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以音舞深這麼大大咧咧的性格,在慶明市待過的她要是沒有朋友我是不相信的。七色字小說網 www.qisezi.com當然,那些朋友可能沒有我們這種出生入死的要來得親密,但也總算是朋友嘛。現在來都來了,不去見一面也說不過去。
其實我是有私心的,主要是想要通過音舞深的關係去多多接觸同道中人。自己在道中說白了就是一個菜鳥,即便是有着小時和音舞深尋常的科普也還是懂得有限,多跟道中人交往也有助於自己在道中的見識,增長自己的認知。
音舞深太熟悉我了,就像我肚子裏面的蟲子那樣,我心中想些什麼她稍稍琢磨就能夠清楚,說道:「知道你想要多接觸道中的事情,所以今晚出來也不是出來買雲膏而已。在高朗區有一個地方,叫方馱茶廳,是正一派一個叫方世聰的人開的茶餐廳,自稱為馱道長,可以說是慶明市裏面話語權最大的道士。在這裏的大部分道士都以他馬首是瞻,卻也有對正一道和對他有所偏見的人,這都是非常正常的事。不過,哪怕是有人對他有偏見或者是不服,但他還是暗中領導着慶明市裏面的道中人士,方馱茶廳也成為了我們道中人士所匯聚的一個地方。這次你們是新來到慶明市,我們這一趟過去也是去拜拜碼頭。」
原來音舞深心中早有打算,聽到她所說的話我心中瞭然,同時也在揣摩着她所說的話。
常言道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爭鬥,慶明市有着不少的道士,自然而然就會有道士出面來掌控該地的道中勢力。方世聰作為正一派的道士,同時也是能夠掌控這慶明市裏面的道中勢力,要是沒有一點兒大本事是不可能做得到的,可見他的能力一斑。
就像音舞深所說的那樣,如今我們已經來到了慶明市,同樣作為道士的我們,在知道有方世聰這個人而不過去的話顯然是不給面子。我們不會無緣無故的與人為難,所以該過去拜訪的時候也不會吝嗇自己走動的那點時間。
小時作為道中人,以往的他和白大爺一直在山中歷練,向來對外界的事情不熟悉,聽到方世聰的厲害之後也不禁感嘆道:「一個道士掌控着慶明市幾乎所有的道士,看來這個叫方世聰的人很厲害。」
在道中,有本事的人就會得到別人的佩服。別人能夠有被人所尊重的地方肯定有着這個人的大本事,況且道中可是經常會伴隨着消災驅邪的危險事,厲害的道中人士不少也都要磨練出來的,像這種消災驅邪的人值得我們去佩服,而不是說別人厲害就去妒忌。當然,不可否置會有這樣的人在,但我們不會如此去想他人的壞。
音舞深點頭道:「方世聰確實是厲害,但是現在的他卻已經是行將就木,年輕時面對厲害的污穢之物給他留下了不少的後遺症,一般的情況下像他那樣子的道士能夠活過一百歲不足為奇,因為後遺症的緣故現在才七十歲的他沒有多少天可活了。英雄遲暮,伴隨着多少辛酸呢?」
剛剛聽了音舞深的話,我心中認為方世聰應該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才對,想不到已經是一個老爺爺了。一個為了保護人類消災驅邪而落了暗疾的道士很值得我們去尊重,這也就難怪了方世聰能夠在慶明市的道中有着那麼大的話語權,要是哪個人能夠一生為了消災驅邪而害了身體也會得到別人的尊重,本事越厲害消除的污穢之物越厲害就越讓人佩服、敬仰!
「聽你的口氣,貌似方世聰還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我有所疑問,音舞深我是清楚的,她並不是喜歡用隨意的口吻是評判一個好前輩的人。她帶我們去給方世聰拜碼頭足以見得他對方世聰的尊敬,但貌似其中有着某種為她所不喜的事情。我們也不是什麼普通朋友的關係,有着問題我也就問了出來。
聽到我的一番話音舞深有些好奇,臉上有着驚訝的味道,或許是想不到我能夠問出這樣的問題吧。只聽她跟我所想的那樣點頭認同了確實有着別樣的事情,隨後嘆了一口氣道:「權勢的相鬥只要還有人活着就會一直存在,道士也是人。方世聰花了大半輩子在慶明市打下了屬於他的名氣,方馱茶廳也成為了當地九成以上的道中人所信服的勢力。如今老爺子仙逝在即,方馱茶廳裏面他的那些弟子暗地裏各有所爭,都想要接過老爺子手中的棒子來掌管慶明市這個地方。別看現在慶明市表面上看起來無風無浪的樣子,實際上早已暗流涌動,只要方世聰老爺子走了,就會徹底的爆發一場權勢的爭奪戰!」
「嘶!」
聽到這些話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想不到這個特別的事情竟然是爭權奪勢!
別看我們道中人做着消災驅邪的事情,但是我們也是人,不少道中人也會有喜好管權勢的,這點從一直以來各門各派有着的紛爭中就能夠看出來端倪。我們不為權勢和人爭個你死我活,但不代表別人就沒有那個心思。自古以來門派的傳承或者是家族的傳承都少不了手足相爭,真正能夠彼此忍讓的人有能夠有多少呢?真正不在意權勢的人早就去山野之中隱居或者是出世做一個無拘無束的小道士了。說起來,那些喜歡雲遊的道士和隱於市或者隱於山野的道士大部分都是因為不喜門派的束縛而出走的。
相比我們這些會親自動手消災驅邪的人,道中也有不少不用消災驅邪的道士,就像他們是老闆而我們是打工的那樣。好的是我們不是哪家門派裏面受限制的人,沒有人能夠命令我們去做事。
「想不到方世聰老爺子的性命已經危在旦夕,那我們這一次過去方馱茶廳會不會可能讓有的人不舒服。我們雖然不站誰的邊,但難免會有人覺得我們不給面子而要為難我們,相比這些我們為什麼還要過去呢?」以我對音舞深的了解,她肯定能夠想到我現在說出的這些話的意思的,可是明知這點的她讓我有些不理解為什麼還要去方馱茶廳。
「這點我自然想過。」
她點了點頭,隨後卻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如果不去的話,他們要是知道我們不拜碼頭可能會讓方馱茶廳認為我們看不起他們而為難我們,而我們過去不站隊伍的話最多就是遭受某一方的人的為難而已。這麼一比較之下,過去是比不過去要好的。待會兒你們都小心點,別說太多話,也別亂得罪人,道中的事情遠遠沒有你們想像之中的那麼簡單。」
這番分析很有道理,她一說我就明白了。
我們這幾個人在泰安縣算是不俗的道士,可是泰安縣本身就是只有我們幾個道中人士,現在來到了慶明市這種道士不少的地方,對我們來說我們這四個人顯然是不夠看的。要是得罪了某個厲害的道士,我們在慶明市不會有我們的立足之地。這種是屬於人際上面的關係,而不是說別的道中人看不起你就是惡道,這就和兩個好人會爭吵是同樣的道理。
現在我們所在的是高朗區,方馱茶廳在慶明市的市中心。因為道中的事情要避人耳目的緣故,方馱茶廳是晚上才開門的,大多數本地的道士會過去喝喝茶水聊聊道中的事情,同時方馱茶廳也是為本地的道中人士供給生意的地方。這就好比方馱茶廳是中介那樣,幫本地的道中人士找本地的詭異之事的生意去做。
有組織比沒組織要好的多,方馱茶廳立足在慶明市多年,加上社會日新月異進步的緣故,有錢有勢有人脈的方馱茶廳能夠網羅當地的很多消息。在道士居多的慶明市想要消災驅邪謀求生意顯然僧多肉少,不依靠方馱茶廳自己找詭異的事情做並不容易。
道士可不是捉鬼就能夠溫飽的,再懂得消災驅邪的道士在如今這個年代沒錢基本上難以在一個大城市裏面過活。
方馱茶廳的存在無疑是讓慶明市的道士聚攏,幫助當地的道士找消災驅邪過活的生意去做,也可以說是當地道士的一個庇護之所。
當然,方馱茶廳不會做賠本的買賣,他們也是要過活的。他們的業務能力是值得承認的,發放的生意他們會從中收取兩成的佣金,其實這並不多,因為在方馱茶廳接生意的人也算得上是方馱茶廳的人,雖說大家可能門派不同,但也因為共在一個地方,方馱茶廳也就成為了應當是庇護他們的地方,給這些道中人士給予了安全。說白了就像是你在一家公司上班,公司有責任保護你一樣。
我才剛來慶明市,剛剛在鬼市中隨意一看也能夠看到好幾十個道中人士,整個慶明市中有多少的道中人對我來說還是一個未知數。方馱茶廳能夠有慶明市九成以上的道中人信服,這九成以上的道中人可以想像都是靠着方馱茶廳來謀生活的,要是方馱茶廳起了內鬥的話,可以想像這九成多的道中人會不會參與進去。要是真的參與進去的話,別說全部,單單一小部分也會足以讓慶明市鬧出不小的動盪來!
「舞深,你之前踹的我一腳好痛痛哦,是不是要為我揉揉呢~」
就在我們剛剛出了鬼市拐到大路的時候,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之前我所見過的蔣天明,話語裏面帶着玩味。此時的他帶着幾個不同衣着的男人,能夠看出來都是練家子,顯然是來者不善。
賤貨!
聽到他的那番話我心中暗罵了一聲。
本身他的樣子是挺帥氣的,人也陽光,可現在他給我的感覺確實那麼的厚顏無恥,話語中的味道就像是市井流氓一樣。捂着胸口故作疼痛要安慰的樣子我真想給他一腳,再踹進糞坑裏面。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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