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小時的厲害我們是知道的,之前他在消災驅邪上所展露出來的本事不強是基於對方過於強悍的緣故。墨子閣 www.mozige.com可想在泰安縣時的伍氏、陳閏秋、兵上等鬼,在慶明市遇到的主要是同道中人,他能夠做出的表現並不多,但不可否置在道術的造詣上他是我們幾人裏面最為厲害的。當然,小女孩陳婧兒不懂得道術,不可同日而語。
小時能夠短時間變厲害是有沉積的緣故,我們和白大爺的門派不同,而且他也沒有聽說過我們名天氏一派到底是哪門哪派。不同派教的道術也不能隨意被觀看、了解,所以不是我們不給白大爺看我們名天氏一派的東西,而是這不合規矩。白大爺也懂得這個道理,在這個事情上沒有對我們強迫來教育。
「雖然說你們已經殺死了嵩明志那些要在道中大典上爭高低的人,但是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的。你們來年還是要去參加道中大典,而那些小心眼的人定然也會對付你們。現在看起來還有一年左右的時間,可是這個事情說長並不長。」
白大爺知道我們和嵩明志那些人的事情,在此就對我們說了出來,而後有所嘆息道:「你們這幾個人命中緣分不淺,所遭受的磨礪要比常人要多得多。當初我正是因為算出來了小陳的這點才讓小時來找他,現如今你們不死還闖出來了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此番我也看出來了,在遂宜市裏面的事情亦是你們的命中注定,我這個外人參與進來很容易造成一些變數。」
「大爺,是要離開?」音舞深聽出來了白大爺的意思。她向來就直呼白大爺為大爺,說這是為了顯示出親切感,慢慢的,我們也都受了他的影響。
白大爺點了點頭,面色平靜道:「大爺我對比起你們已經是個前輩,晚輩若是永遠依靠着前輩又怎麼能夠超越前輩呢?就好比那天上的陽光,所有依靠他的生靈,到頭來都比不了他所綻放出來的光芒。大爺我的抉擇是大爺的人生,如果替代了你們人生的抉擇,嘿嘿,那就屬實不該了。」
白大爺說得很實在,在外人看起來他是不選擇幫助我們,可是這一种放手何嘗不是一種幫助呢?
生命,玄而又玄,沒有人能夠做到最為妥切的選擇,能做的只有是把生命過得更好。
我想不到白大爺會放手,但是回頭想想,當初他可是能夠因為周媚這個鬼就能夠算出來我是一個適合小時來跟隨的人,還說我是一個「惹事精」。如今回頭想想,他算得很對,我確實是一個麻煩事不斷的人。可,這就是我的人生,我所選擇的人生。如果我當初在見到了鬼之後沒有心生靠鬼吃飯的想法,渾渾噩噩過着一直以來過的人生,我可能會很安全,但是我可能已經無家可歸在大街上流浪了吧
在現實的生活中,一個沒有親人,還殘疾的人,真的很少人會待見。可能我不至於餓死,但肯定不會過得像現在這樣踏實。而且,我擁有了比親人更為親密的朋友,死亡對我來說早已經不可怕了。
有人會覺得羈絆會讓人覺得麻煩,可是在一些看來羈絆會讓他們更加要往前看,因為有了在乎就有了愛護,有着愛護自然就捨不得讓身邊的人處境困難,這些都會成為一種鼓舞。
白大爺最終還是離開了我們,在離開的時候沒有對我們再說什麼特別的話,只是說了一句,讓我們在道中大典上面打出名堂。說完,他哼着歌兒就身無負擔的離開了。
雖然和白大爺的接觸不多,但他這個人讓我覺得是一個很好的前輩。或許有些人覺得他什麼都沒有給我們留下,也沒有給我們什麼幫助,就給了我們幾句屁話。可是在我看來,他說出來這些話都是至理名言,要不是關心我們他不會跟我們說出來這些。
要知道,放手是一種非常大的決心,明明關心卻要遠離,這種心情又有多少人懂得那一份悲愴呢?
白大爺的離開讓我們有所感慨,但不至於傷感,因為我們知道白大爺也不希望我們在這個事情上傷感。
又過了一日。
「段史找來了,你繼續吸納沒有吸納的陰氣,我出去看看。」
在沒有事情做的時候我就吸納起來了還未吸收完的陰氣,正給我送來飯菜的音舞深跟我道了一聲。
「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記得喊我,我這裏可以隨時停下。」我點了點頭。
段史這個人還不錯,此人過來我並沒有多麼的在意。現在又是大白天,即便是有些什麼特別的情況也不會特別到哪裏去。
在白大爺離開之後我就開始着手吸納還沒有吸納完全的陰氣,當初從楊束那裏得來的陰氣已經吸納了緊身五分之一不到了,估摸着只要明天早上的陽光出來,我就能夠吸納完畢。
白大爺在的時候我沒有跟他說卯陰臂具體的事情,他對此也沒有多說,和之前在泰安縣的時候一樣。不過他還是有建議我卯陰臂變得厲害對我有幫助,只要強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不至於去害怕某些道士了,讓軟肋成為武器!
現如今我的卯陰臂讓我覺得已經有陳閏秋那等鬼氣的感覺了,這比我想像當中的要厲害得多。只要吸納完成,屆時一般的道士還真的不能夠對卯陰臂做些什麼。
外面的事情我沒有理會,安心的吸納陰氣才是我所要去做的。
而且音舞深是知道麟花酒對我有用的,目前我們的居住地定下了,就讓許浩嘉給我們寄個一兩壇來,一壇得有五斤酒。要知道一斤麟花酒可是有價無市的啊,大家都不把自家的麟花酒拿出來送人。音舞深一下子要了十斤,許浩嘉差點要過來和音舞深干架。不過許浩嘉還是重情義的,當初我們救了她也是事實,十斤麟花酒沒要我們的錢,說要偷她爹的酒庫來為我們「捨身取義」
估摸着麟花酒明天就能到,到時我的卯陰臂又可以有進一步的提升了。
在音舞深離開了兩三個鐘頭後,錢若怡進來了我的房間,跟我說道:「段史的父親那些在遂宜市下來的人說今晚在拱安酒店給我們辦個酒席,是為了讓我們和居合道的人把曾經的過節拋棄,接下來好好的合作對付隨時會出現的入侵。深姐已經同意了,現在正和段史去拱安酒店,小時也一同過去了。」
在拱安酒店辦酒席,為了讓我們和居合道的人摒棄曾經的不和?
想不到那些在遂宜市下來的那些道中前輩寧願為了我們這些後輩而辦了這麼一場酒席,充當了和事佬,算是給了我們不小的面子。
「現在距離晚上還有不少時間,小深和小時這麼快過去做什麼?」我有些好奇。
錢若怡在我一旁坐下,一點兒都不在意男女授受不親的坐在我的邊上,長長的腿就伸過來搭在我的大腿上,精緻靈動的腳指頭晃晃悠悠着,平靜道:「深姐是過去踩踩點,找好逃生的路,免得被什麼下三濫的人對付,屆時跑不了。嘿嘿,不過我知道那都是藉口,她是要事先過去好好鬧一鬧的,到時候我們再過去就成,免得讓別人認為我們好欺負,同時也是先去看看那些人靠不靠得住,不用今晚一齊過去被整鍋端了。」
「」
呃,這丫頭聰明伶俐,和音舞深簡直就是神仙搭配。
估計是看到了我看着她此時的姿態有愕然的樣子,她嘿嘿着說道:「師哥,別忘了我現在可是你的大姐頭,讓大姐頭枕枕腿還是應該的吧。哼哼,不知多少人想要這等好處呢,讓你佔了便宜。別賣乖啊。」
我翻了一個白眼,這個丫頭好的不學,偏了偏學了音舞深的壞招。當下就彈了彈她那有意顯露囂張態度的大腳趾,讓她好一頓追着我打,最終不知怎麼搞得,我和她在打鬧中對嘴親了一下,這小妮子的臉瞬間就紅了,氣急敗壞的樣子從我的房間裏面跑了出去。
哈哈,叫你敢跟師哥打鬧,乖乖,味道還是甜甜的
咳咳,我舔了舔嘴唇,然後趕緊收起了心。
說起來我現在也尷尬,暗罵了自己一聲齷齪之後便繼續吸納陰氣。
晚上七點。
錢若怡在我們去拱安酒店的路上一直給我白眼,看得出來她還為我親了她的事情生氣。
對此我能咋辦,我也「吃虧」啊。
我們打鬧不少,所以這種突然間發生的事情不會真的破壞我們之間的關係。
言歸正傳。
「深姐剛才打來了電話,說那邊她已經解決了,說會讓我們過去就有大大的驚喜。深姐就是深姐,我想看看她到底做了什麼驚天大事。」錢若怡對將要到達的拱安酒店期待了起來。
我對音舞深從來就沒有失望過,雖然說那些面子上的事情我不是特別的在意,但如果讓對手過於的囂張我還是感覺不高興的。我們的人少,對方人多,也不知道音舞深能夠搞出多大的名堂來。
「古古怪怪,期待越高小心失望越大。」我有意打消錢若怡的期待感。
這話一出,她又給了我一個白眼,還多贈送了一個吐舌,呃
拱安酒店是澠塢縣一個不錯的酒店,聽說當地很多富貴人家都來這裏辦酒席,環境什麼的都不錯。主要的是,這裏還是居合道內張龍岳的產業,可以省去避免常人接觸今晚酒席的煩惱。
有着導航,即便是沒有來過拱安酒店我還是根據語言指示來到了目的地,在地下車庫剛停車,我就看到了好些道中人士正在車庫裏面搭電梯去上面的酒店。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的緣故,我看到了一個男子身邊的女子側影很像薛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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