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過去,房間裏的聲響徹底消失了。
就見,蘇言雙眼緊閉的癱軟在床上,已然是昏迷了過去,臉龐上潮紅遍佈、淚珠點點,渾身上下更是充斥着各式各樣的痕跡,在其上顯出或淺或深的紅痕來。
他的雙手、雙腳的手腕、腳踝處,更是被繩子緊緊捆綁着,絕了絲毫反抗的可能,就像是一隻被束縛住的嫩蝦般,只能無助地躺在砧板上,任由沈星隨意玩.弄。
而伴隨着積蓄了一個月之久的浴.火完全發泄出去,沈星的內心驟然變得無比寧靜下來,就算再回想剛剛讓她有些憤怒的畫面,心中也再難生出一絲怒火。
賢、者、模、式。
沈星面帶紅暈,眼眸之中有着一絲饜足之色。
而後她低頭注視蘇言,看着他身上被她蹂.躪過的地方,瞧見他如此悽慘的模樣,心頭一驚的同時,也着實有些後悔起來。
自己好像......做的太過分了。
少年對她的行為置之不理,只是一種表達不滿的方式。
她不僅不該對少年生出憤怒的情緒,反而應該更遷就他一些才對。
而不是在一氣之下,對少年做出這樣的舉動來。
少年本就還沒有原諒她,如此過後,只怕他還要更生她的氣一些。
沈星眉頭緊蹙起來。
【沈星悔恨值+20,280/1000。】
注視了蘇言許久後,沈星彎腰把蘇言手上、腳上的繩子解開了。
少年手腕、腳踝因為被捆綁住,再加上他劇烈掙扎過一番的緣故,已是變得無比通紅,還被磨破了一層皮。
見此,沈星眼裏的愧疚之色更濃郁了些,把蘇言抱進了浴室里仔仔細細的清洗了一遍。
在幫少年清洗身體的過程中,她又起了一些反應,但考慮到少年都已經暈了過去,只得將其壓制住了。
清洗完畢,擦乾了少年的身軀,再給他的手腕、腳踝上了藥,衣服也穿上以後,沈星把蘇言重新抱回了床上。
而後,沈星聞着從少年身上傳來的淡淡香味,既有他牛奶般的體香,還有着沐浴露的清香,讓她根本捨不得放開他,乾脆就這樣緊緊抱着他的腰部,逐漸睡了過去。
黑暗中,蘇言突然睜開了眼睛。
【蘇言:這得跟我有多大仇,才能在睡覺的時候把我緊緊抱着啊?
翻不了身,我覺得我要死了。】
系統難得沒有感到無語,反而很是平靜。
宿主從內心裏生出的想法一向很奇怪。
蘇言看得出來,很想從沈星的懷抱里掙脫出來。
因為睡覺不能翻身,着實有些痛苦。
但他知道這樣會驚醒沈星,只得選擇了放棄。
【蘇言:本來我還想對她的純熟玩法表示高度讚揚。
偶爾來一下這樣的調調,還挺不錯的。
但是她不讓我翻身,就算是功過相抵吧。】
【系統:......】
『功過相抵』是您這麼用的嗎?
成,宿主現在的想法奇怪到又有些讓它無語了。
【系統:對了,宿主您是攻略沈星失敗了嗎?
怎麼都過去這麼久了,您才從她身上刷這麼一些悔恨值?】
在當初攻略許冰的時候,這麼長時間,別說薅羊毛了,連羊肉都切下來好幾塊了。
怎麼到了沈星這裏,就這麼艱難了呢?
它一時都不清楚到底是沈星太難攻略,還是宿主哪個地方出現了差錯。
【蘇言:我對沈星的攻略自然沒有出問題。
現在我對沈星的一些攻勢,之所以看起來像是在刮痧、按摩、針灸,整整一套理療服務,實際上是因為沈星的性格有些問題。
我總結為——欠扁。】
系統點了點小腦袋。
很貼切,它的手已經有些開始癢了。
【蘇言:已經得到我的時候,根本就不把我看在眼裏,還想再得到林清月。
而在得到林清月以後,又覺得他『不過如此』了,又想要重新得到我。
哦,不對,她甚至還想腳踏兩條船。
就這樣的人,在情感方面就是一個鐵腦......咳,都是有些缺陷的。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她沒有認清她對我的感情根本不是什麼喜歡,而是愛。】
【系統:所以?】
【蘇言:所以,讓沈星認清她對我的感情就可以了。
只是這個機會有些難找。
但反正我不急,有的是時間。】
【系統:哦。】
它只要知道宿主沒有被沈星難住就可以了。
現在,碎覺!
系統果斷關機。
蘇言也是緩緩閉上了眼睛,睡了過......
他再度睜開眼來。
他眼皮抖了抖,恨不得現在就直接把沈星的骨灰給揚了,她難道不知道被死死抱着,不能翻身的感覺有多麼痛苦嗎?
最後,在難以形容的難受感下,蘇言還是睡了過去。
沈星會那樣對待蘇言,可能確實有太久沒有發泄的原因在裏面。
至少從那晚過後,沈星對蘇言的態度就溫柔了許多,除了偶爾必須去一趟公司以後,其他時候就一直呆在家裏照顧他,希望用所謂的深情來讓他回心轉意。
對於沈星的照顧,蘇言自然是不會有任何抗拒,最多也就是在她給他餵東西時,表情更加淡漠一些,從一些小的肢體動作上表達抗拒。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最重要的,還是絕食對沈星而言,起不了太大作用。
就算是這一個月的離開,也只是讓沈星稍微認清了一下她對他的感情而已,充其量還只算得上『喜歡』。
在沈星目前的內心當中,重要性連林清月都依舊比不上。
畢竟,誰讓沈星又得到他了,而林清月又遠離她了呢?
自然是硃砂痣又成了蚊子血,飯粒又變回了白月光。
擱這兒變魔術呢?
還怪離譜的。
但由於現在他的狀態,跟雙腿受傷,只能像一條鹹魚一般躺在沈星家裏的時候相似。
因此,蘇言一點也不着急,只管享受沈星的照顧就完事兒了。
值得一提的是,他不急,許冰急了。
從一周前,他被沈星帶走後,已經陸陸續續給他又貢獻了300悔恨值。
薅,可勁兒薅,只要薅不死,就往死里薅。
時間又過去了一周,終於在某天,沈星接到了一個電話。
「餵?」
「嗯,我是林清月。」電話那頭傳來清清冷冷的聲音。
剛剛才進行了一場『雙人運動』,腦袋有些無力的枕在沈星柔軟的腹部上,一臉面如死灰之色的蘇言,眼中驟然閃爍起了一些精芒。
你們要聊這些,那我可就不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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