個沒有結果的審訊,最終卡羅被限制離開紐唐。
接下去審訊的對象是卡羅的上司,麥克。
李尋將一份資料推給麥克:「自己看。」
麥克拿起資料看了一會:「這是誣陷。」
李尋:「認不認罪?」
麥克:「不認。」
李尋:「你如果有腦子,又願意想一想,我認為你會認罪。」
麥克:「想什麼?」
李尋:「比如,為什麼縱火者一直不咬你,進了監獄之後為什麼都招了。這代表什麼?我可以花時間核對證據把你送到監獄。但是我不想拯救一個不善待自己的人。而且我很忙。門在那裏,不認罪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麥克把資料一蓋:「案子不是已經了結了嗎?」
李尋道:「快點做決定,我趕時間。」
麥克想起了佘旭洲和自己的談話,這老頭很委婉的表達了看法,他認為麥克在找死。自己和本傑明匯報此事時。本傑明笑稱,你還真會搞事,我什麼都不知道。最後建議麥克給自己買一份人身傷害保險。
由於佘旭洲和本傑明的態度,麥克一度有些害怕偵獵社的報復。可是伴隨時間流逝,兩名放火者被審判,麥克認為偵獵社沒有懷疑自己,或者沒有膽量報復。
麥克:「我認罪。」
24小時後,麥克收到了一句口信:你還有證明自己價值的機會。
……
紐走獵人部十人,皮羅因為抓癢,掉了一根毛,結果自己死了。皮羅暴露後,擔心被審查背景的西卡逃遁。如今加上卡羅被限制離境與麥克被捕。紐走獵人部幾乎在一天之間直接損失了四名人員。
對此,本傑明親自打來電話,表示目前是創業的最艱難時刻,表揚員工們的忠誠,每人發放兩萬美元的慰問金。至於年薪百萬的獵人部主管一職,本傑明希望大家能毛遂自薦。如果沒有自薦者,本傑明會考慮從外再聘請一名主管。
另外,本傑明告訴獵人部,近期會有一場價值超過百萬美元的競技賽,最大的對手是紐唐偵獵社,希望獵人部能贏下這場比賽。本傑明話鋒一轉稱,贏家的污點也是亮點,輸家的亮點則是污點。如果輸了比賽,肯定要有人為此負責,因為某些人的存在,導致獵人部在偵獵社面前沒有任何競爭力。你們都有自尊心,應該明白離職和解僱的區別。
最後本傑明建議暫時推舉出一名主管來應對這場競技賽。
結束通話後,獵人部人都很茫然,最近知道的比賽只有在中東舉辦的全球計算機大賽。這和獵人部有什麼關係呢?最終是陽光男孩駭客先開口:「我們還是按照老闆吩咐,先推舉出一名臨時主管。」
……
與此同時,四名武士搭乘專機前往中東,為了保障安全,除了把小拉留下外,柳飛煙還從老毒處僱傭了幾名好手,畢竟留在紐唐的葉夜才是比賽的核心。
專機是伊萬的專機,伊萬通過飛機和偵獵社武士們通話,作為美洲區的代表伊萬,希望美洲區的駭客能拿到本次比賽的冠軍。同時伊萬也將對手的基本資料通過影像方式發送過來。
根據業內人士評估,大洋洲的駭客水平應該是最弱的,畢竟人家人口和國家數量就擺在那裏。歐洲雖然面積較小,人口較少,但是歐洲全民受教育程度高,歐洲土壤非常適合人們發現與發展自身天賦,歐洲算是勁敵,因為有著名的苦修者,歐洲也有登頂的希望。
最強的自然是亞洲與美洲兩支隊伍。
伊萬特別提醒,大洋洲最少有兩名駭客是亞洲移民,也就是說不能單純的以洲的力量來劃分實力。本次比賽比拼似乎只有兩個部分,一部分是駭客的實力,還有一部分自然是武士的實力。伊萬認為還有一部分實力是運氣。因此在比賽結束前不能鬆懈,哪個洲都可能成為冠軍。
本次全球計算機大賽雖然沒有受到官方承認,但是網絡上已經是眾所皆知。大家在到處尋找可以觀看比賽視頻的地址,甚至有中東富豪直接聯繫阿本打親王。
組委會原本決定本次比賽採取文字直播的方式。但是在偵獵社的人下飛機後,組委會通知休息一周,比賽時間推遲一周,原因是從文字直播將改為視頻網絡直播。不過和真人騷不一樣的是,直播只提供監控器拍攝畫面和錄取的聲音,觀眾必須登錄直播網,自己選擇監控器進行觀看。
也有部分人暫時不看直播,等直播結束後,必然會有人整合監控,做出一部流暢得視頻。
由於是臨時改變比賽時間,組委會也沒有安排活動。送武士入住酒店後,每人發了兩萬美元,讓他們自己玩去。有人選擇租駱駝去逛沙漠,有人選擇健身鍛煉,有人選擇宅在酒店。
偵獵社四人,趙霧屬於隨便都有節目,並且忙不過來的人。蕭邦認識本地一名警探,警探曾經到紐唐與蕭邦聯合辦案抓捕過罪犯,蕭邦被拉去喝酒,估計要喝幾天。袁忘和鄭燕規劃了三天休息,四天出遊的計劃,四天出遊為駱駝隊沙漠探險露營,沙地越野與熱氣球遊覽三個項目。
袁忘和鄭燕並沒有同游,雙方選擇獨行,袁忘自己出錢為三個項目請了三位『私人導遊』,鄭燕則是獨自遊玩。袁忘納悶,既然是獨游,為什麼還要在酒店休息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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