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蕭韻正帶着人復盤最近發生的事,從各個線索和證據來看,西南深淵的那位神使對大陸敵意頗深,從頭到尾都在插手搗亂。樂筆趣 m.lebiqu.com但他似乎還留有疑慮,沒有想一竿子敲死這個大陸的人。
想到胡不遠說的話,她似乎感覺塗小悠或許是其中的關鍵。
但是塗小悠早就在罪惡城花朝節之後就跟隨她那個神秘的男友走了。
她前兩天有讓人快馬加鞭地趕去塗山族,卻發現小悠並沒有回去。
至於其他地方,由於她和塗小悠的交往還沒有深到知道她的秘密的份上,於是就只能放下這個線索暫且不談。
對了,風后草事件大概率是對方做的,而不是之前說的塵淵閣。
異獸聯盟也遭遇了這禍事,只能說明這個「神使」對這個大陸並沒有太多的慈悲之心,連自己手下勢力的性命也不顧,要麼就是他瘋了,要麼就是這個勢力即將被他捨棄。兩種結果看起來,似乎第二種更合理。
所以……對方是準備跑路了?
她一怔,為自己這個猜測而感到驚心。若是對方想要跑路,必定不會等到現在才跑,畢竟現在大家都騰出手了。雖然找到他們或許會很困難,但並不是不可能。而且對方早就知道楊誼他們的到來,卻沒有親自上場,而是叫手下用破壁槍將他們的星艦弄壞,很大可能是在拖延楊誼他們的步伐。
這樣的行為固然可恨,但很有效。
所以他們是怕楊誼這行人嗎?
蕭韻沉思,且看見了準備進門的三哥,想起今天神秘失蹤的某人,便問,「花瑜呢?」
這人除了任務,一向粘她,怎麼會現在還不見人影,最近又沒有任務。
若是蕭嶸知道她的想法,怕是會嗤一聲,粘人是相互的,他妹妹也沒見少粘花瑜,你看看,就這麼一小會兒,就想要找對方了。
不過花瑜在哪裏,他真的不知道。
「我不清楚,他難道不是在軍營。」
蕭韻也跟着搖頭,一臉懵,「沒有啊,他今天不是休息嗎?昨天還說今天陪我,結果到現在也沒見他的人影。」
蕭嶸唇角上翹,「想要見他,你又不主動去找。」
蕭韻被他笑得臉紅,推着他的背往門口走。
「三哥,你拿了東西趕緊走!」
蕭嶸擺了擺手上的書,無奈的出了門。
「行了,三哥幫你去找找他。」
蕭韻笑嘻嘻地應道,「謝謝三哥。」
過了好一會兒,蕭韻書房的門又被推開了。
蕭韻還以為是三哥來消息了,結果是她的媽媽素欣。
「小韻,在忙?」
蕭韻把手上的東西藏了起來,連忙搖頭,「沒有。媽媽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
「怎麼會,想什麼時候找我都可以。」
「我還以為我找你還需要預約。」素欣俏皮一笑,麗色過人。
「行了,既然沒有忙就出來陪我散散步聊聊天。」素欣說,「這段時間算是嘗夠了當城主的苦了吧。」
蕭韻連連點頭,抱着媽媽的手臂撒嬌。
「苦有什麼辦法,只有受着咯,媽媽可幫不了你太多忙。」
「才不要你幫忙,你好好歇着就好。
而且我還覺得苦雖然苦點,但心裏滿足啊。」
素欣白眼,「也不知道你小小年紀怎麼這麼耐不得寂寞,成天給自己找事做。」
蕭韻摸頭呵呵笑,可能自己是個傻的吧,閒不下來。
「真是個傻孩子。」素欣嘆氣,「不知不覺都這麼大了,都到結婚的年齡了。你倒是有着落了,你哥哥他們什麼時候才會有對象啊。」
「順其自然吧,哥哥他們一向有自己的想法。」
「想法?那這輩子都不結婚怎麼辦?我還等着抱孫子呢。」
「外孫也可以抱啊。」不遠處朗聲應道,聽聲音便是春煙阿姨。
蕭韻看過去,便見春煙阿姨嘴角含笑,手背在後面,穿着一身紅裙子俏生生地宛若二八年齡的少女,這麼多年,她也沒有多少變化,依舊嫵媚動人,成熟風情更顯,就像熟透了的桃子,浸滿了粉紅色的幸福。
花家男人把她保護得很好。
蕭韻笑着揮了揮手,打了個招呼。
素欣帶着她走過去,「怎麼,你都幾個孫子了,還惦記啊?」
「自然是惦記的,看看你家小韻的漂亮,那個孩子肯定會很好看,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沒想到春煙阿姨居然是個顏控。
「春煙阿姨,你又不是不知道,剛出生的孩子都長一個猴子樣,有什麼好看的。」
說起生孩子,蕭韻臉色都沒變一下。
素欣戳了戳她的腦袋,「也是不害臊。」
「對了,小韻,小瑜說他有事去外地了,過段時間才會回來,讓你不要擔心。」
蕭韻嘴角的笑容弧度沒變,但眼神卻莫名地暗下了幾分。
「春煙阿姨,他去幹什麼去了,為什麼他不直接跟我說。」
蕭韻在親近的人面前一向不繞彎子,該說的直接就說了。
「他可能是來不及跟你說吧,主要是昨晚深夜,他手下的一個兵突然找到他,像是在說什麼要緊的事,沒一會兒,他便說他要出去辦件事兒,還囑咐我跟你說。」
見蕭韻眉頭緊縮,春煙勸慰道,「你放心吧,沒事的。小瑜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沒多久他就會回來的。」
蕭韻點頭,勉強算是認可了這個說法。
素欣見她完全沒有了和她們閒談的心思,便把她打發了下去。
難得的空閒時間,蕭韻又回到了書房,繼續她之前的事情。
然而她的心情卻沒有了之前的輕鬆愜意,心裏總惦記着外出的花瑜。
她了解他,正如他了解她一樣,兩人相處了這麼久,脾氣秉性都很清楚。花瑜突然離開,且沒有跟她打招呼,可能這件事在他眼裏比較嚴重。
一般而言,他們兩個做事都是有商有量,很少出現這麼突兀的行為。
也許這件事不是個突發事件,而是早有預謀。
她收拾了一下,去了城主府,讓馬清清和蘇五郎去調查一下最近這段時間花瑜的動向。
這兩人面面相覷,猜測這兩人感情出現破裂了?還是花瑜這小子出軌了?
但城主的命令不可不從,兩人迅速從驚愕中恢復了平靜,領了任務便下去了。
當然,靠這兩人是完全不夠的。當花瑜想要瞞住一個人的時候,佈置起來更為精妙,很少有人能從他的佈局中看出線頭。
蕭韻只能自己出動,尋找他這個任務的線索。
……
另一邊,花瑜帶着人迅速奔襲去東南曠野的路上,因為抄的近道,這裏蚊蟲極多,害病幾率高達百分五十,便很少見到人。
偶爾會碰見流浪的鬣狗族人和殘獅族人,儘管他們餓得目光發綠,卻不敢輕易動手去打劫這些精壯的獸人。於是花瑜騎着騎獸跑了十幾天之後,來到了蕭平笙的領地——東南陸野。
東南陸野是個小地方,一向名不見經傳。
但自從被蕭平昇接管後,這個地方便開始了它的崛起之路。
蕭平昇接管陸野,先收服當地族落,然背靠塵淵閣的資源,迅速發展這個地區,陸野也急劇擴張,隨着擴張,也發現了大量的經濟產物,黃金綠地的名頭也漸漸響徹整個大陸。
擴張之後,蕭平昇便穩紮穩打了起來,沒有再繼續延伸自己的版圖。一方面是向西方向有一大片蚊蟲出沒的沼澤地,荊棘叢生,是塊天然的屏障,能夠護着他的地盤安穩發展,另一方面是北方的版圖也擴張到了極致,兩邊加起來,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讓他有些力有不逮。
所以先管理好現在這個版塊才是最重要的。
因為兩地縱向跨度極大,往返一次便是半個月,蕭平昇便將自己最為忠心的兄弟派往了東北地區管理此地。
讓他看走眼的是,他的兄弟對他確實忠心,但長久地掌控一方,他的野心同樣也不少。
從他能收養這麼多精明的義子就可以看出他並不是什麼蠢人。
這次蕭平昇在罪惡城被抓,由於過程太過名正言順,且有「神使」參與其中,便很少有部落向罪惡城為蕭平昇求情。一時之間,關在牢房的蕭平昇似乎成為了一個孤家寡人,沒有一個人在明面上在乎他。
他的義弟也同樣如此。
巫河季聽到他被抓的消息,先是一驚,後是一喜,後來意識到這個表情影響不好,他才假模假樣地哭了兩場。
對外公佈消息說,他這邊資金不夠,要去陸野籌錢。
但實際上,他去陸野是去接收這個勢力的,這可是他垂涎了很久的一個地盤。
不得不說,他的一些表現瞞過了大部分人。
他接收陸野很順利,順利到沒有一絲波折。
誰都知道他是蕭平昇最信任的弟弟,對他一點也沒設防。僅剩的幾個稍微有點警覺性的人也在一些被賄賂的人影響下默不吭聲。畢竟誰也不知道蕭平昇是否能夠回來。
花瑜到的當晚,巫和季帶着幾個親信喝酒慶祝。
他很難抑制住自己的心潮澎湃,陸野這個地方一直被蕭平昇牢牢掌控在手裏,好不容易這個地方是他的了,他怎麼能淡定下來。
他又不是真的神,能夠對掌控這麼大的地方做到完全無動於衷。
慶功宴不能聲名大噪地辦,那只有悄悄地來一場宣洩一下他的激動。
「閣主,今天往後,我不再叫您閣主了!」
「三子,你說什麼胡話了?」旁邊的一個土胖圓驚訝道。
「我要叫您領主!這麼大的地方,都是您一個人的呢。三子敬佩您,崇拜您,今天往後我三子一定為您馬首是瞻,你說東,我不說西!」
三子悶了一口黃花雕,醉醺醺的一番話卻深得巫河季的心。
這個仇三子,本事強脾氣大,被他收服後卻經常跟他對着幹,但好在對方有些事情做得對,不然,這個手下早被他砍了。
現在看他酒後吐真言,巫河季心裏舒暢多了。
果然還是權勢醉人,以前那些能力強大的人現在還不得直接投入他的懷抱。
土胖圓目瞪口呆,仇三子這人居然也會拍馬屁?!長見識了。
他端了杯酒,默默地滿上,「敬您一杯,恭喜領主得償所願!」
「敬您一杯!」
全部的人都站了起來。
巫河季笑得一臉和煦,這是他一生中最意氣風發的時候,若是觀賞的人再多些就好了。
有些許遺憾。
想到這裏,他不無感嘆,好在慶祝嘛,什麼時候都可以。等一切事了,再來慶祝不是更妙。
只是……
他此刻想到了罪惡城的城主和那些「神使」,異獸聯盟也不容小覷,對方同樣擁有不俗的實力。
他雖然暫且掌控了整個塵淵閣,但少了神使的幫助,他們就算是想要一統屠留大陸也要耗費極大的功夫。
這……是該想一想該怎麼辦了。
他其實有察覺到,比起罪惡城,「神使」更看重的是那個蕭韻,那個孩子小小年紀,本事不小。居然還能把瀕死的人拉回來,簡直不像話。
若不是敵對關係,他其實更想拉攏對方,而不是成為敵人。
畢竟他身體再好,也有生病的一天,有個神醫,他也就能活得更囂張一點。
可惜……雙方之間的敵意已然激化。若他們這邊不回應罪惡城那邊的挑釁,那別人會怎麼看待塵淵閣?!幾十年的名聲和地位可不能因此而毀於一旦,雖然現在地位也有些岌岌可危了。
「你們說,我們應該怎麼回應罪惡城這份大禮?」
吃菜喝酒的幾人停下筷子若有所思。
罪惡城抓了蕭平昇雖然讓巫河季成為了領主,但對方這個行動卻是在打塵淵閣的臉。
「對方還要求贖金,我看他們是在想屁吃。」
「我覺得這個贖金,我們還是得交。」旁邊一個頭帶矜布,一身白衣的人說道。他叫文琴,是織娘族的一個棄子,後來被巫家人撿到,慢慢地,他憑藉着自己的能力爬到了謀士這個職位。
他很少出沒,大多數時間都在屋子裏面織布,而他織的布絢爛多彩,是塵淵閣要價最高的布匹。很多人都以為他是個布匹商,誰也不知道他是謀士。
巫河季停頓,仔細傾聽對方給出的意見。
「罪惡城要的贖金,我們可以先給那些被洗劫過的族落,誠摯地道歉,讓他們先放下對我們的仇恨。東西給足了,我們還能剩下的便也不多了,再說明我們的難處,蕭大哥一定不會怪我們的。」
「其實那些東西,我們要來也沒有太大的用,反而會讓太多的族落將莫名其的怨恨放在我們身上,這不利於塵淵閣的發展。」
文琴說話輕聲細語,像拂過的春風,讓人不自覺地傾聽。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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