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厲思甜知道厲少楓在外面等的着急,於是也催促着春玉快點。讀書都 m.dushudu.com
等到她洗香香,順便換了一身美美的小裙子,才出去找厲少楓。
「四哥哥!」
厲思甜驚喜的叫着,帶着滿滿的花香撲向厲少楓。
「五妹妹你好慢!」
厲少楓一邊抱怨着,還是笑着抱住了厲思甜在空中轉了一圈。
「聽爹爹說你是出去治病的,怎麼樣,你的病治好了嗎?」
厲少楓拉着她上下看着,好像真的這樣看着就能知道她有病沒病似的。
「不用擔心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厲思甜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心裏暖暖的。
兩個幾天沒見的小傢伙玩鬧了一會兒,厲思甜就去後山了。
張珂玉出乎意料的沒有睡,坐在一棵樹下,依舊叼着一根半黃不青的草,眯着眼看着最後的夕陽。
「咦,師父今天轉性了?竟然沒有睡覺?」
厲思甜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從張珂玉的身後突然冒出來,笑着說。
「什麼時候師父的事輪到你管了?」
張珂玉起身,揉着一頭亂糟糟的頭髮,漫不經心地說道。
說來也奇怪,自從這丫頭走之後,他總是覺得她會在外面惹出什麼事來,睡覺都睡不安穩了。
「行行行,甜甜不管就是了,你那麼凶幹嘛!」
厲思甜本來是好心上來給張珂玉報備一下,沒想到張珂玉這般反應,頓時有些泄氣了。
張珂玉一回頭就瞥見她氣鼓鼓的站在原地,雙手叉腰,嘴巴撅的老高了。
莫名有點可愛?
「什麼時候回來的?」
張珂玉仍然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態度,像是就那麼隨口一問。
「剛回來啊,甜甜一回來就來找師父了呢。」
厲思甜實在是想不通自己為什麼要來找這個傢伙,她明明是來看大白的。
張珂玉聽到這話,心情突然就好了許多。
不錯,沒有白教,也不枉他還那麼稍稍擔心了他們一下。
厲思甜越想越氣,不再跟張珂玉說話了,還是去找她心愛的大白好了。
「大白,我回來啦!」
她從旁邊揪了一把草撓着大白的鼻子,像是在逗貓一樣。
「有沒有想我呀。」
厲思甜笑嘻嘻的跟籠子裏撒歡的大白說着話,在聽到大白嗷嗷叫了一通之後得意地朝着張珂玉那邊揚了揚下巴。
這模樣落在張珂玉眼中,就好像在向他控訴。
大白都知道想我,就你不知道疼我!
張珂玉嗤笑一聲,心裏暗罵着傻瓜。
可實際上厲思甜只是單純的想氣氣張珂玉,向他炫耀一下大白有多都聽她的話。
「叮咚,檢測到張珂玉喜愛值上升2,目前喜愛值為42,請宿主再接再厲!」
突然響起的系統提示音讓厲思甜一愣,繼而笑了笑,這人真是小氣。
「你二哥怎麼樣了?」
張珂玉可沒忘他們是去做什麼的,問起了正事。
「你自己下去看看唄。」才不要告訴你呢。
厲思甜哼着不知名的小調,逗着大白玩,絲毫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張珂玉嘁了一聲,懶得再問,若是還有事兒的話,按照這丫頭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在這裏這麼悠閒的玩了。
他伸了個懶腰,朝着自己的小窩走去,他可得好好睡上一覺了。
……
司霆閣里,厲承風已經將這幾天發生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厲止寒聽着,眼裏的冰霜越凝越多,他倒是沒想到這些人竟然如此的大膽。
「竟然你已經發了旬殺令,那剩下的你就自己解決吧,司霆閣的人手對付這些人應當是綽綽有餘的。」
他疲憊的揉了揉眉頭,最近厲承風他們出去的這幾日他也沒閒着,倒是讓他有了意外發現。
「你可對這次的事有什麼看法?」
厲承風略微沉思了一會,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事有蹊蹺,幕後定有主使。」
厲止寒點點頭,微微一笑,眼神立刻鋒利起來。
「不錯,只是這幕後主使,倒是沒讓我想明白他的目的何在。」
厲承風看着厲止寒,也沒有猜到他說的是誰。
墨淵閣和龍門客棧如此統一的合作還不是第一次了,稍加思索,厲承風就確定了人選。
「二皇子謝亦宸。」
不錯的,又是他。
「不僅如此,我們在調查這件事的時候,還發現了另一件事,和這件事似乎也有點關係。」
事情似乎更加的撲朔迷離,幾件看似沒有關聯的是突然連在了一起,讓厲止寒都沒想到。
等把所有的事都捋清楚,兩個人才回到了厲府,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吃了幾天白蘞做的飯菜,厲思甜突然覺得厲府的飯菜沒以前那麼香了。
「這丫頭的病如何了?」
吃飯的時候,厲止寒開始詢問着厲思甜那根本不存在的病情。
厲承雨拿着筷子的手一頓,有些欲言又止。
雖然藥老他們研究了好長時間,但是還是對厲思甜的這個病一籌莫展,甚至無從下手。
只能根據厲思甜的症狀開了一些能在她發病的時候緩解痛苦的藥。
這要怎麼和厲止寒交差?
「啊,我的病啊,呃……那個藥老爺爺可厲害了,和三哥哥一起給我做了藥,很快就會好啦!」
厲思甜趁厲止寒不注意朝着厲承雨使着眼色。
這病可不是什么正兒八經的病,得趕緊瞞過去。
可是這一個個都這麼關心這個,倒讓她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本來就是對她有邪惡想法的懲罰,怎麼說也是她的錯,怎麼能讓他們擔心呢。
厲思甜咬着筷子朝着厲止寒笑了笑。
聽了這話,厲止寒總算沒有再多問,只是一股腦的給她夾着菜,好像她真的是什麼大病初癒的病人。
眼前的這一切對她來說是如此的熟悉,卻又如此的虛無。
無論生活了多長時間,一起吃過多少次飯,他們關心過她多少次。
再次一起坐下,聽着其他人對她噓寒問暖的關心,對她毫無理由的偏袒,她還是感覺十分的受用。
那一段哪怕瀕死都只能自己躲在黑暗的角落裏,獨自忍受疼痛的煎熬的時光早就結束了。
為了這些關心她的人,她覺得自己以後也要小心些,避免系統懲罰才好。
哪怕真的不小心暴露了本性,她也不能再讓這些人看到她的痛苦了。
因為現在的她知道,除了她,還有人在她痛苦的時候同樣承受着痛苦。
那是與她不同的,來自精神上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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