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怎樣才能利用天地中的大勢,或者說是自然規則等,迅速壓制強敵,瓦解他們的祖術等。」有人問道。
「很簡單,真正跟天地共鳴,比如天人合一,可先天不敗,再利用規則與秩序等針對幾個妖孽。」
這一次,半步至尊說完,一招手,呼的一聲狂風大作,將王明身邊的老莽牛拘禁了過去。
老莽牛很強,但是卻比不上即將成為至尊的生靈。
「就是這般,借天地大勢,鎮壓而下,能擊穿一般的守護光幕!」半步至尊解釋。
他果然迅速出手,擊穿一些光幕,沒有動用祖術,而是利用天地中某種「大勢」,或者說宏大的無形大道,擊破老莽牛的護體光幕,瓦解了它的祖術。
噗!
最後,老蠻牛渾身是血,跌回王明身邊。
王明目光更加冰寒了,這些人還真是肆無忌憚!
「你們自己去體驗一番!」老者說道。
接下來,巨宮中一陣嘈雜,有些亂。
果然,很殘酷,也很血腥,因為巨宮中開始了一些戰鬥,有的人研究人體潛能,有的人注重搏殺,有的人在參悟想掌握的規則。
噗!
結果,才開始沒多長時間而已,帶來的戰者就消耗了很多。
緊接着,巨宮內有人死去,血濺殿堂。
「看到了嗎,就是這麼的殘酷。」老蠻牛嘆道,這一次他活了下來,能繼續存活,便是最大的驚喜。
到頭來,王明也被選中了,要跟人卻切磋,陪着戰鬥。
但是,很快,他就被認出身份,哪怕他披頭散髮,遮住了大半張面孔也不行。
這引發很大的波瀾!
他們不是不知道王明在這裏,但是講經的地方有幾處,沒有人料到王明被進這處懸空的巨宮。
選中王明的生靈,不敢動手了,跟王明切磋,那多半會找死。
「無妨,他已經戴上枷鎖,這是至尊親手煉製的,將嚴格限制他,不會行兇,也不會無法無天了,是嗎?」
「所謂大勢,就是這樣,他雖為王明,威名遠播,但還是成為階下囚,現在你們調動天地自然大勢之威,壓制王明試一試。」半步至尊說道。
結果,那些生靈爭先恐後,一同出手。
轟!
哪怕王明戴着枷鎖,速度還只是十分迅速的,身體自動發光,異常的絢爛。
當看到周圍的戰者慘叫響起,並有性命危險後,王明面色冷漠,但是身體卻爆發異常絢爛的光,哪怕有枷鎖在身都阻擋不住。
砰砰砰……
接連有些人被震飛,所謂的天地大勢形成合力,直接被撕裂了。
嘩啦!
並且,王明手上的鐵鏈等,劇烈搖動起來,他抖手間,將一人的脖子跟纏繞上了,猛力一勒,噗的一聲,人頭滾落。
大殿很空曠,一直有流血事件,但是當戰神書院的天才被勒斷脖子,意義完全不同了,有人怒視,還有人呵斥。
大道宮,有天才喋血,人頭落地,在絲絲的混沌霧中顯得觸目驚心。
在過去哪有這種景象?一向是戰神書院的天才虐殺陪練者,很少有這種反被殺傷的事。
縱有意外,也只是負傷罷了,哪裏有「戰者」敢擊殺書院的弟子。
所謂的「戰者」,在這裏命格「低賤」,很不值錢,多為三十三天的後裔,再不就是各族犯了大過的死囚等。
王明站在那裏,他手臂上的鐵鏈在滴血,他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冷冷的看着所有人,無懼意。
大道宮是一處悟道聖地,混沌瀰漫,規則翻騰,秩序神鏈交織,此時卻顯得有些壓抑。
「王明,你敢逞凶!」有一位老者寒聲道,他是半步至尊,負責在此解惑,雖非真正的講經者,但身份也不一般。
王明面色冷淡,沒有理他,只是看着戰神書院的精英弟子。
「算了,只能怪他技不如人。」另一名老者開口,看了一眼地上的頭顱,皺眉道:「還不起來!」
然而,那顆頭顱眼睛大睜,生命氣息開始消散,頭顱並沒有與屍體合在一起。
人們心中一凜,吃了一驚。
那位半步至尊臉色發黑,目光冰寒,因為那個人的元神被震散了,算是徹底斃命。
「若非上面有命令,我會立時斃掉你,豈容你囂張!」一位老者喝道,顯然是個火爆脾氣,雙目噴火。
王明面色冷淡,只是掃了他一眼,沒有理他。
因為,在這個地方說什麼都無用,像他身份特殊還好一些,最起碼眼下還死不了,可是三十三天後裔連草木都不如。
身為陪練者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掉,每一天都是煎熬,在這裏沒有人會將他們當平等的生命對待。
「今天到此為止!」一位半步至尊宣佈,早已沒有心情解惑了。
隨後,幾名老者離去,立刻傳音,向高層請示。
「關於王明需要特殊對待要到什麼時候,幾時可以放棄他?」
在他們看來,真要到了所謂的放棄時刻,那麼就可以真正當成最低賤的陪練者,想一些辦法虐殺掉也無妨了。
可惜,他們得到的回應是,現在絕不允許亂來。
並且,在隨後的幾天裏,有消息傳來,猶太、梵天等一直沒有回返,這引發了人們的一些憂慮。
很多人都知道,不朽之王進入冥域了,結果一去不還,已經好多天,到現在還沒有歸來,令人不安。
當然,各族相信,猶太、梵天等天下無敵,不會有什麼事,應該因為什麼耽擱了下來。
「唔,聽聞王明戴上了枷鎖,還是那麼的桀驁不馴,下一次我們一起去會一會他!」
戰神書院,當消息傳開時,有人眯起雙眼,這般說道,非常感興趣,準備聯合一些人馬共同行動。
關於王明的任何消息都會引人關注。
兵器殿,這個地方十分冷冽,因為兵器眾多,或插在地上,或橫陳殿宇中,有骨器,也有金屬器,還有石器等。
「關於兵器,可以說是我們身體的延續……」
當真正的講經者離去後,有半步至尊在這裏為眾人解答疑問等。
「想要兵器與自身融合,宛若一體,需要用心去祭煉,使之生長於血肉中……」
兵器殿內,這一次人數不算少,同樣有數百人,到了最後又到了實戰環節。
毫無疑問,王明等一批階下囚又被帶來了,將成為戰者,在此陪練。
在來之前,王明身上的枷鎖又被加了一重,這是上面的決定,怕他再次逞凶,務必要壓制住他。
果然,經歷過上次的事件後,書院的一些學生對他忌憚,起初沒有輕易招惹。
「你們看,這是一口兇器,以血溫養,會讓它威力更盛。但對自身也有傷害,它蘊含着殺氣,對元神有損,長時間溫養在體內,甚至會影響性格。」
半步至尊講解,掌有一枚血色戰矛,不是很長,但卻紅的瘮人,分明沒有血沾染在上,但卻仿佛有血腥味撲鼻而來。
「所以,溫養凶兵要把握好一個度。究竟怎麼培養,才能令凶兵蘊含的煞氣與自身境界相匹配,不危害自身呢?」
當說到這裏,那名半步至尊祭出血矛,化成一道紅光,在噗噗聲中,接連刺穿十幾名陪練者。
有些人慘叫,直接炸開,而後化成一團鮮紅的精血沒入凶兵中,還有一些則肌體乾癟,血氣盡失,直挺挺倒了下去。
「這兇器溫養多年,吸收的血早已很驚人,今日只飲了十幾人的血,便飽和了,若是再飲血,它的煞氣就超標了。」半步至尊解釋。
一群戰者臉色煞白,這是他們最不願意來的地方,因為兵器殿比其他地方都危險,動輒就會被兵器分解。
「噗!」
這一次,王明身邊的老莽牛沒那麼幸運,被人以一柄赤紅神劍刺透胸膛,劍尖就刺在他胸口內,汲取精血。
當!
王明看不下去,直接出手,用鐐銬砸出,擊斷了那柄血劍。
僅這片刻時間而已,老蠻牛的毛髮就灰白了不少,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唔,忘記說了,如果你們想溫養霸道的兇器,今日倒是一個機會。」半步至尊開口,指向王明,道:「他就是王明,很多人都應該聽說與見到過,他的血液料想不凡,若想令兇器蛻變,可以在他身上試試。」
「我早就想動手了!」有人應道。
那是一個王族,體形敦實,如同一口銅鐘般,而他所持的法器則是一把天羅傘,帶着血光,傘面敞開時,鋒銳無比。
所謂兇器,只是法器中的極端種類,一般的人不願培養,因為對自身也有傷害。
但凡有涉獵者,自然都很激進。
在帝關,溫養兇器與血器的人極少,在異域由於各族好戰,相對來說要少一截。
在來這裏時,許多人就已經聯合好,要對王明出手,將他當成陪練者,給予他最瘋狂的攻擊。
故此,有人開口後,一群人響應。
「殺!」
首先飛來的就是那把天羅傘,旋轉着,發出赤霞,血光陣陣,殺氣滔天。
不得不說,這是十分強大的王族。
同一時間,其他兵器,如:喪魂鍾、骨刀、石匕首等,一個個帶着暗紅色的光芒,全都飛射而來。
這些人都帶着冷意,跟王明有大仇,他們的族人有些曾死在王明的手中。
真正對決時,他們肯定不是王明的對手,沒有辦法真正復仇,就是要利用這個機會報復。
戴着雙重枷鎖的王明,眼神冰冷,突然間,騰起恐怖的殺意,揮動枷鎖,當的一聲直接砸在天羅傘上。
噗!
傘面被擊穿,大傘破開了。
這得是多麼大的力氣?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要知道,他現在可是戴上了雙重枷鎖,法力一點都不能運用,純憑肉身之力。
而對方可是動用了最高法力,催動血器,卻是這麼一個結果,令人膽寒。
「噗!」
那是王族咳血,因為他的凶兵被毀掉了,這種兵器破滅,對自身有極大的傷害,因為平日也需要自身的血餵養,彼此間聯繫緊密。
接下來,喀嚓聲不絕於耳,王明雖然被戴上了兩重枷鎖,但是行動依舊快如閃電,不斷揮動鐐銬,將許多兵器砸斷!
結果,一群人咳血!
最後,一名半步至尊臉色陰沉,喝了一聲,快速結束「解惑」。
「王明,又逞凶了?!」這件事在書院中傳開,引發許多人議論。
慶幸的是,這一次雖然許多人負傷,但無人死亡。
「這群弟子連戴着枷鎖的王明都鬥不過,是他們太不過不堪,還是王明真的那麼強?」終於,有講經者開口。
這樣的生靈最差也是至尊,據聞有時還會有不朽親臨!
當然,講經者一般都是隱藏修為的,不願透露自身的秘密等,並且講經後,立刻便消失。
兩日後,同樣是一座古殿內,發生了一次更為驚人的事。
當講經者離去後,幾位半步至尊幫助解惑時,重點「照顧」了王明。
這裏是「法力殿」,當中蘊含着強大的法力,洶湧澎湃,一般的人進去會被碾碎,當幾位「戰者」被封住修為後,扔進去時,直接被碾爆了,場面很慘。
難得的這一次沒有進行所謂的陪練,可是這樣更可怖。
戰神書院的弟子都在運轉法力,一步一步向着法力殿深處進發,以此磨礪己身,壓榨出自己更強勁的法力。
在此期間,王明被打開枷鎖,關進一座可以移動的神金牢籠中,被人用法力遠遠的推着,送進殿宇深處。
老莽牛等都很悽慘,被當成試驗品,在半途中就被壓的要爆碎了。而書院中的一些學生自然也想看一看王明究竟有多強,故此帶着殘忍的笑容,一起發力,將他送進法力殿宇深處。
在殿宇深處,想要活下來唯有盡情釋放法力與潛能。
他們知道王明厲害,故此直接將他扔到盡頭,令他承受可以撕裂軀體的磅礴法力碾壓。
然而,正是因為如此,發生了災難。
王明起初很沉默,只是在竭盡所能對抗,拼盡力氣,化解那無窮法力壓制。
後方的一些人冷笑,之所以請人開啟他的枷鎖,送進特別牢籠內,就是想觀察他的極限法力,同時也想看他受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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