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憲現在的臉色極為難看,跟被人強行餵了幾口死蒼蠅一樣的難看,他手裏還牽着朴秀榮的手,緊緊的握着不分開,但他就死盯着禹棹奐看,等他有什麼反應。
朱智勛一瞧這裏多了個不認識的人,心裏不免有些擔憂他們倆的關係會被被曝光出去。
他倒是很喜歡逗裴憲,跟他鬧着玩,但真的害他,朱智勛也做不到。
朴秀榮看了一眼禹棹奐後,慢慢的牽着裴憲的手放在自己身前然後擋住了對方的視線,清了清嗓子小聲說道「抱歉,我現在可能沒空,怎麼了嗎?」
「沒....沒什麼...就是過來打聲招呼,十分抱歉打擾到你們了」禹棹奐心虛的彎腰道歉,又沖裴憲那邊歉意的彎了彎腰然後想逃跑一樣的疾步走遠直到走出大門。
看不到人了,裴憲才把視線收回來,瞥了眼朴秀榮,也沒把手收回來「劇組的搭檔,還能特地跑到這裏來找人?」
「呀」朴秀榮聽明白裴憲語氣里的不爽快,瞪了他一眼,剛鬆開手卻被他握的更緊。
裴憲半個身子都往她那邊靠了靠,快要貼上去的時候才停下來,眼睛眯着來遮擋自己醋罈子都打翻的狀態「我也是會吃醋的,酸到掉牙齒的那種」
「那你現在是吃醋了嗎?就因為那位禹棹奐過來問我有沒有空?」朴秀榮近距離的看着表情十分好笑的裴憲,他這個模樣在她眼裏很好玩,心裏卻又很喜歡還滿足,憋着笑故意逗他「唔,在劇組的時候,他還邀請我好多次呢,說哪家餐廳的菜好吃,還有哪家酒吧很安靜」
酒吧?
餐廳?
我做的飯還不如外邊的餐廳了?在家跟我喝酒豈不是跟安靜?
兩人對面的朱智勛知道自己看不了什麼好戲了,可這一桌的人都在盯着他們看,無奈的搖頭嘆氣,這也得虧都是劇組的熟人,基本都知道裴憲跟朴秀榮的關係,要不然可就真的是....
怎麼樣都攔不住了。
裴憲還算冷靜,維持住自己的理智後,拉住她的手掌放在自己面前,微微低頭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忽然笑了起來「告訴我是哪家,我會過去把他腿都打斷」
朴秀榮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心裏突然對禹棹奐充滿了同情,他那個身板哪打的過裴憲。
「行吧,為了別人的生命着想,我還是不答應了,剛剛拿一下不錯誒,我都心動了」回過神,朴秀榮動了動剛剛被裴憲親到的手,笑着說「就是敏感了點,呀,總不能是個男人過來跟我說句話,你都要這樣吧」
「那不會,剛剛那種是說話嗎?那是搭訕好不好」裴憲眉眼一掀,心裏又開始不高興了。
看到這一幕,朱智勛忍不住問道「你吃醋長大的?」
「對啊,我吃了二十多年了,有意見啊」
「吃這麼多年不怕酸死,酸臭味都飄我這裏了」
「有本事你也飄一個,飄不出來就跟我打一架」
「......」
不是自家女朋友提的問題,裴憲肯定沒什麼好臉色給別人看,惡狠狠的懟兩句朱智勛後,又舉着牽住朴秀榮的手故意在他眼前晃「哥,你今天晚上還是少喝點吧,免得路都沒人給你看」
「.....」這個兔崽子...
朱智勛都快被裴憲說的原地炸開了,還是被旁邊的人攔住才消停點。
這兩個人幼稚的鬥嘴瞪眼,朴秀榮是一點都不想參與進去,可又不想鬆開手,就任由他們吵了,反正右手還是空着的,照樣夾菜吃。
一場頒獎禮的慶祝會而已,這一桌倒是挺熱鬧,但大多數都是朱智勛跟裴憲在鬥嘴引發了不少笑話而已,兩名導演躲得遠遠的,生怕被牽連到,時間快到半夜的時候,不少人都開始撤退,或者是跑樓上哪個大套間開始第二場。
裴憲跟朴秀榮藉此偷偷溜了出去,喝了酒的緣故,是不可能開車回去了,從導演那邊拿了張房卡特地分開去了電梯上樓。
正常的在房間裏走了一圈,發現一個隱藏到很好的針孔攝像頭後,裴憲拍照發給了林丹妮讓她明天去處理,再把房間內的各個角落都拍了照片,整了半天,他還是沒辦法安慰自己今晚能在這裏休息。
朴秀榮剛上樓,就被裴憲拉走進了電梯,聽他講房間裏有攝像頭之後,她的心情瞬間變得不好起來。
就知道這些酒店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之前錄製節目的時候也是要去酒店,朴秀榮想到自己那突然變得敏感的神經,在節目組之前就在房間裏搜索了一番,不管是哪家酒店,總能看到一些骯髒的東西,現在讓她反感到,有了要不要下車的想法。
「要出去走走嗎?這外邊應該沒多少人了」電梯內,裴憲看外邊路面上的車流量不算多,注意到酒店斜對面的花園裏倒是有幾處光亮,心裏就起了想去逛一逛的想法。
朴秀榮正思考着要不要跟公司提出來下車的想法,可想到之後要去挪威,就暫時把這個想法往後靠,聽到裴憲說的話後,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嗯嗯?啊,好」
從酒店一路步行走到花園內,朴秀榮還在提防着周圍有沒有狗仔,小心的看着四周,看到一個陌生人就使勁盯着他看,沒看對方把注意力放這邊才鬆口氣。
裴憲把這一幕看在眼裏,不以為然的笑了一聲「你小心這些人,倒不如小心之前那個禹棹奐」
「你還提」朴秀榮扭頭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要不是你一直吃醋,我也不至於用單手去吃飯,還好意思說別人呢,比起狗仔,某個人更讓我不省心好不好,自爆多少次了」
一連串的指責下來,裴憲心虛的一個字都不敢反駁,小心翼翼的拉着她繼續往花園裏邊走去,訕訕發笑「這不是,我也不好說假話嘛」
朴秀榮「......」
她覺得哪一天會被裴憲氣的飯都吃不下了,乾脆把這個男朋友賣掉算了,免費的那種。
氣歸氣,但大晚上的走在綠植多的地方,又是半夜的時間,晚風吹過來愣了許多,看裴憲又是給自己批外套又是暖手的,心裏的氣早就消下去了。
「明天還要去演出呢,解決了才能收拾好行李出發,節目組聯繫你了吧」想到即將要出發去北歐公費旅遊,朴秀榮的心情又變得很好。
「你們行程還真多,忙的過來嗎?」裴憲彎腰把長椅上的落葉掃掉,又擦了擦上面的水漬,打算讓朴秀榮坐下的,卻被她摁在了這個位置上。
然後他腿上就多了份重量。
「我穿着裙子呢,你讓我坐這上面」朴秀榮雙手伸出抱住了他的脖子,細小的用下巴努了下裴憲旁邊的位置。
半夜的時間,這椅子又冰還沾着水,她覺得讓兩個人受苦還不如現在這樣。
懷裏的人就坐在自己腿上,身高沒有佔到優勢,裴憲抬起頭看了她一會,鼻尖處聞到了她身上還有另外的氣味,很淡,不仔細聞根本聞不出來。
「喝酒了?」
「一杯」朴秀榮回答的很簡潔,就在裴憲以為就這樣的時候,她又開了口「要不要陪我繼續去喝?」
.....
酒品不好的丫頭,怎麼就喜歡喝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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