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半年有餘,陳慕再次夢回挑戰道德倫理的羞恥。竟然化作勤勞的蜜蜂,乘着春風,遠到雪山之下的深谷采蜜
夢中,陳慕看到了真實世界的身體,是如何地被親信之人無情摧殘。也許是太過失望,他放棄了反抗,對方只是輕飄飄的一句:別出聲哦,你女朋友跟一一就睡在隔壁呢。就允許了施.暴者為所欲為。
是夢終醒,當深秋的嬌陽登頂天空之際,陳慕才心情複雜的起身。他坐在床沿發愣許久,不時盯着床單滿目思索,最後,將三件套全部換了才作罷。
「慕子哥,起來吃午飯了。」
陳慕剛洗漱完畢,開門見是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很是驚訝:「顏夕,你什麼時候到的?」
「剛到不久呀,還有楚楚她們,夏姐帶我們來的。
好久沒見了,慕子哥,咱抱一個唄。」
話說完,不等陳慕同意,少女自顧抱了上去。
陳慕沒好氣地推開,教訓道:「都初二的大姑娘了,也不注意一下。」
「還不是因為慕子哥長得帥嘛,要不,我給你做未婚妻好不好?」
「胡說八道」
陳慕惡狠狠地敲了陳顏夕腦門,硬生生把對方扳轉身去:「好好學習,別整天胡思亂想。」
陳顏夕不樂意了:「遲早我也是要嫁人的,預定一下喜歡的男生有什麼問題?天助姐不也說要嫁給你嗎?我們都一致同意了。」
陳慕正為這事頭疼,於是,少女倒霉地又被一個爆粟:「好的不學,淨瞎胡鬧。」
「還打,你要把你未來老婆打傻了。」
陳慕語塞,他確定,這姑娘完全是被某人帶壞了。
沒心思跟小女孩爭辯,陳慕加速下樓,進了餐廳發現陳天助也在,精神飽滿容光煥發,當真是精力無限。
「落落,辛苦你協助一下天助,天黑之前我儘量趕回來。」
一時間,陳慕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某人,藉口案子正是關鍵之際,草草跟李落交代了幾句便要出門。
「哎,怎麼回事,又跑了?」
「陳慕,你站住。」
「各位嬸嬸息怒,男人要做大事的嘛,我保證把家裏事情辦得妥妥的。」
見陳慕開溜,幾位叔母罵的罵,還有人起身想阻止,幸得陳天助攔了下來。
「天大地大,死者為大,外面有什麼金窩子比得過他吳叔了?」
「也不知誰帶壞的頭,家裏男人一個個地往外跑,要是沒有天助這事怎辦?」
「特別是劉明,讓他來操辦這事,扔給天助就不知躲哪去了。」
一群婦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埋怨,順帶把陳雄的徒弟都數落了便。陳天助剛把心愿給圓了,心情十分愉快地一直給陳慕說好話。
「落落,你以後可把慕子看好了,他父親走得早,幾個叔父各有各的壞,我擔心會把他教壞了。」
也許是覺得李落插不上話會尷尬,江嬸好心地對她提醒了一句。但話剛出口又被旁邊人蹭了蹭,意思很明顯:還有陳天助在,這才是她們欽定的「兒媳婦」。
李落只是微笑,她能感覺出這些人對自家男友的關切,所以愛屋及烏很有好感。
「媽,林總裁要來嗎?」
「是呀是呀,正京第一美人,還是大富婆呢。」「都閉嘴,吃飯都堵不住你們,我們的家事,人家大總裁來幹什麼?」
當着兩位姐姐的面,陳顏夕故意說起了某人,可惜,事不如意,她還沒帶出節奏,就被顧嬸壓了回去。
李落微感疑惑地看了少女一眼,她隱約察覺到,這姑娘對她抱有很大的敵意,這種事還是頭一遭遇上。
實際上,陳慕才是擔心李落被一群中年婦女給教壞了。他一直都覺得,陳天助的厚臉皮就是從那些人身上學來的。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前往非自然局的路上,他打通了張寒的電話:召集人手準備行動。
在夢都權貴圈子中,付丹是人盡皆知的美女總裁。簡歷也十分傳奇,大學畢業後白手起家,短短十年不到成為一方巨富。
但,陳慕從非自然局的檔案中查到,此人是病危之際置換了夢境身體。前世遺留的創業資金,就足足十億騰龍幣。
紀迸的人生經歷也不簡單,鎮長的身份對於他來說更像是兼職。在沒有置換身體重活的情況下,他如今身價上百億。據說是厭倦了財富,所以才從政想為帝國百姓做點有用的事。
然而,陳慕十分清楚,正是這些人最虛偽,尤其在公眾面前,說的一個符號都不可信。
此次行動,一科人馬兵分兩路,陳慕與張寒各帶一隊。
付丹是企業家,再怎麼有錢也不敢衝撞帝國安全機構,因此陳慕讓張寒前去。
紀迸是體制內的人,官職也不低,實權在握的處級,而且很可能會有上級保護,陳慕決定親自前往。
通過翻閱紀迸的聊天信息,陳慕得知對方一早去了郡府大樓開會。請示劉明後,對方讓他直接進入會場拿人。
陳慕知道劉明的意思,會場都是體制內的人,強行闖入能威懾其他人,也不會對社會造成太大負面影響。
但,他沒有照做。王青口中還剩五名嫌疑人,鋒芒太利不是招惹劇烈反抗,就是嚇住其他同夥。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沒有足夠的證據。
借着郡府大院外的蒼天白楊,陳慕一行三輛車潛伏在綠蔭里。不到半個小時會議散場,各鄉鎮領導人陸續走出。
「各小組注意,各小組注意,嫌疑人即將離場,盯緊大門不要放過。」
一小組三到四人,陳慕帶頭衝進人群,在所有人疑惑心緊中,包圍住紀迸亮出了手銬。
不給紀迸任何動用天賦能力的機會,陳慕拷住了才宣佈:「我們是夢都非自然局執法人員,有證據證明你涉嫌夢境謀殺松疆圓夢師公會會長吳鵬,跟我們走吧。」
紀迸驚愣,短暫的恐慌後立即鎮定,十分驚詫地問道:「吳會長被人害了?什麼時候的事?」
「對不起,無權奉告。」
「等等,小領導,這事我完全不知道嘛。我跟吳會長雖然沒見過幾次,但也十分敬佩他的為人,怎麼可能跟謀殺他扯上關係?
誤會,絕對是誤會。你們先調查清楚,我知道我有義務協助你們調查,但我剛開完會,到現在還沒時間吃飯,現在有急事馬上要回鎮上進行安排部署,恕我無能為力了。」
「紀鎮長,請配合我們工作。」
陳慕示意兩名人員把紀迸帶走,紀迸身體一垮高聲呵斥道:「我說你這小伙子怎麼這麼不懂事,涉及全鎮三四十萬群眾利益的事,你擔得起責任嗎?
別整天拿着雞毛當令箭到處干擾合法行政,你問問剛散會的這些領導,是不是有急事要部署?」
陳慕冷笑,如此推三阻四,沒有問題才怪了。他目光掃過全場,其他領導全部站得遠遠的,一個個冷眼旁觀的態度,看不出誰與紀迸關係好。
「群眾的事確實耽擱不起,但此刻起,你的話只能由法官來判斷真偽。順便問一下在場的諸位,可是真有不可推遲的急事?」
許久,依然無人回答,這是陳慕意料之中的結果。紀迸沒有多過心冷,他知道,換做是他現在也會選擇明哲保身。
「等等,我無法及時進行安排部署,需要跟郡領導匯報一聲。」
「帶走」
陳慕深知,匯報是假,求救才是真。他防的就是這種事,當下揮手讓兩人強制紀迸上車。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還未走出大門,郡長聞聲趕來。
「站住」
陳慕回頭,是他見過照片的黃宣。莫約五十來歲,依稀看得出對方年輕時候絕對英俊不凡。
黃宣氣勢洶洶走來,陳慕腦中思索着對策。一郡之長,官級三品,比劉明還要高一個大等級。之所以沒對他下手,就是因為劉明還在向上請示。
「黃郡長,不知你有什麼要說的?」
一科人員有些發憷,因為即使他們處長來了,見着此人也要低聲下氣。只有陳慕挺着身體擋在紀迸面前,不卑不亢意圖明顯。
「郡長,這位非自然局的小領導顯然是對我有誤會,您看看能不能跟他們說一聲?」
紀迸喜形於色,踮起腳透過陳慕肩膀對黃宣請求道。
「你別擔心,我絕不允許任何機關單位,拿着偽造的證據拘留我的屬下。
有什麼證據,拿來我看看?」
黃宣帶着警衛擋到了陳慕面前,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看模樣,是絕不會輕易讓陳慕帶人離開。
「是呀,小領導,抓人要講證據的嘛。」
「我能證明哈,紀鎮長兢兢業業盡職盡責,向來遵紀守法,殺人那種事,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不錯,你們再仔細調查調查,看看是哪裏誤會了。」
有黃宣帶頭,趨炎附勢的一群傢伙紛紛為紀迸說話。
「陳慕,我們要不要給處長打電話?」
景田從沒跟這麼大的官面對面過,有些擔心地提醒陳慕。
陳慕腦中思緒飛轉,猜想黃宣是否是被紀迸拿到了把柄,或者是兩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猶豫着要不要因為此事讓黃宣警惕。
「非自然局依法執行公務,全帝國內任何人都有義務配合,黃郡長,請你讓開。」
「不把事情搞明白,你們別想帶走我的人。」
「既然如此,那實在對不起了。」
咔嚓!
就在眾人還想看陳慕是如何灰溜溜無功而返的時候,他的舉動震驚了在場所有人。
「黃郡長無理由阻攔我等捉拿嫌疑人,涉嫌干擾執法,存在包庇行為。根據帝國社會安全第五十五條第三款,執法機構有權給予當事人十五日以內的拘留。
現在,兩位都跟我們走吧。」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陳慕拔出了腰間手.槍,指示手下押走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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