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白寧徽打開了臥房內的衣櫥,裏面同樣放了衣服進去。筆硯閣 www.biyange.net
他拿出一件展開來,對着自己的身高估計着衣服長短,果然是不對號。
和曼曼的肩頭大約只到自己的胸前,手上這件外衫則略微長了一些,他不動聲色又取了幾件瞧完便放回了衣櫥。
「三小姐生前貼身伺候的丫鬟在何處?」
白寧徽問向相府兩夫婦。
花鴻志馬上應聲:「小臣讓夫人去把人找來。」
王氏同樣二話不說動身去找人。
那丫頭從前身邊確實有個丫鬟,後來顏兒說喜歡,她便把人調給了顏兒,顏兒去了宮裏後,她又把人調去了伙房。
王氏想至此處,有些游移不決,要不要把那丫鬟找來呢,還是隨意指一個她院裏的丫鬟交差?
怕就怕王爺想問些連她也不知道的事,若是答不上來,便又要吃罪。
還是把那丫鬟叫來的好,但若是那丫鬟亂說話,只怕相府更要遭殃了去,還是事先敲打一番。
王氏做了決定後,便讓人把伙房的那個叫何莉的丫鬟喚了來,一通威脅,又給了點銀子,才帶着人去見王爺。
王氏俯身指着跪在地上的丫鬟,朝着白寧徽介紹着。
「王爺,這丫鬟叫何莉,是跟在夢丫頭身邊伺候的。」
何莉在伙房幹活,身上穿着耐髒耐磨的粗布,衣服上有些油污,原先臉也是不乾淨,這要見王爺,王氏自然是讓人擦了去,但衣服可就沒有工夫換了,這王爺也不能管她相府丫鬟吃穿的事吧。
白寧徽已經趁着這個空擋把這樓內的東西全都收拾完了,讓一痕搬去了馬車。
待他回去後便把沒用的東西扔了,剩下的都送去長樂宮給和曼曼,他還看不上這些玩意兒,何況也沒一樣東西是她曾經用過的,看她那新奇的樣子他便能猜到。
白寧徽此刻坐在這養心齋的小廳子裏,俯視跪着的丫鬟,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何莉,本王想知道你家三小姐身長几尺。」
立在一旁的王氏心窩處一陣顫抖,這王爺莫不是看了幾件衣服就發現不對了?
這衣服她就只是拿了顏兒的舊衣服湊數,這昨晚才有人來報說王爺今日過府,她哪能找得到正好的衣服。
那死人丫頭生前的那些個破衣服她也不敢拿出來給王爺瞧見。
這顏兒當然體型比那夢丫頭好,這衣服也是大一些,可王爺怎麼可能知道,總不能說,就那麼一晚就把人的身形全記下了吧。
還是不要自己嚇自己,但不知道這何莉會怎麼答,要是說得准了,反而會出事,而眼下要把人叫走也來不及了。
王氏自己一人在旁焦躁不安,手中的絲帕掩藏在寬袖中,被絞得死死透不過氣。
「回王爺,奴婢不知。」
何莉如實回答,也沒有多說其他,這是進來前夫人交代好的,不知道是沒有罪的,但千萬不能多說些沒用的。
何莉確實算是不知道,三小姐十二歲時她就去了大小姐的屋裏了,要問後來三小姐長了多少,她當然不知道。
王氏這才鬆了口氣,老天保佑。
豈料白寧徽臉色瞬間陰沉,一掌拍桌而起,對着花鴻志和王氏怒聲喝道:
「這就是貼身的丫鬟嗎?不知道自己主子的身長?那這府里還有誰知道?」
兩人被嚇得冷汗直流,花鴻志馬上給王氏遞眼色,王氏只得咽下一口唾沫,鼓起勇氣細聲回答着:
「王爺!若是問此事,臣婦是知道的,夢丫頭身長四尺九寸,臣婦也是給那孩子做過衣裳的。」
王氏說的是花柳顏的身長,她就是在賭,王爺不會知道那丫頭真正的身長,府中也不會有人知道,此事王爺絕對無處可查。
白寧徽冷冷睇了一眼王氏,才總算說:「如此,本王記下了。」
王氏心下霎時便鬆快了。
「那今日就到此為止吧,本王就先告辭了。」
白寧徽覺得這事目前為止還不大着急,這花氏夫婦也說了人死入葬,他總不能堅持說人沒死,待去花柳夢的墳前查過後,定讓他相府好好認下這個欺君的罪。
「恭送王爺!」
這聲恭送,真是叫的嘹亮爽利,從聲音高昂的音調可以聽出,喊話的人此時心情是多麼的愉悅。
花鴻志等這一刻的到來,似乎等得天荒地老了,心中雙手費力托舉的磐石終於可以扔了去。
都說他這個丞相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自這瑄王入朝之後,便再不是如此了。
幾人隨着白寧徽齊齊出了養心齋,往正堂方向走去。
花鴻志與王氏面上都擒着笑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王爺來一趟相府,是帶了什麼天大的好處給相爺。
自然是誰都不能猜到,反而是王爺從相府收了一堆東西帶回去。
「見過王爺!」
白寧徽以及身後跟着的一群人正穿過一個園子,卻見園中花樹下,一個衣着華麗的女子朝着白寧徽盈盈一福身,柔柔的語氣像這花一般透着蜜意。
「這位是?」
白寧徽隨口問着,他對此人是有點印象,但也不知是誰,見其衣着與舉止,在這相府的身份看來是不低。
身後的兩夫婦不知這王爺出府的路上怎麼還殺出個程咬金。
花鴻志連忙上前回話道:
「此乃小臣二女花柳清,驚擾了王爺,望王爺恕罪。」
望王爺恕罪以後,就快些出府吧,花鴻志心中吶喊着。
「本王倒是憶起了,那日便是這位二小姐請的皇上為花家做主,說這和曼曼就是家中妹妹,本王一直以為這是相爺的意思,卻沒想到來此相府後得知,三小姐的屍身已然下葬,本王不知自家妹妹都下葬了,做姐姐的不知情?」
白寧徽要沒遇上這花柳清,這事他定然就不再提,沒想到這人還敢跑到他跟前,他自然不會放過這送上門的人頭。
花鴻志和王氏這會兒恨不得立馬將花柳清拖走,狠狠地打一頓板子才能解氣,王爺要離開的關鍵時候,她這死丫頭跑出來幹什麼!
花柳清被白寧徽的話驚得一下子腿腳酸軟,跪倒在地。
她不過只是想在這王爺出府必經的園中,花瓣飄落的樹下與王爺來個美麗的邂逅,沒想到王爺一開口便是要斥責她。
花柳清更沒想到,自己的說辭會和父親母親不一致,她以為大家都知道這和曼曼就是那花柳夢。
現在王爺這麼問,她完全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確實是不知那花柳夢何時下葬了的,家裏也沒人與她說過啊!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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