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傅松泡了半個小時的溫泉,大汗淋漓地來到健身房,看到奧利維亞已經在按摩床邊準備好了。樂筆趣 www.lebiqu.com
奧利維亞拿了一條毛巾,一邊幫傅松擦拭後背上的汗水,一邊問道:「先生,現在感覺怎麼樣?」
傅松大口喘着粗氣,有氣無力道:「你說呢?我感覺更累了。」
奧利維亞笑着道:「先生,這是正常的,因為泡溫泉能夠促進身體新陳代謝,代謝功能加快,人體就會產生疲憊的感覺。
其實不光是泡溫泉,就是泡熱水澡,甚至曝曬太陽,也會有這種感覺的。您這些天之所以感覺疲憊,嗯,除了那方面的原因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太陽曬多了。」
「曬太陽也有錯?」傅松還是第一次聽人說曬太陽不好。
他印象最深的一件事,就是小時候冬天餓得厲害,他就跟着村裏的老頭老太太們一起坐在土牆根下曬太陽,因為老人們告訴他,曬曬太陽就不會感覺那麼餓了。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如老人們所說,被太陽一曬暈暈乎乎的,確實沒那麼餓了。
奧利維亞道:「曬太陽是有一定好處的,但凡事得有個度,過猶不及,每天三十分鐘到一個小時左右的日光浴對身體是有好處的。
不過再多就對身體也會有害的,一方面紫外線長時間照射對皮膚也是有不良影響的,另一方面會導致人體血管擴張,全身血液會由重要臟器流向體表。
這必將導致心臟、大腦等重要器官缺血缺氧,於是您會感覺頭暈,而且由於四肢供血不足,導致沒有力氣,所以您會感到很累。」
傅松恍然大悟,苦笑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看來很多經驗之談都缺乏科學依據。沒想到你懂得還挺多的。」
奧利維亞抿嘴一笑,伸手一指按摩床,等傅松在上面趴好後,又拿了一條干毛巾將他的後背輕輕擦拭一遍。
「我大學學的是生理學專業,對我們這個專業的學生而言,這都是些常識。」
「你上的哪個大學?」
奧利維亞道:「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
傅松驚訝道:「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是公立常春藤學校啊,你怎麼會做健身教練呢?」
在他樸素的觀念里,像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這樣的美國名校學生,從進入校園開始就是人生的贏家。
這些學校的畢業生,要麼是在華爾街的高樓大廈里喝着咖啡,要麼是在法庭上唇槍舌劍,要麼是在醫院裏拿手術刀,要麼在矽谷啪啪啪敲代碼,反正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會有人會像奧利維亞一樣從事這樣一份「底層」工作。
「因為賺錢多啊!」奧利維亞回答得理直氣壯,「先生,可能您不太了解,即便是常春藤學校的畢業生,也很少有人在工作十年後,能拿到十萬美元的年薪,大部分人只有五六萬美元。感覺怎麼樣?這樣的力度可以嗎?」
「可以。」傅松舒服地呻吟了一聲,奧利維亞的手法跟香江的王醫生明顯不一樣,給他一種極為陌生,卻又相當輕快的感覺。
閉着眼睛享受了一會兒,傅松又問:「你讀的是生理學專業,為什麼不讀研究生?」
他雖然不清楚生理學到底學什麼的,但連蒙帶猜也知道這個專業跟醫學應該差不多,醫學本科畢業出來後啥也幹不了,最好的出路就是再讀個碩博連讀。
在美國,只要是跟「醫」有關的職業,基本上都是高薪職業,奧利維亞如果能讀完碩士研究生,那麼出路就完全不同了。
奧利維亞聲音有些低落道:「我當然想繼續攻讀碩士、博士,可惜我沒那麼多錢,就連大學的學費,我也是通過貸款籌措的,現在每年大半的收入,都用來還貸款。」
傅松啞然失笑,在國內有房、醫、教三座大山,但跟美國相比,卻是小巫見大巫。
別的不說,光助學貸款這一項,就能要了美國學生的老命。
國內的助學貸款是政策性貸款,在校學習期間是不算利息的,只有在畢業參加工作後才開始算利息,而且如果畢業生繼續讀研究生,讀研期間依舊免息。
此外,考慮到應屆生收入有限,國內的助學貸款在畢業後頭兩年只需要償還貸款利息,兩年後才開始償還本金。
即使是99年大學擴招後,大部分公立學校的學費也只有不到5000塊錢一年,大學四年滿打滿算兩萬塊錢。
兩萬塊錢的助學貸款,普通大學的畢業生咬咬牙,工作個三四年,最多五六年也能還清了。
但美國的助學貸款卻是純粹的商業貸款,普通人就不說了,連大總統奧黑都用了整整21年才還完助學貸款,還完貸款時,離他成為美國總統只有區區四年。
所以,在美國才有這麼一種說法:絕大部分名校畢業生,都在直接或間接地為銀行家們打工。
傅松跟奧利維亞簡單介紹了一下國內助學貸款政策,把她羨慕口水狂流,直呼不可思議,不敢置信。
傅松笑着道:「在我們國家,銀行不是私人的,而是全民所有,呃,你可以當作是國家的,必須首先服務於國家的需要。」
跟傅松聊了這麼多,奧利維亞也漸漸放開了,感慨道:「中國的學生們運氣真好,哪像我們辛辛苦苦一年,一大半收入都進了銀行家們的口袋。先生,翻一下身好嗎?對,平躺着。」
傅松近距離地打量着奧利維亞,心裏卻沒有多少雜念,問道:「你現在一年能賺多少錢?當然,如果你不願意說也沒關係。」
奧利維亞笑着道:「我的收入並不固定,最好的一年稅前大概六萬美元出頭,去年因為洛杉磯暴動的關係,只有不到五萬美元。」
傅松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沒跟她談薪水呢,於是道:「不知道你對這份工作的薪水有什麼要求?」
「啊?」奧利維亞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疑惑道:「不是已經談好了嗎?」
聽她這麼一說,傅松便知道是克萊斯自作主張,不過這點小事兒他並沒有放在心上,點點頭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的工作讓我更滿意的話,薪水還可以再漲。」
奧利維亞再一次想歪了,雪白的牙齒咬了咬豐滿的下唇,輕嗯一聲道:「先生,如果您有任何需要的話,請儘管吩咐。」
傅松皺了皺眉,感覺似乎哪裏不對勁兒,但一時又說不上來,輕輕地搖搖頭道:「暫時還沒有,嗯,你按摩得很舒服,與眾不同。」
「是嗎?」奧利維亞見他閉上了眼睛,心裏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困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為什麼還不動手呢?
傅松道:「我在香江有一位中醫推拿師,她的手法跟你有很大區別。」
奧利維亞笑道:「我有個華裔朋友也是中醫,我們經常在一起交流,西醫按摩跟中醫推拿確實存在諸多不同之處。」
「哦?」傅松頓時來了興趣,睜開眼睛問道:「比如呢?」
「中醫推拿按摩講究經絡穴位,全身的調養,而像我們這些健身教練的按摩主要針對肌肉、筋膜,更注重人體肌力不平衡導致的結構異常從而引起的關節及肌肉慢性病,另外我們也更注重練,而不是僅僅靠外部的按摩。」
傅松回想着她剛才的動作,發現她確實一直在幫自己放鬆肌肉,而不是像王醫生那樣,把按摩的重點放在了穴位上。
對這兩種不同的路線,他其實說不上偏愛那種,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只要能讓自己感到舒服就行。
「如果能把這兩種方式結合在一起會不會更好?」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先生,如果您有興趣的話,回頭我準備一下,下次一定會給您一種不一樣的體驗。」
「哈哈,我對此非常期待。」
跟奧利維亞這種既養眼又健談的美女一邊聊着天,一邊享受着她的按摩,傅松還是蠻開心的,如果不是聽到外面傳來何佳她們的聲音,他都不想起來了。
「奧利維亞,謝謝你。」傅松爬起來後活動了兩下,感覺渾身確實舒服了不少。
「先生,這是我應該做的。」奧利維亞拿了條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今晚我會連夜為您制定好健身方案,明天上午我會過來徵求您的意見。」
傅松點點頭道:「辛苦你了,你先休息一下再走,我去沖個澡。」
奧利維亞猶豫了一下,咬咬牙追了上去。
傅松見她跟了上來,停下腳步,笑着問:「奧利維亞小姐,還有事兒?哦,對了,今後你來往這裏的費用由我支付,或者我安排專人接送。」
奧利維亞愣了愣,連忙搖搖頭:「先生,我可以自己開車。嗯,我覺得您洗澡的時候,我應該陪在您身邊。」
傅松心頭猛跳起來,仔細打量着奧利維亞,久久無語。
不是他不想開口,而是不知道說什麼。
一個健身教練買一送一給他按摩也就罷了,現在居然又附贈陪洗套餐,這特麼的算什麼事兒啊!
奧利維亞鼓足勇氣跟他對視着,抿了抿嘴唇道:「先生,我可以滿足您的任何要求,真的!」
傅松能看得出來她說的是心裏話,只要自己輕輕點點頭,不,只需要一個眼神,估計眼前的這個年輕姑娘就會毫不猶豫地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
「奧利維亞小姐,我想我們之間或許存在一點小小的誤會,我對你的專業能力很滿意,我希望我能充分信任你的專業能力,同時,我也真誠地希望你能在你的專業領域,給予我無私的指導和幫助。」
傅松幾乎每句話都不離「專業」一詞,就是要明白無誤地告訴奧利維亞,雖然你很漂亮,身材也很棒,但我花大價錢僱傭你,看重的是你的專業能力,而不是別的什麼。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這卻是他的真心話。
他雖然很享受金錢帶來的無窮魅力,可早已沒了獵艷的衝動了,光現在的那些情人都夠他忙活的了,他怎麼可能再沾花惹草?
更何況他壓根就不是個隨便的人,難道只要是個漂亮女人來投懷送抱,他都要接着?
這個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千千萬,真要這樣,他這輩子啥也不用幹了,光應付女人就能把他累死!
奧利維亞自然能聽明白傅松的意思,頓時尷尬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此時她再也沒了方才的落落大方和勇氣,低着頭扭捏道:「先生,對不起,我,我。」
傅松擺擺手笑道:「下不為例!好了,奧利維亞小姐,看在我一身臭汗的份上,你就允許我去沖個澡吧。」
奧利維亞感激地看了傅松一眼,擠出一絲微笑道:「先生,放鬆後洗澡需要用溫水,40攝氏度左右,這也是我剛才,嗯,原因之一。」
洗完澡出來,傅松發現奧利維亞已經走了,想到自己剛才跟一場艷遇擦肩而過,他多多少少有些遺憾。
不過,也只是遺憾罷了。
傅松一邊擦着頭髮,一邊往臥室走去,眼角的餘光突然看到客廳的沙發上坐着一個人,定睛一看,頓時嚇了一跳:「你怎麼在這?」
梁音從沙發上跳起來,背着手走到傅松跟前,似笑非笑道:「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很驚喜?」
「是是是!」傅松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大熱天裏居然感覺大腿涼颼颼的,趕緊用力裹緊浴袍。
梁音繞着他轉了兩圈,嘴裏嘖嘖道:「姐夫,你買的這房子很大啊。」
「呵呵,還成吧。」傅松總覺得她的眼神充滿了怪異,看的他渾身不自在,「你今天又翹班了?」
「今天周末!」梁音翻翻白眼,沒好氣道:「姐夫,你買房了都不告訴我一聲,要不是今天聽何佳說起來,我還被你蒙在鼓裏呢!」
傅松乾笑了兩聲:「我也是昨天剛搬過來,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自從那天晚上和梁音拉拉扯扯被魏菡撞見了後,他就一直躲着梁音。
他也說不清為什麼會這樣,或許是心虛,也或許是尷尬,總之儘量強迫自己不去想她。
剛才乍一看到梁音,他意外之餘,確實挺驚喜的。
梁音撇撇嘴:「騙子!沈紅姐說你半月前就買好房子了!」
傅松心裏咯噔一下,強作鎮定道:「你去找沈紅了?」
梁音搖搖頭道:「沒有,我中午給她打了個電話。姐夫,我的房間在哪裏?我今天晚上就在這睡了!」
「那你只能睡沙發了。」老子連秘書和保鏢都不夠安排的,還給你留房間?
梁音眨巴眨巴眼睛,指着主臥隔壁道:「我可以睡那間。」
「那是你外甥和外甥女的房間!」
「那我睡這間總可以了吧。」
「那是我的書房!」
「我剛才看到裏面有一張床。」
「那是我的床!」
「姐夫!」梁音楚楚可憐地看着傅松,「求你了!」
傅松無奈道:「你又不是沒地方住,為什麼非要住這裏?」
你這不是為難老子嗎?你就不能離老子遠點?這樣對你對你姐對我都好!
「我那個公寓又舊又破,能比嗎?」梁音嘴一癟,拽着傅松的浴袍袖子搖晃着,「姐夫,我還從來沒住過這麼大、這麼豪華的大別墅呢,求你了求你了!」
「別扯別扯!」傅松一陣心驚肉跳,生怕她把浴袍扯下來。
梁音突然哼了一聲,兇巴巴道:「剛才那個前凸後翹的女人勾引你,我可都聽見了,你就不怕我告訴我姐?」
說完,她抬着下巴眼睛朝天,一副你快來求我的模樣。
傅松先是一愣,隨即啞然失笑,搖搖頭道:「我又沒做對不起你姐的事情,你呀,隨便去告!」
梁音見傅松轉身就走,頓時傻眼了,連忙追上去,一臉討好道:「姐夫,我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這事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要是告訴我姐,我就是你養的小狗兒!」
傅松扭頭深深看了她一眼,哼道:「我可不敢養你這樣的小狗兒!還威脅我?我這人什麼都怕,就是不怕威脅!」
梁音哭喪着臉道:「姐夫,我錯了還不成,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姐夫,行行好嘛!」
她撒嬌的神態,讓傅松冷不丁打了個冷戰,嫌棄道:「那你睡書房吧。」
「哎!」梁音立馬眉開眼笑道,「我這就把行李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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