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傅松把玩着名片,道:「伊利諾伊理工大學設計學院在全美設計類專業排名很高,當年魏菡出國,iit設計學院是目標之一,不過最後她選了洛杉磯。讀書都 m.dushudu.com」
何佳一臉嚮往道:「我在大學的時候怎麼就沒考慮出國留學呢?」
傅松哼了一聲道:「怎麼,給我當秘書覺得屈才了?」
「哪有!」何佳連忙賠笑,「傅總,如果現在讓我選擇給您當秘書還是出國,我肯定選給您當秘書啊!」
傅松這才滿意道:「算你有眼光!」
何佳笑道:「我又不傻!」
老闆的前兩任大秘,初琳琳現在獨當一面,成為了真正的老總;王永宏也不錯,已經是集團總部直屬部門的主管,她見了也要叫一聲王總。
有初琳琳和王永宏珠玉在前,她自然知道該怎麼選擇,就算出國留學又如何?
像昨晚認識的那個老鄉,在國內讀了四年本科,然後在美國讀了三年碩士,博士讀了兩年,明年才能畢業,前前後後加起來10年時間,從十八九歲蹉跎到了三十歲,未來如何還不知道怎樣呢。
留學看上去風光無限,但實際上就是驢糞蛋子表面光鮮罷了,她那個老鄉現在還租房子住呢。
她在國內雖然賺的少,但一年也能攢下五六萬,明年還能分到一套三室一廳的洋房,每個月只還幾百塊錢,日子過得滋潤,手上權力也不小。
這就是給大老闆當秘書的好處,可以少奮鬥十年,如果能有幸成為初琳琳,至少可以少奮鬥二十年!
直到打算離開時,傅松終於想起來少了什麼東西,連忙問道:「小何,梁音呢?」
何佳道:「梁音不住這了,去趙總那了,她沒跟您說嗎?」
「去老趙那了?」傅松狐疑不已,語氣有些酸溜溜道:「她去趙志那幹什麼?還住在那?」
「那我就不知道了。」何佳搖搖頭道,「對了傅總,昨晚我去參加酒會的時候碰見過梁音,她一直跟趙總在一起。」
「是嗎?」傅松突然有一種珍貴的東西被人搶走的感覺,也不怪他想歪了,實在是這些天他發現趙志對梁音,嗯,很關照。
趙志一口一個妹妹叫着梁音,而梁音也一口一個志哥叫着趙志,傅松本來就聽着相當不爽,而趙志這孫子居然變本加厲,把梁音給拐跑了,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趙總他們住哪?」傅松決定現在就去找趙志好好說道說道,順便把梁音給帶回來。
何佳道:「我去過,我帶您過去吧。」
剛離開酒店,天空就飄起了雨點,很快便成傾盆之勢。
這兩天有點操勞過度,生物鐘和健身計劃都被凱瑟琳給打亂了,傅松坐在車上聽着雨點擊打的聲音,很快就眯了過去。
「傅總,我們到了。」
迷迷糊糊聽到何佳說了一句,傅松睜開眼睛往外看了一眼,路旁是一座不起眼的酒店,或者叫旅館更合適。
「他們住在這裏?」傅松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何佳很肯定道:「傅總,我來過這裏,不會認錯的。」
見傅松要下車,何佳連忙從副駕下來,給他撐起傘。
「我自己來。」傅松接過傘,和何佳一起走到酒店門口。
站在酒店門口的台階上,環顧一周,傅松問何佳:「這裏是哪?」
何佳將被雨水打濕的劉海撥到一邊,不好意思道:「傅總,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感覺應該是在曼哈頓島的北部了,您看那條河應該是哈德遜河。」
傅松順着她手指方向看去,透過雨幕隱約能看到一條黑色的大河,河上的那座橋應該是第三大道橋,位置算是很偏了。
傅松皺眉道:「怎麼住這種地方?」
何佳道:「省錢唄,聽說這裏一晚上還不到一百美元。」
傅松眉頭皺得更緊了,臉色也變得不太好看。
在美國一百美元一晚的酒店應該很不錯了,但在寸土寸金的曼哈頓島上,一晚上一百美元的酒店雖然有,卻不多,而且位置都不算好。
就比如在內地的三四線城市,200塊錢好歹能住一家星級酒店,運氣好的話還能免費混一頓早餐,但在帝都、魔都,最多只能住一家沒有窗戶、又髒又亂、晚上能聽到各種叫聲的私人小旅館。
都不用走進去,只看這家酒店的外觀,傅松便知道裏面的條件肯定不咋地。
他是過過苦日子的人,對吃住都不怎麼挑,但每次在外面他都會儘量住得好一點,吃的好一點。
這麼做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照顧跟自己一起出差的人。
他這個人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對下屬,尤其對跟着自己一起出差的這些人,絕對沒得說。
可能不會每次都住五星級酒店,不過也跟五星級酒店差不了多少,而且一視同仁。
他這個老闆最多住個套間——就算他想住雙人間,可誰特麼願意跟老闆住一起,晚上想放個屁都得忍着,睡覺打呼嚕的都不敢睡覺,這不是給別人添麻煩嘛。
出差本來就是個辛苦活兒,所以僅僅讓大家住好、吃好甚至玩好還不夠,要想讓大家在外安心工作,就得把錢給夠了。
出差一個月,抵上你在家干仨月,讓大家不僅不牴觸出差,而且還爭着搶着出差。
傅松最看不慣的一種人就是有錢卻非要穿的「不修邊幅」,出差住最廉價的小旅館,美其名曰「節儉」。
不可否認,有人是真節儉,但傅松相信99%的人是沽名釣譽,裝逼,或者單純就是摳!
作為老闆,你想節儉你自己節儉去,就算你去住橋洞都沒人管你,可你別拉着手下一起吃苦!
誰特麼不希望每天老婆孩子熱炕頭?誰特麼的願意跟你出去住髒亂差的小旅館?
你問過員工的感受嗎?
更有甚者,老闆去住豪華大酒店,讓手下去住小旅館,不允許打出租車,出去辦事要麼坐公交車,要麼靠兩個腳底板。
對於這種老闆傅松最為鄙視,這已經不是摳不摳的問題了,而是人品有問題,骨子裏都壞透了!
這種老闆如果在戰場上,就是那種喊着「弟兄們,給我沖」,而自個兒卻躲在後面的人,也幸虧不是真正的戰場,否則早特麼的被員工打黑槍了!
「傅總。」何佳掛上電話,「趙總他們不在酒店,正在趕回來的路上,要不我們進去等着?」
傅松沒吱聲,何佳也不敢再問,像只鵪鶉一樣站在旁邊,眼觀鼻鼻觀心。
等了差不多十分鐘,兩輛汽車鑽出雨幕,停在酒店門口,緊接着從車上下來七八個人。
傅松眯起眼睛,一眼就看到了梁音。
梁音用包遮住頭頂,一口氣跑到了酒店門口,剛想喘口氣,便發現傅松就在面前。
「姐夫?」梁音抹了把臉上的水珠,疑惑道:「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傅松的目光落在她胸前,不過馬上又挪開了,越過她的肩膀看着跑過來的趙志,「你一聲招呼不打就走了,我不放心,就過來看看你。」
梁音自然察覺到了傅松的目光,連忙用包擋在胸前。
她今天穿的其實不算暴露,但裙子的布料卻是半透明的,被雨水一澆,緊緊貼在皮膚上,跟沒穿似的。
梁音嘟囔道:「你有什麼不放心的?你巴不得我別在你眼前晃悠呢。」
「趕緊上去換衣服,別感冒了。」夏季午後的雨有點涼,傅松沒淋雨都覺得涼颼颼的。
「哦,那我先上去了。」梁音說完又跟何佳打了聲招呼,便匆匆跑了進去。
這時,趙志也趕了過來,「傅總,你怎麼來了?哎呀媽呀,今天這雨真邪性,說下就下,全濕透了!」
「我來慰問慰問你們唄。」傅松挨個跟大家握手,「辛苦了,辛苦了。」
「辛苦什麼。」嚴元朝想笑一個,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若要問遠望科技上上下下誰的壓力最大,非他這個總工莫屬。
昨天晚上的周六夜場秀他也看了,花了老闆這麼多錢,兩天時間卻只賣出了不到二十萬美元。
他這個總工面上無光,感覺沒臉見傅鬆了。
被人在電視上冷嘲熱諷,其他人的心情跟他差不多,就連王永宏這個編外人員,同樣沒精打采的。
趙志見氣氛有點悶,連忙插科打諢問:「我說傅總,你來慰問不會只帶着一張嘴巴?不會一點表示都沒有吧?」
別看他笑嘻嘻的沒有個正形,其實他的壓力一點都不比嚴元朝小,但作為遠望科技的總經理,別人可以消沉,他卻不能消沉。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傅松白了他一眼,手一指他的座駕,「都在車上呢,長島赤霞珠95紅酒,都歸你們了,你們自己看着分。」
臨走前,凱瑟琳在他的車隊後備箱裏都裝滿了酒莊生產的紅酒,這麼多酒他一個人反正也喝不完,正好可以拿來送人。
「那還等什麼?」趙志給大家使眼色,「收禮不積極,思想有問題,去搬啊!」
「不急不急。」傅松伸手攔住他,「先上去,我有點事兒要跟你商量,嚴總工,你也來。」
趙志和嚴元朝對視一眼,心裏七上八下的,硬着頭皮問道:「啥事?」
昨晚梁音給傅松打電話的事情,他今天早上聽梁音說過,所以他以為傅松出現在這裏,肯定就是來興師問罪的。
傅松不置可否道:「你們這是上哪去了?」
趙志同樣不答反問道:「你昨晚看電視了?」
「看了。」傅松點點頭道,「還別說,挺有意思的。」
嚴元朝突然道:「傅總,我們辜負了你的期望,我。」
傅松一擺手道:「嚴總,我今天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不,不是為了昨晚的事情來向你們興師問罪的。」
趙志和嚴元朝面面相覷,不知道傅松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不是為了昨晚的事情興師問罪,那是為了什麼?
他倆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來還有什麼事情值得傅松親自趕過來向他們興師問罪。
既然想不出來,索性不想了,趙志一邊走一邊道:「我們上午去了附近的幾家巴貝奇店,唉,情況不樂觀。」
嚴元朝道:「店裏人倒是不少,但大部分都是來買電子遊戲的。至於我們的pc,有興趣的都在觀望,只看不買,我們上午走了三家店,一共只看到賣出去兩台。」
傅松笑道:「我出國前在首都的時候,就跟你們預料過這種情況,畢竟是價值一千多美元的新東西,不敢下手多正常。」
趙志滿臉苦澀道:「雖然有心理準備,但真的發生了,還是有點接受不了。要不你罵我兩句吧?」
「滾蛋!」傅松沒好氣道,「你賤不賤啊?想挨罵回家找你媳婦兒!」
趙志拍拍胸口道:「哎呀,聽你這麼一罵,我心裏立馬好受多了!」
一句話把大傢伙兒都逗樂了,鬱積了許久的悶氣消失了大半。
傅松掃了大家一眼,道:「出國前,我們都做了萬全準備,也做了各種應急預案,現在的情況不算最糟糕的,都打起精神來,天還沒塌下來!」
目前確實不是最糟糕的情況,他們預想中最糟糕的情況是美國商務部和司法部親自擼袖子下場,以危害國家安全的名義,禁止遠望計算機和熊貓操作系統在美國銷售。
如果是這種情況,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收拾行李打道回府。
不過這種情況發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為ot科技現在使用的就是遠望計算機平台,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屁事兒都沒有。
而且遠望科技已經拿到了在美銷售許可,美國的行政部門還沒有二十多年後那麼無恥,多少還要點臉,應該不會朝令夕改。
趙志雖然沒有傅松這麼信心十足,但還是附和道:「傅總說得對,天離我們的頭頂還高着呢!行了,趕緊回去換衣服,好好睡一覺,下午咱們還有的忙!」
把其他人打發走,趙志領着傅松來到他的房間。
他和嚴元朝住一個標準間,房間連張桌子都沒有,只有兩張床,床頭中間擺着一個床頭櫃,過道狹窄,一個人走都得小心翼翼的。
趙志扔給嚴元朝一條毛巾,擦着頭髮道:「條件有限,你隨便坐好了。」
傅松在靠門口的床上坐下,用力拍拍床,嘖嘖道:「老趙啊,你怎麼住這麼破的酒店?」
趙志笑了笑:「這不是省錢嘛,就這破地方,一晚上將近一百美元呢!」
傅松哼了一聲:「你以為我誇你呢!」
趙志翻了個白眼道:「這已經是曼哈頓最便宜的酒店了,再便宜就跑到河對岸了!不信你問嚴總工!」
傅松用手指重重地叩着床鋪,道:「你們倆一個是遠望科技的總經理,一個是遠望科技的總工,居然住這麼破的酒店,你讓別人怎麼看遠望科技?
你們倆是遠望科技的門面啊,知不知道門面是什麼?有事兒端起來,沒事兒更得端起來才行!」
趙志腦袋上還按着毛巾,有些無語道:「我現在哪還有臉端着?我都恨不得把腦袋塞褲襠里了!」
傅松懶得跟他掰扯,直接下命令道:「把所有人都叫上,馬上跟我走!」
「上哪?」
「換酒店!」
「啊?」趙志和嚴元朝呆了呆,「真要換啊?」
「必須換!」傅松語氣不容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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