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傅松很想抽根煙,但冬天在密閉不通風地臥室里抽煙,跟慢性自殺沒什麼區別,所以只能硬生生把煙癮壓下去。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累了?」梁希對傅松剛才的表現有點失望,就像坐過山車,爬坡剛爬了一小半就失去了動力滑了回去,語氣中自然而然地帶着一絲不滿。
剛才口口聲聲說要好好收拾收拾她這隻磨人的老妖精,不料卻反被她打得落花流水,丟盔棄甲,傅松一臉羞愧道:「讓我歇兩天,下次一定加把勁兒,不掉鏈子!」
梁希嚷道:「兩天!你怎麼不說年後?」
「年後也行。」傅松見她眼神不善,連忙改口:「明天晚上,明天晚上一定好好干!」
「這還差不多!」梁希哼唧了兩聲,忽然愁眉苦臉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這倆月特別想,有時候白天幹着別的事兒就,我是不是有病啊?」
傅松閉着眼睛有氣無力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今年三十六了,正處於從狼向虎進化的關鍵時期,正常。」
「去你的!」梁希捶了他一下,若有所思道:「我覺得可能跟康復訓練,你是不知道美國醫生,嗯,產後康復師,花樣可多了,只有想不到的,就沒有她不懂的,嘻嘻,我跟着她都快學壞了。」
傅松沒好氣道:「你別謙虛了,你現在已經夠壞的了,剛才要不是你使壞,我哪會。」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梁希渾身就不得勁兒,一臉嫌棄道:「你今年才三十三哎,就這麼不中用了?」
一聽這話,傅松頓時怒了,急赤白臉道:「老子這是累了,今晚連正常水平的一成都沒發揮出來!」
「吹吧你!」梁希咯咯笑道,隨即嘆了口氣,手指在他身上撥弄着,「還是剛結婚那會兒好,你就跟頭驢似的,唉,好懷念啊。我現在真是悔斷了腸子!」
傅松半睜着眼睛問道:「後悔什麼?」
梁希撅着嘴道:「後悔浪費了你年輕力壯的大好時光,嘖嘖,你那時候嫩得跟小白菜似的,一掐就能出水兒的那種。」
傅松嘴角抽了抽,這話怎麼這麼耳熟呢,聽起來一股滿滿的調戲感。
「哎,你記得不,咱倆第一次的時候就在這,那天外面還下着大雪呢,哎呀媽呀,你就跟吃了槍藥一樣。」
聽着她像祥林嫂一樣不停地叨叨,傅松心裏古井無波,穩得一筆。
「那時候我感覺你就算一天一次也沒問題,現在,哼哼,平均半個月一次我就燒高香了。」梁希的語氣越來越幽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傅松幸災樂禍道:「怪誰?還不是怪你自己?我想要,你說不要了,等明天晚上,到了明天晚上,你又說明晚,明日復明日,老子還沒抱怨呢,你他娘的還抱怨上了。」
「老公。」梁希委屈巴巴道,「人家知道錯了,以後都聽你的好不好?」
「滾!」傅松把她的臉推到一邊,翻了個身背對她,「你自己玩吧。」
「傅松!」梁希掀開被子爬起來,「給你點臉了是不?你給我轉過來!」
傅松嚇得一哆嗦,連忙轉過身,陪笑道:「媳婦兒,有啥吩咐?」
梁希咬着後牙槽道:「定個規矩,從明天開始,嗯,我也不貪心,三天一次,不,三天至少一次。」
傅松無語道:「你這還叫不貪心?」
梁希兇巴巴道:「我要是貪心,那就是一天一次了!可你行嗎你?」
傅松立馬閉上嘴巴認熊。
梁希又道:「而且必須保質保量,如果讓我發現數量和質量不過關,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我沒跟你開玩笑!」
傅松翻着白眼道:「我要是出差了怎麼辦?」
梁希冷笑道:「先記在賬上,回來後補上!」
傅松欲哭無淚道:「你他娘的想累死老子?」
梁希哼了一聲:「只要你做到這一點,你在外面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我絕對沒二話!」
「你這話說的。」傅松心虛地看了一眼,弱弱道:「一個你我都餵不飽,我在外面折騰什麼啊?」
梁希語氣幽幽道:「以你的體格,你如果沒有在外面瞎折騰,還餵不飽我?」
「這個真沒有!」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傅松是絕對不會上當的!
「反正該說的都說了,你自己看着辦。」梁希說完後就拉過被子躺下,看他無動於衷,頓時怒道:「胳膊!」
傅松連忙把胳膊伸到她脖子下,等梁希身子一翻滾進他懷裏,不用她再開口,右手熟練地放在了該放的位置上。
梁希滿意地笑笑,點着他額頭道:「以後自覺點,知道不?對了,你有多久沒鍛煉了?明天早點起來去跑步,聽見沒!」
「聽見了!」傅松一肚子委屈不知道往哪發泄,真的想大哭一場。
梁希今晚給他一種錯覺,她好像把自己當成了帶加熱功能的那個啥了。
沒有心靈的交流,只剩下那點事兒還有什麼意思?
梁希在他懷裏挪了挪身子,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關燈睡覺!」
傅松伸手關上燈,在黑暗裏無聲地嘆了口氣,生活就像哪個啥,既然無法防抗,那就只能硬着頭皮享受。
第二天,傅松睡得正香,突然感覺渾身涼颼颼的,緊接着屁股上挨了一巴掌,頓時睜開眼睛,「幹嘛!」
梁希把被子卷在身上打了個滾,然後踹了他一腳:「幾點了,趕緊跑步去!」
傅松不情願地爬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你不去?」
梁希神秘兮兮地笑了笑:「我有自己的鍛煉方法,你就甭操心了。」
傅松撇撇嘴道:「不就是夾個東西嗎,以為我沒看見?」
「臭流氓!」梁希惱羞成怒,朝他使了個連環腿
傅松嘟囔道:「老子就是欠,早知道你這樣,就不該給你請什麼康復師,讓你繼續漏着。」
「你給我滾!」梁希發出一聲尖叫,含怒將枕頭便砸向傅松。
傅松熟練地抓住枕頭,本來打算扔回去,但一對上樑希發怒的眼神,趕緊認慫,把枕頭輕輕地放在床上,討好道:「那你再睡會兒,我這就滾!」
梁希本來氣得牙痒痒的,但看到他這副賤兮兮的模樣,再也繃不住了,撲哧笑出聲來,「滾滾滾,嫁給你我得少活十年,氣都讓你氣死了!」
臘月的清晨,冷風颼颼的,傅松一出門就縮起了脖子,恨不得扭頭鑽進屋裏。
但一想到觸怒梁希這頭母老虎的後果,突然覺得這點冷算什麼,擦乾淚不要怕,往床上一趟,眼睛一閉,還是一條好漢!
確實好久沒鍛煉了,才跑了一會兒,傅松就感覺肺部一股灼熱感,再兌上點小北風,那酸爽勁兒簡直沒法說了。
為了男人的尊嚴,為了重振男,啊不,夫綱,堅持住,堅持就是勝利。
經過寅蕾家樓下時,傅松忍不住往她家窗戶上瞅了一眼,今天要不要去跟她見一面?
算了算了,現在是非常時期,no zuo no die,要堅持穩慎原則!
太陽出來後,傅松已經出了一身汗,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往回溜達。
再次路過寅蕾家樓下,他又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突然聽到身後有人道:「呦,這不是傅老闆嗎?幸會幸會!」
傅松回頭一看,好巧不巧的是范建國那張令人討厭的臉。
雖然打心眼裏煩他,很想裝作沒聽見,但畢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鄰居,只好露出一個應付的笑容:「是你啊老范,幸會啥幸會,見外了見外了!你這是上哪去了?」
范建國笑呵呵道:「家裏太亂,我出去住酒店了。你這是去跑步了?很注重養生嘛。」
傅松瞅着他臉上的撓痕,差點沒繃住笑出來,隨口打着哈哈:「一天之計在於晨,生命在於運動嘛。老范,你這臉咋了?」
范建國臉上的笑容一僵,氣呼呼道:「讓寅蕾給抓的,特麼的,老子在外面拼死拼活賺錢,好不容易回來看看她,沒想到見面第一句話就是要跟我離婚,你說氣人不氣人!」
「兩口子有話好好說嘛,怎麼能動手呢?孩子都這麼大了,有什麼誤會是解不開的,你說是吧?」傅松暗暗給寅蕾豎了個大拇指,夠敞亮,夠痛快,老子簡直愛死你了!
范建國哼了哼,遞給傅松一支煙,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根,吐了口煙霧,眯着眼睛道:「傅老闆,這女人啊,必須得看牢了,你看我,才離開多長時間,媳婦兒就跟人跑了。」
傅松心裏咯噔一下,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怎麼知道的,為什麼要對自己說這番話?
難道是寅蕾已經跟他說了?
尤其他看自己的眼神中透露着一股莫名的審視味道,這讓傅松渾身不舒服。
有那麼一剎那,傅松都以為自己和寅蕾之間的關係暴露了,而且下意識地以為是寅蕾「出賣」了自己。
但緊接着,他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他可以懷疑寅蕾對自己的忠誠,但卻不能懷疑寅蕾對范依然的愛。
如果寅蕾還想100%拿到范依然的撫養權,那她就絕對不會自曝其短。
傅松非常肯定,這只是范建國自己的猜測,雖然猜得很對,但沒證據的猜測,就僅僅是猜測而已。
想明白這一點,傅松放下心來,裝出一副震驚、迷惑、不解的表情:「不會吧,寅老師不是這種人吧。」
范建國盯着傅松看了幾秒鐘,哈哈一笑:「知人知面不知心,傅老闆,你說是不是?」
「呵呵。」傅松陪着乾笑了兩聲,這傢伙肯定是察覺到什麼了,否則在自己面前不會跟笑面虎似的。
今天就把那些照片交給寅蕾,必須得快刀斬亂麻,用最快的速度逼范建國就範,否則拖久了,他擔心夜長夢多。
傅松抬手看看時間,道:「哎呦,七點半了,媳婦兒在家等我吃飯呢,回見。」
范建國笑眯眯道:「回見。」
傅松轉身走了兩步,突然又停下腳步回頭問道:「聽說你在海南發了大財?」
范建國臉上一絲得意,嘴上卻謙虛道:「小打小鬧,跟傅老闆你沒法比,我就是賺倆零花錢。」
傅松笑着道:「你別笑話我了,我一年到頭拼死拼活也就落個不賠不賺,不像你們樓下買地皮,上了樓就能轉手賺上一大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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