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閉上眼似乎還能聽到屋子裏窸窸窣窣的聲音。599小說網 http://m.xs599.com
還好還好,只要不是只有她一個人在就好。
厲思甜在黑暗中露出一個笑容來。
這些人還真是小看她,以為就這樣就能困住她?
「這可是老朋友了呢。」
她笑着看着飛快地竄到她身邊的一個小小的黑影,喃喃自語。
之前的她可沒少跟這種生物打交道。
她居無定所,晚上往往會和一些老鼠啊,小貓小狗啊什麼的住在一起。
只要它們不來打擾她,也就互不干擾。
那隻老鼠牙齒格外的鋒利,不過幾下就成功把厲思甜手上的繩子咬斷了。
「謝啦!」
厲思甜掙開雙手,揉了揉已經發麻的手腕。
沒過多久就有人推門而入來給厲思甜送晚飯了。
可是他推開門,打着蠟燭卻沒有看到屋內的人影。
他剛走進去兩步就感覺腳踝一陣刺痛,他沒防備腳一下就軟了下來,差點摔在地上。
「什麼東西!」
他還沒保持住平衡,就感覺一個重物壓下來,直接將他壓倒在地。
厲思甜正坐在他的身上,拿着事先從桌子上拿到的茶壺狠狠的砸向那人的後腦勺。
對方一聲悶哼趴在地上沒了音。
「嘖嘖嘖,一定很疼,這茶壺都裂開了。」
厲思甜一邊咂舌說着,本來還想再敲一下。
但想到這人只是個送飯的,平白挨這一下屬實有點冤枉。
她現在可真是善良啊!
她拍了拍手,從那人身上下來,末了,還不忘踩上一腳。
她小心翼翼的向外面張望着,確定沒人後,把門關上走了出來。
謝景深幾個人一路追着,路上越來越偏僻,漸漸的連一點人氣兒都沒有了。
「等等!」
謝景深攔住了筋疲力盡的兩個人,皺着眉,在地上張望着。
「我們已經很久沒見到她的東西了。」
那兩個人也是累得不輕,喘着氣,只管跟着謝景深走了。
「啊?那怎麼辦?」
謝嶼一屁股坐在地上,累的不行,這下線索也斷了,他們去哪裏找?
「應當不是她不想留,而是這裏地上雜草太多,加上天色昏暗,就算扔了我們也找不到。」
謝景深找了一根樹枝四處扒拉着。
「那就交給我好啦!」
紅衣女子一下跳到三個人中間把謝嶼嚇的半死,大叫着「啊——鬼啊!」
白蘞皺着眉捂住飽受摧殘的耳朵,連忙叫着停。
一併過來的還有不知道背着什麼東西的厲少楓,只不過走的慢一點現在才到。
「你們怎麼在這裏?」
厲少楓看到他們幾個着實有些吃驚。
「你們……你們不會是一路走着來的吧?!」
他看着三個人都是一臉疲憊的模樣,瞬間就猜到了真相。
「你還說呢,你怎麼這麼慢!」
楊茜茜聽着厲少楓的話也忍不住抱怨着,他們應當是騎馬來的,按理說早就到了才對。
「路上小甜甜留下的東西因為時間關係都有點模糊了,我們找到這裏也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
白蘞解釋着,她想起剛才自己和厲少楓兩個人貼着地面找那些小糖豆的畫面就覺得頭疼。
「先別說這麼多了,線索到這裏斷了,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謝景深看着來的是個看起來有些稚嫩的少女,覺得有些不放心。
「哎呀,等我上去看看!」
白蘞腳下發力借着樹幹,三兩步跳上一個高大粗壯的樹幹上,向遠處眺望着。
幾個人只能看到白蘞如同長了翅膀一般幾下跳上了樹。
「我,我沒看錯吧?這姐姐直接跳上去的?」
謝嶼的輕功一向不行,這會看的他目瞪口呆。
謝景深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差距,明白?」
白蘞站得高,一下就看到不遠處的山腰上有一座看起來頗為老舊的宅子,掩映在樹木中。
白蘞微微一愣,總覺得似乎在哪裏見過是怎麼回事?
「走吧,我看到了。」
她跳下樹,朝着其他人說道。
這裏的路不好走,不能走馬,就只能徒步上去了。
只是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這裏雖然路十分的狹窄,但是卻有好幾條分岔路。
「走這邊。」
白蘞越走越感覺熟悉,每一個岔路都能直接帶着其他人過去。
這種熟悉的感覺,就好像她剛開始練功,剛開始練劍的時候。
那種似乎與生俱來的能力,讓她根本就不用思考身體自然而然的就做了相應的動作。
很奇怪,說不上來的奇怪。
謝景深留了個心眼,在每一個岔路旁邊都放了三顆小石頭,規則的排放。
就這樣沒一會,他們竟然真的找到了那座行宮。
走近了看,那座宅子雖然老舊,但是卻十分的宏大,黑壓壓的透着星星點點的光亮。
「就是這裏了。」
幾個人站在門前的一堆樹叢里,靠着身上的遮蔽物掩蓋着身影。
「你們在這等着我,我進去救人。」
白蘞摸着腰間來的時候特意帶上的劍,有些興奮地說道。
謝景深想到之前來的時候路上遇到的東西,這些人怕是沒那麼簡單。
「不能直接進去,萬一這些人武功高強,我們就會打草驚蛇的。」
謝景深壓低聲音說道。
外面他們幾個人開始商量着偷孩子的事兒,裏面的厲思甜也沒閒着。
讓她有些不解的是這座宅子這麼大,她卻沒有見到多少人。
裏面的燈光也很暗,根本沒打幾盞燈籠。
她摸黑找着出口,小心謹慎的觀察着周圍是否有人。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他不聽你的怎麼辦?」
厲思甜耳朵極其的靈敏,走着走着就突然聽到了不知何處傳來的聲音。
這裏有人!
環顧四周,所有的房間都閃着微弱的燈光,只有一間的燈光似乎比其他的明亮一些。
她猶豫了一下,這個時候她應當專心找出口才是,不能關注這些。
她回頭抬腳正要走,就聽到了白天抓他的那個男人的聲音。
「他不會不聽話的。」
誰?誰會聽話?不會是我吧?
厲思甜僵硬的回頭,還是沒忍住,躡手躡腳的貼着門挪到了離那個房間更近的地方。
「我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了,你不該是這個反應的。」
屋內,身穿冰藍色錦袍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看着身旁穿着一身黑色斗篷的人。
「事已至此,你不應該恭喜我嗎?」
對方的整張臉都掩映在黑色之下,只有語氣才能夠判斷出此人現在心情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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