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事實上,傅松對高永超確實有意見,而且意見不小。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當初在莫斯科的時候說好了有什麼好東西先盡着他來挑,他挑剩的給傅松。
沒想到高永超這個老饕餮,肉也吃了,骨頭渣子也吃了,特麼的連點湯都沒給傅松剩下。
軍用技術傅松不感興趣,也不想碰,但說好的民用技術呢?
他也不奢望能獨享這些民用技術,可你們用老子出錢買來的民用技術當人情到處送人,卻對老子搞起了技術封鎖,一毛不拔,這就不厚道了吧?
總之,傅松自掏腰包,還付出了無數資源和人脈,最後不僅竹籃打水一場空,連根毛都沒撈到,還養了一群白眼狼,反過來嘲笑自己人傻錢多。
傅松自從做生意以來就沒吃過這麼的虧,雖然他一直安慰自己吃虧是福,但被人當成了二傻子他卻是不能忍的。
要不是他留了一個心眼,自己單獨弄了一批蘇俄專家、設備和技術,估計現在哭都沒地方哭!
「喝酒喝酒。」傅松壓根不搭高永超的話茬,老子憑什麼給你說話的機會?
做人要厚道啊!
儘管他知道這件事上高永超沒有發言權,也是身不由己,不能全怪他,但他必須表明自己的態度和立場,讓高永超知道,老子很生氣,非常生氣!
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老子雖然不敢追着討債,但惹不起你們還躲不起你們?
吃一塹長一智,不給老子一個交代,別說給你說話的機會了,以後連一起喝酒的機會都不給你!
高永超鬱悶地陪着傅松喝了一杯酒,然後給許宏玉使了個眼色。
許宏玉心裏叫苦不迭,此時他腸子都悔青了。
傅松乘坐私人飛機回國的行程根本瞞不過他,前天他隨口跟高永超提了一句,結果就被高永超惦記上了。
即便昨天傅松不給他打電話,他也會主動給傅松打電話約他。
但若是知道傅松對高永超的意見這麼大,他是絕對不會來趟這攤渾水的!
他現在跟傅松合作得多麼愉快,幹啥要管這種閒事?
費力不討好不說,萬一讓傅松產生誤會,影響了雙方今後的合作,那就得不償失了!
同時他對這個老同學腹誹不已,自己乾的這些爛事兒,老子都替你臉紅,你特麼的還有臉叫屈?
你這種行為叫什麼?吃干抹淨不認賬,提上褲子不認人!
這是生意場上的大忌,他許宏玉最恨這種人!
有借有還,再借不難,連普通老百姓都懂得這個道理,你們這些肉食者居然裝不懂?
老子羞於與你們為伍!
所以,對於高永超的示意,許宏玉乾脆裝傻充愣,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老同學怎麼了?老同學又不能當飯吃!
高永超見連老同學都開始置身事外,心裏更憋屈了,別人在後邊吃肉,他這個跑腿的卻被推出來得罪人,還有天理沒?
有那麼一瞬間,他真想破罐子破摔,愛咋地咋地,老子不伺候了!
可他身不由己,不伺候不行啊,所以他只能厚着臉皮,陪着笑道:「傅總,千錯萬錯都是老高的錯,我在這裏給你賠不是了。」
許宏玉終究是不忍心看着老同學低聲下氣地求人,開口道:「老高啊,光賠不是哪夠?君子重諾,答應別人事情就得做到!」
「是是是。」高永超連連點頭,「傅總,你聽我解釋。你也知道,東西那麼多,拿回來後首先要分類建檔,然後內部組織研究研究,看看哪些重要哪些不重要,最後還得找相關單位驗證一下。
這些工作看着簡單,但極為瑣碎,工作量相當大,這一來二去,就拖到現在。所以,傅總,真不是你想的那樣,老許說得對,人都是靠一張臉吃飯的,你說咱能不講信用嗎?」
許宏玉道:「老高,你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就說答應傅總的事情能不能做到吧?什麼時候能做到!至少你們得拿出點誠意來!是不是,傅總?」
傅松見他們兩個老同學又當着自己的面演起了雙簧,只是笑了笑,始終不鬆口。
許宏玉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再幫着老同學說話,就惹人嫌了,於是對着桌上的菜猛吃起來。
高永超道:「傅總,今天我就給你個準話,只要是我這邊有的東西,你看上了什麼可以隨便挑,如果還不夠,我們雙方合作也好,替你引薦技術單位也罷,你儘管開口!」
傅松笑呵呵道:「幸福來的有點太突然,我怎麼感覺有點不真實?許總,你掐掐我,讓我看看是不是在做夢。」
高永超:「。」
許宏玉見老同學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打了個哈哈道:「傅總,老高這人我了解,雖然有時候辦事兒不太靠譜,但食言而肥的事情他是干不出來的。」
傅松這才端起酒杯道:「那我就靜候佳音了?」
高永超拍着胸脯道:「老高我一口唾沫一個釘,你可以隨時隨地派人過來對接!」
「好!」傅松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笑着道:「老高,去年我說要發射衛星,你可是拍着胸脯說幫我疏通關係的,現在都過去一年了,我連個屁響都沒聽見。」
高永超酒剛喝了一半,一聽這話直接把嘴裏的酒噴了出來,顧不得擦嘴,瞪着眼睛道:「傅總,你是認真的?」
「廢話!」傅松沒好氣道,「看來你沒往心裏去,既然這樣,那我去找老毛子好了,反正我也信不過國內的技術,萬一把我的衛星當煙花點了,我上哪說理去?」
他這麼說純粹就是扯淡了,民用衛星發射都有商業保險,一旦發射失敗,能將損失降到最低。
但他信不過國內的衛星發射技術卻是真的,雖然大陸是世界上少有的幾個能自主發射衛星的國家之一,但也只是能發射而已,不要說航天強國了,連航天大國都算不上。
就在去年3月份,澳星發射失敗,這次發射還是電視現場直播,丟臉都丟到全世界去了。
高永超記得這是傅松第三次跟自己提發射衛星的事情了,前面兩次他都只當是傅松說笑,沒往心裏去。
但今晚被傅松好一頓奚落後,他終於開始認真對待起來。
不過,他還是不理解傅松對發射衛星的執着,有心想勸他打消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於是委婉道:「傅總,衛星可不是汽車、計算機,沒那麼好造啊。」
「衛星技術都是現成的,烏克蘭和俄羅斯就有,雖然技術上不如美國人的,但比國內的先進多了,關鍵是價格便宜。」
傅松很早之前就開始謀劃搞幾顆主要用於農業監測任務的地球資源衛星,去年在莫斯科的時候,他還特意做了這方面的功課。
高永超想在這方麵糊弄他,門都沒有!
高永超被噎得夠嗆,別人家的地球資源衛星都在天上飛了一二十年了,我們的地球資源衛星卻還在紙面上轉啊轉。
這就跟人談生意一樣,你手上的籌碼不多,甚至沒籌碼,說話底氣都不足,人家鳥你才怪呢!
「老高,如果你們沒興趣,那就算了,我就去找老毛子、二毛子,衛星加發射一條龍服務,更省心省事!」
「別呀!」高永超一聽這話,再也坐不住了,「傅總,我們也在研發地球資源衛星,你再等等嘛,外國人的技術再好,也沒咱們自己的用着放心,你說是吧?」
傅松撇撇嘴道:「你說的是跟巴西合作搞的地球資源衛星?不是我瞧不起巴西,巴西有個屁技術?還不是靠我們自己?
我們還不是從零開始研發?什麼時候能研發成功?什麼時候能上天?五年?十年?黃花菜都涼了!」
高永超訕笑道:「其實我們不缺技術,主要是缺錢,你要是能贊助點,項目進度肯定能加快。」
傅松立馬來了興趣:「如果我出錢,最多能佔多少股份?」
高永超:「。」
傅松一看他表情,就知道自己想多了,自嘲地笑笑:「你看,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又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天下要是有這樣的好事兒,老高,麻煩你告訴我,也讓我佔佔便宜。」
高永超連忙道:「傅總,你雖然不能參股,但完全可以用其他方式進行合作嘛,比如衛星上的光學傳感器,我可是知道遠景研究中心在這方面的技術不俗啊!」
傅松笑道:「哎呀,我那只是小打小鬧,跟國家隊沒法比,再說我這人喜歡做總承包商,不喜歡做零配件供應商。」
高永超見他油鹽不進,跟茅坑裏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只覺得心力憔悴,不過他還是不打算放棄,道:「傅總,要不這樣吧,這事兒回頭再說,我相信以咱們之間的合作基礎,總能找到共識的。」
「這。」傅松故作遲疑,最後裝出一副不情願的模樣道:「看在你老高的面子上,我就再等等吧,不過不能太久。」
這頓飯一直吃到飯館快打烊了才結束,在高永超和許宏玉的輪番轟炸下,傅松不可避免地喝的有點多。
「傅總,你信我老高行不行?老許給我做個見證,呃,我一定給你辦得妥妥的!」高永超同樣沒少喝,一邊往外走,一邊大着舌頭道。
傅松雖然暈乎乎的手腳不聽使喚,但腦袋卻無比清醒,拍着高永超的胳膊道:「老高,今天兄弟不是故意為難你,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不管怎麼說,你這人是夠朋友的。」
「唉,慚愧慚愧!」高永超眼珠子都紅了,「傅總,什麼也不說了,剛才你說的哪幾件事情,老高盡力而為!」
說話間,三個人已經走到飯館門口,突然傅松聽到有人喊道:「傅總!」
抬頭一看,只見何佳快步走了過來。
傅松晃了晃腦袋,以為自己看花眼了,「你怎麼來了?」
何佳隔着老遠便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味兒,看他搖搖欲墜,連忙伸手扶住他,嗔怪道:「我看你這麼晚還沒回去,就知道你肯定又喝多了。怎么喝這麼多?」
傅松笑呵呵道:「許總和高總工都是老朋友了,老朋友一起吃飯,喝高興了嘛。」
「許總,高總工,你們好!」何佳在莫斯科的時候見過高永超,回國後許宏玉去沐城的時候,她也接待過。
三個人中,許宏玉狀態最好,他笑着點頭回應:「何秘書,本來我還想送傅總回去呢,你來了正好,那傅總就交給你了!」
何佳笑道:「許總,傅總交給我您儘管放心,我保證平平安安地把他帶回去!」
許宏玉一直把傅松送上車,然後揮手作別。
傅松上車後就癱在座椅上,何佳見狀不由埋怨道:「傅總,您晚上可又破了一戒!」
傅松扯了扯領口道:「反正已經破戒了,再多一戒又如何?」
「難受不?」何佳瞪着他問道,「要是想吐就告訴我,可別吐初總的車上。」
傅松問道:「你怎麼找到這兒了?」
「初總告訴我的唄,她看你這麼晚沒回去,不放心你,我正好閒着沒事兒,就自告奮勇地過來接你了。」何佳見他腦袋靠在車窗上,便用力將他扶正。
傅松眯着眼睛打量着她:「你不是去找你男朋友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何佳見他身子又往旁邊倒去,連忙扶住他:「找了啊,吃完晚飯我就去初總那了。你身上沒骨頭啊,坐好了!」
傅松斜着眼道:「我還以為你今晚去你男朋友那過夜呢。」
何佳臉上的笑容一僵,沒好氣道:「你就放了我一天假,又沒告訴我晚上可以不回來。」
不知怎麼回事,傅鬆脫口而出:「我要是給你放一天一夜的假,你今晚真不打算回來了?」
何佳扶着他的雙手一頓,抬頭看了他一眼,道:「那你是希望我回來還是不回來?」
傅松突然覺得有點口乾舌燥,耳朵嗡嗡叫,腦袋也越來越沉,身體不由自主地貼着座椅靠背倒向一邊。
何佳見他上半身往自己這邊歪倒,連忙用肩膀抵住他。
「狗日的,他們倆合起伙兒來灌我。小何,是我問你,你怎麼又問起我了?」
何佳感覺他越來越重,自己越來越吃力,於是問道:「你要不要躺下睡?」
傅松迷迷糊糊問:「到家了?」
何佳哭笑不得道:「還沒呢。我問你要不要躺下睡?」
「嗯,我先打個盹,到家再叫我。」
傅松感覺腦袋突然落在了一個富有彈性的物體上,似乎比家裏的枕頭還舒服,好奇地伸手摸了摸,軟軟的,滑滑的。
趕明兒老子也買個這樣的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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