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郭孔暉道:「或許去港交所上市也不錯。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傅松道:「這個再說吧。郭教授,怎麼樣,您來管這支基金吧?我有錢,就是沒有您這樣的人才,我現在是求賢若渴,對你翹首以待啊!」
郭孔暉不置可否道:「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傅松笑道:「您隨便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郭孔暉道:「這支產業投資基金和沐汽集團是什麼關係?」
傅松想了想道:「我成立這支基金的目的,雖然是為了沐汽集團的上下游供應鏈安全,但國內的市場很大,錢是永遠賺不完的。
所以,沐汽集團現在不會,將來更不會謀求在新能源汽車領域的壟斷地位。
有錢大家一起賺,然後聯手出海去賺老外的錢!乾死那些狗娘養的!」
至於別人願不願意跟老子聯手,那老子就管不着了,到時候就別怪老子不講武德,先把國內這幫阿斗干翻了!
「對,乾死狗娘養的!」郭孔暉突然激動地附和道,「傅先生,聽你講話真他娘的提氣!」
傅松一臉懵逼地看着對方,萬萬沒想到,這個老頭子看着文質彬彬的,居然還會爆粗口!
何佳和吳溪同樣有點懵,大知識分子怎麼也罵娘呢?
「哈哈。」郭孔暉打了個哈哈,「一時沒忍住,讓各位見笑了。」
「沒有沒有,郭教授也是性情中人,呵呵。」傅松突然覺得這個老頭兒原來也挺可愛的,一點都不像是個大教授。
郭孔暉洒然一笑,樂呵呵地對開車的司機道:「小伙子,能不能讓我過過手癮?」
司機來遠景研究中心工作之前,是舟橋部隊的一名汽車兵。
如果換做其他人跟他搶車開,他肯定會禮貌的問上一句:「您能行嗎?」
但他知道眼前這位花白頭髮的老頭兒,是國內一流的汽車工業專家,人家啥車沒玩過,啥車搞不定?
所以,他二話不說便讓出了駕駛位,並且熱情地給郭孔暉介紹怎麼操作。
郭孔暉一聽就懂,招呼着傅松他們上車。
傅松爬上車坐在郭孔暉身旁,笑呵呵道:「能讓郭教授當司機,以後我出去有的吹了。」
郭孔暉被他逗樂了,道:「我這人愛車如命,以前沒條件,只能玩車模。」
「車模?」傅松心裏臥槽了一聲,這個老不正經的,這麼大歲數了居然還這麼會玩。
沒條件的時候你都能玩車模,現在有條件了,你是不是也要與時俱進,玩(飛)機模(特)?
郭孔暉見傅松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頓時哭笑不得,輕輕咳了咳道:「汽車模型!」
「哈?」傅松這才意識到是自己想歪了,尷尬地笑笑:「原來是汽車模型啊,簡稱車模,嗯,汽車模型,呵呵。」
不過郭賀年這個大侄子也懂得蠻多啊,居然知道什麼是車模,找個機會試探一下,看看跟老子是不是同道中人。
郭孔暉忍俊不禁道:「有些車模,呃,汽車模型是花錢買的,還有一些是我自己手工車的,車門能打開,方向盤可以隨意轉動,車輪也能靈敏滾動。
不過現在這些車模大多在市面上已經買不到了,現在我家裏的車模都是絕版,有機會你去我家,我讓你過過眼癮。」
「好啊好啊。」傅松嘴上答應着,卻暗自直翻白眼,車模,不,汽車模型有個屁好看的,你要是請老子看真正的車模,老子倒是有點興趣。
郭孔暉回頭看了一眼,囑咐道:「大家坐好了,我要開車了!」
傅松瞥了郭孔暉一眼,很想問一句:你這開車是認真的嗎?
不得不承認,專家就是專家,開起車來穩得很。
剛開了不遠,郭孔暉便道:「這車的操縱性和穩定性都有問題,懸掛系統的強度也有問題,噪聲有點大,估計是底盤沒有調教好。」
傅松連忙道:「要不你幫忙完善一下?」
郭孔暉不置可否地笑笑:「現在的電動汽車幾乎都繼承了燃油車的架構,但新能源汽車取消了傳統燃油發動機為核心的動力總成,相當於做了一次大瘦身。
打個比方,一個兩百斤的胖子,突然瘦了五十斤,以前的舊衣服穿起來就不合身了。
最簡單的辦法是把舊衣服裁剪一下,去掉多餘的部分,讓衣服合身,但最好的方式是,找裁縫重新做一件新衣服。」
傅松若有所思道:「您的意思是要從零開始重新設計整車?」
郭孔暉點點頭道:「電動汽車和燃油汽車雖然都是汽車,但在電動汽車上,傳統動力汽車上的動力機械傳遞裝置、轉向系統甚至是操控系統都可以省略,取而代之的是電控系統。
而且,電動汽車上沒有發動機動力源,若採用液壓控制制動系統,為剎車系統提供單獨的動力源是不太可行的。
因此,底盤系統的設計與電動汽車的總佈置方案息息相關,同時也影響着電動汽車的外觀設計和內部空間。
電動汽車的底盤當然可以參考甚至沿用傳統燃油車的底盤,根據實際需求對傳統底盤進行局部改進。
這種改進設計的好處是低成本、短周期、開發難度小,並且可與傳統汽車共用一套成熟的開發平台,避免了現有資源的浪費,目前大部分車企都是這麼做的。
還有一種方式,就是突破傳統設計思維模式,推出全新的設計理念。不過這種方式無前例可循,從概念到功能實現都要從無到有再一步一步完善。
開發難度大、開發成本高、開發周期長,沒有可沿用的平台,零部件資源匱乏,可借鑑的經驗很少。
但是,正因為起點是零,設計之初便可以遵循整體化設計的理念,帶來更優化、集成度更高、性能更卓越的電動汽車。」
傅松雖然不懂怎麼造汽車,但沒吃過豬肉,卻見過豬跑,自然看得出郭孔暉是個有真本事的人,於是想要得到他的心情就更迫切了。
「郭教授,來我這吧!」傅松情真意切道,「我給你遠景研究中心蘇聯院士的待遇,錢、車、房、實驗室、經費都不是問題!
您過來後,就啟動電動汽車的研發工作,你願意從零開始設計也沒問題,錢就更不是問題了。」
郭孔暉笑而不語,也不說話,只是偶爾問一聲往哪邊開。
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要來就來,不來你給句痛快話,你這麼吊老子胃口,不怕遭雷劈嗎!
傅松在心裏破口大罵,可臉上又不能表現出來,別提多憋屈了。
突然,迎面吹來陣陣涼風,下一刻,接駁車上的眾人只覺得眼前豁然開朗,一面巨大的人工湖驟然出現在視線內。
人工湖呈不規則的形狀,目測佔地面積有上百畝,微風拂過,水面波光粼粼。
湖邊有棧橋,幾艘遊船緩緩行駛在湖面上,所過之處,留下了一道道灰色的尾跡。
人工湖西側,是一片墨綠色的低矮起伏的山丘,遠遠望去,似乎還能看到幾個穿t恤的人,在賣力揮杆。
人工湖對面,坐落着一幢幢現代建築,外立面是全玻璃幕牆,在太陽的照射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郭孔暉被眼前的景色震驚得張大嘴巴,這裏到底是研發中心,還是大城市的cbd?
不,大城市的cbd可沒有如此美景,依山傍水,還他娘的能打高爾夫球。
還有天理沒!
這哪裏是研發中心啊,完全就是一個美輪美奐的度假村!
如果能在這裏工作,媽的,想想就美滋滋!
傅松對郭孔暉的反應很滿意,連忙給吳溪使了個眼色。
吳溪心領神會,開始繪聲繪色地給郭孔暉介紹起來。
「郭教授,這裏是a組團,主要是物理研究所、數學研究所和計算機研究所。這個人工湖叫『友誼湖』,是為了紀念中蘇兩國的友好關係。」
郭孔暉愣了愣,指着湖對面的建築群問道:「這是a組團,那是不是還有b組團?」
吳溪笑道:「一期工程只建成了兩個組團,目前化學、生物醫藥、工程材料暫時擠在b組團。
不過等二期工程完工,又會增加兩個組團;而三期工程完工時,基本上每個研究所就是一個組團。」
郭孔暉倒吸了口涼氣:「那得多少人?填的滿嗎?」
傅松道:「保守估計,起碼得四五萬人,分到每個組團,也就六七千人。」
郭孔暉露出一副你逗老子的表情:「四五萬人?養這麼多人,一年得多少錢?」
傅松風輕雲淡道:「每年二三十億人民幣,不算多。在我看來,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他話雖然說的有些狂妄,但也不是拍腦袋拍出來的。
研究中心全部完工,估計還需要五六年時間,到那時,遠景集團一年的盈利肯定不止二三十億人民幣。
當然,研究中心運營費用肯定不止這個數,但傅松還可以拿國外的錢來給研究中心輸血。
郭孔暉突然不想跟傅松說話了,悶着頭一邊開車,一邊沿路欣賞着周圍的美景。
繞着巨大的人工湖走了半圈,在吳溪的指揮下,郭孔暉將接駁車停在a組團的一幢大樓前。
這裏是物理研究所的主樓,高六層,坐北朝南,東西兩側分別是兩座三層和兩層的裙樓。
聽吳溪介紹說實驗室都在兩側的四座裙樓里,郭孔暉乾脆就不進主樓了,直接去參觀實驗室。
等郭孔暉再次出來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秋天的涼風一吹,帶來了一陣冷意,可他心頭確實一片滾燙。
在參觀物理實驗室之前,他打破腦袋也想不到,一個商人居然真的會踏踏實實地搞研發。
最讓他眼饞的是,物理研究所的車載半導體實驗室。
這個實驗室的研究方向都是國內空白,比如微控制器、存儲晶片、功率半導體、傳感器、通信、繼電器等等,都是目前國內無法生產的。
真他媽的有錢!
媽的,人比人氣死人!
儘管不願承認,但他確實有些心動了
不急不急,今天只參觀了物理實驗室,還有化學實驗室、生物醫藥實驗室、工程材料實驗室呢,等全部參觀完了再說。
晚上,傅松在文華東方酒店宴請郭孔暉。
中午的接風宴是徐英代表沐城市政府宴請的,這頓飯是傅松以私人名義宴請的,所以也沒叫其他人,除了吳溪和何佳外,又把劉寧和郭凡聲喊了過來作陪。
既然是私人宴請,傅松就只跟郭孔暉談感情,絕口不談公事。
郭孔暉本來就猶豫不決,也樂得如此,而且他也是酒經考驗的老煙槍,一手掐着酒杯,一手掐着煙,嬉笑怒罵,跟人們心目中的科學家形象相去甚遠。
第二天,傅松本來跟劉克莉約好了聊聊的,但為了網住郭孔暉這條大魚,他只能對不住劉克莉了,將時間往後延了幾天。
他則是繼續陪着郭孔暉來到遠景研究中心參觀實驗室。
一直到下午六點多,一行人才離開研究中心。
回酒店的路上,郭孔暉突然問傅松:「傅先生,恕我直言,研究中心的很多研究實用性都不強,短期內產生不了任何效益,甚至有的研究可能永遠也產生不了效益,你這麼做值得嗎?」
傅松笑着問:「郭教授,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郭孔暉很配合道:「假話如何?」
傅松一本正經道:「我有錢,嗯,有錢人就是這麼任性,沒辦法,錢多的沒地方花。」
「哈?」郭孔暉這兩天跟傅松混熟了,知道他這人喜歡開玩笑,更愛講段子,但他卻對這個段子有點接受不了。
無他,看不慣傅松那副狗大戶的醜陋嘴臉,有錢了不起啊!
老子其實也很有錢的好不好!
不過,一想到老頭子留給他的幾千萬巨款,他就有些喪氣,跟傅松這個土豪一比,自己就是個叫花子。
沒法比!
深吸了口氣,郭孔暉強忍着朝那張欠揍的臉上來上一拳的衝動,皮笑肉不笑道:「那真話呢?」
傅松遞給郭孔暉一支煙,親自給他點上,然後給自己點上。
翹着二郎腿噴了一口煙霧後,這才笑呵呵道:「我只想做點有意義的事情,而在我心目中,遠景研究中心就是一件有意義的事情,不管花多少錢,就算是傾家蕩產,我也要堅持下去。」
郭孔暉愣了愣,着實沒想到傅松會給出這麼一個答案。
他不由得想起了他最喜歡的一本書,情不自禁地說道:「一個人的生命應當這樣度過:當他回憶往事的時候,他不致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致因碌碌無為而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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