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不蓋蓋子,蠱靈逃竄出來怎麼辦?
蓋上蓋子,就是篤定不救景和了,這讓我一個做媽的於心何忍?
可是我們現在有多需要一個蠱王的誕生,我心裏更清楚。筆神閣 bishenge.com
景和是自己跳進去的,算是他先擾亂了斗蠱的流程,他的介入不知道會不會對林彥舟的斗蠱產生什麼不好的影響。
所以於情於理,這事兒責任都在景和自己,我又有何臉面因為他而去要求什麼呢?
最終我只能隱忍着說道「蓋吧。」
我話音一落,傅流螢一翻手,一股勁風擦着我的耳邊而過,下一刻,轟咚一聲,木桶蓋子就蓋上了。
那一聲響狠狠的撞在我的心上,我甚至都不敢抬頭看向木桶的方向,愧疚感瞬間籠罩住我。
灰四娘拉着我的膀子,貼着我站着。
她現在是最能理解我的心情的人,畢竟從景和出生到現在,一直都是她在照顧,她跟景和的感情不比我淺。
但在這種情形之下,我們倆誰都沒有辦法做出任何補救措施,只能聽天由命,希冀着奇蹟的發生。
傅流螢站在前面,距離木桶不過兩三米的距離,整個後背都緊繃着,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盯着木桶。
她看起來比我們還要緊張,對於我們來說,需要的是一個蠱王,而對於她來說,那是與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命。
木桶里不時的傳來讓人頭皮發麻的嘶叫聲,外圍上貼着的符文,隱隱的泛着紅光,如果沒有這些符文制約,這個木桶恐怕早已經四分五裂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忽然有人來報,說本來圍在外圍的那群人都準備要撤退了,不知道怎麼的,忽然轉回來,這會已經試圖攻進我們的包圍圈了。
「肯定是胡盛南感應到了彥舟正在斗蠱。」傅流螢幾乎想都沒想便斷定道,「一旦他們攻進來,彥舟可就危險了。」
灰四娘立刻說道「我現在就通知堂口那邊,讓他們過來支援。」
我心裏咯噔一下,莫名的有些慌。
圍在外面的胡盛南的人,本就是為了等我今夜闖入天門村,將我拿下之後,這邊順勢對林彥舟和景和下手,既然本來都要走了,忽然又折返回來,這裏面的原因怕是沒那麼單純。
他們到底是感應到了林彥舟在斗蠱,還是發現我就藏在四合院裏,這才一不做二不休的想要徹底將四合院拿下?
但不管怎樣,現在四合院這邊一場惡戰必不可少了,堂口那邊的人如果這個時候趕來支援,到時候天門村那邊本來準備抓我的人手再撲過來,堂口支援的人手也會跟着遭殃。
我們摸不透胡盛南的力量到底有多大,貿然行動的話,很可能直接羊入虎口。
胡盛南這個老東西,真的是陰魂不散。
傅流螢現在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斗蠱這件事情上,哪裏還有心思去處理外面的事情,一時間焦頭爛額。
我便說道「傅流螢,你在這兒守着,我出去看看。」
「你不要輕舉妄動,我們四周的人手部署還是比較充分的,一時半會他們攻不進來。」傅流螢說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斗蠱,就算外圍全都犧牲了,只要斗蠱成功,一切便值得。
我現在就要封死密室的大門,你要是決定這個時候出去,再想回來就難了。」
原來傅流螢還留了一手。
我想了想,還是搖了頭「我得出去,就算你封死密室門,在這周圍做結界,也不一定就真的能頂得住胡盛南的各種手段,我在外面能頂一時是一時,只求斗蠱能成功。」
傅流螢看我態度堅定,便也不再堅持,說道「一切你自己定奪。」
灰四娘立刻說道「林姑娘你要走,我跟你一起。」
「四娘你留下吧。」我說道,「如果……如果景和能夠從裏面撿回一條小命,出來的話,你得留下來好好照顧他。」
灰四娘眼巴巴的看着我,有些為難起來。
她擔心我,又放不下景和,很糾結。
我沖她笑了一下,然後轉身便出了密室。
幾乎是我前腳跨出去,後腳,密室的門轟咚一聲被關上,將里外兩個空間完全隔離開來。
我站在門外默了默,心中暗暗祈願,希望林彥舟斗蠱成功,希望景和還能從木桶裏面出來。
四合院裏空蕩蕩的,所有人都去了他們該待在的崗位上,我走到前院,站在那兒,想着接下去該怎麼做。
無論胡盛南改變主意重新進攻四合院的目的是什麼,只要我待在四合院裏,就必定不是好事。
如果我現在離開四合院,在外面弄出點動靜來,是不是可以成功將胡盛南的視線給吸引開去,為林彥舟的斗蠱爭取時間?
思來想去,就只有這個辦法是最穩妥的。
雖然胡林楓交代過,讓我這幾天待在四合院裏別亂動,但前提是,胡盛南的人沒有動靜。
現在胡盛南有動作了,我必定是不能坐以待斃的。
但如果就這樣貿貿然的往外跑,很可能我還沒能跑出四合院包圍圈就已經被對方抓住了,得不償失。
就在我進退兩難之際,一隻鳥冷不丁的站在了我的肩膀上,驚得我渾身一個激靈,反手便朝着肩膀上抓去。
但那鳥兒特別靈敏,我這一抓便撲了個空,等我對上她的眼睛的時候,這才赫然發現,那隻鳥不是別人,正是柳鳳翎。
我是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裏,在這種時候又見到柳鳳翎,畢竟之前我從金花婆婆那兒悄無聲息的離開,與她甚至沒能多說上兩句話。
柳鳳翎撲棱着翅膀在半空中轉了兩圈,鬆開爪子,一封信便飄落下來,她沖我叫了兩聲,轉身就飛走了。
我有點懵,蹲下去將信封撿起。
信封的外面什麼都沒有,打開,裏面只有一張小小的紙條。
我將紙條抽出來,看到上面的字的時候,整個人都是一愣。
紙條上面寥寥幾字按兵不動。
那字跡我太熟悉了,一下子就認出來是胡庭桉的。
他曾經一手握着我的手,一筆一划的在那張婚書上面寫上我的名字,我們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他的寫字習慣我了如指掌。
柳鳳翎來送這封信,這就說明柳長風和胡庭桉聯繫了,他們必定是有所部署的,所以讓我這個時候按兵不動,就算外面翻了天,我也是不能再擅自離開這兒了。
我重新回到院子裏,坐在那兒,有些六神無主。
這時候不過是凌晨兩點多,天還沒亮,月亮斜斜的掛在天邊,有些昏黃。
干坐着真的是一件極其煎熬的事情,最終我實在熬不住了,便盤腿坐在院子裏,回憶鳳天舞交給我的行水訣下冊那些口訣,一遍又一遍的練習。
就這樣過了大概有大半個小時吧,忽然一道炸雷毫無徵兆的響起,閃電劃破天際,嗖嗖的冷風直往院子裏面灌。
我一下子站了起來,抬眼朝着半空中看去,哪裏還有半點月亮的影子,烏雲密佈,一副風雨欲來的架勢。
要下雨了,這一次的雨量看起來必定不會少,但半個小時之前,這裏明明還沒有半點要下雨的樣子,天氣前後變化如此之大,江鶴年是知道原因的吧?
胡庭桉讓我按兵不動,顯然是害怕我在遭遇了今晚的變故之後,做出衝動的事情來,他是有預見這場雨即將到來的吧?
那麼,我是不是有理由懷疑,這場雨是在江鶴年的授意之下出現的?
江鶴年之前的目標是鳳凰眼,可是鳳凰眼被我帶出了鳳凰山,交還給了柳鳳翎,而他與柳長風一場惡戰之後,也沒討到什麼好處。
這口惡氣他是一定要出的,並且鳳凰眼被帶出鳳凰山之後,鳳凰山那邊的風水格局還沒有完全垮掉,有鳳天舞暫時撐着。
江鶴年不會讓鳳天舞好過,所以,這一場興風作浪,大抵就是江鶴年為了報復鳳天舞而起的。
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這後半夜江城大河的河水會泛濫,會倒流,會再次沖向鳳凰山。
鳳天舞支撐不了多久的,該發生的一切終將發生。
所有的事情都趕在了今天晚上,一直隱在暗處的那些人終於按捺不住了,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他們動,我們跟着動的話,自己首先就會亂成一團。
而按兵不動,以不變應萬變,才是正途。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外圍胡盛南的人還沒有攻進來,這就說明,他們的計劃被這場雨也給打亂了,現在外圍的壓力應該沒那麼大了。
胡盛南不是會半途而廢的人,這種時候退讓這一步,是為了更快的接近天門山吧?
畢竟鳳凰山一垮,天門山必定要有動靜。
想明白了這些,我便又開始着急。
斗蠱開始已經這麼長時間了,密室裏面仍然沒有任何人走出來,一旦大雨下下來之後,我們隨時都會面對更猛烈的攻擊。
蠱王成與不成,就在這短短的前後半個小時之內了。
我已經沒辦法在院子裏坐着了,時不時的就去前院大門,站在大門後面,耳朵貼上去聽着外面的動靜。
就這樣又過去了十幾分鐘,天空陰沉沉的,眼看着大雨就要傾盆而下,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那腳步聲並不大,很急促,我的心跟着一下子拎了起來。
隨即便聽到了敲門聲,以及杜福生小心翼翼的喊門聲。
我一下子拉開了大門,看到杜福生的那一刻,渾身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就落下去了。
杜福生一腳跨進來,反手又將門栓上。
我急急的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外圍不是被包圍的嚴嚴實實的?」
「外圍的人手大部分已經撤了。」杜福生說道,「鳳凰山那邊有異動,那些人應該是受到了調令,全都圍過去了,否則我根本進不來。」
「果然是鳳凰山那邊出問題了。」我的想法得到了驗證,但我還是問了一句,「這次是江城龍族出的手嗎?」
杜福生點頭「聽說之前江龍王發覺鳳凰山有精怪禍亂,親自帶人圍剿精怪,受了重傷,這一次興風作浪,就是為了斬草除根。」
「呵,好冠冕堂皇的理由。」我不屑道,「江鶴年也不過如此。」
杜福生嘆氣道「但不管江龍王用什麼理由去攻擊鳳凰山,對我們來說都算不得是好事,林姑娘,從始至終,你都是他們眼中很重要的一環,你一定得保重啊。」
「你放心吧,天門山山門沒有打開之前,他們不會弄死我的。」我說道,「只是現在的形勢對我們很不利,表哥斗蠱是否能夠成功還是個未知數,如果不成功……」
噼啪!
又一道驚雷打下來,整個黑夜都被巨型蛛網似的閃電給照亮了。
杜福生說道「林爺是否能夠斗蠱成功,這是關鍵,畢竟胡盛南是五毒教的人,甚至有人懷疑五毒教就是胡盛南一手扶持起來的,沒有一個真正的蠱王壓制他,恐怕是永遠沒辦法壓制下去他的氣焰的。」
「但這是他們蠱術界的事情,咱們有咱們自己的事情去做,林姑娘,你先跟我走吧。」
「去哪兒?」我問。
杜福生說道「林順南領着我們的人手就在外圍等着,柳二爺的人手也已經集結起來,我和柳二爺已經達成了共識,咱們先去鳳凰山。」
「是要救鳳天舞嗎?」我問。
「不,鳳天舞是救不了的,她氣數將盡了。」杜福生說道,「柳二爺的意思是,我們集結過去,看鷸蚌相爭。」
鷸蚌相爭,坐收漁翁之利。
江鶴年與胡盛南是鷸蚌,柳長風想要做那個得利的漁翁。
只是這個便宜到底能不能佔到,還得憑咱們自己的運氣和本事。
我回頭又看了一眼後院的方向,心裏很不安定,害怕這一走,以後便再也回不來了。
可是我終究是要跟胡庭桉匯合的,林彥舟這邊的變數太大太大了。
最後我一咬牙,鎖上大門,跟着杜福生離開。
胡盛南的人雖然已經撤去鳳凰山了,但也還是留下了一些人手,杜福生帶着我離開的時候,也是躲躲藏藏的。
一直等到上了杜福生停在遠處的車子,車子發動起來的時候,我整個人才微微放鬆下來了一點。
杜福生先要開車回堂口,接上林順南他們跟柳長風匯合。
上了車之後,我就靠在椅背上,很是疲憊不堪。
頭有點痛,整個腦袋裏面亂糟糟的,間歇性的有些恍惚。
我嘗試着做深呼吸,穩定自己的情緒,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就是穩不住。
甚至到了後來,我渾身都開始發冷。
那種冷是從骨子裏面透出來的,很不正常。
我揪着衣領子,懷疑我自己的魂魄與肉身怕是又要分割開來了。
杜福生從後視鏡里看我,發現我不對勁,趕緊問道「林姑娘你怎麼了?」
「冷,特別冷,你不覺得嗎?」我哆嗦着問道。
杜福生的臉色頓時凝重了起來,搖頭「我一點不冷,林姑娘,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停下來休息一下?」
我沖他擺擺手,讓他快點開,早點離開這兒早好。
杜福生只得加快車速,而我坐在那兒,哆嗦的越來越厲害,牙齒緊緊地咬着嘴唇,直到出了血,很疼很疼,這才能保持意識清醒一點。
可讓我和杜福生完全沒想到的是,車子開到半路,不知道碰上了什麼,一下子熄了火,怎麼也發動不起來了。
當時我跟杜福生都預感到了不妙,緊接着,一股濃郁的腥臭味從縫隙裏面鑽進車廂里,激的我幾次乾嘔想吐。
杜福生說道「這臭味很怪,怎麼像是屍臭味?」
屍臭味一下子提醒了我。
之前胡林楓就說過,胡盛南企圖用胡歲禾來代替我,難道胡盛南已經追上來了?
杜福生一直嗅着鼻子,想要辨別出這股腥臭味的來源,可是四周並沒有。
「在車廂底下。」我說道,「它不是這會兒剛黏上來的,應該是我們上車的時候,它已經在了。」
我這個時候才明白,為什麼上車之後我就感覺到冷。
不是因為我真冷,而是有不乾淨的東西一直黏在車底下,伺機想要朝我們下手。
杜福生之所以感覺不到冷,是因為那東西並不是衝着他去的,它的目標就是我!
「你下車!」我幾乎是命令,「快,推開車門跳下去,立刻!」
杜福生不肯「林姑娘,是我將你帶出來的,我不能半路上把你扔下。」
「你不走,我們倆今天都得折在這兒。」我一邊說着,一邊往前爬,伸手去推杜福生,「你快點下去,別耽誤時間,害了我也害了你自己。」
杜福生還在猶豫,畢竟這車門一開一關,他想要再上來可就沒那個機會了。
我當時已經爬到了中間位置,伸手要去開車門,杜福生說道「林姑娘,你坐回去,我想辦法把它甩掉,我可以的。」
「不需要。」我說道,「我讓你下去,不是讓你逃命,而是要你去幫我看清楚,那東西到底是何來路。
如果是胡歲禾的屍煞,那我是真的危險了,如果不是她,興許還有機會……」
。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59s 3.957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