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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的聲音傳來。
把耿父嚇得一大跳,臉也一下刷的白了。
還是逃不走啊!
他心裏也重重嘆着氣。
只見刀疤臉手裏把玩着短劍,笑吟吟的出現在院中。
耿冰然卻是一臉鎮定。
「病人我已經救活了,這裏也不需要我了,我想我也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了!」
「那耿醫生也用不着半夜三更想着走啊?」刀疤臉只是笑道。
「我們白天走,你會放我們離開嗎?」耿冰然手裏攥着一根銀針道。
「耿醫生這是說的哪裏話,只要你想走,隨時都可以走的。」刀疤臉依然笑吟吟道。
「你說的是真的?」耿父當即不由問道。
「這個是自然,門就在那邊,兩位如果想走的話,現在就走吧。」刀疤臉指了指大門道,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濃。
耿父看了一眼大門,又看了一眼刀疤臉,總覺得刀疤臉笑得有些讓他毛骨悚然。
但不走,他又怕沒機會了。
「女兒,要不要搏一搏?」他低聲向耿冰然問道。
耿冰然只是看着刀疤臉,「你真的會放我們走?」
刀疤臉只是含笑抬手示意了一個請的動作。
耿冰然也沒有再說什麼。
跟耿父轉過身,開始朝着大門走去。
耿父心裏卻一直有些忐忑,不禁回了一下頭。
見刀疤臉還站在那裏沒有動。
心裏也鬆了口氣。
看來,是真要放他們走了。
只是當他把頭回過去時。
刀疤臉臉上的笑容已經不見了,眼神也透着一絲嗜血的寒芒。
鐺!
他手中的短劍一提,身形也如箭一般,奔向耿家父女!
而耿冰然這時也猛地把耿父一推。
「爸,你快逃!」
然後她回身之際,手中的銀針也脫手飛向衝過來的刀疤臉。
「耿醫生,我是讓你們走,但指的可是鬼門關喲!」
刀疤臉桀桀一笑,把短劍一橫,輕鬆的格擋開了那根銀針。
耿冰然卻是雙手連連擺動。
針袋中的銀針被她快速的射了出去。
好歹她平時治病救人時,施針如神。
拿來攻擊人,自然也是沒話說。
如果是一般人,或許早就被她紮成了刺蝟。
但刀疤臉畢竟非一般人。
就算被她扎了幾針,也根本造成不了多大的傷害。
刀疤臉也大笑着,「耿醫生,其實說實話,我真的很欣賞你的醫術,這手銀針絕活,也令我欽佩得很,如果不是公子的命令,我是真不想殺你!」
「公子?什麼公子?」耿冰然手放在針袋裏,心裏也陡然一冷。
因為針袋裏就剩下一根銀針了。
「這個你就不必知道了,總之每年的今天,我會替你多上幾柱香,你也可以安心的去了!」
刀疤臉揚起手中短劍,猙獰着臉,就要揮向耿冰然。
耿冰然這時也把手中最後一根銀針甩了出去。
然後把眼睛一閉。
或許她並不怕死,但就這樣死在這裏,她還真有點不甘心。
但。
想像中的短劍好像並沒有落到她的身上。
她只是覺得有一種時間靜止的感覺。
似乎一切都停頓了。
她也慢慢睜開了眼。
刀疤臉依然保持着揮劍的模樣。
那把短劍也離她的脖子不到十公分。
甚至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短劍鋒口傳來的絲絲寒意。
只是為何,這一劍沒有揮下來?
刀疤臉雖然保持着揮劍時的模樣,甚至表情依然是那麼猙獰,但眼裏卻沒有半點神采了。
然後她看到刀疤臉的眉心,沁着一絲血點。
她也伸出手,去探了一下刀疤臉的鼻息。
沒氣了?
咚!
刀疤臉健壯的身軀也在這一刻倒了下來。
耿冰然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難道剛才那最後一針,起了這麼大的作用?
但她總覺得,自己沒這麼厲害吧。
一旁的耿父也是早呆在那裏。
不過此時,他已經回過神來。
把耿冰然一拉,「走,快走,冰然!」
刀疤臉雖然死了,但裏面還有着好多人,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同時,他剛才真的是快嚇死了,以為他們都將死在這裏。
但是,他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轉機,女兒那最後一針,還真是神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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